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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内城不愧是京都啊!此时已经入夜许久,这宽阔的街面上,依旧满是来回行走的百姓,这**楼外的老板,正挥着手绢,在街面上拉扯着路人,大堂之内,这是小姐们,坐在客人的大腿之上,喝酒的喝酒,**的**,还有蒙着眼睛的,在过道内玩捉小鸡,这龟公正站在门口,正训斥着旁边的伙计。
这樊宝看着这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呆立着突然停了下来,松柏低头行路,这一下子撞了上去,把他给撞到大门的旁边。
老鸨挥着满是香味的手绢,抓住樊宝的胳膊,对其附耳言道:“樊宝公子啊!你家的小翠姑娘,今儿个有空,赶紧上去吧,这**一刻值千金,莫让佳人苦等候啊!”
樊宝满脸的委屈,被拉进了**楼,松柏叹息一声,也跟着随后进去,这楼上的小翠姑娘,转过头来看见,遂既奔下这楼来,脸上眉开眼笑一跳而起,双腿夹住了他的腰部。
樊宝亲了一口小翠姑娘,指着松柏言道:“去打些热水过来,我这兄弟掉坑里了,满身的泥土,妹子就别给他叫了,洗完澡我们就离开。”
小翠撅着小嘴,挥舞着双手,好似那下河的鸭子,张开着双腿跑上楼去,这胯下不知道多少英雄尽折腰,跪倒在这石榴裙下。
小翠对着楼上跑堂的伙计低语片刻,便将门扇打开,扶着门媚眼频频抛来:“樊大少爷,你但是快点啊!奴家都有些等不急了,快啊!”
这二人上楼来至这门前,小翠指着旁边的房间言道:“你兄弟就在这边洗澡吧!这房子主人,今天刚去西方极乐世界了,正好给你兄弟洗澡,哈哈!来吧!快进来啊!许久未来,可把奴家馋死了,”
看着这二人还未关门,就互相开始宽衣解带,松柏摇摇头,抱着这受伤的仙鹤,推开了这旁边的门扇。
刚一打开门,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淡淡的香味,却旁人有些冲动的**,这就是东瀛传过来的催情散。
后面传来一阵声音,松柏遂既转过头去,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提着一桶的热水,对着其喊道:“是你要洗澡吧?热水来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你还算有点良心,其他的见了姑娘,连裤子都没脱,就已经骑在身上了。”
松柏感觉这小姑娘,虽然言语不中听,但却是句句实话,遂既接过木桶,提着倒进这大木桶中。
“小妹子,应该才十四五岁吧?怎么跑这里来了?你可知道,这来的男人,都是为了干那事来的?你就不怕吗?”松柏一边倒水,一边转头问道。
这小姑娘也是不客气,坐下凳子之上,将右脚放于这长凳的另一头,抓起桌上的苹果,一边啃嚼吞咽着,一边用右手指着松柏言道:“怕?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这处子之身让这少爷给拿去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被卖到这**楼,想活着出去的,压根就没几个,我也不例外,唉!瞧见没有,这屋内的主人,昨天死活不接客,说是下面有些溃烂,被这恶少活活的给推下楼去,摔得七孔流血而亡,我啊!也想通了,活一天算一天,只要高兴,哪怕不给钱也成。”
看着这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居然说出这等说话,松柏确实感觉有些意外,自己来洗澡的,他不会把自己当嫖客了吧?松柏遂既挥手言道:“小妹妹,你可以先出去了,我准备脱衣服洗澡了,可以方便回避一下吗?”
这小女孩站起身来,一脸的不屑,挥着手指言道:“谁稀罕啊!你还真是的,本姑娘是见你还像个正常的人,随便陪你闲扯几句,你多心了吧?以为我看上你了,去,真是的,”
看着这小女孩出门而去,松柏遂既行了过来,将门前掩了回去,把仙鹤放在桌子上面,开始脱光衣衫,钻进这满是泡沫的木桶之中。
这奔波劳碌几天,一直疲于奔逃,这热水里一泡,确实感觉轻松了许多,一阵的热汗随着脸庞流了下来。
松柏正洗着澡,这旁边屋内的动静,让他停止了下来,一阵要命的**呻吟声,透过那纸糊的窗户,传了过来,还有就是那床板,有节奏的敲打声音,以及这樊宝重重呼吸声音,让其有些感觉难堪。
这房门后的窗户上,被人用指头抹着口水,给捅开了一个小洞,一双眼睛,凑了上来,盯着这屋内洗澡的松柏看来。
虽然这点滴的响动,可怎么能逃过松柏的耳朵,这下有些尴尬难堪了,自己的衣衫,扔在那桌旁的凳子之上,若是这样过去,这春光乍泄,那肯定是一览无遗啊。
这在松柏踌躇之际,这传来一阵脚步声,只听见“啪”的一声,传来一个女子的哭泣声音……
第二百零十章 花魁蓝儿讨欢心
话说这松柏沐浴木桶之中,这窗户纸上被人捅破,瞄着眼睛,往这里望来,让他尴尬不已。
正在踌躇之际,一声响亮的耳光,在门外响起,随后传来一阵女子哭泣之声,松柏赶紧起身穿好衣衫,欲准备推门而出。
“你又来这偷看,死不要脸的臭女人,她已经死了,昨天跳楼自杀了,别一天没事就来这偷看,没人和你抢男人了。”这龟公厉声怒喝着地上篷头散发的女人,松柏正欲上前劝阻,却听到她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死了好,死得好啊!终于死掉了,看你以后还跟我抢男人不?呜呜,我的郎君啊!赶紧回来吧!这**楼的红牌跳楼死了,你终于可以回到我的身边了。”这篷头散发的笑中带哭喊道。
这伙计奔上来几个,龟公挥手言道:“赶紧的,把这疯婆子给我关后院去,别让她再出来,会吓着客人的。”
看着这过来的伙计几人,将这疯婆子架着离开,龟公挥着手对楼下客人言道:“没事了,大家继续,这疯婆子,想男人想疯了,大家都别管她,尽情的开心,”
这老鸨赶紧从街面进来,看见龟公给她使眼色,遂既摇着肥臀,挥着手里的手绢言道:“各位大爷们,为了给大家压压惊,本院今天多加个花魁,让大家来打赏,价高者得哦哦!”
松柏看见刚才提水桶那个女孩,被这两个壮汉带出,站立于这楼梯之上,下面皆是一片欢呼雀跃之声。
只见这女孩,经过一番装扮,表现得楚楚动人,那勾魂的媚眼,不停地扫视着楼下这帮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轻声的言道:“要本姑娘陪睡,可以!得问问我这双拳头答不答应。”
这老板赶紧上楼而来,在其耳边轻声劝道:“蓝儿姑娘,你就别耍性子了,等下这少爷看见,你又得挨一顿拳脚,你这是何苦呢?”
这蓝儿姑娘看了看这楼下众人,不屑的转过头来,对着老鸨言道:“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贼眉鼠眼,叫我怎么伺候啊?要睡我也给他睡,起码看着顺眼。”
这蓝儿姑娘突然转身挥手,指着松柏言道,吓得他赶紧退回房内,将门扇关闭起来,这脸上顿时红了起来,想不到这丫头,是如此风流成性?
“好!有性格,不知道愿不愿意陪我睡觉啊?”这人群中传来一阵声音,众人皆纷纷让开道路。
只见那王史忠,轻摇着折扇,在家丁的簇拥下,来至这楼下的众人前面,色迷迷的盯着这小姑娘凸出的胸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满脸的红色痘痘,散发出点点的油光。
“这是什么东西啊?就这德性,还敢出来逛窑子,真不怕吓着姑娘们啊?”这蓝儿有些轻蔑的言道。
老鸨赶紧附耳轻轻言道:“蓝儿姑娘啊!算老身求求你了,别再惹事了,这可是工部侍郎的大公子,咱们家的胡为大少爷,天天去请都不来,这今天来了,你可别把他给气走了啊?”
这王史忠顿时觉得尴尬,指着蓝儿姑娘,结结巴巴言道:“你放肆!我可是这京城六少之首,今天来你们**楼,那是给你们家公子的面子,你别不知天高地厚,在这里信口雌黄,信不信我封了你这一窝的野鸡。”
“哈哈哈!是王公子来了,有失远迎,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这野丫头片子一般的见识,”这门外传来一阵的声音,光头恶少胡为,摸着脑袋,满脸堆笑进来。
这王史忠有些生气,遂既迎接上去,对着胡为怒喝道:“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叫本少爷来此,难道是想戏耍我不成?这一个花魁就如此的嚣张跋扈,真是岂有此理,哼!”
胡为赶紧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附耳言道:“这小姑娘,那可是上等的货色,不是你王公子来,我还一直搁在后院养着呢!”
这王史忠色心顿起,转身看着楼上的蓝儿,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心里痒痒言道:“真的给我玩玩,我可跟你先讲明,本少爷睡过的女人,那可都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让本少爷,染上什么风流病,到时候,我非找你算账不可!”
这光头胡为,拍着他的肩膀言道:“放心吧!这里除了我,没有敢打她的主意,你就放心吧,这小妮子,叫的可带劲了,包管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这王史忠眼一转,用扇子指着光头胡为,质问言道:“哟哟!我算是明白了,你玩腻了,就送给我玩,你到底是何居心?我可不是恭亲王,送去的都照单全收,哼!”
胡为知道自己口快,不该讲出这实情,遂既摸着光头,解释言道:“没有啦!这是那老鸨告诉我的,说那下面,犹如春江之水,泛滥成灾啊!不信,你就试试看吗!”
这王史忠脸色稍微有所转变,胡为赶紧吩咐手下,推着这侍郎公子,朝着这楼上而去,蓝儿一跺脚,转身进房而去。
老鸨遂既追了进去,安慰言道:“我们女人,不都是这男人的玩物吗?想开点吧!既然这王公子钟情于你,从他那里骗来银两,再去找你自己喜欢的男人,岂不是美哉也!”
胡为给这老鸨递个颜色,挥手示意其出去,然后将王史忠推到这桌前,将其按下凳子之上,遂既提起这酒壶,满满倒上三杯:“来!王公子,以后仰仗你的地方,那就多多帮忙了,这酒我就先干为敬,你们慢慢玩,我就出去了。”
胡为带着手下,退出这房间,王史忠蔑视这屋内,遂既挥手言道:“你们都出去,在门口等候吧!记住了,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否者别怪本少爷不客气了。”
待这手下退出这房间,王史忠立马变作笑脸,满脸堆笑,双手揉搓走了过去,对着蓝儿姑娘言道:“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今天只要把本少爷伺候舒服了,这银两那是不在话下。”
蓝儿躲开这王史忠,在桌前坐下,端起这酒杯,一口饮进言道:“我看你这满脸疙瘩,就是多病的主,还说把你伺候舒服了,我就想问问你,你下面到底行不行啊?别耽误老娘的时间,到时候欲火焚身,你他奶奶的成了宋江,那就煞风景了哦!”
王史忠行了过来,在耳边轻声言道:“我这京城六少,那可不是浪得虚名,那可是一个个睡出来的名声,你看这是什么?”
蓝儿转过头来,见这王史忠,从怀中掏出一物,看了之后,忍俊不禁,用手绢掩住嘴巴,呵呵笑了起来……
第二百一十一章 刺客夜杀王史忠
话说这王史忠,从怀里掏出一物,这蓝儿见后,乐得捂嘴偷乐起来,把这侍郎公子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拉着她的手解释。
“你别笑啊!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