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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将领听令,此乃我西宁虎卫大营生死存亡之际,定然先赶走这四路围困的东瀛倭人之伍,才可继续寻找杀害王兄之凶手,希望各位精诚团结,共同互相帮协,特任命松柏少侠,暂代这西宁虎卫大营三军统帅一职,希望各位将军鼎力相助,共同抗倭杀敌,早日赶走这外患,免本郡主挂牵!朱载凰亲笔!”这近侍丫头一阵高声读完,将黄色的手谕递给松柏。
“各位都起来吧!我只是个郡主身边的丫头,你们不必如此客气,对了!少侠,这没有帅印,郡主把她的贴身佩剑奉上,见此剑如同见到郡主本人,若是有不听将令之人,可以先斩后奏。”这丫头赶紧转身过来,接过女护卫手里的佩剑,双手递过头顶,跪地在松柏面前。
“驱逐倭人,扬我军威,三军统帅,非你莫属!”这丫头带头高声喊道,众将领一阵面面相觑之后,遂既复又跪低地上,跟着一起高声喊叫着,这声音飘出了营帐,一直朝着这西宁郡主的营帐传去。
西宁郡主朱载凰这才安心躺下,旁边的女护卫赶紧盖上了被子,慢慢闭上眼睛熟睡了过去。
此刻的松柏,正目瞪口呆站立原地,这突然黄袍加身,从一普通的局外之人,一下子成为这西宁虎卫大营的主帅,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吃惊。
这近侍丫头站起身来,带着这众女护卫出营帐而去,营帐外的那两千老弱病残,纷纷有人进来,将松柏抬举过头顶,朝着空中抛去,大声高呼了起来。
这地上跪着的众将领,一头雾水的面面相觑而望,皆不敢站起身来,一直低下了头,等待着松柏的训话。
这兵丁将松柏放低下来,看着这地上跪低一排将领,遂既挥手言道:“既然郡主有病在身,将此重任相托于我,那我就暂时的带领诸位,把这四路的东瀛浪人击退,诸位快快请起吧!莫要折煞我也!”
众位将领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原来这跪地太久,膝盖疼痛双腿发麻,呆立站在原处,却不敢回酒桌而去。
“诸位将军勿怪,我乃是山野之人,不懂得什么规矩,你们随意就好,赶紧咱们继续喝酒,待到这明日我先查看一番,再决定这退敌之策,你们看这样如何?”松柏挥手这众人,示意他们回桌继续喝酒。
西路大营守将齐威过来,拍拍这松柏的肩膀,竖起大拇指言道:“少侠果然厉害,这不但胆识过人,深得郡主的青睐,这上位训话也是头头是道,看来我真的看走了眼,当日之事还请主帅多多见谅,不要责怪末将失礼啊!”
这齐威退回这酒桌,营帐内却还有一人却不敢落座,原来正是那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是也!因为这松柏已经是主帅,这上座自然不敢再去坐,所以现在没有了主张,呆立在原处是也!
“付将军!你赶紧上座而去,这里是你的南路大营中军营帐,你自然还是这里的最高统帅,咱们继续喝酒,”松柏推着这付闻礼上座坐低下来,自己依旧回到这齐威身旁,大家一起举杯痛饮,不觉已经是三更之时,这营帐外一阵炮鸣,众人皆是一阵惊讶,转头朝着这营帐门口望去……
第六百四十九章 孤身只影推炮返
话说这三更时分,只听到这营帐外一阵的炮鸣,众人皆是一阵的惊讶,朝着营帐外奔行而去。
松柏撩开这门帘,只见这眼前一阵的火光浓烟,营外的树桩栅栏,在一阵炮火后有些摇摇欲坠。
“赶紧集合人马!这东瀛浪人半夜炮袭,想必这火炮已经送达,先挺过这关,咱们明日再做商议。”松柏吩咐这各路大营的守将赶紧回营,遂既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旗杆之上飘去。
只见这南路大营门之外,四辆火炮齐鸣,这上万的东瀛浪人,挥着手中的钢刀,一路呐喊着奔大营门口而来。
松柏一个“鹞子翻身”,从上面飞身空翻而下,只见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遂既弯腰抱拳来到了身旁。
“大人,眼下这营门之外,四辆火炮车齐齐发射,我们这营寨大门有些招架不住,你看看该如何是好啊?”这付闻礼挥着右手,指着这大营门口言道。
“先把门口的兵丁撤出十米之外驻守,我们有没有火炮?只要能响的就行,让他们有个怕头,这半夜三更来袭,估计是有备而来,我一个人出去瞧瞧吧!”松柏吩咐完付闻礼,径直一个飞身跃起,消失在夜空之中。
只见这南路大营门口,一阵炮轰过来,这地面的泥土杂草,顿时满天飞舞了起来,守卫的兵丁赶紧趴低地上,泥土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你们赶紧后撤十步之外,把我们的那两门土炮推出来,主帅说了只要能响就行,你们都给我照办就好。”这付闻礼行到营寨大门,挥着右手高声喊道。
只见这军令一下,众人纷纷败退十步之外,这营寨大门之处,已经是空无一人。
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只见众兵丁推着这两门土炮出来,这别的不说,就说这炮身就已经是锈迹斑斑,有的地方已经有掉落一块下来。
众兵丁一阵装填,纷纷退后而去,这导火索冒着青烟,一阵“噼里啪啦”的火光过来,居然又停止了下来。
“怎么回事啊你们?这不是说好让你们检查,大敌当前的节骨眼,你们倒是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哑炮怎么杀敌啊?”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指着这土炮怒声吼道。
“回禀将军,这前些时日还用过的啊!明明可以发射出去,也许今日情况紧急,你且稍安勿躁,容末将前去查看一番。”这副将点头哈腰过来,遂既朝着这两樽土炮而去。
副将吩咐这手下兵丁,将导火索再从新放入一根,自己亲自用火把燃点了起来。
这导火索冒着青烟,这火光闪烁着一路朝前燃去,“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营帐外的地面之上,顿时一阵土石飞溅而起,有东瀛浪人被砸飞天空而去。
“不要停下来,继续给我装填发射,把这些该死的强盗给我炸回去,凡是靠近我南路大营的敌人,通通给我格杀勿论!”这付闻礼挥着右手,怒声指着这大营外喊道。
话说这松柏飞身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原来他直接几个空翻,挥着右手金剑破天,朝着这四辆火炮车方向而去。
只见这东瀛浪人看到有人前来,遂既挥着这手中的东瀛钢刀,将这松柏围困当中是也!
“尔等倭寇!今日居然半夜来袭,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只怕你们会得寸进尺,看招!”松柏空中飘落下来,挥着金剑破天一阵猛刺,顿时倒落一片东瀛浪人而去。
只见这后面的东瀛浪人,足有五六百之众,纷纷围困过来,将松柏围困几层,这四周顿时人头攒动,只听到阵阵喊杀之声。
松柏挥着金剑破天,遂既一阵的旋转,只见这东瀛浪人纷纷又倒退一片而去。
松柏猛跺这右脚,顿时这一阵绿气上窜头顶而去,脑袋上一阵白烟冒起,这眼睛一下子散射着红光而出。
“残月无痕追洞天,月缺山头醉柳间,尔等东瀛倭人,我要你们今晚命丧此地。”松柏挥着金剑破天,这一阵剑浪翻滚而出,泛着这绿色朝着这面前的东瀛浪人而去。
“砰砰砰”一阵的爆炸声音传来,只见这东瀛浪人顿时飞空而起,被这绿色剑浪震飞了出去。
后面的东瀛浪人,犹如潮水般又聚上前来,一阵绿色剑浪之后,又一群被震飞了出去。
松柏一个飞身跃起,在空中一阵翻滚,挥着右手金剑破天,直接朝着这火炮车劈砍而去。
“砰砰砰”一阵爆炸声音传来,只见浓烟阵阵翻滚而起,这旁边的东瀛浪人震飞而出,有的直接身首异处,这脑袋从天空跌落下来,在地上不停地打转。
东瀛浪人知道了松柏的厉害,不知道谁大喊一声,遂既向后败退而去,不敢再去招惹这眼前之人。
松柏将三辆火炮车销毁之后,留下这最后一辆,只见这旁边的东瀛浪人,“扑通”一声跪低地上,不停地叩头作揖。
“要杀你那是易如反掌,现在看你还识相的很,赶紧推着这火炮车,不然命绝当场是也!”松柏一脚踢在这东瀛浪人的肩膀,只见其连连点头不已。
“好的好的,只要大侠不要我的小命,一切都不是问题,我也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咱们都是华夏子孙,切莫要互相残杀,让别人耻笑我们啊?”这东瀛浪人站起身来,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言道。
“我不管你是东瀛浪人,还是我华夏儿女,只要你把火炮车推回这营寨,我答应饶你一命,赶紧的吧!别让我到时候改变了主意?”松柏拍拍这东瀛浪人的肩膀,推着这火炮车却是动弹不得。
“大侠!这火炮车我一个没有办法推动啊?要不你也搭把手,咱们一起推返回去。”这东瀛浪人点头哈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言道。
“也好也好!反正这东瀛浪人已经退后,我就帮你一把,你准备好了吗?咱们走起!”松柏将金剑破天插入背后剑鞘,二人推着这火炮车朝着南路大营门口而去。
这门口的东瀛浪人,看着这火炮车推着过来,遂既纷纷散开两旁,只见一道寒光闪过,松柏顿时一阵的惊愕……
第六百五十章 心狠手辣独炮毁
话说这松柏二人推着这火炮车,朝着南路大营门口而去,这大门之外的东瀛浪人分散两旁而去,后面的东瀛浪人又慢慢聚拢而来。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松柏遂既转头过来,只见这身旁的东瀛浪人,悄悄抽出这靴子里面的匕首,朝着他左肩刺杀而去。
顿时这一阵鲜血溅起,松柏脸庞满是血红之色,只见这旁边的东瀛浪人向后倒地而去,这胸口插这一柄短剑。
原来这松柏虽说故意放松警惕,东张西望推着这火炮车而行,但是这几次上当告诉他,忠厚老实之人不可不防,特别是东瀛浪人,那是彻底的不要轻信。
刚才这东瀛浪人故意说着汉语,打消这松柏的防备,看到这前后都是自己的同伴,遂既摸出这靴子内的匕首,趁其不备朝着他的左肩刺杀而去。
要换作以往,松柏肯定已经中招,这屡屡遭人暗算,做什么都开始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所以刚才这一道寒光闪过之时,他早就摸出短剑冥风,朝着这家伙的胸口扎去。
“东瀛倭人,你太小看小爷了,你的这些伎俩,已经早被我识破,还是感谢你推到这大营门口,安心上路去吧!”松柏一把推到这东瀛浪人,将短剑冥风从他胸口拔出,顿时一阵鲜血再次喷溅而出,睁大着眼睛倒地下去,到最后也死不瞑目蹬腿离开这人世间而去。
松柏拾起这地上的火把,一个飞身跃起,这两脚猛然发力,只见这火炮车顿时飞扑而出,来不及躲避的东瀛浪人顿时被撞飞了出去。
松柏向前一个空翻,双脚站立在火炮车之上,“嘎吱”声音频频传来,朝着这大营门口冲去。
“嗖嗖”的两声传来,只见这火炮车的两边,两条铁链的飞虎爪,将其拖停了下来。
“哈哈哈!臭小子!我弟弟的命你还没有还来,就这样想匆匆而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是也,看剑!”只听到空中一阵声音传来,一阵剑浪奔松柏的后背袭来。
一阵爆炸声音传来,顿时这火炮车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