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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筐装载的石块,短端系上几十根绳索,当命令下达时,数十人同时拉动绳索,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块抛出,从而达到攻击的作用。
只见这上万铁骑,将壕桥率先推到这护城河边,城跺口的弓箭纷纷射落下来,一时间中箭掉落河中,鲜血遂即染红了河水。
这城楼上的炮火连天,朝着这城下敌人发射,只见土飞石溅,好多的金陵铁骑,被砸飞到天上,这后面却传来鸣金之声,纷纷放下这些木车,溃逃而去。
谢恩收起手中的令旗,奔到朱载雄身边,弯腰抱拳言道:“王爷,这硬攻不行,伤亡太大,不如先埋锅造饭,等休息安妥,晚上夜袭怎么样?”
“嗯!就这样决定吧!我头疼,先回营帐休息,这些东瀛的友人,好好招待,后面还有用的着的地方,切勿怠慢了贵客。”朱载雄揉着太阳穴,转身进入营帐而去。
月落西山以后,这陈直带着八十几个锦衣卫,一路急行前往内城楼上而去,这樊宝认出来松柏,遂即迎接了上来,拍着肩膀问道:“兄弟!你怎么在锦衣卫谋职了?这事隔三日,真的刮目相看啊!”
松柏被樊宝带到了旁边,陈直挥手笑笑,示意他先过去聊摆,自己带着手下,奔这跺口而去。
只见这樊岗,满脸皆是灰土,正靠坐在这城跺口墙下,正打着呼噜,不时还抹一把嘴角的口水。
手下刚想叫醒这樊岗,陈直挥手止住了手下,来到这跺口位置,朝着这城外望去,只见这金陵三千铁骑,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居然还有胆大的官兵,来这偏僻处的护城河里取水,一点也不像战争对峙而立的景象。
这也许是自然反应,樊岗察觉到周围的不对,遂即睁开双眼,见是锦衣卫百户陈直,遂即站立起身,抱拳言道:“国舅爷,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要有何闪失,下官可担待不起啊!”
陈直挥挥右手,示意其坐下,指着这城外的敌军,有些结巴问道:“听说这来犯之敌,乃是那陪都金陵的守卫,到底怎么回事啊?”
樊岗准备站起身来,陈直蹲身下来,将其按落于地,拍拍肩膀言道:“没事了,这大敌当前,不用计较太多礼数,况且我的管职,也只是百户而已,大人不必如此这般!反而折煞我了。”
樊岗也就没有太多礼数,头靠着墙壁,拧着这酸楚的脖子,叹息一声言道:“原本我也是奇怪,通传来报,说是这东南海域,大批倭寇四路入侵,这禁卫翟虎信以为真,给他们开门入城,我几次劝阻无果,遂即退回这内城,果不其然,半刻钟时间,这外城毫无抵抗,就拱手相让于这伙贼人了,这不有步步紧逼,兵临城下了。”
“那就是说,这攻城的军队,却是那金陵的护卫,如此胆大包天,这金陵王朱载雄到底意欲何为?难不成是起兵造反?”陈直一脸疑惑,还是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事实。
突然一个女子的尖叫声,从城下传来,众人遂即把头探出,只见一群倭寇,嬉笑着追赶一名女子,眼看这女子跌倒在地,众人皆淫笑着围上前去……
第二百五十章 苦计巧施挺身救
话说这城楼之外,一个女子的尖叫之声传来,陈直遂即探出墙跺口,只见一名女子,被一群倭寇追赶,情急之下跌倒在地,要看就要被围当中。
“这……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放下吊桥,又恐是敌人的诡计,趁虚而入,到底该怎么办啊?”陈直焦急万分,有些不知所措言道。
“看!有人跃下城楼而去,大家快看啊!”不知道谁吼叫一声,众人顺着跺口望去,只见一白影飘落下去,在护城河上,一个蜻蜓点水,朝着对岸行去。
这一群倭寇,好像早有准备,还未等其站落地面,早已经拔出东瀛刀,朝着那人砍去。
只见这白衫男子,一个后仰躲过这砍来的众刀,顺势滑低地面,一阵跺脚之后,众倭寇皆抱起这被踩的脚背,在地上乱跳起来。
这白衣汉子,一脚飞踢出去,只见这七八东瀛倭寇,纷纷倒落地面,遂既一个纵身飞跃,轻抓起这地上女子的右手,却见一阵白色粉末,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松柏轻拍这城墙,一个飞身跳跃下去,只见那地上的女子,从怀中掏出匕首,对准这白衣汉子,一下刺了过去。
眼看这千钧一发之际,松柏扔出了短剑冥风,挡开那女子的匕首,再一脚飞踢过去,把这女子胸前的山峰都踢落在地。
这假女子扯下头上假发,撕开这裙摆,挥着匕首刺杀了过来,松柏就地一滚,拾起这短剑冥风,一把推开这白衫汉子,按住其肩膀,向后飞踢了出去,只见这一阵连踢,把那假女子飞踢出十步以外。
这背后传来一阵喊杀之声,松柏抓住这白衫汉子的肩膀,一个飞跃而起,在空中脚空踩数下,但还是掉落到水面而去,只得蜻蜓点水,再次飞踩过去,一个向上空抛,将那汉子扔向城楼而去,一脚踢在城墙之上,自己也随后跃身而起,朝着城楼上飞去。
只见这护城河对岸,佐掏出怀中火铳,随后“砰”的一声,白衫汉子左臂中弹,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慢慢地往下坠落而来。
松柏遂既右腿狠狠踢向城墙,借着反弹之力,一掌向上速速平推而去,这才将白衫汉子顶回这城楼之上。
松柏将这白衫汉子,放低了下来,翟虎迅速跑了过来,看着这手臂上血迹斑斑,一把将其抱入怀中,这眼眶之中,有点点泪花涌动。
松柏指着这受伤的白衫汉子,有些搞不懂,左观右望,这陈直行了过来,拍着他的肩膀介绍道:“这是翟虎翟大人的公子,名曰翟英汉,是这内城出名的大侠,为人仗义,为朋友那更是无话可言,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松柏见其双目紧闭,这白色粉末有进眼的危险,遂既大声喊道:“赶紧拿菜油给公子清洗,恐晚了会烧伤眼睛,后果严重,还有可能失明。”
这翟虎一听此话,遂既挥手樊宝,只见其一个飞身跃起,直接从城楼上跳落下去,往这百姓屋里而去。
不一会儿工夫,樊宝用小碗装着菜油,出来这民屋,又一个飞跃,直接上来这城楼之上。
“翟大人,赶紧给公子清洗下眼睛,这英汉真是好样的,这石灰进眼,灼烧的难受,都一直忍者,没有喊一句难受。”樊宝将小碗递给翟虎,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
这翟虎小心翼翼,将脸上的石灰清洗干净,翟英汉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一直眨着红肿的双眼,摇头几下言道:“我眼睛差不多没事了,爹爹不必太过紧张,对了,刚才我记得是有人救我上来,不知道是哪位英雄?”
松柏遂既弯腰抱拳言道:“我们江湖中人,理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公子不必过于介怀,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也!”
这夜色下的城外,显得异常的宁静,蛐蛐在草丛中叫个不停,萤火虫也在夜空中飞舞嬉戏,不时一阵夜风吹过,这帐篷的飘带,也跟着呼呼飞舞起来。
再看这一路的军营,一座座紧挨而扎,各路的出入口,皆是这站岗的兵丁,交叉巡逻的守卫,手持长枪,井然有序的来回巡视。
在这漆黑的夜晚,三个黑影避开这各路的哨卡,巡逻的守卫,居然摸到了护城河边,在旁边的草地观望。
只听见楼上一声喊叫,众人皆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赶紧站起身来,从城跺口往下望去,三个黑影跃然纸上也!
松柏一眼认出来,中间一人正是那失踪半月的春兰,在小林子的搀扶之下,望着这吊桥心叹。
松柏赶紧来到陈直身旁,指着下面言道:“陈兄,下面一人乃是春兰姑娘,可否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陈直摸着下巴,面相甚是为难,这开吧!又怕这城外敌军偷袭,趁乱攻城而来,这不开吧,怎么说也是义弟的姐妹,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翟英汉走了过来,看出这里面有些端倪,遂既拍着松柏的肩膀问道:“兄弟,这下面的几人,难道是你朋友?这大敌当前,可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啊?这最后一道屏障,如果被攻破,那皇城的院墙,还有皇宫的宫门,那是吹可破啊?这贼寇势众人多,这勤王之师,还不知道身在何方?”
松柏听到此处,有些震惊,遂既追问言道:“难道这攻城一日,还没有送信出去,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城破国亡,那就是另外一个新朝的诞生,这金陵王是走先祖的道路,想登基称帝啊!”
陈直一时也紧张起来,结结巴巴言道:“这城门被围,估计这决战就在眼前,要是这内城再守不住,又无援军来救,恐怕我等都只有跟着殉国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松柏看着大家面色沉重,遂既追问言道:“这北伐后金的大军十万,才刚开拔三日,若折返来救,能不能救这后院之火啊?”
樊岗摇着头过来,拍拍侄儿樊宝的肩膀,来至松柏面前,叹息一声言道:“恐指望这北伐大军回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为今之计,还得靠这附近的勤王之师,北边战事告急,若贸然撤返回来,这北边后金攻进这京师,恐怕比这金陵王更甚啊!”
众人正在议论之际,松柏听到城楼之下,一阵女人的尖叫声传来,一拍这城跺口,飞身跃下而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 分道扬镳谢恩情
话说这松柏,听到楼下女子声音,遂既一拍这城跺口,飞身跃下这城楼而去。
这城楼的下面,比起刚才跃下之时,又黑暗了许多,松柏遂既摸出短剑冥风,借以点点金光,照亮这眼前的景象。
只见这二三十个倭寇,手持这东瀛刀,将三人围于当中,正慢慢靠近而来。
后面一队官兵,大约七八百之众,纷纷手持着火把,快步奔这护城河而来。
松柏心思糟糕,自己这一跃而下,这下刚好钻进了包围圈中,遂既拔出背后金剑破天,一个大招“残月无痕追洞天”,向这逼近的倭寇横扫而去。
只见这剑浪,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朝着这伙倭寇而去,只听见一阵的惨叫,七八个家伙中招,被撞飞了出去。
这其余的倭寇,四处张望着,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又是一脚连踢而来,纷纷被踢飞了出去。
松柏扶起跌倒地上的春兰,沿着这护城河,一路乱奔而行,他自己心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才可以护送这三人进城而去。
春兰见是松柏来救,遂既将头靠了过去,担心的言道:“公子,你怎么下来了,我们都正愁进不去呢!这可如何是好?连累公子你了。”
松柏望着这护城河两岸,后面的火把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被金陵护卫,围困于当中。
只见这前面,一队金陵护卫,足有五百来人,一字排开而站,将遁逃的前路,那是拦得无路可走。
这护卫纷纷散开两旁,留出一条两米的通道,只见一黄甲金盔的老将,身骑高头枣红马,捋着银色胡须,笑呵呵而来。
“小兄弟,没有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缘分啊!哈哈哈!只是我们这相见之地,也未免有些让人尴尬,唉!”这来将认出了松柏,遂既笑着言道。
松柏将春兰护于这身后,弯腰抱拳言道:“谢老将军,我敬你是一代名将,先给你施礼在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