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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
徐玉爻偏着脑袋打量了公孙幽很久,看得公孙幽心底都有些发毛了,这才听见她开口道:“帝姬,你怎么和我男人在一起啊?”
“你男人?”公孙幽黛眉一跳,正要反驳,可是当她迎上了柳如烟那冰冷的目光,整个人便如同脱力,颓丧的垂下头来,眼眶一红,差不多就要哭出声来。
“虽然你是帝姬,可是你已经有了圣子了,可别和姐姐抢,再说了,陛下管得了我爹,可管不了我,我会尽快让师傅派人去一趟晋州,找晋国公提亲!”
“提亲?”几个少女都是神色各异的看向徐玉爻,却听见徐玉爻明媚一笑,美滋滋道:“柳尘是晋国公麾下的将领,他无父无母,晋国公自然就是他的高堂,到时候晋国公一点头,这男人就是我的了!”
“尘哥儿,桐哥儿,小僧前来帮你们!”就在几个女孩儿心思急转的时候,外传冲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手持长棍的小和尚苦难正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经过几个女孩儿身边的时候,小和尚看都不看一眼,便张牙舞爪的冲进了人堆,几个呼吸的功夫,便看不见了人影。
“咳咳!胡闹!”满桃园残枝零落的时候,参与打斗的学生们被书院的侍卫给包围了起来,一个身着素衫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慢慢的走到了近前,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喜怒,可当这个声音响起,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不管是正在扭打的少年,还是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们,皆是整理了形容,垂首顿立,齐声唤道:“见过训导!”
来者不是旁人,乃是云州大都督宋忠,数千年来,书院就自成规矩,各州都督每年都要例行公事来到书院担当训导一职,一来学成回归,以示榜样,二来回馈母校,尽绵薄之力。这几个月,便是宋大都督从云州赶来,出任新的训导。
几乎所有少年脸上都挂了彩,柳尘嘴角带血,强忍着全身的剧痛从人堆里拉起被打得晕阙过去的苦难,又看了看站在身边满脸鼻血的吴桐,圣子的人早就抱团站在了圣子身边,站不起来的在宋大都督入场的时候,便果断装作晕死过去了。
“这里是书院,你们是想干嘛?”宋忠缓缓踱步走到了柳尘的身前,皱眉看了他一眼道:“谁先动的手?”
“禀大都督,是末将。”
“你还知道你是军人?”宋忠冷笑一声,便来回走了几步道:“军人所恪守的纪律被你喂了狗了?在书院聚众斗殴,柳将军,你长本事了!”
“他们辱我父母!”柳尘垂着头,丝毫不敢去看宋忠的眼睛。
“谁?”
“许琦!”
“那你怎么不打死他?”宋忠快步走到柳尘面前,身子稍稍前倾,一脸冷漠的开口斥道:“父母给你生命,现在别人侮辱他们,你不应该手刃那狗贼以示你对父母的孝道么?”
“大都督此话何意?”闻人昊听宋忠说话如此极端,顿时打断了他的话道:“圣人云。”
“云个屁?”宋忠一转头,微笑着扫视了闻人昊一眼,那冷冰冰的眼神,让闻人昊心中惴惴,随即失声,“本督有让你说话了么?”
“书院圣地,亵渎圣祖是为不仁,同学之间,以多欺少是为不义,天子脚下,聚众斗殴是为不忠,为人子女,见父母受辱而不能让恶徒血溅三步是为不孝,你们这群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呵呵,来人啦!”
“属下在!”
“统统拉下去,各打三十大板,然后送往稻香坡,老规矩伺候!”
“诺!”
结结实实的三十大板过后,所有少年早已是狼狈不堪,一个个鬼哭狼嚎的被侍卫们押送着,来到了稻香坡。
所谓稻香坡,便是艺部司农的学子们精心打理的稻田,实验各种作物,乃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数代皇帝都不吝封赏此间,原本在外人来看,这里是个圣地一样的存在,让百姓有饭吃,让大夏国泰民安。
可是在书院学子的心里,稻香坡的另外一层意思都会让他们脊背发寒,痛苦不已,原来,这稻香坡错落着数千亩稻田,而链接稻田的,便是一条条只能通过一人的羊肠小道,历史上有一个特别能整人的大都督,乃是琅琊卫出身,他来到此处的时候,无心感叹这些司农学子们的杰作,他想到的竟是一种奇葩的刑罚,此酷刑,伤不了性命,却能让人多日下不了床,受刑途中,随着时间的渐进,那滋味,简直是比生煎活剐还要难受。
在宋大都督的冷眼旁观之下,所有参与打斗的少年们一字排开,满脸悲愤的站在这羊肠小路上,等到大都督一声令下,所有人立马趴了下来,用自己的腹部贴紧小路,除了那一尺见方的位置,全身上下,都是悬空立在两侧的稻田之上,此法有一说,只能用腹部的力量让整个人直起身来,如果脚尖和鼻头擦到了水田之中的泥渍,等待这人的,又是三十大板,时间短了,寻常武者都扛得住,时间一长,这人的腰怎么受得了,所以,这稻香坡之刑,简直是惨绝人寰。
柳尘面无表情的悬在半空,他的脸距离那泥泞只有三寸不到,传入他鼻子的,全是土腥味,他仔细估摸了一下,即便是运转内气,这腰,也扛不了多久,即便是侥幸撑到了大都督叫停,到那个时候,谁还站得起身来?
就在众人叫苦不迭的时候,那宋大都督在周围众多看热闹的少女眼前,一抬步,便踏上了一个少年的身子,随着他脚步的移动,所有少年的身体都成了他脚下的路,只见他一边踱步,一边冷声开口道:“知道书院为什么要你们学习圣人经义么?你们或许是想,自己来学武用兵的,或是来学治国之策的,学圣人经义有什么用,呵呵,不管你是学武,还是习文,亦或是道部艺部的所有学科,作为东陆诸族最繁荣昌盛的人类,你们必须先学会怎么做人!”
“人为什么是人!没有神族的天赋异禀,也没有蛮族的体魄强大,更没有妖族的智慧无双,凭什么强大?本督告诉你们,人族的强大,强大在知错能改,强大在虚心学习,强大在团结一心!作为一个武者,作为一个修士,你首先得学会的是怎么去运用自己的力量,不是好勇斗狠,而是把力量用在该用的地方,圣祖当年天下无双,为何他老人家没有像你们一样,三句话没说好就动手?他如果动手,你们还有今天的这种安乐日子过么?武者需要克制,克制,是人类最美好的优点,往往一个强大的武者,被世人所传诵的,首先不是他那惊艳绝伦的武技,而是他这个人,他的人品,他的作为,让百姓铭记,畜生都知道反哺,难道作为东陆最高学府弟子的你们,竟不知道拔剑为武,归鞘为侠,尽我所能,怜我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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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那个垂柳树下的白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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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唔……”半个时辰过去了,当慷慨激昂的宋大都督提脚踩在苦难身上的时候,小和尚后背一疼,便哭出声来,所有人都是面带复杂的看着小和尚,无他,说得兴起的大都督,被他的哭声打断了。
“你这小秃驴!”大都督脚下一动,便站在了柳尘的身上,低头看着委屈十足的苦难,黑着脸训斥道:“在大悲寺的时候,诸位高僧大能没教过你出家人的本分么?你是武僧不错,可是你难道忘了生了嗔念会破坏你的佛心?佛国与世无争,普渡万民,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小孽障!”
“还有你!”听得大都督的训斥,吴桐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一小小的动作逃不过宋忠的眼睛,他一个跳步便落到了吴桐身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刀宗少主,你爹一生刚直不阿,坦荡真君子,受万民拥戴,你二叔天赋绝伦,为帝国牧守一方,保境安民,你呢?作为渭州的第一继承人,这些年,你又做了些什么?你对得起你那昭示着无数荣光的姓氏么?”
稻香坡之刑再次降临书院,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学子们里一层外一层的几乎没有的立足之地,所有受刑的少年都是把头低着,生怕别人看见了自己的模样,除了柳尘。
没办法,大都督从吴桐身上又跳了过来,踩在了柳尘腰间,吃痛之下的柳尘脑袋情不自禁的上扬,那微微发白的脸色,还有那急如雨下的汗水,正在告诉着旁观的所有人,此等大刑,太过于丧心病狂了。
突然,柳尘的目光落在了远处的一颗垂柳之下,那里站着一个少女,和周围所有交头接耳的人不一样的是,少女很安静,只是面带笑意远远的望着柳尘,她长得不漂亮,身材也是十分普通,可就是那出尘脱俗的一笑,让柳尘的心,狠狠的抖动了一下。
垂柳之下只有少女一人,因为那里全是泥巴,别人无从下脚,少女就这样站在泥泞之中,即便那双绣着不知名的小花的白鞋被弄得很脏,可她却全然没有在意,就那样,静静的站在树下,微风荡起了她的裙角,吹乱了她的发丝,她却依旧微笑着看着柳尘。
多年以后,当柳尘再次回想起这一天的微风,那个站在垂柳之下对自己莞尔一笑的少女,或许这就是命运,就在宋大都督站在柳尘身上滔滔不绝的时候,那个长得很普通很普通的少女,迈开了自己的脚步,缓缓的走进了柳尘的心里。
“哥,为什么让他们都出去啊?”柳如烟拿着舒筋活络的药酒,看着满脸疑惑的徐玉爻气呼呼的出了房门,这才凑到了柳尘的身边,低低问道:“玉爻姐得误会了。”
“我和她不熟!”柳尘趴在床上,身子有些僵硬,强忍着酸痛偏过头来,盯着柳如烟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微笑道:“三叔把我的事儿都给你说了?真是大嘴巴。”
“可别怪三叔,是我偷看了他和我爹的信函。”
“你可真是……”柳尘有些哭笑不得,微眯着眼睛享受着柳如烟的小手抹着药酒在自己腰上擦拭着,“你去把帝姬叫进来!”
“哼,叫那个死女人做什么?”虽然嘴上不饶人,可是柳如烟也没有忤逆柳尘的意思,站起身来走到门外叫来了公孙幽。
“帝姬,不好意思,这几天我没办法陪护在你身边,工钱你可以酌情扣除,等伤好了,柳某会继续工作!”
公孙幽闻言有些心疼的看了柳尘一眼,当下便想走上前来仔细查验一番,不料柳如烟一个侧步便挡在了她的身前,仰着脑袋娇叱道:“不许碰我哥!”
“如烟,我是你嫂嫂啊,你哥伤了我怎么不能碰?”
“嘿!”公孙幽的脱口而出的话让柳如烟差点没气乐了,顿时白眼儿一翻,便双手叉腰,给她挡了个严严实实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你都跟了闻人昊那狗贼,还敢在这里信口雌黄,不就是接了我哥发布的任务么,多少纳元丹本小姐补给你,以后,离我哥远点儿,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惹急了本小姐,我让姬欢打断你的狗腿!”
瞧那小母鸡护犊子的模样,柳尘有些无语,他对柳如烟也是毫无印象,只是来自于血脉之中的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