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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旦拿定了注意,便飞快地向萧逸的精舍走去,顺便将比武大会即将开启的消息告诉给他。
谁知他刚赶到萧逸的住所,忽然发现萧逸不在,在找了半天无果之后,只得叹了口气,原来的打算也只好算了。
第二天天一亮,各地已传来了有关叛乱的消息,藏身在暗中的萧逸与石闵对视一眼,如今的信报尚不明朗,他们等了一宿,如今已到了太武殿比武之时,萧逸只好告别石闵,收拾了前去太武殿,因为他答应赵王石遵要参加比武,不得不去。
当然,正因为他一晚上都和石闵在一起,谢千里找不到他,也是情有可原。
而谢千里一大早就出去了,要去观看比武,谁知他到了王宫太武殿前御道之上才知道,要想进去观看,还得非要有名帖,否则不能入内。
当日赵王石遵传檄南荒时,名帖数量有限,饶他用尽了心思和一个门官嚼了半天舌头,还拿出了三钱银子暗暗塞给那人,结果被那人几乎一顿痛打,最后一脚将他踢出老远,嗤地将那三钱银子狠狠地仍出老远,让谢千里一顿好找。
正在这时,他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娇笑,谢千里回头一看,原来是最爱蛮横无理,胡绞蛮缠的琥珀郡主和四名侍卫。
谢千里吓了一跳,妄自己聪明绝顶,但与这鬼丫头的数次斗法,自己屡战屡败,早没了一点男子的自尊。
而且最近自己又矮了她一辈,一想到此,他转身便待灰溜溜地逃走,却突然听琥珀郡主道:“你在王宫前鬼鬼祟祟,是不是想进去瞧热闹啊?”
谢千里闻言,顿时止住脚步。毕竟这鬼女人是个郡主,有她带路不愁自己进不了宫。一念及此,忙笑脸转身点了点头。
琥珀见他上当,当即顾作趾高气扬地道:“这个容易,我只须带你去我那取来一副名帖就能过去……”说着,她突然顿住,拿一双妙目凝注着他,像是等着他的表态。
谢千里被她看得一惊,嗫嚅道:“你……你干什么?”
琥珀笑了笑,道:“名帖我可以给你,但你拿什么来报答我呢,要是没有报酬,我可不愿白白拿来送人情。”
谢千里实在不解她是何意,不安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琥珀看了他一眼,神秘地笑了笑,道:“哪你想不想要呢?”
谢千里冷嗤一声,充分发挥了他的聪明才智,道:“我是想进去,但你若是让我一进去就自杀,那不是白白被你耍了一顿,我才没那么笨呢。”
琥珀笑了笑,道:“我还没和你玩够,怎么能让你去死呢,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这就回去,跟不跟来你自己决定,这次我可没避你哦。”言毕,琥珀郡主命几名侍卫先行离开,自己回头看了谢千里一眼,迳自向东面行去。
谢千里实在是个热闹的性子,这场比武他期待已久了,如今要让他错过,实在不如打死他更好。他沉吟了片晌,当下将心一横,向东面跟了过去。
琥珀见了心中暗笑,却并不回头,七折八拐之后,好在他们一路上并未遇见外人,两人穿过一处花园,琥珀却突然在一处假山下停住……
第五零四章 千里姻缘
谢千里见她突然停住脚步,顿时一怔,下意识地戒备道:“郡主,你怎么不走了?”
琥珀神秘地笑了笑,道:“我还没有得到报酬呢,取来了你怕是要耍赖,所以我想了一路,还是等你先报答完我,我才为你去取名帖,你同意么?”
谢千里不知她搞什么鬼,回道:“我身上又没带什么东西,我在假山这里就能给你报酬了?真要是这样的话,你尽管来取好了。”
琥珀郡主突然靠得很近,谢千里还以为他要对自己不利,急忙后退,结果一直被她逼得倒贴到了石壁上,那琥珀郡主犹嫌不够,将一张娇脸几乎贴在了谢千里的脸上,两人鼻尖几乎碰到一处,顿时把谢千里吓了一跳,道:“郡主,你……你干吗靠这么近,我都看不见你了。”
琥珀郡主闻言不禁一笑,檀口吐香,突然娇柔地说道:“我的报酬就是要你亲我,你可是第一个人哦。”
谢千里正待说话,鼻中突然飘来一股温暖如春的馨香,鼻子颤抖了好一会儿,心中突然一惊,来不即提醒琥珀,嘴中突然打了个喷嚏,一下就将琥珀喷得避出老远。
琥珀一怔,突然又扑了过来,一把揪住谢千里,娇声叱道:“你好大的胆子,竟连郡主也敢喷,这下你可麻烦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喷过我,我们这就去见大王,看你的鼻子还会不会留下在脸上。”说着,她果真拉住了谢千里便望外走。
谢千里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他确实不知道喷了郡主究竟是犯了什么大罪,但他也曾听说在这些贵胄面前,放个大屁都算是犯了很严重的罪,今日这一喷自然比放屁严重十倍以上,一念及此,他死也不敢出去。
两人拉扯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怕这时会突然出现几个武士,那就全完了,当下哀求道:“郡主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了。”
琥珀本就无意拉他,只不过是拿来吓唬吓唬他,要他就范,闻言心中暗喜,命他将脸抬起老高。
谢千里起初尚不解此是何意,但如今自己骑虎难下,只得依了她。
琥珀笑了笑,道:“我先亲你三下,你可不准动弹,然后我才去取名帖,回来你要亲我三下,若是我不满意,看我不把你的嘴打烂,切成片喂狗。”
谢千里心中冷哼一回,心道:“待我拿到名帖,我要亲你才怪呢!”
琥珀郡主眼睛可是贼亮,谢千里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道:“你不用打歪主意不想亲我,我只要在你脸上留下三个吻印,就不怕你不就范。”
谢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自尊,冷冷地道:“你当我是要卖的马啊,你在我身上留个记号就是你的了,无知!”
琥珀看他的模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益加有兴趣地道:“但你脸上的唇印足以置你于死地。我只要跑出去喊来几个武士,再说你想要非礼我,你脸上还有证据,我看你还活不活得了。”
谢千里想不到她竟如此阴险,突然被气得眼中都有了眼泪,胸口起伏不停,看来是憋屈得很。琥珀得意洋洋娇笑一回,命他将脸举起,摆个好点的姿势。
谢千里如今再没了办法,瞪了她一眼,只得依言将脸举起,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眼泪直流。琥珀果真使劲亲了他三下。
谢千里还没怎么样,她却突然脸红了起来,美丽的玉颊上像是烧起了一片晓霞,毕竟这是她的初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和一个男人靠地这么近,那种和异性接触的感觉,像电流一般,倏地令她自己都觉得震惊:自己怎么能这么大胆地去主动亲一个男人?
她怔怔地愣在了当地……
谢千里也是一样,活像是被电了一般。你别看他平时又是美女又是佳人的,其实说到底也是个色大胆小怕狗咬的主儿,像这样几乎被一个女人搂住温柔地献上香吻,他还是第一次,这是一次奇妙的经历。
他转脸看琥珀时,自己也突然怔住了。
这时琥珀羞红着脸怔在当地,有点不知所措,谢千里发现这时的她竟然非常可爱,其实她本就是个美丽的女人,但他与她斗得久了都几乎忘了这一点,如今才被她无意识的美态所唤醒,他也怔住了。
过了良久,琥珀突然发现谢千里正瞪着自己,脸上复又一红,不由低低地垂下臻首,但突然想到自己乃是赵国郡主,又倏然恢复了原来的蛮横之状,突然又莫名其妙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谢千里正在陶醉,顿时被一巴掌打得惊醒,不禁又唤起了对她的畏惧,这真是奇怪的一瞬。
谢千里畏缩地低声问道:“你……你为什么又打我?”
琥珀气愤地道:“谁让你是我第一个亲过的人,我不打你打谁,你占了便宜还敢还嘴不成?”
说着又是一记耳光,直打得谢千里眼冒金光,但奇怪的是,这次不知为何,他被打了两次竟一点也没生气,要是放在以前,准会和她骂上一通,拉住拼命才肯罢休。但这两记耳光实在不轻,打得他不觉一个站立不稳,差点倒在地上。
这下可把琥珀吓坏了,急忙扶住了他,急急问道:“你……你怎么了,我只打了你两下,怎么就……”
谢千里被她一扶,心中却舒服到了十分,这种躺在女孩怀中的感觉令他沉醉不已。
倒是琥珀郡主被吓得不得了,扶了他一会儿,突然发现了他那副流鼻血的猪哥相,狠狠地一把又将他推倒在地,道了声“可恶”,便急急转身匆匆离去,但心里却洋溢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欢喜,只剩谢千里跌倒在地,望着她美妙的背影,擦了把鼻血傻笑不已。
也不知过了许久,他在假山里足足陶醉了半晌,突然听到脚步声,这刻琥珀已然转回,手中拿着三副精美的名帖,行了过来一言不发地递给了他,转身就走,一面道:“快随我进宫。”
谢千里一愣,突然抗议地道:“但你……你说过要我……,我还没做呢。”
琥珀背着他,闻言心中不禁一喜,但口中却冷到了十分,又摆出郡主的蛮横无理,道:“我乃是郡主,岂是你要……你要什么就能什么的,你再不走,信不信我喊来一群虎贲武士将你剁巴剁巴,再加上葱花去卖了?”
谢千里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如今自己还在深宫,若她真的要喊人的话,他怕是要结果在这里了,当下只得灰溜溜地随着她出去,口中却怨她说话不算话,古人说天下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一点都不假。
第五零五章 四将齐出
不一刻,两人出了后宫,琥珀狠狠地瞪了谢千里一眼,说道:“蠢人,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到了第三者耳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下子面,用另外的一只耳朵泡酒喝。”
言罢对着他哼了一声,迳自折了回去,只剩下谢千里愣了半晌,一时竟忘了要去观看比武大会,像个游魂似的信步而行,他的心却一直留在了那个假山之中,足足走了一盏茶的光景,也不知到了何处,却迎面撞上了一人。
他正要发怒,一看那人正是上次拉着他要找剑狂打架的邓羌。
谢千里奇怪地问道:“原来是你啊,你……你竟然还活着啊?”
“是你啊!”邓羌也没想到会突然撞到谢千里,闻言不觉一怔,但他似乎没有多余的工夫停留,回头看了一眼,继而对谢千里说道:“我还有事要做,就不和你多聊啦,我走了。”
言罢,便要匆匆离开,但谢千里正怀疑他究竟是如何在剑狂手下逃生的,难道他的武功已经超越剑狂了么。
这个问题自他一撞见邓羌就代替了脑海中的琥珀郡主,因为他是个好奇心极大的人,所以他一把便拉住了邓羌,正要和他聊上一回。
谁知他还未说上一句,却突然惹上了个大麻烦。
正在此刻,街南突然出现了四个手中提着兵器的中年人,看他们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身高马大,衣着打扮都不像是赵国中人,其中一个瘦瘦的提着一柄钢刀,一个稍胖的兵器颇不多见,乃是一件丁字拐,另外两个提的都是长剑。
那四个人像是专门冲着邓羌来的,是故一看到两人就立即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