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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松柏一拍这岩石,借力飞越而起,一脚将这黑衣人踢飞了出去,钢刀也掉落在地面之上也!
这黑衣人转头一看,遂即翻爬了起来,朝着这树林深处奔去,一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视线之中也!
松柏叫住这几位丐帮弟子,挥手摇头言道:“穷寇莫追!这歹人身手不错,是我们太低估他了,这下把麻烦带到这山上来,明天叫齐所有兄弟,将这山上搜上一搜,希望可以将他拿下。”
待杜忖攀爬上这山崖,松柏二人往后山而去,这才刚经过恒阳观外,便听到女子救命之声,遂既顺着声音奔行了过去……
第三百零六章 黑衣作祟挺身退
话说这松柏二人行至这观外,听到旁边的树林之中,有女子的救命之声传来,遂既奔行了过去。
这刚进这松林之中,便看见那地上女子,正拼命地挣扎呼喊着,这身上压着一个黑衣蒙面之人,听到这脚步声传来,遂既向林子深出跑去。
松柏行到这女子面前,原来这女子竟是那近侍宫女秋月,正抓起这破烂的衣衫,呜呜低头哭泣。
松柏将衣衫脱下,替其披在这背后,关心地问道:“姑娘为何深夜至此?还是被人掳掠啊?”
秋月一直低头不语,只是呜呜地哭泣,松柏无可奈何,只得将其扶起身来,却见远处这大树的背后,一人正捂嘴偷乐。
松柏赶紧放开了秋月,遂即朝着这大树而去,原来是位白衫的女子,遂即加快脚步而去,却见其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这个身影好生熟悉,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莫不是和这秋月有关?或者说就是她在背后指使?”松柏摸着下巴,回头朝着秋月行去。
“刚才看见什么了?这夜半风寒,咱们还是先扶着她回去吧。”这杜忖扶着秋月过来言道。
三人回到这后山巨石下的树林,只见这夜深人静之时,只有那钱帮主在半遮掩的柴房内,这鼾声如雷贯耳般传来。
“这大半夜的,先扶着秋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杜忖扶着秋月,径直朝小树林的木屋而去。
松柏心中满是疑问,遂即转身回头,朝着朱淑雯的木屋奔去,只见这刚才还明明燃点着蜡烛,待其行到门外之时,却灯熄人静,一切皆恢复了如初,只有那草丛里的蟋蟀,不时地发出鸣叫声声是也!
在背后出现一人的倒影,松柏遂既一个弯腰转身,抓住来人的腰身,一个向后倒摔,将其制服在地,手肘刚要砸到其下颌之时,却停止了攻击。
原来这来人,正是那牛大蛮是也!赶紧用手护住胸口言道:“松柏兄弟,是我大蛮啊!你手下留情啊!”
松柏呵呵笑声,将其拉扯了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土问道:“你怎么大半夜不睡觉,来在这里做甚啊?下次一定记住了,别在我背后不出声,这样容易误伤到你的。”
牛大蛮摸着后脑勺,憨笑着言道:“刚才有些尿意,遂既爬起身来,见这有人从门口匆忙行过,遂既跟随了过来,怎么想到竟然是兄弟你?”
“刚才有人在外面松林内……唉!还是不要说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记住了,下次在别人身后,一定记得要出声响,特别是大半夜的,容易错伤了自己人,知道吗?”松柏打着哈欠,拍拍牛大蛮的胳膊,朝着这柴房而回。
这牛大蛮望着这朱淑雯的木屋,发出一丝冷笑,遂既转身推开木门,挤到那大铺之上,随着这此起彼伏的鼾声,慢慢闭上眼睛睡去了。
这清晨的树林里,鸟语花香阵阵飘来,地上的露水未干,踩上去双脚就已湿透了,倒落的枯木上,蘑菇吸取着水露,正慢慢伸展的躯体,一点点变大变粗起来。
松树下的草地上,松柏正耍动着拳脚,只见这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落了下来,遂既坐立在大石头上,刚掏出老君真经,一颗松果却砸在了脑袋之上。
松柏左顾右盼,始终没有看见人踪,刚转身过来,这又一颗松果飞了过来,直接朝着他的后脑勺砸来。
这松柏弯腰低头,微微转动下身体,伸出了两根手指,只见这松果被夹在了两指之间。
松柏将这手中松果,飞扔了出去,只见这松树之上,掉落下一个棕黄色的东西,遂既快步奔走了过去。
原来这掉落下来的,乃是一只松鼠是也!只见其蹬着右腿,却始终站立不起,松柏弯腰下去,将它抱了起来,摸着它的鼻子言道:“你这小家伙,干嘛用松果砸我,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你在捣乱,早知道就下手轻点了。”
松柏抱着这受伤的松鼠,往这柴房而回,他的给它找些药水,替其散瘀止痛。
刚走到朱淑雯房前,这如意将门扇打开,见到这门外的松柏,遂既转身回头,将门扇复又关闭了起来。
正当松柏纳闷之际,这木门复又打开,行出之人不是如意,而是那春兰姑娘是也!
“哟!你起来这么早啊?怀里抱着的是什么啊?不会是只大老鼠吧?”春兰满脸堆笑,用手扭着辫子,朝松柏行了过来。
“是只松鼠了,朝着我扔松果,结果被我用松果给砸下来了,这右腿受伤了,但我又不会包扎,这可如何是好啊?”松柏摸着后脑勺,憨笑着言道。
春兰摸着这松鼠的脑袋,再摸摸这右腿,明显看到它不停地挣扎,显然是有些疼痛难忍,遂即挥手言道:“跟我来吧!上次这太医留下些伤药,这薛护卫没有用完,拿来给它试试吧!”
松柏跟着春兰来到这房门前,只见这如意赶紧闪躲到朱淑雯身后,遂即退出房门来,对春兰言道:“这一屋都是些女子,我这这进去不太方便,怕惊扰了大家,我还是就在这门外等你吧!赶紧把伤药拿出来便可。”
这朱淑雯见到门口的松柏,遂即给如意递过眼色,缓步行了出来,没好声气言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英雄回来了啊?怎么的,不进屋坐坐吗?”
“公主殿下,在下就在这门外等候了,上次的事还请见谅,松柏一直愧疚在心,在这给你赔礼道歉了!”松柏低头弯腰言道。
这朱淑雯怒气顿消,拉着松柏的胳膊,将头靠着他的肩膀,撒娇言道:“我可给你说明白了,以后不许你再欺负我,等父皇回宫,我就叫他把你调去做大内护卫,要一直在身边保护我,谁欺负我,你给我打她,我欺负谁,你也给我打他,反正除了父皇,什么跟我作对,你都得给我帮忙,听见了没有?”
这朱淑雯一阵滔滔不绝的言说,松柏似乎感觉有些晕厥,为了不再听她的唠叨,只得勉强点头应答。
春兰从屋内取来伤药,拨出这药瓶口的布条,挥手对松柏言道:“赶紧来,我给它上药,等下晚了,只怕会加重了病情,你先蹲下来吧,这么高我的手举着费劲啊!”
朱淑雯猛跺右脚,捂着鼻子呜呜而去,如意指着松柏鼻子点点几下,冷哼了一声,遂即跟着追赶了过去……
第三百零七章 公主被掳黑衣客
话说这长公主朱淑雯,看见松柏春兰二人凑在一起,给那松鼠敷药,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突然鼻子一酸,猛跺着右脚,朝着树林奔去。
春兰见得此状,拍拍自己的脑袋,如梦初醒般言道:“唉!我怎么忘了公主在这了,这下麻烦了,赶紧去追赶她回来,保不准又得出啥事?”
松柏这才想起了那逃脱的黑衣人,要是这时候出来作祟,那后果可不敢设想,遂既将松鼠递给春兰,朝着朱淑雯的方向追去。
这树林的深处,朱淑雯可能有些跑累了,遂既靠着大树,坐低了下去,捂着脑袋不停地哭泣起来。
“公主,公主啊!你在哪里啊?我是如意啊!快出来吧!别吓奴婢了,赶紧出来吧!”这如意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焦急万分的喊叫着。
在这大树下面,如意终于发现了朱淑雯,正抱头痛哭不已,遂既奔上前去,蹲身下去劝慰言道:“公主,你可是吓坏如意了,这傻小子不领公主的情,待皇上返京回来,叫净身房把他给阉了,看他还敢不敢如此不识抬举?”
这不说倒是不打紧,一想到这亡国之恨,自己流落民间,差点还被金陵护卫抓去领赏,遂既泪如雨下哭道:“我的父皇啊!你到底在哪里啊?何时才返京而回啊?淑雯天天让人欺负,你何时为女儿做主啊?”
如意拍着朱淑雯的后背,这眼泪也跟着汪汪而下,声音有些嘶哑言道:“公主,别哭泣了,这皇上肯定会回来的,到时候就没有人敢欺负于你了,别哭了,如意的错,没有保护好公主,你真的别哭了好吗?”
就在二人哭泣之际,这树上飘落下来一人,一掌劈向这如意的后脑勺,只见其晃晃悠悠,倒落于地面之上。
这黑衣蒙面人揉搓着双手,又是一掌劈落了下去,将正在低头哭泣的朱淑雯打晕在地,一把将其扛在肩头,迈步离开而去。
这黑衣人正欲离开之时,却发觉有人抱住了右脚,原来是如意醒了过来,死死抱住他的右脚,不让其离开而去。
“找死是吧?我就成全于你,去死吧!”这黑衣人一脚飞踢出去,只见这如意丫头,直接撞向那树干之上,顿时晕厥了过去。
这黑衣人正在得意之时,后面传来了松柏的喊叫之声,遂既扛着朱淑雯,匆匆忙忙奔逃而去也!
松柏行到这树下,看见如意丫头正躺在树下,却没有了朱淑雯的踪迹,上前摇晃了几下,仍然其不见反应,遂既朝着这小路一直追去。
这黑衣人也许是道不熟,这一跑到了悬崖边上,看着松柏的身影慢慢靠近,恼羞成怒的他,放落下朱淑雯,抽出腰间的钢刀,朝着松柏头上砍来。
松柏左闪右避,但这刀法却是相当的娴熟,几招下来之后,松柏的胳膊上出现一条血色印迹,遂既闪躲到一旁,用手指粘着自己手臂的鲜血,放到嘴里舔了舔。
“看来阁下功夫不错嘛,那今日就姑且和你比试一番,可否报上名号?我怕失手杀的是无名鼠辈!”松柏缓缓抽出背后金剑,双眼寒光四射言道。
“哼!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等你胜了我手中钢刀,自然告诉于你,出招吧!”这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挥着钢刀再次袭来。
松柏将剑横于胸前,二指发力聚于这剑梢,越过头顶一挥而出,只见这阵阵剑浪如潮水般奔涌了过去,朝着那黑衣人扑去。
这黑衣人钢刀横握,轻蔑冷哼一声,欲用钢刀挡住剑气,怎奈何这剑气一波三折,接连翻滚袭来,将其向后逼退出两步也!
“果然是后生可畏也!估不到你如此小小年龄,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看来是低估于你,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刀法吧,看招。”这黑衣人显然颇为吃惊,稍做停顿之后,便挥着钢刀又砍了过来。
只见这黑衣人一招“投石问路”,松柏遂既闪身避开,一个大招又发了出去,大声喊道:“月缺山头醉柳间,看招!”
只见这剑浪翻涌而至,将其逼退几步,这钢刀有些招架不住,最后一个剑浪过来,钢刀差点没有脱手而出。
这黑衣人冷哼一声,双手握着钢刀,竖立于右耳边,大吼大叫着再次急促奔松柏砍来。
“是东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