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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片刻的工夫,手下的兵丁抬着烈火燃烧的火炉进门而来,原本这城楼全是木头修葺而成,为了防止发生火灾,这火炉放在这城墙拐角之处,方便给夜值的守卫取暖,现在听说这众人要喝酒取暖,直接把这大火炉抬到城楼之上而来。
“来人啊!顺便把乡亲父老送来的牛肉端上来,咱们慢慢用匕首割下来,慢慢围聚一团烤着吃吧”上官觅音今晚痛下血本,很快这美酒和牛肉,手下亲卫纷纷端上前来,放落在火炉旁的桌面之上。
上官觅音从怀中摸出匕首,将牛肉割下来,直接在燃烧的火炉上翻烤了起来。
众人搬着凳子过来,众人围聚于一起,大碗之内倒满美酒,纷纷左手举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
“既然上官大人如此破费,那诸位将军就别客气,别浪费了大人的一番热情,烤肉吃吧!”松柏也从怀中摸出短剑冥风,拔出这剑鞘开始割肉了起来。
“主帅大人!你这可是宝贝啊?看着雕刻纹路,还有这宝石配坠,只怕是哪朝皇室的圣物,可否借我瞧瞧?”上官觅音看着松柏的短剑冥风,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伸出右手吞咽着口水言道。
“谈不上圣物不圣物了,一个破山洞里找到的,好像叫什么来着,时间过去许久,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了,哈哈哈!给你瞧瞧吧!上官大人!”松柏将短剑冥风递给上官觅音,满脸堆笑着言道。
上官觅音接过这短剑冥风,看着这手柄上的宝石,还有这金黄的手柄,就知道此物非平常之物,爱不释手把玩了起来。
“平常之物是也!将军不必如此大惊小怪了,要是你喜欢,改天叫铁匠铺的师父给你也打一把,哈哈哈!”这松柏收回这短剑冥风,遂既又开始烤起了肉来。
“是不是真的啊?给我也弄把一模一样的,那就多谢主帅大人了,咱们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许反悔的哦哦?”上官觅音如获至宝,遂既愁云尽散,满心欢喜的烤肉了起来。
“那先说好了!模样可以照着做,但是这手柄上的黄金宝石,恕在下没有这个能力,只能用其它的东西代替,应该不算是食言而肥吧?”松柏看着上官觅音当真,遂既解释着言道。
“也罢也罢!只要是一模一样就成吧?这短剑太过锋利,我想这工匠也做不出来这般!哎!为何宝贝我就遇不到呢?”这上官觅音高兴之后,多少有些失望言道。
“这上官大人你可能不知道吧?第一嗜武成性,还有第二就是喜欢这些武器,要是名家工匠之手,那怕是跑上几十里外,能够看上一眼他都甘愿,只怕你这宝贝他惦记上了,以后会经常来找你,”这西路大营守将齐威,凑着脑袋过来,附耳低语言道。
只见这火炉的火焰,肉油滴落到上面,顿时越烧越旺,众人此刻寒意尽除,不知道是这美酒的关系,还是这火炉的温度,一个一个这脸色通红。
松柏看着大家也差不多了,遂既挥手劝阻言道:“诸位将军!这城外的东瀛浪人虎视眈眈,有可能会半夜偷袭,我看大家也喝高兴了,不如各自回到驻防位置,连夜轮流夜守,防止被倭人钻了空子,你们看意下如何啊?”
众人有些醉意出门而去,这阁楼上的潘忠辰都看在眼里,遂既从楼梯上下来,快步奔行准备出门而去。
“忠辰兄!何事如此慌张啊?众位将军醉醺醺回去,你就留下来陪我喝上几杯酒吧!”这上官觅音右手一挥,门外的护卫遂既拦阻下来这潘忠辰是也!
“上官大人!你看这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若是久久不见我回去,这付将军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怕等下带人过来寻找,大家都不好交代啊?”这潘忠辰转身过来,一口拒绝言道。
“混账!在我帐下不是我护着尔等,只怕早就沦为阶下之囚,你们二人排挤这齐威将军,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威慑到我西宁虎卫大营的安危,我也是没有去计较太多,现在他投靠了谷王殿下,怎么着?难道还要捉拿老夫问罪不成?”上官觅音将酒杯重重放落桌面,怒气冲冲言道。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呀?大将军你误会了一直以来照顾我们哥几个,都时刻铭记于心,这不怕你被郡主为难,早早的就过来通知于你,确实是离开太久,若是被其它将军发现,只怕你我都脱不了关系啊?”这潘忠辰遂既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着言道。
门扇“嘎吱”一声打开,只见这门外进来一人,上官觅音顿时站起身来,一脸的惊恐不已……
第六百七十三章 半路折返旧账清
话说这门外一阵笑声传来,潘忠辰赶紧躲避在柱子后面,上官觅音也站起身来,这脸色有些苍白是也!
原来这进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是也!上官觅音心中有鬼,遂既赶紧堵在门口。
“哟!是程将军啊?不是跟着主帅回营安寝去了吗?怎么又折返而回了啊?”这上官觅音手扶着门框,摇晃着脑袋吐着酒气言道。
“末将还有一事相求,这不送走主帅大人,再次折返而回,是想同大将军私下商议一番啊!”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右手放在上官觅音的手臂之上,朝着这屋内张望着言道。
“有啥急事啊?赶紧现在给我说吧!这天色不早了,主帅大人都吩咐你们轮番守值,切莫因小失大,到时候连累了大家啊?”这上官觅音手按着门框,死活不让这程渡关进门而去。
“大将军!这里面到底谁人?你我心里都清楚的很?咱们有事里面说,当心这隔墙有耳,到时候大家都不好交代啊!”这程渡关附耳过来,轻声细语言道。
上官觅音半信半疑,这才将手臂放下,看着左右无人,迎着这程渡关进门而去,吩咐门口护卫一番,这才将门扇反掩而回。
“坐坐坐!程将军此次回来,到底是所为何事?这里还有些酒水,不如咱们烤肉喝酒,慢慢叙谈不迟,请!”这上官觅音挥着右手,二人纷纷坐低了下来。
“也罢也罢!这三人不成席啊!柱子后面的朋友,还是赶紧的出来吧!咱们有些事还没有解决,我想现在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正是咱们清算的时候了。”这程渡关提起这冒着热气的酒壶,给桌上的三个空杯倒满。
“原来是渡关兄啊?刚才事出突然,还以为是我死不悔改的副将过来,既然如此这般,就索性留低下来,陪着二位兄台喝上几杯吧!”这柱子后面的潘忠辰,遂既挥着衣袖行了过来。
程渡关端起这桌上的酒杯,朝着二人言道:“其实这忠辰兄过来,而且就躲在这阁楼之上,早就有手下密报于我,只是刚才主帅在此,故此一直守口如瓶,既然现在大家都在,咱们就说说这北路大营之事吧?”
潘忠辰一脸的奸笑,遂既也端起桌上的酒杯,不停地赔罪言道:“当日之事,那也是情非得已啊!奉劝忠辰兄跟我们一起谋事,只见你左右漂浮不定,既然想要手里的西瓜,又舍不得地上的芝麻,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在你的酒中放落蒙汗药,再盗取你的兵符,只是希望生米煮成熟饭,省的浪费了时机啊!”
“是吗?我倒是很奇怪了?我手下的亲卫营,居然被你们控制,还把我捆绑看守,若不是主帅大人及时前来,只怕你们还会杀人灭口吧!”这程渡关一脸怒气,质问这潘忠辰言道。
“渡关兄你误会我们了,把你捆绑起来,那也是情非得已,若不是这般模样,只怕你已经锒铛入狱,就不是现在坐着跟我们喝酒吃肉,难道你不得谢谢我们?”这潘忠辰端起桌上的酒壶,替程渡关倒酒言道。
“搞了半天我还得谢谢你们啊?这手下一万之众,硬是让你们带走七八千,给我剩下空营空头衔,要不是手下兵丁跪地投降,只怕这北路大营早就不复存在了?”程渡关一想到这北路大营被二人挖空,这胡子都快气到眉毛上来了。
“渡关兄莫急莫急!你手下兵马六千,现在全数投奔在谷王朱载烽帐下,我与闻礼兄已经拜封左右龙虎将军,要是渡关兄过去,定然保举你做丰字大营的上将军,绝不食言!”这潘忠辰倒满这杯中酒水,慢慢悠悠言道。
“这么说把我兵马带走,我还得感谢你们二人,想当初你们走投无路,手下把你们从牢营给解救出来,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们,想不到你们恩将仇报,弄得我如此这般田地?你叫我怎么给郡主交代?如何让主帅大人信服?”这程渡关一仰脖子,将杯子里的酒水喝光,狠狠放低这桌面之上。
上官觅音在旁一直沉默不语,看着二人已经剑拔弩张,这才挥着匕首割下这牛肉,递给这程渡关言道:“程将军不必太过着急,关上门咱们还是一家的兄弟,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当初为什么付闻礼非要调换各路大营的人马,原来他迟早算到了今天,所以把人马安置在你北路大营,以便不时把他们全部召集起来,真是煞费苦心啊!”
“现在既然木已成舟,渡关兄就稍安勿躁吧!闻礼兄只是拿回自己的人马,我待他在此给你赔罪了,来!咱们再敬你一杯吧!”潘忠辰端起这桌上的酒杯,对着这二人言道。
“这心眼太多了吧?把自己的亲卫大营塞我哪里,亏我一直待他们不薄,把他们当亲兄弟般看待,感情是给别人把孩子养着,到时候亲娘一来了,我这什么都没有了啊?”这程渡关挥手打翻了潘忠辰的酒杯,怒气转身拂袖而去。
“得罪了渡关兄!你此刻不能离开,只怕如此鲁莽坏我们的大事。”潘忠辰一阵旋转过来,挥着双拳朝着这程渡关脑后砸去。
只听到这风声呼呼,程渡关显然早就有防备,向前弯腰闪避,躲过这潘忠辰的一记重拳出击。
“你们这是干嘛呢?大家都是兄弟一场,有话好好说嘛?”上官觅音看着二人一阵拳脚相向,遂既上前劝阻言道。
只见这潘忠辰二人,一个不让程渡关离开而去,一个上前劝阻,三人顿时打斗在一起,这半夜的醉拳发挥到了极致是也!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这屋内的打斗惊动了门外的护卫,遂既挥着手中钢刀,推开门扇进来,奈何这一腿飞踢过来,顿时晃晃悠悠几下,倒下地面而去。
“哎!你看看你们,都岁数一大把了,要是真把主帅大人惊醒过来,只怕你我都脱不开关系?”这上官觅音挥手挡开二人,摇头叹息着言道。
这门外一护卫快步奔行进来,半蹲跪地上抱拳言道:“主帅大人已经上楼而来,请大将军定夺!”
这三人顿时一阵的诧异,没有想到松柏如此神速,纷纷面面相觑而望……
第六百七十四章 貌合神离心苦闷
话说这程渡关一言不合,遂既拂袖离开而去,潘忠辰怕他前去高密,遂既出手拦阻,这二人顿时打斗在一起。
松柏沿着楼梯上来,行到这走廊之上,看见门口护卫倒地不起,这窗户里面的灯火反射出来,明显可见两个正在打斗的身影。
松柏遂既挥手示意手下,纷纷左右推开这门扇,只见这眼前的情景,让他颇高意外是也!
原来这兵丁两旁而站,上官觅音正光着膀子,跟程渡关打斗在一起,旁边的兵丁不时传来喝彩之声。
“原来是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