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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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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柏拍着陈直的肩膀,笑呵呵言道:“兄长不必唉声叹气,兄弟我倒是有好消息,听了之后,保准对你破案有帮助。”

    “真的,快告诉我,这三天之期,今日过去已半,现在连点头绪都没有,我倒无所谓,大不了被皇上臭骂一顿,我是怕牵连姐姐,让她在后宫抬不起头来。”陈直有些兴奋,手舞足蹈问道。

    “咱们换个地方,这里人多眼杂,怕隔墙有耳,走!去状元楼,咱们边喝酒边聊天,怎么样?”松柏拍着陈直弱小的身板,挥手言道。

    松柏与陈直奔皇门而出,这宫门后,一个小太监探出头来,一溜烟往宫内跑去。

    状元楼前,松柏拍着陈直的肩膀,两人并肩而入,这店内走出一人,硬生生从两人中间撞上前来,把陈直差点撞翻在地。

    此人虎背熊腰,络腮胡须满脸,一张黑脸上,油光可以照射出影子,手里握着一把八十来斤的禅杖,走路是呼呼带风。

    “你……你怎么回事?没有看见有人过来吗?你直接撞过来,把我差点摔倒于地,真是岂有此理!”陈直结结巴巴,训斥对方言道。

    后面的锦衣卫,不由分说,从腰间抽取绣春刀,朝着这黑脸壮汉砍去,这汉子退步而回,一把禅杖舞了起来,众客官皆起身躲开。

    掌柜刚想挥手制止,没曾想一禅杖挥了过来,将其顶帽打飞出去,吓得赶紧躲于柜台之下。

    “你欺人太甚,在这皇都京城,还敢如此不讲理数,着实可恶,待我拿你见官,让你以后出门,长长记性。”陈直挥着绣春刀,朝这黑脸汉子而来。

    这黑脸汉子毫无惧怕之意,这禅杖舞得呼呼生风,没几个回合,这锦衣卫皆被其踢飞出去,陈直手中的绣春刀,也差点脱手而出。

    松柏见势不对,抽出背后金剑破天,径直奔上前去,与那黑脸汉子,厮打在一起。

    这黑脸汉子,那力气果真惊人才过几招,松柏的虎口微微感觉有些发麻,陈直一脸的无奈,硬撑着与其对抗。

    松柏挥剑与那人禅杖撞击在一起,才一会工夫,这店内桌翻凳倒,屋内一片狼藉,掌柜流着眼泪,用衣袖在柜台下擦拭。

    “给我住手,在我的地面上闹事,给我拿下,”程捕头带着捕快,进店而来,挥着钢刀,将黑脸汉子围在当中。

    这黑脸汉子,见人多势众,虚晃一禅杖,飞身破窗而出,程捕头带着众捕快,跟着追出店外而去。

    松柏从怀中掏出银两,递于正在柜台下,畏缩发抖的掌柜,轻声言道:“掌柜的,这打坏的东西,我们赔些银两给你,速速弄些好酒好肉,安排个僻静的雅间,我们有要事要谈。”

    掌柜的唤来内堂的伙计,此人浑身发抖,带着松柏众人,往楼上雅间而去。

    松柏端起酒壶,给陈直倒满,递了过去,抿嘴一口言道:“此汉子功夫了得,不知是何门派的?估计此人臂力,这京城之内,没有几个人能敌啊?”

    陈直摇摇头,接过酒杯,将酒一口饮尽,一边擦嘴边的酒,一边结结巴巴言道:“现在我关心的,不是这个黑脸汉子,你倒是给我说说,到底打听到什么线索没有呢?”

    松柏左观右望,见旁边没有人,这才小声附耳言道:“有宫女看见,昨晚那带刀侍卫,带着那恭亲王的武师,去的不是皇上那里,而是……”

    松柏闻听外面过道有脚步声,遂既停止了说话,撩开门帘,向外张望,门口外的锦衣卫抱拳言道:“不知有何吩咐?尽管言来既可,我等定立马去办。”

    松柏见得一人,快身闪进隔壁的雅间,遂既挥手止停了锦衣卫,撩开隔壁雅间的门帘,朝里面望去,一只拳头挥出,朝松柏的面部砸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 王门府中出虎卫

    话说这松柏听到外面有动静,遂既停止了说话,行出门来,但见一身影快步闪进隔壁雅间,故此撩开门帘,却见一拳头朝松柏面部砸来。

    松柏赶紧闪身躲开,这才免去这一拳之疼,里面的行出几人,把松柏给围困于内,挥着手言道:“你是何人?为何门口偷听大爷说话?莫不是想要去告密?”

    陈直听到动静,赶紧带着锦衣卫过来,笑着言道:“误会误会啊,原来是兵部王主事啊?怎会在此相遇?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大家难得一见,不如过去小饮几杯,如何?”

    这兵部王主事,乃是工部侍郎王麟的侄儿,姓王名,字典闻,幼时苦读兵书,希望长大有番建树,十四岁便通过王麟的关系,弄到兵部任职,这一晃十年过去,因其心思敏锐,且精通兵法略,再加上胡伦看中他的才能,收为心腹,这一路青云直上,不知不觉,便爬上主事一职,因其功夫了得,被戏封为京城八大虎卫,可谓年少有为啊。

    再看这王,二十七八岁左右,长得是一表人才,清秀的脸庞,却显得八分阳刚之气,一身强健的肌肉,可见其平时不烧香,专练武强身健体。

    这王行了过来,见是陈直,赶紧转眼变为笑脸,弯腰抱拳言道:“原来是国舅爷啊!幸会幸会啊!这京城说大不大,你我同朝为官,却少有相聚,却不想在这酒楼相聚,有缘啊!进来喝上几杯吧,请!”

    陈直见盛意难却,拍着松柏的肩膀,对其言道:“相请不如偶遇,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进去絮叨絮叨。哈哈!”

    这王的手下,皆纷纷礼让一旁,抱拳弯腰行礼,王将其引去上座,举起酒壶,将酒杯倒满,双手递于陈直:“你我今日难得相遇,这一杯清酒万分情,就不多说,我先干为敬了。”

    陈直赶紧起身站起,结结巴巴言道:“王大人真是海量,下官就却之不恭,回敬主事大人了。”

    众人依次坐定,纷纷举杯同饮,寒暄客套一番之后,陈直这才带着松柏,向众位拜别而回。

    这出了状元楼,已是夜静之时,陈直非要送松柏回去,一来说是怕遇歹人,其实就是那宫中的事情没有结果,遂既打算一路回走,好问清缘由。

    这街道倒是人潮如涌,擦肩挨背,往真武大殿去时,这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树叶随着微风,哗哗地响,树下草丛中,蛐蛐早已发出鸣叫之声,皎洁的月光,撒在地面上,这白色的石板路更显得光亮。

    两人一路慢步而回,陈直吩咐手下,不用靠的太近,这才开始聊起今天的事情。

    “松柏兄弟,今日带你去御花园,你是只言片语未讲,我猜你顾忌人多,所以也不便多问,现在夜已深沉,这偏僻小路,也没有什么行人,可否告诉一二?”陈直趁着手下离远,轻声问道。

    松柏望了一眼后面,见陈直手下锦衣卫,在后面而行,相隔开有段距离,这才悄悄附耳言道:“这皇宫内的宫女,是一刀毙命,且无挣扎的痕迹,跟周家大院的凶杀案,十分相似,据我所知,乃是西域番僧色戒,独创的灵蛇剑法,而这昨晚进出皇宫之人,也真是巧了,刚好魏昌和薛虎,皆是西域番僧色戒法师的徒弟,不如我们这样猜测,是丫头偷听到不该知道的东西,这两人追出杀人灭口,弃尸御花园,你觉得这样讲的通吗?”

    这陈直如梦初醒般,拍手惊呼了一声,身后的锦衣卫,遂既小跑奔上前来,弯腰抱拳问道:“陈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直挥挥手,结结巴巴言道:“没事,你们下去吧,我和我兄弟有话要讲,你们暂且退下吧!”

    看着手下退后尾随,陈直这才结巴言道:“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宫中之人,不愿提及此事,料想定是上面有人交代下来,故此才如此这般!”

    “我看这潭水,你是搅不得了,还是草草了事,不要再去管这档子事,恐会惹火烧身,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波及你的姐姐陈贵妃,”松柏试探性对陈直言道。

    “我是奉命办差,管他是后宫的什么人,只要不是当今的圣上,我定要查出来,上报皇上处置。”陈直一腔热血,慷慨陈词言道。

    松柏见陈直,不畏权贵,要为宫女查案鸣冤,心里顿觉一阵欣慰,这人虽深处大内皇宫,却有一颗正直的心,实在不枉自己结拜一场。

    看着已经过了树林,这陈直还在低头琢磨,松柏抱拳言道:“陈兄,有劳你们了,前方就是木屋,夜已深沉,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明日才有精神查案啊。”

    送走了陈直一干人等,松柏这才推门而进,这屋内烛火通明,陈月静正和几个妹妹,在床边照顾赫瑞娜,见其推门而进,赶紧起身行礼。

    “时候不早了,都早些休息吧,”松柏叫出陈月静,往旁边推门而入,将门反关上闩,倒下床去,呼呼大睡。

    这夜晚的月亮,比往日还要明亮,照射在树林里,蟋蟀在草丛里高歌,萤火虫在林间来回飞舞着,一阵淅淅沥沥的细雨,在树叶上撒了下来,整个路面变得湿滑了起来。

    林中行来一人,在雨中奔跑而来,后面十几个持刀的壮汉,在后面一阵的狂追,手里挥着明晃晃的钢刀,也顾不得这雨水淋湿透全身。

    众汉子在树林草地,将这人团团围住,此时头发也已被雨水淋透,缓缓抬起头来,原来是徐敬宣,只见雨水顺着发丝,滴滴落在草地之上。

    这围困众人,行出来一人,挥着钢刀言道:“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就饶恕你不死,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哼!严松老卖国求荣,还残害守关的将领,我若依你所言,交出他的证据,这天下正义何在?想要东西,去阎罗王那里要吧!”徐敬宣飞踢一脚,将这壮汉踢飞了出去,众人皆挥刀冲上前来。

    只见这徐敬宣,左闪右避,趁着地滑有人跌倒,将地上钢刀拾起,与这些家伙厮杀在一起,这严松府中的家丁亲卫,一个一个被其踢飞了出去,地上的泥浆四处溅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黑影,从树上跳下飞踢而来,将徐敬宣狠狠踢飞出去,重重的跌落地面……

第一百六十五章 敬宣败北真武殿

    话说这徐敬宣,拾起地上的钢刀,将严松府中的家丁亲卫,纷纷打趴在地,正欲转身离开,树下飞下一人,一个飞身将其踢飞出去,重重的跌落地面。

    徐敬宣从泥泞中爬起,用手指着来人,破口怒骂道“好你个秦天柱,原本敬你是条汉子,却不曾想,你为严松做狗,为虎作伥,实在让人惋惜。”

    秦天柱双手叉腰,仰天长笑道:“咱们各为其主,别把自己说得多么的侠义,所谓胜者为王,败者贼寇,你不是也甘心给胡伦做走狗,哈哈!”

    徐敬宣站起身来,用手擦拭眼角的雨滴,冷哼一声言道:“胡伦胡大人,那是世上的真英雄,论功夫,乃中原五大高手之一,论略,那是兵书阵法,无一不精,严松狗贼岂能相提并论?”

    “哈哈!咱们彼此彼此,都是给人办事,就看自己的造化了,废话别扯了,看招吧。”秦天柱挥着铁拳,朝徐敬宣砸下过来。

    两人在湿滑的地上,打斗在一起,只见这拳头带着雨水,纷纷朝对方打去,这衣服上也已经湿透,一拳砸下去,溅起水溅四起。

    这严府的家丁,此时已经聚集围了上来,将徐敬宣团团围住,不时还在背后捅来一刀,原本弱势的徐敬宣,腹背受敌,有些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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