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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通拍着脑袋,如梦初醒般言道:“哦哦!原来是他啊?怪不得如此眼熟,来来来,赶紧进去吧,大家等候多时来了。”
“马兄弟,这位老先生,上京赶考,盘缠用尽,在京城内苦无落脚之处,不如加入你们一起,不知可行否?”春兰试探问道。
“好啊!我们丐帮欢迎欢迎,只要是穷苦之人,想要加入,我们是欢迎之至啊!”马通盯着纸包的牛肉,心不在焉回到。
众人行进木屋之内,门口外几个锦衣卫,在房屋附近溜达,突然听到树林那边有声响,众人皆向树林放眼望去……
第一百六十章 欲偷真经反被俘
话说这春兰引着刘仲基,树林木屋而回,这门外几个锦衣卫,在木屋附近晃悠,突然有人发现,树林有人影闪动,遂既大喝一声,拔出腰间绣春刀,挥舞着冲了过去。
“里面什么人?赶紧出来,不然我们放箭了哦!”锦衣卫对着林子里面吼道。
里面行出一人,举手过顶点头哈腰言道:“各位官爷,别啊!我只是在这等候我家老爷,就是刚才进去那个,严松大人的门客,严大小姐可是看好于他,说不定日后,招其做乘龙快婿,那也是不一定的哦。”
原来此人,是刘仲基府中那名书童,姓严名骏,是严松老的亲信,安插在刘仲基身旁,说好听点是管家,难听点就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随时随地向主子报告情况。
这严俊从腰间取下玉佩,那是严松府邸的信物,众锦衣卫皆笑笑,挥着手散开回去,这严松势力大,除了阉党刘敬,能与之抗衡,放眼整个朝堂,是无人与之匹敌。
这严骏见被锦衣卫发现,再躲在树林之中,恐有不妥,索性干脆行了过来,直接站在门外。
“老爷,该回去了!待会天就黑了,”严骏在门口向里面喊道。
这刘仲基应了一声,拜别松柏众人言道:“城郊小院松鹤雅筑,众位改日有空,可来小憩片刻,待我与大家再把酒言欢,明日有事要忙,先行告退,咱们改日再聚。”
看着刘仲基匆忙离去,松柏心里若有所思,停顿片刻之后,端起酒碗,对众人言道:“承蒙陈兄,多次相助,还有马通兄弟,鼎力相帮,松柏敬大家一碗,咱们干。”
众人热闹喝酒之时,春兰行出木屋,这刘仲基正准备离开,看着春兰出来,遂既转身过来,抱拳言道:“春兰姑娘,改日记得来松鹤雅筑,仲基明日有事要忙,就此告退,咱们后会有期,”
春兰挥手送别刘仲基,看着他依依不舍离去,不时转过头,一直挥手,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小琉球一别,似乎大家生死相依的朋友,如今却只是场面上,应承的过客。
春兰行进屋内,松柏靠近过来,轻声问道:“仲基走了吗?我觉得我们这次见面,倒像是擦肩而过的路人,不知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我也觉得,这小琉球一别,咱们的友谊之情,确实淡去了许多,也许是我们多疑吧!安心陪他们喝酒,我回房睡觉去了。”春兰拍拍松柏肩膀,径直出门回房而去。
松柏举起酒碗,却心不在此,马通碰碰肩膀,轻声问道:“想什么呢?看你心不在焉的,来来来,喝酒喝酒,烦心事咱们今天抛在脑后,来干了。”
送走了陈直和马通,松柏心有所思,呆坐在床头,陈月静一边收拾,一边问道:“你那个师兄,我怎么看心事重重的,到京城见面,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怎么回事啊?”
“可能琉球一别,时日久已,才会如此生疏吧,改日我们去拜会拜会他,不早了,明天还要去比试,你收拾完也早些安歇吧。”松柏倒头呼呼大睡,陈月静摇头笑了笑,吹灭了蜡烛,上床而去也。
清晨的树林,花香鸟语,地上绿草如茵,松柏早已经打坐巨石之上,刚才打完一套拳,额头汗水顺着流了下来,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一阵山风吹过,发丝轻轻飘舞起来。
这树林里深处,两个黑影又摸了过来,原来是那个叫六哥的,后面跟着的是二蛋,两人蹑手蹑脚,躲在树木后面,观望着巨石上的松柏。
练武之人,应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松柏耳朵稍微动了几下,已经听到树林有风吹草动,原本打算拿出老君真经,看来今日只好作罢,遂想抓住问个究竟。
松柏闭目凝神,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这树林中的老六与二蛋,伸直了脑袋,朝着巨石上张望。
“咦!怎么不见了?刚才不是还在石头上打坐?难道发现我们了?”老六对二蛋问道。
“走,过去看看,说不定内急,蹲石头后面出恭呢?咱们摸过去瞅瞅,说不定他把那经书落地上了,咱们正好拿回去交差。”二蛋摸出树林,向巨石弯腰行去。
两人努力向上攀爬,终于爬上巨石,果不其然,地上放着老君真真经,两人飞快奔了过去,将真经从地上拾起。
“看,我说嘛!这次得来全不费工夫,走!拿着这东西,咱们赶紧回去,找少爷领赏银去。”两人摆弄着经书,低着往巨石边缘走去,准备攀爬下这高岩石。
“啊!”二蛋抬头惊叫一声,准备往后面奔逃,才发现后面是悬崖绝壁,傻傻的站着不知所措。
原来松柏正站立于前面,这老六还在低着头,翻阅着真经,走过来拍着松柏的肩膀言道:“赶紧下去啊,你傻站这里做什么?放心吧!我不会把这个独吞功劳的,会在少爷面前,给你请功邀赏的。”
这老六推着几次,只见松柏文丝未动,依然伫立在那里,遂既大怒,举起拳头朝松柏砸去,还口中言语道:“你讨打是吧?叫你先下去,还不听话呢!”
松柏一把抓住他的拳头,使劲一捏,疼得老六哇哇直叫,这才抬起头来,看见松柏正满脸堆笑,望着自己,吓得扑通跪低地上。
“大侠,别误会,我们是见你没在,怕坏人拿走这东西,既然你来了,这拿回去吧,放手吧,你把我弄疼了。”老六赶紧将手上东西递于松柏,跪地叩头求饶。
“饶恕你们可以,那个你,赶紧过来,这里除了悬崖绝壁,没有路可行,除非你不想活来了,可以从后面石壁跳下去,估计怎么也得粉身碎骨。”松柏指着二蛋,这家伙懂事,赶紧跑过来,跪在地上。
“我且问尔等,为何几次三番,在树林中偷窥,到底意欲何为?”松柏指着跪地二人问道。
“大侠,你冤枉我们来了啊,我们这两天才过来,什么几次三番,我们加起来还没有三次呢。”老六赶紧抬起头狡辩道。
“那意思是说,以前树林中的黑衣人,不是你们两人,那会是谁呢?难不成还另有其人?”松柏将手放于下巴,思索言道。
“真不是我们,况且我们又不是坏人,干嘛要穿黑色夜行衣。”老六抬头叫屈言道。
松柏盘问之时,巨石下探出一个头来,披发盖面,吓得两人用脚蹭地,向后退开……
第一百六十一章 皇宫后院风波起
话说这松柏拦住两人,不让其退下巨石,逼着两人跪地就范,正在盘问之时,这巨石下伸出一个脑袋,只见头发,看不清面容,吓得二人跌坐于地上,用脚蹬着地面,立即向后退去。
松柏伸出右手,将那人单举而起,放于地面,笑呵呵言道:“马通兄弟,这要不然大白天的,我都让你给着了,哈哈!”
马通顺顺头发,将脸庞露了出来,甩动几下头发,指着两人言道:“我从那边就看见这二人,鬼鬼祟祟攀爬上来,所以尾随了过来,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嘛?”
“你们蹲守树林之内,到底所为何事?赶紧如实回答,不然别怪我拳脚无情。”松柏走了过去,对着地上两人问道。
“是这样的,我家公子叫我们过来盯梢,发现了大侠每日必练神功,回去禀报之后,我家少爷要我们来偷经书,回去重重有赏。”老六怯生生言道。
“来偷别人东西?你们家少爷可真有兴致,赶紧说,你们家少爷是谁?”马通从腰间取下棍子,指着两人问道。
两人赶紧点头哈腰,满脸堆笑言道:“就是那京城六少之一,兵部尚书胡伦的公子,胡为胡大少爷啊。”
松柏将拳头砸在手心,神情紧张言道:“莫不是擂台比武,将其踢落擂台,故此怀恨在心,想要来打探虚实,好日后报复于我。”
“少爷现在还躺在床上,日日不忘擂台之事,今日天还没亮,把我等二人传唤过去,要我们务必将经书给他偷回去。”二蛋口快,把事实来龙去脉,一一如实相告,老六瞪着眼睛望着他,这才止住了说话。
“既然你们公子如此好学,那这本书就拿回去交差吧,尔等以后不许来树林窥探,行吗?”松柏将手中经书递于老六,将其从地上扶起言道。
“放心吧,这经书拿到了,我们才不会再来这里,这草丛全是蚊叮虫咬的,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谁来这里受罪啊,谢谢大侠,那我们就回去交差来了。”老六起的身来,接过经书,揣于怀中,两人互相牵着手,攀爬而下。
“记住,回去告诉你家少爷,这经书是偷来的,不是我送你们的,明白吗?”松柏对岩石下二人言道。
“放心吧。大侠,你就是不说,我们也知道,肯定不会告诉他,是你送我们的,走,改日再来拜访。”老六挥着手言道,这才发现口误,赶紧捂住嘴,傻傻一笑,带着二蛋回胡府而去。
马通默不出声,静静地看着两人离去,转身对松柏问道:“你把经书给了他们,不会真的要给那个光头胡为,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松柏拍拍马通的肩膀,笑着言道:“没事,给他练练去吧,哈哈!我送你下去如何?”
松柏抓住马通的胳膊,飞身跳下巨石,吓得他捂住胸口,一个劲地喘着粗气,抬头望着上面:“吓死我了,这么高跳下来,居然没事,看来你的轻功大有长进啊!”
“你这么早来找我,不会只为了夸赞于我吧?赶紧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松柏边走边问道。
“今日到我比试,我想跟你借套像样的衣衫,顺便拜托你去给我捧捧场,怎么样?”马通快奔两步,追上前来言道。
“好啊!难得你有如此想法,我就姑且答应于你。哈哈!随我来吧。”松柏带着马通往木屋而去,这马通却站立屋外,不肯进去。
“怎么了?你倒是进来啊,难不成还要我拿出来,给你挑选不成?”松柏行出门外,拍着马通的肩膀,笑着问道。
“这兄弟媳妇还未起床,我这样进去不合适啊,你还是给我随便拿件,比赛完了我就还你。”马通拄着棍子,立于门口言道。
皇城内保和殿外,此时早已经聚满围观人群,这有今日比试的举人,也有昨日比试过了,今天跑来看热闹的举人,松柏将马通刚送进演武场,背后有人拍拍他的肩膀。
松柏回头一看,乃是结拜兄弟陈直,只见他神色紧张,点头向其示意,跟着走出来人群。
“陈兄,怎么了?为何神情如此紧张,难不成昨晚又出事了?我一路看见在调动护卫。”松柏低声问道。
“别说了,你跟我来,”陈直带着松柏,往后宫而去。
这守门的禁卫军,认得这当今的国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