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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姐捂着肚子,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再次伸开双手,拦住了众人的去路,潘炎谅一挥右手,阴阳怪气地说道:“还真有不怕死的,来啊!给我乱棒轰走,再敢来阻拦办差,乱棍伺候,不得有误!”
汪然凌乱的发丝,慢慢抬起头来,摇着脑袋缓缓言道:“走吧!赶紧走,现在龙颜大怒,我锒铛入狱,赶紧离开这里,有多远走多远,走啊!”
看着几乎疯狂的汪然,吴姐这才退后两步,擦拭掉眼角的泪滴,强忍着没有哭泣出来,一直不停抽噎着,目送着羽林卫将其押走,自己却只有跺脚叹息。
吴姐突然想到了什么,遂既擦拭掉眼角的泪痕,转身来到万客楼门前,拔开阻拦的家仆,直接冲了进去,跪低于堂前之上。
“王爷!求求你了!赶紧想想办法救救汪大人吧!妾身在此给你叩头请安了。”吴姐不停地叩头地面,只见这额头血迹流出。
燕王站起身来,看着这一堂的食客,此时都转身望着自己,就连停止下来的舞姬,也投来期盼的眼光。
燕王右手捂着嘴巴,轻咳嗽一声言道:“汪大人今日之事,乃是当今圣上下的旨意,本王虽然贵为王爵,但也不敢抗旨不遵啊!这样吧!稍后我会去打点一切,然后进宫面圣,尔等勿需多虑,就在此等候佳音吧!”
此时堂前响起热烈的掌声,唯独道衍和尚睁开双眼,摇头叹息言道:“自身都难保,还想替人出头,唉!无非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
众人听到这和尚的言语,遂既投来冷冷的目光,继续转头给燕王喝彩,吴姐赶紧起身过来,跪在道衍的面前,三拜九叩之后,热泪盈眶言道:“劳烦大师出手相救,妾身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大师的救命之恩!”
众人听到吴姐的话语,皆纷纷转过头来,冷嘲热讽言道:“就一个疯和尚,你还真相信他的话啊?除了装神弄鬼,就没有看见真有什么本事,还是谢谢王爷吧!只有他才能帮到于你。”
吴姐半信半疑,从地上站起身来,转头看见满面春风的燕王,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好。
道衍和尚站起身来,从吴姐身边走过,口中一直阿弥陀佛之外,居然还轻声言语了几句:“入宫本是祸,自身难保也!若想救夫君,夜半苦宅门!”
听到和尚这中间的话语,吴姐是一头雾水,回头看着燕王信心百倍,胸有成竹,只能默默目送道衍离开。
日落西山之后,吴姐一直在院内等候,燕王已经进宫面圣,替汪然求情解脱,但至今仍然未见其返回,不由得心中掠过一丝的不安。
养心殿门外,大公公潘炎谅在前,卑躬屈膝引领着,后面跟随之人,当然就是那燕王殿下是也!
燕王对于这次的觐见,显得有些无所谓,依然谈笑风生而来,并未意识到暴风之雨,顷刻之间便会来临。
来到这养心殿门口,大公公潘炎谅挥手拦住了燕王,低头笑着言道:“殿下就在此等候吧!容咱家进去禀报,听宣进殿面圣,这样才比较合规矩是也!”
燕王冷哼一声,显得是那么的嚣张跋扈,一把拔开了前面的潘炎谅,不冷不热地言道:“儿臣拜见父皇,哪里还要这么多的礼数,你们都下去吧!本王自己进去。”
这皇帝老倌背对而站,正挥动着毛笔,在宣纸上面挥墨疾书,面无表情地望着这桌上的字画,忽且放下手中的朱批御笔,拍拍手上的尘灰,伸出右手接过小太监递来的热毛巾。
“来了啊!不用猜朕就知道是你来了,哈哈哈!知子莫若父啊!坐吧!知道你一定前来,说吧!是给谁求情来了?”皇帝朱重八转过身来,用毛巾擦拭着双手,笑里却带着寒意言道。
燕王刚一坐定,便端起太监给皇上刚泡的茶水,吸允一口言道:“太子皇陵督办,偶然遇到山洪爆发,本王已经尽力而为,但还是没有救他回来,请父皇降罪责罚!”
“本王!你跟朕说本王,你好大一个王爷啊!进入养心殿内,也不通传一声,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还有太子一事,我想听听你如何为自己开罪?”皇帝朱重八转过身来,一甩袖子坐低椅子之上,有些话中带刺问道。
燕王听出来了其中的端倪,赶紧从椅子起来,跪爬在地上,身体哆嗦着言道:“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那皇陵突然引发山洪,淹没了其内,我虽然有心前往救助太子殿下,怎奈何山洪汹涌,除我一人之外,皇陵内三千人等,全部藏身于皇陵其中,请父皇开恩啊!”
“是吗……你真当我三岁孩童?朕手下的锦衣卫,都是用来装饰之用?你的所做所为,早有人通报,还不死悔改,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这里,到你去燕京就任之前,一步也不许离开,哼!”皇帝怒气冲天而出,最后在门口望去一眼,顿起转身拂袖啊……
第三百六十四章 深陷囫囵交臂失
话说这燕王跪帝地面之上,皇帝怒火中烧,顿时拂袖而去,把这个自大的王爷,顿时吓得退坐到地面之上。
潘炎谅见得此状,遂即扶着皇上的右边手臂,给小太监递过眼色,搀扶着皇帝回寝宫而去。
小太监瞅着皇帝走远,赶紧进殿而来,将地上的燕王扶起坐到凳子之上,掏出手绢替其擦拭冷汗。
“怪不得啊?原来在我身边安插了锦衣卫,我就说呢?这事怎么皇上如此一清二楚,原来这原因在这里啊!快说,最近有什么陌生人,前来养心殿面圣啊?”燕王抓住小太监的肩膀,恶狠狠地问道。
“前两天确实有人来禀报,因为他手里揣着锦衣卫腰牌,咱们也没有多问,便进殿去禀报,具体什么模样,还真的没有看清楚,只记得他戴着黑纱的斗笠,只是那交出的佩剑上面,好像刻着一条多脚的蜈蚣,小的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请王爷赎罪!”小太监一脸的恐惧,向后急忙退后言道。
“飞天蜈蚣?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已经锒铛入狱,交由三司会审了吗?难道这一切都是障眼之法,我们只不过是父皇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燕王对于这听到的一切,满腹疑惑言道。
“好吧!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本王在此小憩一会儿,等到用膳之时,才准叫醒于本王,都下去吧你们!”燕王思绪万千,遂即挥退两旁的太监宫女,靠着椅子开始独自琢磨了起来。
一会儿的工夫,大公公匆匆忙忙而归,听到小太监言说以后,便跨步进入这大殿之内,独自在燕王旁边的椅子坐下。
“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要告知本王?这父皇也真是够狠的,一直把我困在这养心殿内,到底他是何意图啊?”燕王有些无奈自己的境遇,有些莫名的悲哀言道。
“好消息啊?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听皇陵那边传来消息,太子找到了啊!不过已气绝身亡,这可得恭喜燕王了,放眼这诸多皇子之中,可以接过皇权的,那是非王爷莫属是也!”潘炎谅挥着拂尘,满脸堆笑言道。
“哪里哦哦?还非我莫属,我看你的消息有误吧?父皇责怪我皇陵失查,导致太子遇难,已经下旨不准离开此地,直到去燕京驻防为止,而且还没有诏见,永不准回京,这是什么好事啊?摆明我就是他手里的弃子,唉!不说了,还是听天由命吧!”燕王端起茶碗,一口气喝完里面的茶水,将杯子重重放落在桌面之上。
“好啊!去燕京驻防也不错啊!自己手掌一方兵权,想怎么便怎么,做个逍遥的一方郡王,那也是美事一桩啊!王爷不必生气,这未必就是坏事啊?到时候咱家来你驻地,就不用再顾忌东西南北了,哈哈哈!来人啊!给王爷倒茶!”潘炎谅站起身来,对着殿门外吼道。
“唉!顺其自然吧!既然父皇觉得不愿意把皇权交托到我的手上,那我只得遵从他老人家的意思,一方诸侯也罢,君临天下也好,还不就是那些事,吃好喝好玩好,这才是真的,你说对吧?”燕王站起身来,一直还在思考那个报信之人,一时间摸着下巴,在殿内来回走动。
“哦哦对了!听门口小太监提及,说是前些时日,有锦衣卫密探来报,不知道大公公可否知晓此事啊?”燕王端起才沏的热茶,吹着上面飘浮的一小块茶叶问道。
“你问这个啊?咱家倒是听说了此事,至于这是真是假,就无从说起是也!因为咱家当时不在场,所以给不了你什么准确的信息,呵呵!来喝茶先,预祝王爷燕京驻地早日到达,同时祝王爷兵强马壮,富可敌国哈哈哈!请!”潘炎谅端起茶碗,点头笑着言道。
“那太子以死,我又被调离京师,远赴燕京驻防,这皇位皇上准备留给哪位皇子啊?”燕王左顾右盼,站起身来附耳问道。
潘炎谅看了一眼门外,遂既压低声音言道:“这事啊?咱家本不该多嘴,但是既然王爷问道此处,那咱家就给你透露一二吧,记住了!这个可是深宫里面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哦!是……”
“什么?怎么会如此这般?我这父皇是老糊涂了吧?居然……”燕王听后大为恼火,潘炎谅赶紧起身,捂着他的嘴巴。
“都说了你别激动了,唉!看来王爷还是沉不住气啊?这是皇上的意思,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只有遵从的道理,没有反驳的言语,坐下吧!看看你激动成啥样了?想要这天朝的皇权,我看你还得费些周章啊!”潘炎谅挥着拂尘,再次端起茶碗,仔细品尝了起来。
“那也不该是那黄毛小子啊?他何德何能?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这皇权刚刚建立,是需要全国强武加以巩固,这要是给他,唉!只怕是被其,他番邦欺负的份!想到这里我就来气,唉!不管了,反正又跟我没有太多的关系,”燕王余怒过后,居然还露出奸诈的笑意。
燕王府门之外,一个身影在焦急地等待,原来这此人就是,那府内的吴姐,只见其前后踱着步子,焦急地望着通往深宫大内的街道,不停地叹气惋惜。
这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府门外的家丁把两边的灯笼挂起,拍着手里的尘灰,却见一人匆匆忙忙从身边闪过,朝着王府大门飞速而进。
“你跑啥呢?到底出啥事了啊?是不是皇宫大内出什么大事了?对了,王爷不是跟你一块去的吗?怎么不见王爷返来啊?”门口的家丁认出来此人,乃是王爷进宫面圣,带在身边的亲信洪钟,遂既大声呼喊言道。
这洪钟转过头来,一脸的焦急之态,有些轻轻喘息言道:“此事有些紧急,我去禀报主母之后,再回来与哥几个聊天,回见了!”
“什么事如此匆忙?而且王爷也未见回返,难不成王爷出事了,走!咱们过去瞧瞧去!”这几个门口挂灯笼的家丁,遂既朝着洪钟的身后追赶而去。
就在转角之处,洪钟背后伸出一双手臂,拍在他的肩膀之上,吓得他差点失声叫喊了出来……
第三百六十五章 独守空房偷腥猫
话说这洪钟一路奔行,急于前往给主母报信,不料在转角之处,一双手臂拍在他的肩膀之上,吓得他顿时冷汗直冒。
洪钟转身过来,脸色顿时变得苦笑不得,原来这背后之人,正是刚才门口四处张望的吴姐,只见其笑脸问道:“洪大哥,你陪王爷回府了啊?请问那人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