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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却去了洪州,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轻松取下了洪州城。
孙旭令人张榜安民后,问了俘虏,才得知洪州知州卜罗托等官员已趁乱逃走。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人跑回去报告,毕竟这么大的行动,不可能一直保密。纵然西夏君臣做好了防备,就能挡得住他吗?
待收拾好了残局,孙旭又领着人马朝盐州去了。
军马直驱盐州城下时,便分作几队摆开,摇旗擂鼓搦战。鼓声震天,惊动守军,守城军慌得飞奔而去,报知于守将翰道平。
翰道平昨日方才接到逃来此处的洪州官员消息,说宋军已夺了洪州,下一步可能就要来打盐州。不想,他们居然此时就已到城下扎营,要来打城。
翰道平听完报告,当即就要整点军马,出城迎敌。
洪州知州卜罗托见他如此,劝谏道:“这伙宋军不是一般人马,将军不可轻敌,只宜坚守。应速速差人前去兴庆府求取救兵到来,内外夹攻,方能取胜!”
翰道平此时正急慌慌着呢,听他这么说,猛地一跺脚,大怒道:“宋军小瞧我,来取我城池也就罢了。你这犯官已然丢城失地,竟然也小觑我?着实可恨!若不是看在同僚份上,早将你解送京师了!”
卜罗托闻言,躬身低头,不敢再劝。
翰道平随即擂鼓聚将,点齐了本部人马便出城迎敌。
城门开处,吊桥缓落,二三千兵马拥过吊桥。
翰道平出城后,见宋军战阵,衣甲鲜明,隐约有一股杀气弥漫,暗道那卜罗托所言不虚。忙调整心思,从士兵手中抓来一口三十斤重泼风刀,催动坐骑横刀出阵,大吼道:“无耻宋狗!何故犯我疆界?”
孙旭遣了先锋官乔峰出阵,乔峰骑着一匹良驹,手持一根混铁棒,大喝道:“河湟谷地,本就是中原故土!你等蛮夷窃居数十载,今日应当归还!”
翰道平闻言大怒,二话不说提起大刀就砍向乔峰。
乔峰只轻轻举起铁棍防守。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就见那翰道平连人带马,晃悠悠地倒退了数步。
乔峰看着他,冷笑一声:“如此武艺,也敢上阵为将?”当下纵身而起。人到半空时,高举那混铁棒,迎着翰道平的头就砸了过去。
那翰道平被乔峰轻轻一挡便退了几步,自知不是对手,勒转马头,慌忙要逃回本阵之时,不想乔峰的铁棒已到身前。他来不及思索,只得抬起那柄泼风刀相迎。
又是“咚”的一声巨响,二人周围顿时烟尘四起,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孙旭等人一直远远地看着,一旁的公孙胜道:“乔先锋果然是位奇才!想不到他能将掌法运用在棍上。元帅为乔先锋打造的这兵器不下六十斤,可乔先锋天生神力,这一击力逾千钧,天下能有几个凡夫挡得住?”
孙旭闻言,笑道:“降龙之术,在人不在法门。能降龙之人,掌可降龙,腿可降龙,棍棒刀枪皆可降龙。”
二人说话间,场中烟尘已消散。
只见乔峰手持铁棒,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而与他对敌的番将翰道平却是连人带马,陷进了地下。
此时,他只剩个头露出在地面,面目狰狞扭曲,不用想,人肯定是没了气息了。
这主将已死,城头的副将赶紧下令,就要鸣锣收兵,收起吊桥。
这时,城头一侧忽冲出一彪军来,乃是新进的鲁达,带着百十个边军老卒飞也似地抢过吊桥来,夏兵阻挡不得。
副将见此,急叫闭门。可此时还有夏兵同袍仍在城外,怎当得这样凶猛。说时迟,那时快,又有呼延灼等人会合了鲁达,紧随其后抢入城门。
守门军一齐向前,想要打退来犯之人,却被鲁达大吼一声,提起朴刀就砍翻了几个。呼延灼在一旁使出双鞭打去,几个夏兵来不及防守,直接就被打出了脑浆。
这几处夏兵久不经战阵,哪里见过这等阵势。那些还没来得及上前的士兵就已经吓得夹着屁股赶紧跑了。
宋军一拥而入,夺了城门,杀散守城军士。待孙旭进城时,大局已定。
至此,西夏的东部门户就这样轻易地被他们打开了。
第73章 邪阵拦路
且说另一边,位于兴庆府的西夏王宫,西夏国主寝宫。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啪嚓啪嚓”数声脆响,许多器皿被打碎在地,化作大大小小的碎片。
“宋国当真可恨!竟敢真的出兵,还夺了数州之地!朕要御驾亲征,让这些贼子知道朕的厉害!”这咆哮着的便是西夏国主李乾顺。他此时刚接到战报,怒不可遏,想不到一向软弱的宋兵这次居然会这么凶猛,而大夏士卒却如此不堪一击!
西夏确实在月前就接到探子密报,说宋兵要伐夏。可是满朝的文武都以为宋军会先与章楶兵合一处,然后北上韦州,按部就班地推向兴庆府。因此也就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
岂料那伙宋军竟然从洪州攻入西夏境内,以至不过月余,西夏就已经丢了数州,还听说他们现在都已经快到西平府了。
正在李乾顺发着怒思量对策的时候,却听外边侍女高呼:“李太妃求见。”
李乾顺听了,赶紧叫内侍过来收拾干净地面,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快步走到门口。
此时,李太妃已经走到了大殿的台阶前。
李乾顺见了她,赶紧换上了一副笑脸,恭敬的道:“老祖宗不好生在宫中静养,怎么来这里了?”
这李太妃便是那日被梅兰竹菊四剑打跑的李秋水,只见她仍旧以白绸蒙面,眼睛轻飘飘地往里面瞟了瞟,柔声道:“国主在因何事生气?”
李乾顺闻言,伸手扶住李秋水,二人缓步走进大殿,边走便说:“些许小事,不牢老祖宗挂心。”
李秋水被李乾顺扶着进殿坐下后,笑道:“国主何必瞒我?哀家虽然不问国事多年,可一品堂还在哀家手中。军国大事本不该由妇人插手,可若是关乎社稷安危,哀家不能不管。”
李乾顺这才收起那挤出来的笑容,低头叹气道:“如今东路宋军势大,朕本想调集重兵剿灭,可章楶那边却毫无动静。朕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秋水看着他,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张宣纸递给他。
李乾顺满脸疑惑地接过来,展开一看,大喜道:“老祖宗,此事当真?”
李秋水头微点,笑道:“宋主祖孙不和,天下皆知。此番出兵,便是宋主想提前夺取兵权之计。可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他哪里斗得过那高老太太?老太太使了一招给粮不给兵,不仅让宋主算盘落空,他的御弟也顺势钻进了口袋阵。”
李乾顺闻言,顿时眉头舒展,一脸欣喜,说道:“若是如此,大夏国高枕无忧!”然而刚说完,想到那孙旭如今兵锋正盛,又疑惑地道:“不对啊,若是依老祖宗所说,宋军没有士卒,他们怎能连克州郡?而根据败退回来的将官所说,宋军人数不下三万之众。”
李秋水闻言,皱了眉闭上双眼,又想到了前些日子在灵鹫宫,自己被区区四个小女孩打败的场景,轻吐一口气,道:“这便是那位孙元帅的可怕之处。此人有扭转乾坤之能,若有他在,西夏永无宁日。国主,哀家此来便是想亲率大军出征,为大夏绝了这个祸害!”
李乾顺当然不能让她冒这个危险,刚要出言阻止,却被李秋水摆手打断道:“国主,我意已决!”
李乾顺一句话哽在喉头,只得担忧地看着李秋水。
李秋水见状笑道:“国主不知,此番前去,十拿九稳。近日一品堂传来消息,那宋国的老太太已经下令断绝征西大军的粮草了。还有几个宋国官员捎来消息,要我们放心剿灭,他们会想办法为大夏提供便利的。”
李乾顺闻言,这才放下心来,道:“哼!若是如此,便是那人有通天之能,也得困死在异国他乡了!”
………
这几日孙旭率领宋军占了几座州府后,便遣人回东京报捷,顺便上表请求派章楶出兵,继续牵制西夏主力。
待人都派出去后,孙旭分拨好了人马据守城池,自己又带着主力往西平府而去。
西平府留守李察哥乃是李乾顺亲弟,爵封晋王。
近日,早有被打破州郡的官员前去上表告急,途中顺便也报告给了李察哥知晓。这李察哥得知宋兵势大,不日就要打到西平府,便赶紧召集了众人一起计议对策。
西平府府尹张桐,祖上乃是跟随李元昊开国的元勋,是个有学识的,出班奏道:“大王,据城应敌不是良策,臣请大王派遣一员良将,引大军在险要处伏击宋军,挫其锐气,然后以逸待劳,可获全胜!”
李察哥稍加思索,点头道:“张府尹言之有理。有哪个愿去破敌?”
众将早就听闻宋军有个先锋官名叫乔峰,勇猛善战,武艺绝伦,折在他手中的番将一个比一个惨,他们自忖不敌,便都闭口不言。
李察哥见他们全都低头不语,大怒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孤平日里高官厚禄养着你们,临敌用兵之时,你们就没有一个能为孤分忧的吗?”
话音刚落,只见班部中闪出一头戴高冠身披鹤氅之人,上前奏道:“臣启大王,臣愿往退敌!”
这人不是官员将士,乃是一位异人,道号驭风道人。
原先,他本是个宋人,只因仗着道法做了许多不法之事,遭人唾弃,被正道人士围攻之下,负伤逃出宋境跑到西夏。到了西夏正好遇上李察哥广纳贤才,便受邀在王府做了个参赞。
李察哥见这人张口说要破敌,大喜道:“不知先生要多少人马相助?”
驭风道人道:“只需在城外建起一座高台便可。”
李察哥知道他是个有道之人,不疑有他,直接差了人去准备。
………
孙旭率军行进了几日,估算着就快到西平府地界的时候,突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满天的尘土遮天蔽日,直让人辩不清楚方向。
又走了许久,却似乎一直没走出这个地方,即使派人取来了指南车,也是没有任何效果。
孙旭心觉不对,冲一旁的公孙胜说道:“此地古怪,大军一直在原地徘徊,指南车也没有作用。怕是有人在做法。”
公孙胜闻言脸色一变,赶紧望向周围,只觉那风中似有阵阵黑气,不像是正道法术,凝重地道:“如此丧心病狂,竟然将数万人困于阵中,这人绝对是邪魔外道!还好此人似乎法力不高,只能做出个困阵,若是做个杀阵,我军休矣!”
孙旭见他如此紧张,笑道:“公孙先生莫不是说笑,若是有人敢摆杀阵杀却数万凡人,不等他杀尽,上天恐怕会先杀了那布阵之人!”
乔峰在一旁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因之前初遇公孙胜时便觉他是个不凡之人,遂上前道:“公孙先生可有破阵之法?”
公孙胜没有作答,抚着下巴思索了良久。忽的,右手举于胸前掐了一诀。
第74章 自作聪明
公孙胜右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喝道:“疾!”
只见公孙胜自头顶冒出一道光柱,冲天而起,愣是在那漫天的烟尘上方破开了一个窟窿。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有了这个窟窿,那光柱附近的烟尘、黑气便渐渐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