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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遂既跟随着陈直,一起朝那边草垛而去……
第二百三十二章 手肘怒锁提举正
话说松柏与陈直谈话之际,有锦衣卫过来禀报,说赵提举正疯砍手下,遂既跟着一起,朝那边草垛行去。
只见这锦衣卫众人,手持绣春刀,面面相窥而视,将**围于当中,都不敢靠近前来。
再看这提举正**,满脸乌黑晦气,眼睛泛着红光,双手抱着这绣春刀,一直比划着,将众人逼退,不许近得前来。
陈直拨开这手下,指着**问道:“赵提举正,你手持凶刃,挥向自己的兄弟,这是所为哪般?”
松柏拉拉他的衣袖,在耳边低声言道:“你看看他的眼睛,已经泛着红光,据我估计,应该是中了什么邪,已经丧失了自己的理智,被人操控而已。”
陈直转身过来,有些不解的问道:“中邪?我们这里会有控制心智的邪术?我怎么没有听说啊?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松柏从怀中摸出这火铳,将宝珠对于这**,只见这宝珠不但没有金光射出,反而冒出来了青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中邪没有金光射出来吗?
松柏带着一堆的疑问,正在低头思考之中,这**一脸的邪气,眼睛里的红光,似乎更加鲜红,怒吼一声之后,挥着绣春刀,朝他的头部砍来。
只听见“咣铛”的一声,**的钢刀被挡了下来,松柏抬头一看,原来是那提举副谭礼先,正挥着钢刀,和其对战于一起。
只见几个回合下来,**一脚踢飞谭礼先,恶狠狠追上前去,挥起手中的钢刀,朝着其头部劈砍了下去。
松柏见势不妙,一个飞身跃起,将**手中的钢刀踢开,一把将谭礼先拉了回来,护于身后言道:“这赵提举中了巫术,迷失了心智,恐怕一般人是很难近其身边,你且退闪一边,让我来试试看吧!”
松柏将火铳放入怀中,掏出这短剑冥风,看着谢**有些疯狂状,近其身边的人,皆被横扫一边,趁着空档飞扑过去,把其撞倒在地,两人一起在地上翻滚了数圈,直到撞倒那石壁之上,这才停止了下来。
众锦衣卫纷纷奔行过来,松柏抓住其头,一把撞向石壁,**顿时晕倒了过去。
“各位兄弟,麻烦拿条绳子过来,我估计赵提举,是受人蛊毒,这脖子后面黑线越来越显眼,先抬回去,容再想医治之法吧!”松柏盯着这地上的**,挥着左手头都不敢回,对众人奔来的锦衣卫言道。
只见这**突然睁开眼睛,火红的眼球曝出凶狠的目光,一把抓住松柏的衣领,将其飞甩了出去。
这奔来的锦衣卫众,正拿着绳子过来,准备将**捆绑起来,一抬头却看见其站立眼前,只见双臂横扫两边,将这些同僚砸飞了出去。
松柏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双脚一跺飞身而起,一下坐到这**的脖子之上,抓住他的头颅,向下一摔,两人纷纷倒落地上,这荡起的尘埃,顿时模糊了双眼。
松柏一个手肘反锁,将其暂时控制住,大声对锦衣卫喊道:“快点过来,用绳子将我们俩绑在一起,赶紧的,快啊!”
锦衣卫拿着绳子过来,好不容易,才把两人绑得结结实实的,拍着手里的灰尘言道:“得罪了!松柏兄弟,你真是太勇猛了,我们搞半天,都控制不了他,想不到你来就几下,把他就给制服了,”
陈直行走过来,拍着松柏的肩膀言道:“辛苦了!只是你和他绑在一起,这不是把危险置于身边吗?这样不妥吧?”
松柏一直用手肘,将其脖子反锁于胸前有些吃力言道:“陈兄,赶紧把他脖子上的银针拔出来,我估计就是这个东西在做怪。”
陈直行到二人的身后,果然看见有一根针头留在外面,只是这距离太短,加上太过细小,一时间也无法拔出,松柏一头撞向其颈部,把其逼出来半分之长。
陈直左手撩起袖子,右手抓住这刚突出来的针头,慢慢向外拔出,只见最后,是一股黑血涌了出来。
这银针拔出之后,**脖子一歪,嘴里口吐白沫,遂既晕死了过去,陈直挥手言道:“把绳子解开,放我兄弟出来先,等下再把**单独捆绑起来便可。”
这锦衣卫刚把绳子解开,松柏还在活动筋骨之际,只见这**,突然怒吼一声,抓住正在捆绑自己的锦衣卫,将两人头撞击一起,趁乱跑出这洞门而去。
陈直挥手止住正欲追赶的手下,指着这地上躺着的伤残,叹息一声言道:“随他去吧!先把这些兄弟送出去,这些粮食才是重点,赶紧派人通知御林军,前来这里,这次多亏了松柏贤弟,我会上报上去,给你邀功请赏。”
众人相互搀扶着,从那暗门而出,此时这伙房内,程捕头正带着衙差,商量着要不要进去,看见这松柏率先爬了出来,赶紧过来拍拍肩膀言道:“我就说嘛!这兄弟一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无影无踪的厉鬼,都搞定没事,就这一条爬虫,定会平安归来的。”
松柏将程捕头拉到一旁,指着这慢慢爬出的锦衣卫,笑着言道:“咱们挡着道了,对了,这马氏月娥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程捕头摸着下巴下的胡子,有些为难言道:“说句实话,这马德法在生之日,对我还算可以的,有些事就得过且过吧,这人都去了,就用不着那么认真了吧?”
“你是说点卯之时,带你去**楼喝花酒,睡窑姐吗?这也算恩情,这是你们狼狈为奸,擅离职守互相隐瞒包庇……”松柏一一数落言道。
“别啊!好兄弟,这事可别听人瞎说啊,这关系重大,弄不好会掉饭碗的,我这一家老小,还有那未出世的婴儿,都等着我拿饷银回去,我要有个三长两短,这挨饿的可是一大家子人啊!”程捕头赶紧捂住松柏的嘴巴,打量四周哀声求道。
陈直见两人密语多时,现在程捕头又捂住松柏的嘴巴,遂既奔过而来,笑着问道:“你们俩搞什么呢?莫非有断袖之癖不成?这满屋的人都看着呢,还不快把手放开。”
程捕头赶紧撒开双手,脸上似笑非笑呆立于旁边,松柏赶紧言道:“没事了!我们开个玩笑而已,这人已经派出,估计这御林军也该过来了吧?”
几人正在言谈之际,这门口奔进来一队官兵,纷纷手持长枪,站列于两旁,门外又传来一阵笑声,众人皆放眼望去,但见这进来之人,众人皆大吃一惊……
第二百三十三章 小人得志枕边风
话说这陈直派出手下,拿着腰牌前去通知御林军,前来这县衙后院,帮忙把地下仓库的粮食搬回,却听到门外一阵狂笑之声,众人看见这来人,纷纷有些诧异,皆面面相窥而视,不明所以也!
原来这进来之人,乃是那工部侍郎的公子,京城六少王史忠是也!只见其在家丁簇拥之下,摇着折扇,四处打量着进来。
陈直手握绣春刀,指着众人言道:“这是办案时间,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否者别怪本官翻脸无情。”
这王侍郎公子,摇着折扇仰头大笑,这旁边的家丁赶紧摸出这腰牌,扔回陈直言道:“你们不是前去调兵吗?我们家少爷,就是你们搬来的救兵,还不赶紧过来参见,御林军左将军王大人。”
陈直有些疑惑自己的耳朵,用手指钻了几下,继续问道:“你再说一遍,你们公子,跟这御林军有何关系?”
这家丁有些不耐烦,但又碍于是陈贵妃的弟弟,锦衣卫的百户,又重复一遍言道:“听清楚了,这是皇上御封的御林军左将军,所谓尊卑有序,还不赶紧过来参见王大人。”
陈直对这消息,有些半信半疑,王史忠看出了他的顾虑,从后面取下腰牌,对着他言道:“看清楚了,本将军可是今天才御封的左将军,比起你的百户,应该算是官大一级吧!你可得尊卑有序,莫乱了这朝廷的规矩,哈哈!”
前去报信的锦衣卫,靠近陈直耳边,轻声言道:“这王贵妃趁着昨日皇上临幸,将其用酒灌醉,花言巧语之下,给他谋得这御林军的差事,所谓君无戏言,这原本酒后的醉话,怎奈当着众位公公的面,皇上酒醒之后,也只好认了,这才冒出来这个御林军左将军。”
陈直摇摇头,忍住笑意,走上前来,弯腰抱拳言道:“下官锦衣卫百户,参见将军大人,这马府后院,发现了众多的粮食,皆藏匿在这地下仓库,请大人明断定夺。”
王史忠拨开这陈直,一脸傲气朝着这床边行来,挥手对御林军言道:“赶紧将这里封锁,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派一队人马先行下去,后面一队随后接应。这些粮食先行搬出来,至于上报哪里接收,本将军自有安排。”
这一队御林军,纷纷爬进这床下洞口,陈直摇头叹息着,带着松柏行出这门外,只见外面站满了全副装备的官兵,有些不甘心言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叫锦衣卫过来,便宜了这个败家子,”
谭礼先走近前来,安慰言道:“陈大人,我们锦衣卫人手紧缺,大多缉拿追捕去了,哪里有那么多人来搬运粮食,想开点吧!只要谢粮食归公朝廷,咱们也算给北方战事,出了点微薄的绵力。”
松柏抱拳拜别陈直,出来这几日,为了洗刷这莫须有的罪名,都未曾回那木屋,担心着这些姑娘们,遂既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木屋外的小树林,马德法暴毙之后,这县衙的暗哨已经撤回,但松柏经过之时,还是看见了两个黑影闪过。
松柏遂既追赶过去,在树林深处,两个黑衣人,从树上跳落下来,手握着一张天网又撒了下来,眼看着就要把他网在其中。
松柏眼见这大网渐渐靠近,遂既从背后抽出金剑破天,以剑当刀用,朝着上面大网砍去,只见金剑到处,这大网纷纷被划破。
两个黑衣人见这大网已破,遂既相互点头示意,同时扔下这破网,朝松柏头上扔去,抽出这背后钢刀,趁着跳跃之力,朝着他头上砍去。
松柏一个向右翻滚,躲开这大网的束缚,挥剑迎挡这左右攻来的钢刀,一时间火花四射,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只听到林子里一声口哨,这两位黑衣人,互相递来眼色,纵身一跃而起,在空中轻踩几下,消失在树林之中。
松柏拍拍身上的尘土,这眼皮子都有些睁不开了,遂既转过身来,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树林外小木屋而回。
木屋外的草地上,春兰正忙着切菜,陈月静正手把手的,传授赫瑞娜熬粥炒菜的诀窍,蔡敏之正蹲在石灶前,一边加柴火,一边擦拭着汗水。
“哥哥回来了,大家快看啊!”这秦凝云折断树枝,在地上涂画着什么,抬头看见松柏,遂既起身站起,将地上涂画的印迹,通通擦抹掉后,兴高采烈朝着他呼叫跑来。
松柏有些疲惫不堪,双眼无神看着大家,缓缓走了过来,没曾注意到旁边奔来的秦凝云,只见其跳起身来,双脚夹住他的腰身,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时失重,两人摔倒在地上。
“怎么了?松柏哥哥,你到底怎么了?赶紧醒醒啊!快来人啊!哥哥晕倒了。”秦凝云挥手呼叫着众人过来,眼泪都快急哭出来了。
陈月静率先奔了过来,蹲身下去问道:“怎么回事啊?怎么才回来就晕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