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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中军营帐之内,众人原本是被困数日,这粮草缺乏,现在这朱载凰带着两万兵马前来,这兵精粮足,大坛的美酒抬了上来,众人一阵欢声笑语之中。
“原来你就是这西宁郡主朱载凰,早就有所耳闻,今日得以相见,实在是三生有幸是也!来!下官就借花献佛,先谢谢郡主的救命之恩了。”白云复端着这美酒过来,弯腰低头拜谢言道。
“将军过奖了!我听闻这手下来报,说这真武大殿的黑衣蒙面之人,乃是这金陵护卫大营的前锋营,就猜到这安全王兄之人,必定是那金陵王所指使,如今先铲平他的山脚营寨,再把山上的金陵王抓回来,定要扒皮抽筋于他,以解我心头之恨是也!”朱载凰站起身来,挥手示意这白云复言道。
只见这一位将领匆忙进来,在朱载凰耳边低语片刻,脸上顿时露出来了笑颜……
第六百零十章 暗夜偷营中计伏
话说这众人进入中军营帐,朱载凰好酒好肉招待这众人,顿时这一阵欢声笑语,在野兔坡脚下回荡。
白云复站起身来,为了表示这感谢之情,遂既端着这水酒,弯腰低头给朱载凰敬酒,众人一番寒暄,却看到一位将领从营帐外面行了进来。
只见这来人将领,附耳低语片刻片刻,朱载凰顿时大笑言道:“好啊!赶紧把他给我押解进来,我倒是想看看,这当时给金陵护卫出主意,把我们兄妹二人软禁皇宫,今日会有什么下场?”
只见这将领弯腰后退而出,遂既在营帐门口挥手,只见这四五个西宁虎卫押着一人,低头行到这朱载凰的面前。
“哈哈哈!想不到你在皇宫威风八面,可曾想到今日会成为我的阶下之囚,抬起头来吧!”朱载凰一挥这红袍,转身坐低了下去。
“郡主饶命啊!小的也是逼不得已啊!这金陵王当时想要拿走你们手上的兵权,我也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没有办法而为之啊!请郡主饶小人一命啊!”只见这来人“扑通”一声跪地求饶,地上顿时有鲜血滴落了下来,将地上的青草染红了一片。
“我怎么听着这声音如此耳熟?郡主啊!这来人到底是谁啊?”松柏端起这水酒,朝着这朱载凰行了过来。
“抬起头来吧!你早知道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当时你是把我们折磨够了的,连去茅房出恭,你都是后面跟随而行,要不是后来我们逃走你没有多加阻拦,现在我就要了你的狗命!”朱载凰将杯中的酒水朝着来人倒去,这才看到这人缓缓抬起头来。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许仲络是也!想当初松柏与柳眉嫣大婚,这一晚上没有少进来折腾,刚才被朱载凰泼溅一脸的酒水,现在看到他如同落汤鸡一般,身体不停地颤抖不已!
“各位英雄饶命啊!郡主饶命啊!小人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啊!当时也是皇命在身,不敢有所违抗,还请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恕小人这条狗命吧?”这许仲络原本这额头有血液滴落,加上这一杯酒水泼洒过去,此刻是强忍着疼痛,跪地求饶不已!
“想我饶命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就从实招来吧!这次暗算我王兄西宁王,是不是你出的主意?你们这些使用笔杆子的文人,脑袋里面出来全是坏水,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扒皮抽筋,挂在营寨门口暴晒十日,让你死后都不得全尸,知道与我西宁作对的下场!”这西宁郡主朱载凰抽出这皮鞭,朝着这许仲络脸上抽出。
只听见“啪啪啪”一阵声响传来,许仲络的脸上顿时血迹斑斑不已,不停地叩头求饶言道:“郡主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小的这一回吧!”
“好你个卑鄙无耻下流之徒,在朱载雄面前没有少说坏话,不知道多少忠良遭受毒手,现在有密谋安全王兄,我……要宰了你!”这朱载凰一阵的愤怒,抽出这佩剑朝着这许仲络刺去。
松柏赶紧过来,伸手挡开朱载凰的佩剑,弯腰抱拳言道:“这家伙就留着吧!兴许还有用处,这样一剑下去,王爷也不会死而复生,不如就让他将功赎罪,带我攻下这后山坳,抓住那背后的指使之人,岂不是更好吗?”
“哼!看在少侠为你求情的份上,今日就饶恕你的狗命吧!来人啊!给我好生看管着,明日让他在前面带路,要是他想逃跑或是异心,给我万箭穿心射死他!”朱载凰收回佩剑,挥手这旁边的手下言道。
只见这许仲络被押解了出去,朱载凰这才怒气稍微退去半分,一甩这身后的红袍,遂既坐低了下来。
“这等奸逆小人,没事就在主子面前出谋划策,不知道多少忠良,就是死在这等小人手里,来人啊!给我传令下去,今日休整一日,明日清晨开始攻入山坳,活捉朱载雄者,赏白银五十两,再加升官三级,给我传令下去吧!”朱载凰挥手唤来手下,一阵吩咐之后,只见其转身匆忙出营帐而去。
“郡主果然是性情中人,痛恨这些小人敢打敢杀,赏罚严明,下官不得不佩服你的果断,来!再敬你郡主一杯酒,算是代表这皇陵护卫,多谢你出手相救,干!”白云复再次端酒过来,弯腰低头对着这朱载凰言道。
“哈哈哈!白老将军言重了,你我本是同殿为臣,大可不必如此这般,来来来!众位将士兄弟们,咱们明日拿下这后山坳,抓住这朱载雄,我去皇上那里给诸侯邀功请赏了。”朱载凰站起身来,端起水酒对着这众人言道。
这一阵欢快的声音,不时从中军营帐传出,只见这旁边的小树林,几个黑衣蒙面之人,一番窥探之后,慢慢向后退身而去。
这夜晚的营帐之内,不时有山风吹过,只见这寒意阵阵袭来,营帐门口看守的护卫,也退回这门内而去。
只见这一阵的风吹草动,这树林的树叶发出轻微的声响,一队队金陵护卫,慢慢猫腰着向营帐门口而去。
只见这后面的钟奎,挥着手中的大锤,催促着手下朝着这大营而去,顿时这草地之上,已经满是金陵护卫的身影是也!
“报告将军!刚才这门口的守卫,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会不会这其中有诈,请将军示下!”这前面的探子过来,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是吗?还有这等事,看来我们来偷营,已经被他们猜到,吩咐众将士回撤,给我往山坳而回。”这钟奎顿时感觉不妙,遂既挥手示意众人,转身撤退而去。
“杀”只听见一阵喊杀之声传来,再看这营帐的左右两翼,分别杀出上万的兵丁,迅速将钟奎围困当中是也!
“哈哈哈!钟奎小儿哪里走!今日已经落入我等的包围之中,识相的下马受降,如若不然定将你一刀两断,身首异处是也!”只见这右翼奔来一将,挥着大刀指着这钟奎吼道。
“嗖嗖嗖”只见这后面一阵射出,钟奎顺势向后奔逃,这箭羽纷纷穿过黑夜而出,朝着这白云复射杀而去……
第六百零十一章 花言巧语后路退
话说这一阵箭羽射出,钟奎顺势奔逃而去,只见这箭羽穿过黑暗的夜空,朝着这白云复而去。
只见这空中一个人影飞身闪出,挥着佩剑拨出一阵剑浪,顿时挡开了眼前的箭羽,拉着白云复朝着这旁边的草地翻滚而去。
“怎么会是你啊?”白云复抬起头来,原来这所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女儿白合是也!顿时一阵的欣慰不已。
“爹爹!女儿早就长大了,你别总是把我当没有长大的孩子,以后你就放心吧!有女儿在你身边,不会让人加害于你!”白合将父亲白云复从地上扶起来,挠着后脑勺笑着言道。
“哈哈哈!难得啊!想不到闺女真的长大了,还可以帮助父亲不说,居然在临乱之时,还救下老夫一命,不错不错啊!”白云复摸着白合的头,遂既将其抱在了怀里。
“杀”的一阵声音传来,只见这松柏冲锋陷阵在前,丐帮帮主带着弟子跟随其后,这后面的皇陵护卫,还有西宁虎卫,包括这长安候手下的残兵败将,一起朝着这山坳里面追去。
松柏一个飞身跃起,顿时手起人头掉落,这躲在树林的金陵护卫,纷纷拿着弓箭跟随钟奎奔逃而去。
“兄弟!穷寇莫追啊!这晚上漆黑一片,若是有伏兵,只怕我们都难以脱身,中了埋伏可就丢了兄弟们的小命了啊?”这钱云一把拉住松柏胳膊,二人这才停止了下来。
“也罢也罢!这些贼人实在可恶,上次也是这样偷袭,你们才被逼到野兔坡上,想不到今天又故计重施,真想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松柏转身过来,拍拍钱云的肩膀,二人带着丐帮弟子回返而去。
只见这白云复父女行了过来,看着这跑没影的金陵护卫,这才挥手皇陵护卫,朝着这中军营帐折返而回。
朱载凰站立在中军营帐门口,望着这纷纷折返回来的众人,遂既朝着松柏行了过来。
“想不到你这么厉害,真的是料事如神,说这金陵护卫半夜偷营,结果真的晚上就来了,先回营休息一下吧!来人啊!给我抬几坛酒上来,我要犒劳犒劳他们!”朱载凰一挥右手,带着众将领进营帐而去。
只见这众人纷纷落座中军营帐,手下兵将叫来伙房弄来些肉食花生米,众人一番开怀畅饮了起来,这笑声划拳之声,响彻在野兔坡脚下,一直朝着这后山坳而去。
钟奎带着这偷营的五千人,原本以为成功给黑衣风貌客放火炮通知,看到他们一路跌跌撞撞回来,顿时明白了什么。
“将军!卑职不才让你失望了,今日刚进去这中军大营,他们便四处奔杀而出,幸好我留下弓箭营在树林掩护,要不然现在已经全军覆灭,都没有人回来给你禀报了。”钟奎行到黑衣风帽客的身旁,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本将军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看你们斗志昂扬,也不想打消你们的积极性,就姑且让你们试试,看来还是我囤山之策才是长久之计,回去吧!皇上应该也等急了,赶紧随我来吧!”黑衣风貌客转身过去,挥手带着这准备接应的一万多伏兵,朝着这山寨而回。
只见这山坳的前面,已经用木桩高高堆起寨门,上面的城墙之上,密密麻麻站着一排手持弓箭的金陵护卫。
“是将军回来了!你们赶紧回去向皇上禀告,下面的打开寨门,咱们下去迎接他们凯旋归来。”这城楼上的头领,带着这金陵护卫往楼梯下到地面而去。
“嘎吱”一声传来,只见这木桩而成的寨门,缓缓在金陵护卫的推动下,向后面打开而来。
只见这黑衣风貌客带着众人回营而进,对着这守门的挥手示意,遂既带着这钟奎等将领,朝着这后面而去。
“等下皇上若是问及,你就说这西宁虎卫前来,有五万人众之多,实力悬殊太大,众人纷纷杀敌,最后被四面八方围剿,不得已才撤退而回,千万别说计谋被识破,到时候皇上肯定会不悦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责任全部推到西宁虎卫的身上,明白了吗?”这黑衣风帽客一番低语,这才带着手下将领,沿着一路的火把,朝着这山上而去。
“放心吧将军!你交代的一切,末将已经铭记于心,到时候定然如此这般告诉皇上,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牵连。”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