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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就说吗?给你,拿去吧!”欧阳温睿发力将鞭子飞甩回去,只听见啪的一声,抽在这朱翊临的脸上,顿时起来一条血痕。
看着众人哈哈大笑,这朱翊临有些恼羞成怒,他何时受过这等羞辱,挥着鞭子,一阵猛抽过来。
这欧阳温睿抓住鞭子,向后一拖,把朱钧临从马背上给拽了下来,跌倒在地面上,这一阵尘埃又被扬起。
“好你啊?姓欧阳的,胆子大了啊,王爷你都敢打,你眼睛里还有王法吗?看我不抽死你这贱人。”朱翊临从地上爬起,挥着鞭子,又是一阵猛抽过来。
松柏遂既上前抓住了鞭子,抱拳言道:“既然你是王爷,今天是皇帝亲临坐阵,你就应该支持皇帝的安邦策,而不是在这里,一味地闹事啊。”
“你管的着吗?哪里蹦出来的野猴子,本王爷的事,还要你在此,指手画脚的,给我滚。”这朱钧临发疯甩开鞭子,又一阵抽打过来。
“啪啪啪”又是一阵抽打,鞭子如密雨落在两人的身上,抽打得两人衣开肉绽,点点血迹浸染衣衫。
“看你们以后还多管闲事不?这只是小小的惩戒,下次再来招惹于我,非重重的惩治于你们不可,哼!”这朱翊临怒哼一声,也往射箭场地而去。
只听见“嗖”的一声,一粒花生米般大小的石头,奔朱翊临脑后而去……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射箭场中戏欧阳
话说这朱翊临,一阵皮鞭抽来,恶狠狠地丢下句话,往射击场而去,此时却见一粒石子,嗖的一声,奔其脑后而去。
“太小看我了,这些把戏,本王十岁的时候,就天天玩了,就会暗箭伤人,有本事明刀明枪的来。”这朱钧临弯腰转身,将石子抓住手中言道。
松柏与欧阳温睿,两人装作若无其事,转过头面向他方,不去直视于他,待其走后,才有些诧异言道:“想不到居然被他接住了,看来这家伙的功夫,确实是精进了不少,日后也许还会成为劲敌也!”
松柏听欧阳温睿言完,有些不解的问道:“看来这王爷还有些本事,不知道他师承何派?若是一意孤行,将来定是这朝廷之乱,武林之灾也!”
“他的师父啊?我听张登科说过,好像是什么西域的番僧的弟子,叫什么魏昌什么的,具体事宜我也没有详细打听,本来我就和这个家伙不同路,所有不是很感兴趣。”这欧阳温睿,一边言道,一边进射箭场而去。
“魏昌?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在哪里……”松柏一直在回忆里找寻,自言自语而道,也进入这射击场内。
那边的朱翊临,手拿起弓箭,从剑筒中抽出箭羽,冷冷一笑,对着欧阳温睿,就是一箭射来。
松柏飞身扑倒欧阳温睿,这才躲过了刚才的箭羽,只见那朱翊临,再次搭弓上箭,瞄着这边过来。
“你想干嘛?这可是武举大会,皇上亲自督办,你眼睛里还有天子?”欧阳温睿怒喝指着朱翊临。
“哈哈!怕了吧?以后少来惹你家爷爷,不然让你没安生日子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帮穷酸小子。”这朱翊临笑着言道,将箭羽收回手中。
“这就是个疯子,咱们去那边吧!目中无人,迟早会无法无天,造反称帝。”松柏扶起欧阳温睿,往旁边而去。
令旗官行了出来,手中挥动着旗子,众人皆拿起弓箭,立于这靶前,准备开始比试。
只听见令旗官,行上前来,大声高喊道:“众位举子准备,马上开始这一轮的射击比赛,这十箭为一轮,射中红心多者为胜。大家准备,开始。”
只见这令旗官,挥动着令旗,众人皆搭弓引箭,这箭羽纷纷如雨点般,向前面的木靶射去。
旁边负责记录靶环的,纷纷拿着毛笔,在旁边低头做记录,然后拔下箭羽,等待下一次的射击。
松柏举起弓搭上箭羽,聚精会神瞄着前方,刚才的那一箭,正中红色靶心,引得场外围观之众,一阵掌声雷鸣响动。
待令旗官再次挥旗,众人的箭羽纷纷又飞奔而去,只听见“刷刷刷”的声音,全部射箭靶而去,又引得一阵雷鸣掌声。
这朱翊临转过头来,悄悄给手下家奴递上眼色,遂既一阵得意的笑声:“不是喜欢后面玩阴的吗?爷爷让你知道知道,这京城之中,还没有人于我作对,有好结果的,哈哈啊!”
这手下家奴,胆怯摸到欧阳温睿后面,偷偷的将箭羽调包,然后又偷偷摸摸回到朱翊临身后。
“办好吧?给我记住了,以后看见这个小子,无论是在哪里?都不要放过他,回来找我领赏钱,记住了吗?”朱翊临对手下家奴吩咐言道。
这第三次射箭开始,欧阳温睿举起弓箭,从箭袋中取出箭羽,待号令之声发出,拉弓引箭而出,这是奇怪的很,这箭羽像是喝酒的醉汉,歪歪扭扭的向前飞去,还没有到箭靶,便有气无力的跌落在地,引来旁边一阵笑声。
欧阳温睿转头望去,这朱翊临正得意忘形,对自己做着鬼脸,扭动着屁股,正在嘲笑着自己。
欧阳温睿从箭袋再次取出箭羽,这才看见,这箭羽上的毛全被拔光,怪不得射箭而出,会歪歪扭扭而去。
欧阳温睿怒喝一声,将箭羽丢在地上,不停的用脚踩之,这旁边记录的官爷,赶紧跑了过来:“欧阳少爷,为何如此生气?是不是我们哪里没有做到位,惹你动怒了?”
欧阳温睿又从箭袋拿出一支箭羽,递于那人言道:“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啊?没有羽毛的箭羽,你叫我怎么射?”
这记录的官员,连忙点头哈腰言道:“冤枉啊!欧阳公子,这刚才比试之前,我们都一一检查,不可能会有没有毛的箭羽,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动了手脚也。”
“你看看那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欧阳温睿指着旁边,正乐的手舞足蹈的朱翊临言道。
“小王爷,下官可得罪不起,这样吧,下官给你换来新的箭羽,等等在重射一次,这样你觉得,可否?”这记录的官员陪笑着问道。
“重射就算了,等下最后一次,我同时射两支箭羽,同时算做比赛成绩,你看这样,可否?”欧阳温睿言道。
“少爷的主意甚好,那下官去给你换新箭羽,这就告退了。”这记录的官员,吩咐下属,给欧阳温睿,重新拿来一袋箭羽,这才见令旗官又挥动了令旗。
到这最后一次了,朱翊临又在家奴耳边密语,遂既又阴狠的笑了起来,欧阳温睿顿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这家奴匆忙而去,眼前这朱翊临笑意正浓,欧阳温睿遂既举弓在手,同时从箭袋取出两支箭羽,瞄准靶心,慢慢的拉弓满弦。
只见这离弦之箭,呼呼有声,奔前方靶心而去,快到靶心之时,突然之间却偏移方向,朝旁边空处射去,围观众人皆发出惋惜叹息之声。
欧阳温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快到靶心,却离奇古怪的偏移了方向,让人有些大跌眼界,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朱翊临此时,却笑得人仰马翻,拍击着双手,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不停的捶打旁边家奴的后背,这些奴才只得缩头忍让,任其在自己身上发泄。
欧阳温睿气急败坏,奔朱翊临而去,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从中作梗?玩这些小把戏,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多久了吗?你太可恨了,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欧阳温睿挥着手,朝朱翊临脸上打去,就在快到之时,右手被人抓住,狠狠地一记耳光扇来,这欧阳公子如泄气之球,耷拉着脑袋,低声抽噎着……
第一百五十四章 闭门拜访长生坊
话说这欧阳温睿,挥着手臂朝朱翊临扇去,却被人抓住了右手,反转就是一记耳光回扇了过来。
“混账,叫你来比武,不是叫你来打架斗殴的,还不快给小王爷赔礼道歉,真是岂有此理!”这人训斥欧阳温睿言道。
欧阳公子一直低着头,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抽噎低声哭泣。
这小王爷朱翊临,此时更加得意,指着来人言道:“欧阳副督御史,你家令郎几次三番,在背后捉弄于本王,念其年幼,就不于计较了,烦劳带回家中,严加管教,不要再放出来,惹是生非了!”
“多谢小王爷,下官自会严加管教,那就恭送小王爷,您走好了!”这右副督御史欧阳清飞,低头弯腰抱拳,恭敬又加对朱翊临言道。
这恶少朱翊临,挥动手臂,继而言道:“走,这比试已经结束,咱们打道回府,哈哈!恐怕有人要回去跪板子,顶花瓶了哦哦,哈哈!”
眼看这朱翊临,做着鬼脸,对正在委屈哭泣的欧阳温睿,冷嘲热讽,百般调戏,这欧阳公子拳头紧握,关节咔咔做响。
待其走过之时,故意伸出右腿,将其绊倒在地,这恶少朱翊临,一下得意忘形,现在给人下绊跌倒,来了一个恶狗扑食,愤怒起的身来,抓住这欧阳温睿的衣襟,挥拳就要揍去。
这拳头却被欧阳清飞给抓住,任其左右摇晃,却无法挣脱开去:“小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犬子冒犯,下官给你陪不是了,你看这皇帝高高在上,若看到你们二人打斗起来,恐怕会惹怒龙颜,到时候大家都会被责罚的,不如就此打住,你看如何?”
“好你个欧阳清飞,看我不去参你一本,纵子行凶,你给我等着瞧,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欧阳清飞松开了右手,这朱翊临甩动着手腕,边走边回头怒言道。
欧阳清飞指着儿子,甩动衣袖怒言道:“看看你,出来参加个武举大会,你也给我惹事,这小王爷,咱们惹不起,以后见到,自己绕道而行,不要再去给我惹事,听见了没有?”
“是的,爹爹,孩儿记住了,”这欧阳公子一边装着抹眼泪,听见父亲不再责怪,破涕为笑言道。
“儿啊!为父混到今天,也算是历经诸多磨难,一步一步挺过来的,才有今天的辉煌,好不容易熬出头,这日子好过些了,你要是再捅出什么篓子,那咱们只有回老家,去耕地种田去了。”欧阳清飞摸着儿子的头言道。
“唉!先回家去吧!看你在这,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让人家这些叔伯长辈们笑话,丢尽了我家的颜面。”这欧阳清飞带着儿子,拜别同僚,往府邸而回。
松柏看着自己,这射箭比赛已经结束,无心在观看后面他人的比赛,径直出了人群,跟着欧阳公子身后,出玄武门而去。
这时候已经下午时分,肚中空空如也,开始叽里咕噜叫了起来,遂既加快了步伐,奔玄武门而出,这守城禁卫军也没上前阻拦,便随着欧阳父子往皇城而去。
这一路皆是办公的衙门,还有达官显贵的府邸,欧阳父子在督御史府邸前停下,欧阳清飞对儿子言道:“你先回府去,好好陪着母亲,为父出城有事,待会自会回来,好好听话,不可再给我惹是生非,听见没有?”
这时候,管家从门口出来,欧阳老爷叮嘱几句,便匆忙离开而去,松柏觉得有些蹊跷,遂既尾随而行。
这欧阳清飞径直快步出了皇城,越过热闹的大街,往一家店面而进,松柏行得前来,只见门口三个金光大字,刻于黑漆木板上,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