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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一位女修,穿着一身黑斗篷,内里不时显露出白色金丝缕衣,她走到杂役弟子跟前问道:“请问师兄,不知沧溟派里何时与魔教开战?”
那杂役弟子还未曾说话,就见以为那起碗筷正吃饭菜的修士开口道:“看你这衣物样式,是金月门中的修士,你昨日才来,不知沧溟的情况。”
“沧溟大教,从来都是住在天上的,这下五峰只是沧溟下院,怎么能得知沧溟派的计划。这一位师弟在大青峰中还只是一位杂役弟子,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你问也是白问。”
听到这修士的话,不少修士都十分失望,他们也是刚来不久,不知沧溟的情况。
其实逃难出来的修士有不少都是各自门中精英,传代弟子,往常都像宝贝一样供着,对外界修士的情况只是一知半解。
那杂役弟子听到这修士的话,皱眉不悦,他道:“你们这些修士,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沧溟上宗的情况。”
“杂役弟子不用修炼,都是服侍各位内门弟子的,还有一些能与真传弟子朝夕相处,得到一些消息也不足为奇。”
不少修士听到这话,立刻都改变了态度。
角落里有一位修士对旁人问道:“敢问师兄,不知这真传弟子在大青峰是什么地位?”
这一位修士是小门派出身,门中只有一间道观在大山深处,离哪里最近的村落城寨也要翻过三座大山才能看到,消息闭塞。
而且其门中只有三位修士,师父与两位弟子,也没什么内门外门杂役真传的说法。况且这一派被灭也是遭了无妄之灾。
这一门本来在大山之中,又不与其他修士接触,算不上什么正道魔道。不过有一群修士被魔教修士追杀,逃入这道观,魔教便以为其也是正道修士的,于是顺手灭了。
这修士名叫六页,师父和师弟都惨遭魔教毒手,说来他运气也好,当初听师父的命令去凡人村寨买米,逃过一劫。
那魔教修士将这道观之人诛杀之后,又顺手放了一把火,结果引来了大青峰的修士,将这道观唯一的幸存者六页带了回来。
他旁边的修士听到六页的话,看了一眼他身上的道袍,发现并不认识。加上这六页现在也才练气二层,想来不是什么大派弟子,懒洋洋回应道:“真传弟子就是这门中长老,峰主的嫡传弟子,其中大部分都是练气高层,还有许多是筑基期。”
听到这修士的话,六页咽了一下口水,他师傅是练气七层练气中期的修为,落到大青峰来岂不是连一个弟子都比不上?
那么那群魔教修士又如何厉害,他还有没有报仇的机会?
六页当初回到那道观时,魔教修士都已经离去了。他后来便遇见了大青峰的修士被带了回来,现在还有些不清楚情况。只是听人说若是要报仇,只有魔劫开启,沧溟派青雨宫的修士攻打魔教,才有一些机会。
这时便有修士对那杂役弟子讨好道:“不知这位师兄是跟着那一真传的?”
那杂役弟子看了这些修士一眼,心中暗笑。虽然他只是个不能修炼,连炼都做不道的杂役弟子,但只要在大青峰中,任凭这些练气修士知道他的来历,那个不是要讨好一番。
而且他跟着真传弟子,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消息,这时正想找个机会卖出去,不然他怎么会来给这些逃难的修士送饭,还不是想要一些好处。
他笑道:“我是跟着正行师兄。”
旁人一听,有修士立刻知道那一位正行,正是真传。
于是放低姿态,对这杂役弟子道:“这位师兄,我等都是与魔教有血海深仇的修士,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但只有这魔劫开启我等才有一些机会,还望师兄不吝赐教”
那杂役弟子闻言,严肃道:“我虽然跟着正行师兄,但这么重要的事岂能随意泄露出去?”
旁人那个心里,不暗道:“不泄露出去,你还在这里说?”
但还有一些修士,知道这杂役子弟的想法,开口道:“哪里能劳烦师兄白来一趟,我们这里各自拿一下宝贝,犒劳师兄一番。”他说着,拿出一枚宝珠来。
这虽然在凡人手中是了不得的宝物,但在修士眼中只是玩物罢了,但这杂役弟子不想修炼,要的也是这些玩物。
于是笑着收起来,旁人见了,也纷纷拿出东西送个这杂役弟子,他才松口道:“既然如此,我也来与你们说一说,不过这事可不能外传出去。”
一旁修士立刻保证,这杂役弟子才摇摇头,叹息道:“我早晨路过师兄的房间,听到说魔劫要推迟两年才开启。”
第一百六十九章锦鲤
“怎么可能,我师父以前说过,魔教每隔二十年便要兴起一次魔劫,从未晚过,也从早过,怎么现在无端端便要推迟两载?”
“门中也有记载,这魔劫从当年们门派创建之初就不断重演,到如今几千年过去,也没有改变过。”
众位修士听到这杂役弟子的话,皆不敢相信。
那杂役弟子听到这里,对众人道:“这有什么,那魔教这次也不是一反常态,灭掉了无数宗门吗?想来这次魔劫与以往定然有极大的不同。”
六页一旁的修士喃喃道:“是了是了,这必然是山海界有了什么大变,不然决计不会如此。”
六页听到这里,心中暗道:“推迟两年也好,我现在修为太低了,即便是去魔劫也不过是送死。若是有两年的时间修炼,才有那么一点机会。”
想到这里,旁人还在叹息,六页却两口将那些肉粥吃了,自己寻了个由头出去。
这里是大青峰,哪怕只是在山脚,但灵气比起他以前的宗门还要昌盛许多,他自己寻了一处青石,坐下来练气。
他现在已经是练气二层,可惜,原本那道观之中的练气功法就十分简陋,连师父都只是练气中期,他现在的修炼进度可想而知。
一夜过去,六页才收功停息,回到那木屋之中。
这一天众人个个都是面无颜色,十分失落,六页寻了昨天回应他的那个修士询问,才知昨日的有修士去问了以为内门弟子。虽然仍旧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但大青峰中也并没有什么备战的措施,连守备弟子都减少了许多,看来那杂役弟子所言,也是确信无疑的。
如此一来,这些修士短时间报仇无望,个个都是这摸样。
六页却管不了这么多了,用完饭后便又出去,寻到那青石处修炼。不过他还只是练气底层的弟子,每日不用辟谷丹,还是要吃饭的,所以到了中午时分,他又寻了回去。
一连十日都是如此,但六页的资质却不出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进步。
这一日他原路返回,忽然听到一阵水声,他想到自己十余日未曾洗漱,便朝那出去。
穿过一些丛林,他恍然看到一条俩丈多高的瀑布,下面还有一处水潭,碧波荡漾。
“原来这里还有点一条水路!”他走了过去,发现那处瀑布居然是连接地下暗河的,这里又藏得十分隐秘,所以现在还无人发觉。
想到这里,他立刻前去洗漱了一番,见天色渐晚,便又回去了。
那安排各派弟子的木屋已经经过扩展,分成几十间,六页寻到自己的木屋进去。
傍晚,六页正要离去修炼,忽然有人拦在他的前面。一看,却是熟人,一身黑斗篷,内里穿着白色金丝缕衣,正是那金月门中的那个女修。
不过她现在被这斗篷抱着,六页也看不出她的面目,问道:“这位师姐不知道有什么事?”
那金月门中的女修闻言,回应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位师弟这一天天早出晚归。今日回来发现你头发湿润,想来是寻到一处活水,不知可否告知师姐那处所在?”
六页恍然大悟,大青峰什么都好,但他们外来的修士却不可能有这么多人伺候了。无人给他们送水,这位师姐来此多日也未曾沐浴,也是忍耐不得了。
六页回应道:“这有何难,师姐请随我来。”
他带着这金月门的弟子往前走,一路上显得有些沉默,那金月门的女修应该也是这样觉得,开口问道:“我叫画知,从金月门来,现在门中上下也不知逃离了多少,但在大青峰中只有我一位弟子了,不知师弟是从何来的?”
六页摇头道:“我叫六页,以前生活在深山中的一处道观,叫什么真墨观,观中只有我师父师弟三人。后来我去村寨里买一些米面,回来那道观已经被魔教的修士给烧得片瓦不留,还好遇到大青峰的修士见火光而来,不然我都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两人都是孤身一人,顿时都有些同情对方,这时候就走到了哪一出水潭瀑布外,六页一指那藏在丛林之中的小路道:“这里过去就是那活水所在,师姐自己去了,师弟还想去修炼。”
六页说完便想要离去,画知忽然拦下他,有些难为情道:“师弟,师姐这里有一事相求。”
原来是画知再此地也无熟悉之人,所以像请他帮忙在外照看,免得被人闯进来。
六页自无不可,于是在这外面等待,画知孤身一人进去。
只是没过多久,画知便又出来了,对六页道:“六页道友,那瀑布通往一处暗河,你可瞧见了吗?”
画知出来未曾披戴那斗篷,看着却是年岁不大,应该还为过二十。
六页楞了一下,才道:“是见过,只是那暗河瀑布不是常见之物吗?”
确实常见,不过画知道:“但那暗河之中,却有其他东西,你跟我来。”
她带着六页一路往里走,悄悄躲在树后观察,对六页道:“师弟你看,那水潭之中有什么东西?”
六页闻言,向那水潭看去,本来还以为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但过了一会就见,一条锦鲤凭空越三丈高,而后又落回那潭水之中。
这锦鲤不过足掌大小,能跃得这样高,必然不是什么普通之物。
六页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但那锦鲤又跃了一次,他才确信不是自己的错觉。
转眼朝画知看去,就见画知道:“这锦鲤必然是天地之间的异种,想来也是珍贵异常,若是能将其抓来,应该能换取一些修炼的资源。”
见六页还在犹豫,她道:“你我都是被那魔教修士害得家破人亡,若是要报仇,凭你我的修为怎么能成,但这锦鲤是异种。若是能在大青峰那里换来一来灵物,那才有机会突破境界。”
六页想了一会,才道:“这锦鲤也不知是从何处来的,若是这大青峰修士圈养的,我等岂不是偷了人家东西?”
第一百七十章避水真丹
画知听到六页的话,也有一些迟疑,她问道:“师弟今日来时,可曾见到这锦鲤了吗?”
六页摇头道:“我来时,并未在这潭水之中见过锦鲤。但其也有可能是白日潜入河底,夜里才出来,也有可能是我回去时,被什么修士放养在这河池里了。”
若是第一种,他们两个拿了也无妨,但若是第二种,他们抓到这锦鲤还要拿去卖给大大青峰的修士,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些可能太多,画知也不能确定,但过了一会她才下定决心道:“这锦鲤现在还不能确定它是从哪里来的,我等便守在这里等待。若是连续三日这锦鲤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