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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果然准时啊?坐吧!你们想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只是这新封的王爷前来巴蜀,只怕这后面就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行事了。”曾沧海挥着右手,提起茶壶倒茶言道。
只见这来人取下斗笠,原来是一个光头的中年汉子,只见其将斗笠放落桌面,单手作揖言道:“有劳曾大人了,我们家主人说了,只要这批货物到达,你要的东西一样不会少,这些银票算是定银,事成之后会结清另外一半。”
曾沧海接过这光头的银票,一番清点之后,赶紧揣入这怀中,心中一阵窃喜,将茶杯递过给这来人。
“多谢大师了!这银票我代兄弟们收下了,放心吧!你们要的东西昨晚就到码头了,今日这庆宁王要过来,我不方便出货,晚点会安排马车送进去,到时候你们在老地方等货吧!”这曾沧海挥手示意,二人一阵笑声传来。
“大人!庆宁王已经过来,现在大厅等候,看来是接管兵权的,你赶紧过去瞧瞧吧!”这门外传来兵丁禀报之声,曾沧海遂既站起身来,捋着胡须思虑一番,即刻差手下亲信带着这来人往后门而出。
曾沧海整理下官帽衣衫,遂既在兵丁的簇拥之下,径直奔总兵府大厅而去。
“哈哈哈!是王爷来了啊?多有怠慢还望赎罪,请坐吧!”曾沧海双手抱拳,老远就招呼松柏喊道。
松柏遂既坐低下来,手下亲卫手按着腰间钢刀站立其身后,怒目而视着这堂上的众将。
“今日特来叨扰曾大人,实属无奈的很啊!就是这皇上临走之前有吩咐,说这西边一直虎视眈眈,迟早是我天朝的后患,特遣本王前来驻防,免去他的后顾之忧是也!不知道曾大人有何对策啊?”松柏开门见山,直接把皇上的意图说明,盯着这曾沧海问道。
“这个嘛?那倒不是什么麻烦之事,我治理期间这法王经常书信来往,算起来这关系相对融洽,朝廷一直是拉拢扶持政策,现在已经互相通商,我看这防范于未然是可以的,但是没有必要草木皆兵,你觉得如何呢?庆宁王!”曾沧海脸上带笑,挥手示意松柏喝茶,慢慢地端起来茶碗,不时察言观色瞄了过来。
“哈哈哈!如此这般甚好啊?看来曾大人治理有方,本王是杞人忧天了,来来来!喝茶喝茶!”松柏端起茶碗,二人各怀鬼胎投去一丝笑意。
这一番寒暄之后,曾沧海把兵权交出,成为了松柏的副将,这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师爷赶紧陪着笑脸,一阵的挤眉弄眼。
庆宁王府之内,陈月静带着众人门口等候,好不容易灯火阑珊之时,才看到松柏骑马带着众亲卫回府而来。
“怎么样啊?这西南总兵府还算顺利吧?有没有为难于你啊?听说这总兵就是那曾沧海大人,他可是真有能耐啊?一人把军政大权手中在握,可谓是西南的土皇帝啊!”陈月静拉着缰绳,松柏遂既翻身落马下来。
“回屋再说吧!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初到巴蜀边陲,凡是还是小心为妙。”松柏拍拍陈月静的肩膀,众人遂既进入府中而去。
这半夜三更之时,码头仓库有人头涌动,只见这一伙黑衣人手持火把过来,将库房的大门打开,众人纷纷进入而去。
这众人二话没说,扛起这地上的麻袋,直接扔落在门口的马车之上,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纷纷驾着马车匆忙离开而去。
这伙黑衣人绕过繁华的街道,专挑偏僻的地方前行,很快就来到这城门之前,只见这守城的官兵打开城门,这十来辆马车顿时扬长而去。
三天后的清晨,大雪已经铺满了地面,这十来辆马车又出现在树林之外,一直朝着前面的雪山飞驰而去。
“过了这个山头,咱们把东西交给他们,就等着回去领取赏钱吧!大家伙加把劲,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为首的正是师爷,挥着右手对着后面的马车喊道。
“知道了师爷!你就放心吧!这么多年来我们什么时候失手了,况且这前面还有我们的军营,放心吧!没事的!”这后面跟来的车夫,一挥手中的鞭子,朝着这前面飞驰而去。
只见这雪山脚下,一群人正焦急的等待,眼看着就要正午时分,这阳光却丝毫没有一丝的暖意,嘴里冒出来阵阵的白烟。
“**师!他们应该到了吧?这手脚都冻僵了,也该来了吧?”这一个年轻人揉搓这双手,对着这旁边戴斗笠的中年男子言道。
“定银已经给他们了,东西说好今日送到,大家稍安勿躁,应该就快到了,去烤烤火取暖吧!不用全部站在这里等候?”这戴斗笠的汉子抬起头来,原来正是总兵府那光头是也!只见其单手作揖,嘴里默念有词。
“驾!”一阵快马加鞭的声音,只见这雪地上马车陆续奔驰过来,在这戴斗笠的男子面前停止了下来。
这戴斗笠的男子右手一挥,众人纷纷过来,将马车上的麻袋往旁边的雪橇上放落而去,众人一阵热火朝天忙碌起来。
“大师!东西给你送来了,这剩下的银子,你抽时间去衙门一趟,咱们后会有期了。”师爷看着东西全部卸下,遂既调转马头,顿时一脸的惊恐不已……
第七百一十七章 惩治贪官请尚方
话说这师爷将东西送到,调转马头准备离开而去,看着这白色世界一阵黑影晃动,顿时瘫软坐低了下来。
原来这松柏调集人马,日夜跟随在师爷马车队伍后面,待到这人脏并获,挥手示意手下的兵丁,将整个山脚下团团围住,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站立在原地。
这巴山府衙门前,挤满了围观的老百姓,都听说出大事了,却不知道到底所为何事是也?
松柏给护卫薛飞递过眼色,遂即跃上台阶击鼓鸣冤,顿时更多的百姓围了过来,对着这台阶下跪着的百十号人指指点点。
“这不是府衙门的师爷吗?怎么跪在地上啊?上次我要打官司,他还非要我五两银子,我记得清清楚楚,绝对错不了!”这挑着担子的中年人,指着这地上之人言道。
“听说是庆宁王来了,怎么也得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这皇上亲封的王爷,看来他们摊上大事了,咱们就慢慢看热闹吧!”这旁边的白发老翁捋着胡须,不停地点头笑道。
“唉!都是走走过场,拿几个不足为道的人立立威,这是做给我们老百姓看的,何时才能真出一位青天大老爷啊?”这一位落第书生,穿着破烂补巴衣衫,摇头晃脑叹息言道。
这一阵击鼓之后,曾沧海听手下来报,赶紧穿戴整齐出来,带着这府衙一干人等,急急忙忙奔门口迎接。
曾沧海低头出来,看着这地上跪着的众人,故作镇定抱拳言道:“不知王爷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海涵见谅!这到底所为何事是也?”
“曾大人!我看你还是开堂公审吧!本王倒是想知道,你到底如何处置这一干人等?”松柏一挥衣袖,带着这亲卫径直往大堂而去。
“威……武……”这府衙差役敲打着杀威棒,一阵喊叫以后,这一干人犯被带到堂前跪下,曾沧海双腿颤抖着坐堂审案。
“堂下所跪何人?还不速速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府铁面无情?”这曾沧海一拍惊堂木,对着这堂下的众人吼道。
“大老爷冤枉啊!我们这到底所犯何罪?为何要把我们押解至此啊?”这光头男子抬起头来,理直气壮问道。
“这个嘛?容本官问问啊?”曾沧海转头过来,对着旁边坐着的松柏轻声闻到:“王爷!他们到底所犯何罪啊?”
松柏站起身来,挥手示意这手下亲卫,只见门外兵丁分开众人,将几包麻袋抬到这堂前,用刀割出一道口子,里面露出来白花花的东西。
松柏弯腰下来,将袋子里的东西捧起,一一洒落在曾沧海的桌面之上,遂既拍拍手里的灰沫,慢慢悠悠坐回椅子之上。
“这……这怎么回事啊?师爷!你……你赶紧给我说,你怎么掺合到这事里面了?”曾沧海一阵的紧张,指着这堂下跪着的师爷喊道。
原来这麻袋里面,全部是白花花的食盐,这属于朝廷禁止贩卖的物品,统一调配使用,当年驸马爷就是私自贩卖,后来被拖出斩首,好好的公主结果成了寡妇,落得孤独终老一生。
师爷颤颤巍巍抬起头来,这个罪名他可不敢担当,哭丧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来人啊!给我通通死牢收监,皇恩浩荡岂容尔等如此,拿下!”这曾沧海快刀斩乱麻,直接抽出这令牌,扔落堂下而去,众人吓得瘫软坐低地上。
这衙差上来,将众人一一带落下去,师爷口中大呼“冤枉”,松柏遂既站起身来,挥手止停了众人。
“且慢!这师爷口口声声冤枉,大人乃是这青天大老爷,铁面无情固然好事,但是也不可以冤枉了好人啊?且听他言完不迟啊!”这松柏转身过来,盯着曾沧海面无表情言道。
“那是那是!既然王爷认为你有冤情,那你赶紧道来,若是乱……说……半个字,小心你项上人头。”曾沧海挥手止停衙差,恶狠狠对师爷言道。
“我……我……不是我啊?我冤枉啊大人,你可要救我啊?”这师爷瘫软坐低地上,擦拭着眼泪汪汪言道。
“口口声声直呼冤枉,却说不出是谁?你这是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我拖下去,再多说半句杖责伺候。”曾沧海心中胆怯,遂既挥手示意将师爷带下堂去。
这庆宁王府内,众人听说松柏回来,遂既纷纷前来聚集堂前,议论纷纷这贩卖私盐一事。
陈月静看着松柏站立堂前,心中若有所思,遂既面带微笑行了过来:“怎么了?我看你还是不开心啊?是不是心中还有心事啊?”
“这师爷只不过是替罪羊,现在这贪官污吏不除,老百姓始终过不上太平日子,可是这官场黑暗,势力根深叶茂,要是一一揪出来,只怕这天都要变色啊?”松柏叹息一声,径直坐低椅子之上。
“夫君何事犯愁呢?是不是为了那私盐之事?父皇临走有交代,薛护卫,把宝剑拿出来吧!”朱淑雯看着松柏一脸愁容,遂既挥手示意薛飞言道。
“王爷!此乃是皇上御赐尚方宝剑,上斩贪官污吏,下惩地方军痞,只要是贪官枉法,不服从调令之人,均可以先斩后奏。”薛飞接过身后护卫递来的宝剑,将上面的黄布掀开,跪地双手举过头顶言道。
“有劳公主费心了!那就如此……这般……如何?”松柏附耳薛飞,一阵密语言道。
这府衙大牢之内,众人被关闭一起,唯独这师爷单独关在死囚牢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他浑身哆嗦不已!
师爷抱紧这双臂,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眼下这曾沧海过河拆桥,很明显自己难以脱身。
“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铁门下面小门递进来碗筷,有自己最爱吃的猪蹄,还有一壶浊酒,顿时这眼泪汪汪掉落下来。
“看来该我上路了,做了一辈子亏心事,现在总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这还能怪谁?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这师爷看着这猪蹄,忍不住热泪盈眶言道。
这铁门晃悠了一下,师爷遂既放下猪蹄酒瓶,左观右望之后,挥手一推顿时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