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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方一队人马过来,急急忙忙吆喝着,松柏遂既挥挥右手,众人在木屋后面躲避了起来。
只见这行来的兵丁,足有千儿八百之多,众人衣衫不整丢盔弃甲,为首的将军挥着手中佩剑,正吆喝着催促众人。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赶紧的赶路,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别怪本将军剑下无情,都给我赶紧跟上了。”这一队兵丁行色匆匆,往这深山里面而去。
待着这队人马走远,松柏才从木屋后面出来,挥手示意大家言道:“都出来吧!这伙人已经走远,现在大半夜的往深山里面而去,会是什么人马呢?”
“我看这队人马的装束,有些像皇城内的禁军,但是我们已经出城这么久,应该是朱载雄的队伍吧?”这旁边的皇城禁军,摸着自己的衣衫言道。
“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把老爷子安顿好了,咱们回头再行打探,赶紧赶路吧!”松柏前面带路,径直朝着这内城门口而去。
这眼前的一切,松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这内城门口,四处倒落着兵丁的尸体,有的已经燃点起来,发出难闻的气味,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
“不好!刚才这里肯定经过一场血战,你不是们赶紧过来瞧瞧,还有没有存活下来的兵丁?”松柏一个飞身跃起,跳落到这城楼脚下。
只见这地面满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刀枪剑戟乱插在地面之上,地上血流成河,惨不忍睹是也!
松柏弯腰四处张望,只见这几乎都已经毙命当场,遂既摇头叹息言道:“赶紧离开这里吧!先安顿好老前辈,咱们再去其它城门报信。”
众人抬着柳向北,一路奔西街而去,只见这街面冷冷清清,除了偶尔听到狗吠,便是自己脚步的回音。
松柏直接来到这药铺门前,只见门口的灯笼都已经熄灭,遂既挥着右手,敲响了门扇。
“谁呀?这大半夜的,原本就兵荒马乱,你们到底什么人啊?不给说道清楚,我们可是不开这大门的。”只见这里屋传来声音,遂既门缝里看到灯光射出。
“掌柜的你好!我们乃是这皇城的禁军,只因我们的将军高烧不退,劳烦你打开店铺大门,叫大夫起来给诊断诊断吧”这年长的皇城禁军,遂既点头哈腰言道。
“什么皇城禁军啊?这皇上都跑了,哪里来的什么皇城禁军?你们要诊断可以,但是这诊疗费用,那可是一个子都不许少哦哦?”这门内的来人,披着衣衫打着哈欠言道。
“这个肯定的!劳烦掌柜的开门一下,只要治好将军的病疾,别说是银两,就是我们给你做牛做马都不是问题啊!”柳眉嫣敲打着门扇,哭泣声声言道。
“好啦好啦?看你们说的这么可怜,那就姑且信你们一次吧!记住了哦哦,这个银子恕不赊欠,都进来吧!”这门内之人打着哈欠,思索一阵将门扇打开,一看到这松柏,却吓得转身逃离而去……
第五百七十四章 庸医误诊奈何其
话说这松柏等人来到药铺门外,里面的掌柜半天才出来,一番问询之后,这才缓缓将门扇打开,将众人迎接了进去。
“几位军爷这边请,店小利薄还请众位原谅,这看病可以,但必须先给银两,我们才好给你们看病,这兵荒马乱的,大家想活下去都不容易,希望各位爷体谅!”这掌柜的打着哈欠,刚身手要钱,却看到松柏抬头起来,吓得睡意全无,转身奔逃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说好的大夫呢?怎么这掌柜的像见鬼一般,二话不说朝里屋奔去了啊?”柳眉嫣一脸的疑惑,转身对着众人言道。
“没事!我看这掌柜也是眼熟的很,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了,你们在外面等着,让我进去把他给请出来吧!”松柏挥手示意放低柳向北下来,转身朝着这内堂而去。
只见这内堂原本燃点着油灯,等到松柏进去以后,突然却被吹灭,顿时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是也!
“郑大官人!你就别给我捉迷藏了,咱们的帐日后再算,这柳老英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斩了你,再把这药铺一把火烧了,让他化为灰烬是也!”松柏左观右望,对着这黑漆漆的内堂言道。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只见一把明晃晃的钢刀,闪过暗黑的内堂,朝着这松柏的脑袋上砍去。
听到这里面一阵打斗的声音,柳眉嫣挥手示意大家,拿起这桌上的煤油灯,朝着这内堂里屋而去。
只见这四五个伙计,正挥舞着钢刀,松柏满脸堆笑,左挡右避轻描淡写地闪身而过。
“玩够了没有你们?信不信姑奶奶一发火,将你们的药铺给烧了,这人命关天不救,居然还敢挥刀砍人?”柳眉嫣一挥右手,这柳叶门弟子挥着钢刀上来,吓得这伙计闪躲一边而去。
“出来吧郑屠夫!咱们老友有些时日未见,你这一来就给个下马威,未免有些不和情理吧?”松柏一屁股坐在桌上,双手抱在胸前言道。
只见这门帘掀开,里面行处来一人,原来正是那刚才打开门扇,后又折返而逃,与松柏有过节天兴帮的郑屠夫,这伙计赶紧纷纷过来,站立在他的背后。
“你三番五次来我天兴帮地盘捣乱,你可是知道?这勤王之师已经进城,马上这皇城就要攻破,到时候这京城还是我们的天下,你可是知道得罪我们的后果?”郑屠夫手握着一柄大刀,怒声指着松柏言道。
“不错不错!我倒是忘了,你们天兴帮专门做药铺生意,强买强卖赚取银两,伤风感冒给开安胎药,还要五两银子,不给钱拉到小巷子一顿暴打,赶紧的吧!这里有病人一位,要是你叫大夫给看好了,银两自然不是问题,要是你再给我乱开药方,看我现在就拆了你的铺子,等你那主子过来,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松柏一番连哄带吓,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出来,在众人面前晃悠。
“早说嘛你们?有银子好办事,你们赶紧去叫许大夫出来,说是有贵客前来看病,看好了老子额外有赏,赶紧去吧!”郑屠夫接过这银票,脸色顿时大变,赶紧吩咐手下的爪牙,往这后院而去。
“你们外边请吧!这里全是晒干的药材,没有什么好看的,都出去坐吧!”郑屠夫满脸堆笑,挥手示意众人而出。
松柏这才仔细看看,原来这墙角之处,有几个大木箱子,上面写的不认识的文字,顿时感觉有些不对起来。
“你们现在生意越做越好,居然用木箱子运药了啊?真是不简单啊?”松柏摸着下巴,望着这木箱问道。
“这不是金陵王带着几万东瀛浪人进来,他们许多水土不服,经常来我们这里看病,不相信我们天朝的中医,这不去东瀛进口一些药材过来,也是为了糊口而已,哈哈哈!外面坐吧!”郑屠夫挥着右手,挡着松柏的视线,将其请了出去。
松柏想到这柳向北伤势过重,只得转身出去,他心里始终不相信那是药材,但怕继续纠缠耽误了就医,所以也就隐忍了下来。
只见这一会儿的工夫,大夫一边穿着衣衫,一边掀开而出,对着众人问道:“那病人在哪里呢?赶紧让我瞧瞧吧?”
柳眉嫣遂既上得前来,指着地上躺在门板上的柳向北,大夫赶紧蹲身下来,抓起他的手腕,开始闭眼号脉了起来。
“此人气血不畅,再加上心中郁闷成结,故此有些虚弱,无妨无妨!我替他开上药方一副,回去熬水三碗成半碗,只要服上三剂药,当保大病痊愈是也!”这许大夫捋着胡须,慢慢站起身来言道。
“不对啊大夫!这病人不是你说的这些症状,是被火铳所伤臂膀,伤口发炎高烧不退,你是不是诊断错了吧?”柳眉嫣拦住这大夫,指着柳向北言道。
“哦哦哦!怪说不得,我刚才把脉只是内诊,原来是皮外伤啊?不碍事不碍事,我给开些消炎阵痛的药引,当保无事是也!姑娘大可不必如此担心,依老朽多年的诊断经验,不出十日定可下床行走,一个月之内定然痊愈,你们是运气好啊!碰到我许半仙了,知道为什么叫半仙吗?就是半条命我都可以救活过来,来来来,我给你们开方抓药去!”这许大夫捋着胡须,摇头晃脑往这桌案而去,拿起这砚台上的毛笔,一边思索一边狂书草纸之上,简直有大诗人的风采是也!
“来吧!给这位军爷按方抓药,切记切记,我又引用的地方,千万要重量把握适当,这一共下来呢,是二十四两银子,要是开三剂药呢,来来来我再算算,总共七十二两是也!”这许大夫药方狂书完毕,拿着全盘又是噼里啪啦一阵,将药方递给了旁边的伙计。
“我说许大夫,这什么药这么贵啊?这知县大人一年的俸禄,还不够你开一剂良药的价钱,是不是里面有熊掌虎鞭啊?”松柏推开众人,抢过这药方看到,冷笑望着这许大夫言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所谓黄金有价药无价啊?这说明什么呢?说明这药可以救人性命,要是命都没有了,那拿着这些银两又有何用呢?”许大夫转悠这老鼠眼睛,满脸贼笑着言道。
“你!”松柏一阵气恼,一把抓起这许大夫的衣领,高举起这右手,却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还伴随着“乒乒乓乓”的武器撞击的声音,众人皆是一脸的惊恐转头望去……
第五百七十五章 虎落平阳被犬欺
话说这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顿时还伴随着“乒乒乓乓”兵器撞击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喊杀之声,众人皆是一脸的茫然。
松柏来到这门扇前,透过这门缝向外面望去,只见这外面全是手持火把的兵丁,挥舞着手中兵器,相互厮杀在一起。
松柏取出这插销,准备开门而去,柳眉嫣一把上来按住门扇,摇头晃脑言道:“现在这城内混乱,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队伍,若是这样贸然出去,只怕我父亲……”
“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好好好!赶紧叫许大夫抓药,要是治好这五十两银子喔也就认了,要是治不好,小心小爷我动怒,把你们这药铺给烧成灰烬,看你们还怎样害人?”松柏转身过来,怒指着这大夫伙计言道。
“还是我来吧!这其中的分量我怕你把握不了火候,到时候真治不好这老将军,只怕大家都得送命啊!”许半仙进入这柜台之内,不停地给伙计递过眼色。
“好呢!那我就下去忙活去了,等下有事你大声喊我,有劳许大夫了!”伙计领会了许半仙的用意,遂既将药方递过来,点头朝着这内堂而去。
“这里面有学文啊?都说药多半分便是毒,这多一点不行,少一点这药效达不到,还是我亲自动手,这样我心里踏实许多啊!”这许半仙满脸堆笑,这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的冷意。
后院的院墙之下,这刚才抓药的伙计,左观右望四下无人,这才搬来楼梯,向后望去一眼,攀爬了上去。
“你干嘛呢?这半夜三更爬墙而出,到底所为何事呢?”背后传来一阵声音,这伙计转身过来,差点没有给吓得掉落下来。
“郑爷啊?吓我一跳啊!刚才这店铺那伙人,说治不好地上那人的病,就要一把火烧了我们的店铺,这不掌柜的先生叫我出去,给搬救兵过来解围啊!”伙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