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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花若曦附和道;“单论灵机之充盈;比外面的精舍真府之类的最少得强十倍以上;更为重要的是;这里的灵机平缓;修行起来真的是一日千里。”
景幼南哈哈大笑;道;“你们两人真的是夫唱妇随啊;太玄洞天中的灵机是充盈;不过每日中要支撑法阵所用的晶石可是很惊人的;我现在只是记名弟子;这部分灵石得我自己出。”
徐天朗瞪了他一眼;开口道;“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你在宗内喊一嗓子;能出足够晶石就可以在太玄洞天中修炼;不知道会有多少弟子倾家荡产也得来。”
景幼南笑笑;没有再说话。
洞天灵穴的好处;是个人就清楚;而且随着境界的上升;对于天地灵机的要求越来越多;就越发显出洞天的珍贵之处。
这个时候;人们都知道;再说就是矫情了。
花若曦捧着茶盏;玫瑰色的指甲格外醒目;她笑吟吟地道;“前几天听说夕月在天一水阁谋得了一个不错的差事;景道友知道吗?”
景幼南点点头;道;“我前往天一水阁之时;正好与夕月师妹同行;没想到她拜到颜真人门下;真的是前路顺畅啊。”
笑了笑;景幼南继续道;“说起来;你们花家还欠我一份大礼;要不是当初我把尧东来打破了;夕月师妹真去了明道书院;恐怕远不如在太一宗顺利。”
“咯咯;”花若曦笑得声音很清脆;红唇轻启;道;“家里那些老顽固们不找你算账就好了;还给你准备大礼。我可告诉你;夕月是花家嫡女;资质很高;她的安排家族中是早有计划的;你当初横插一脚;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景幼南毫不在意;大口喝着刚冲的热茶;道;“我相信;你们花家的人应该都很聪明。”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过去的事情发生了;已经没法改变;再纠缠过去;对谁都不好。
更何况自己现在是洞天真人的记名弟子;花夕月在宗内也是稳步前进;要是花家真还有人不识时务的跳出来;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就会有人主动收拾他们。
太一宗的大腿难道还不如明道学院粗?
花若曦也明白这个道理;避开这个话题;开口问道;“景道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景幼南坐直身子;答道;“现在宗内熟悉熟悉;然后准备凝煞之事。”
“嗯;”
花若曦螓首低垂;却悄然给徐天朗使了个眼色。
徐天朗会意;咳嗽一声;递上一个玉简;开口道;“景师弟;你晋升门中真传;我这个作师兄的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是我和若曦收集的一些关于真煞之气和煞坑的消息;你看看有用没。”
景幼南接过来;神识一探;就发现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还配有图像;非常详细;知道两人是下了苦心;连忙客气道答道;“两位真是雪中送炭啊;我是正愁凝煞一头雾水;没有头绪呢。”
顿了顿;景幼南笑着道;“两位现在也不缺什么;等你们以后大婚时;我再送你们一份厚礼;聊表寸心。”
听到景幼南打趣的话;花若曦羞得俏脸通红;徐天朗则是哈哈大笑道;“好;到时候要是送礼送的轻了;我可不答应。”
三人又谈了一会;两人告辞离开。
景幼南送到洞府门口之时;徐天朗犹豫了下;小声道;“景师弟;律法堂现在很复杂;你一定要小心。”
景幼南眉毛挑了挑;有些意外;又有些明白;道;“多谢师兄提醒。”
“走了;”
徐天朗点点头;挥手卷起一团云气;托起花若曦;两人袅袅而去;过了山峰;很快就看不到影子。
景幼南并没有立刻回转洞府;他站在门前老松下;看不远处有三五只仙鹤正在悠悠然然地剔着翎毛;朱冠白羽;神骏异常。
仿佛感应到景幼南的目光;仙鹤们齐齐发出清亮的鹤鸣声;然后展翅低飞;在前面天池上划水而过;只留下一圈又一圈荡起的涟漪。
“逍遥自在;羽化升仙;真是好羡慕啊。”
景幼南叹息一声;心里说不出什么的感受。
世人只知道长生如神仙;从而悠然神往;哪里知道其中的艰辛和困苦;一朝不证道纯阳;就只能在密不透风的压力下;如履薄冰;一步步往上爬。
尤其是像太一宗这样的玄门大宗;里面的势力盘根错节;其中的勾心斗角;隐藏在看不透的潜流下;稍有一个不注意;就是粉身碎骨。
很快;景幼南收起心里的诸多情绪;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局面。
执律堂下设三个分支机构;分别是正清院;执法阁;静心斋;它们之间相互补充;相互监督;负责门中的纠风监察;是一等一的强力机关。
一直以来;玉家;傅家;纳兰家的势力充斥执律堂;几千年发展下来;已经渐渐有自留地的征兆。不过;这也引起了众怒;最终在门中其他强力人物的压力下;不得不退让三舍;放了不少人进去。
但毫无疑问;玉家;傅家;纳兰家;这三个家族在执律中的势力依然是根深蒂固;其他的势力;即使是掌门一脉;恐怕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现在的局面是;执律堂中传统的三家势力最大;其他门中的势力也纷纷入驻;上演强龙过江;可谓是众多的势力扎堆;纷纷拥拥;让人看不清楚。
投身到这样一个纷乱纠葛的执律堂中;对于景幼南这个刚入真传;并没有在门中建立起自己的根基力量的人来讲;可真算不上好事。
“哎;还是君无悔君师兄舒服啊;”
景幼南慢慢地踱着步子;眸光转动。
君无悔的职位是在剑阁;那可是曜日洞天中剑修扎堆的地方;遇到的人不是师兄就是师弟;或者关系亲近的一系弟子。
全部是自己人;自然会一路顺畅;简直可以称得上镀金了。
“个人有个人的路;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景幼南眸子逐渐变得深沉;隐隐看到最里面燃烧的熊熊战意;我行我道;勇往直前。
理顺了自己的思路;景幼南大袖一展;返回洞府。
在铜盆中净手后;点上鹤嘴铜壶中的香料;在袅袅烟气中;景幼南取出徐天朗和花若曦两人送的玉简;一字字阅览起来。
凝煞这一关卡;一般来讲;只要是用真气吸收真煞之气;进行洗练即可。很多小门小派的修士大多是找到一个煞坑;就开始凝煞。
只是这样一来;对于真气并没有任何增幅;成灵三重天凝练出的神光也是普普通通;只是单纯提升境界罢了。
景幼南有志于大道;自然不能随便找一个煞坑凝煞;他需要找与自身真气匹配的煞气。但与水火真气匹配的真煞气实在是不多;不然的话;他就直接在宗内凝煞了。
“咦;这个;”
突然之间;景幼南看到玉简上的一段图像;目光亮起;心里有了模糊的想法。
第二十章 知面不知心 长生内里寻
青玉山。
群峰相抱;浓荫履地。
山花交映之间;隐隐露出半截金黄宫殿;飞檐挂角;朱门玉户;丝丝缕缕的祥瑞之气垂下;化为金钟渔鼓;玄音清越。
左传明束发金冠;身披白蟒袍;眸子晶莹;如同抹了一层光泽;站在宫殿门前;顾盼生姿。
不多时;就见殿门一开;香气氤氲;仙音嘹亮;两排金童玉女手持幢仗;玉如意;簇拥出一名少女。
她头挽同心髻;身披如意仙衣;身材高挑;肌骨莹润;走动之间;环佩交鸣;冷森森的女儿幽香弥漫;沁人心腑
少女看到台阶下的左传明;俏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用略带沙哑但很是引人的声音道;“吆;可是稀客呢。
左传明沉着脸;冷哼一声;“你傅家大小姐这么大的架子;我敢不来?”
说完;左传明大袖一摆;径直向大殿中走去。
“好了;你们在外面候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高挑少女板起俏脸;叮嘱了几句;然后也返回大殿;随手掩上殿门。
抬起头;就见左传明大马金刀般坐在正中央云榻上;剑眉皱起;目光凛然。
高挑少女嫣然一笑;腰肢扭动;款款来到左传明身后;轻展玉臂;把他抱在怀中;柔声道;“有什么事情慢慢解决;愁眉苦脸的于嘛呢;”
左传明头枕在柔软的玉峰上;双目微微眯起;叹口气道;“轩辕彻手中的道器已经逐渐恢复威能;恐怕现在连金丹宗师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傅心仪用春葱般的玉手抚平左传明皱起的眉头;沉默不语;她可是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何等的心高气傲;端端接受不了自己比不上别人。
左传明望着大殿上的盘龙雕凤的横梁;接着道;“景幼南前段时间在天一水阁得到两尊书灵传功;已经被写入《天一水阁志》;现在又被命为正清院副掌院;也是个很厉害的对手啊。”
顿了顿;左传明继续道;“君无悔剑心圆润无暇;在曜日洞天很受重视;你也知道宗内剑修们的性子;虽然依然没有洞天真人坐镇;但他们的势力没有任何人敢小觑。”
“这一届真传弟子;真的是藏龙卧虎;谁也不简单呢。”
傅心仪踢掉鞋子;纤美玉润的秀足完美无瑕;她抿嘴而笑;红唇娇艳欲滴;道;“你不是一直嫌太过无聊;没有对手嘛;怎么;现在又怕了?”
“哼;我怎么会害怕;倒是你这个小妖精;几天不教训丨你;真是翻了天了。”
左传明一伸手;把傅心仪拉到自己的身前;大手探进她的纱衣内;五指用力。
“啊;”
傅心仪娇嗔一声;腰身扭动;不多时红晕上脸;媚眼如丝;用贝齿咬着红唇;喘息道;“你这样乱动;就不怕张蘅薇打翻醋坛子;找你麻烦?她现在可是宗内红人。”
左传明手上动作不停;用不在乎的语气道;“蘅薇是个明白人;知道该怎么做;我选她作为正式道侣;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傅心仪发髻散乱;罗裙半解;露出如羊脂美玉般细腻的肌肤;她用手软弱无力地推了左传明一把;用恨恨的声音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还不是看上了人家的玲珑妙体;你们男人啊;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你风风光地娶回家门。”
左传明看着怀中的白玉美人;再也忍不住;三两下撕开她的纱衣;狠狠地压了上去。
不多时;云榻开始摇晃起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响个不停。
直到大半个时辰后;大殿中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声才渐渐低了下来;没了动静。
左传明穿戴整齐后;回头看了眼在云榻上娇喘细细的美人儿;开口道;“你好好休息;我嘱咐你的事情;也不要忘了。”
说完后;左传明正了正衣冠;大步流星地出了大殿;几个呼吸后就转过花丛;消失不见。
大殿中;高脚铜炉中烧着上好的香料;烟气袅袅;氤氲满地。
傅心仪半侧着身;受托香腮;美目转动;殷红如血的晚霞透过小窗;映在她浑似羊脂美玉般的**上;红白相间;有一种妖异的吸引力。
正在这个时候;大殿的角落中突兀地冒出一缕烟气;飘渺不定;难以捉摸。
下一刻;烟气向上一束;左右一旋;化为一名银冠锦衣;面色阴霾青年。
他藏在角落的阴影中;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云榻上的妙体;呼吸都渐渐地粗重起来。
傅心仪仿佛没有感受到角落里传来的灼热的目光;她自顾自坐起身来;纱衣滑落到盈盈一握的细腰间;白皙的脖颈上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牙痕清楚可见。
突然;傅心仪娇呼一声;细眉蹙起;玉足不小心碰到云榻沿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