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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琴顺着春挑,眺望的方向,发现楼下走廊,左右徘徊,低头自言自语的蔡顺,不由得脸色羞得通红,咬唇低头不语。
“还害羞了,咱家小姐想要郎君了哦,楼下这个和你差不多,就差捅破,那层隔在中间的纸了,不如,春桃给你们,牵牵红线,做做中间人,如何?”春桃调侃戏言道。
“你个丫头,看我不撕了你嘴,别跑,给我站住,”王秀琴此时脸色通红,举起小手,奔春桃打去,春挑推来秋菊,挡于自己面前,奔屋内圆桌团团转。
“臭丫头,别跑啊,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叫你以后再多嘴,明天我就给你找房婆家,把你给嫁出去,”王秀琴在后面边追边言道。
春桃做着鬼脸,吐出舌头,“来啊,抓住我啊,不然我就给下面,那个傻蛋说你也喜欢她,哈哈啊……”
王秀琴此时小脸羞的通红,拿起绣花鞋向春桃,“小妮子,叫你多嘴,看我不用鞋垫塞你嘴里,”
春桃急忙夺路而逃,打开门扇,那知与门外之人相撞,两人顿时撞个后仰翻,这绣花鞋就落在来人脸上,王秀琴见闯祸了,捂嘴赶紧上前,被撞之人就是那个,在走廊自言自语,左右徘徊的蔡顺是也。
原来,蔡顺在楼下走廊徘徊,寻思到底要怎么样,与那王家二小姐表白,最后终于鼓起勇气,等上楼来,举起的手,却始终不敢,敲开门扇,这不,春桃夺路奔出,两人撞在一起,最后还被,王家二小姐的绣花鞋,砸在脸上了。
“蔡大人,你没事吧?”秋菊赶紧上前,将蔡顺扶起,蔡顺红着俊脸,赶紧低头抱拳,“打搅了,王小姐,学生是有事特地前来探讨,冒昧打搅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哼……哼……”春秋见王秀琴与蔡顺,对视而立,既不搭言,也不接语,两人眉目传情,暗生情愫,遂轻咳了两声,从地上爬了起来。
王秀琴羞的脸更红了,别过头去,一言不语,这蔡顺听这一咳,赶紧低下头来,弯腰作揖,不停言道,“学生冒昧了,学生冒昧了,”
“蔡大人,里边请吧!秋菊,咱还有事呢,别瞪着眼,干看着啊,干活去了。”春桃拉着傻眼的秋菊,关门而出,走下楼梯,奔花园而去。
“秋菊,秋菊,你如此走神,三魂七魄出窍了,在想啥呢?”春桃用手肘碰了碰,正在仰天傻乐的秋菊。
“你觉得蔡大人,怎么样?”秋菊双手握在一起,垫于下颌骨处,偏着头,美滋滋的问道。
“这蔡大人,确实一表人才,白面小生,才华横溢,且功夫不错,又为朝廷命官,他日仕途高升,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春挑边走边言道。
“要是能嫁给他做娘子,该多好啊?”秋菊自言自语道。
春桃这才明白,为何秋菊见了蔡顺,如此神魂颠倒,一反常态,怪不得刚才,自已撞倒门外蔡大人,两人同时跌倒,这秋菊赶紧扶起蔡顺,却对自已不闻不理,傻望着蔡大人,自已拉她出门,还有几分依依不舍,不时的回头张望。
春桃遂即偷偷跑到秋菊身后,在其耳边大叫一声,“蔡大人来了,”秋菊吓得猛一回头,与春桃撞个正着,两人捂痛于面,秋菊回过头,一下撞上前面走廊的柱子,翻着白眼,倒于地上,春桃笑的满面桃花,拉扯了受伤肌肉,笑得眼泪夺眶而出。
“咱们还是出去走走吧,”王秀琴首先发言,打开了尴尬的局面,蔡顺低着头“嗯”了一声,跟随王秀琴出门而去。两人从后花园出了后院,往田间小路而去,晚风轻抚,稻浪阵阵翻滚,田间蛙鸣虫啼,此时阳光也没有那么炙热,晒在身上还有几丝惬意!
《黄昏晚调》
——寒山孤松
蝶双飞舞云水间,
蛙鸣虫啼日不返。
轻拾卵石激涟沥。
重整山河旧容颜。
(此中诗句系寒山孤松所题,请勿模仿抄袭复制,违者必追究其法律责任。)
两人一路缓步行过蛙鸣的稻田,往小河边而去,蔡顺拾起地上石子,往河里飞弹而出,只见激死一阵涟沥,石子终于还是沉于河中,两人坐在河边草地上,王秀琴仰躺于草地之上,仰望蔚蓝天空,看着天蓝渐渐变成浅红色,蔡顺则是一言不发,坐于旁边。
“蔡大人,你为官多久了?可曾厌倦这官场险恶?”王秀琴向蔡顺问道。
蔡顺嘴里轻咬着一根野草,吐出咬断的碎枝,沉思半晌言道,“在朝为官,五年有余,官场尔虞我诈,逢场做戏,我等空有报国之志,却遇到不世昏君,贪图享乐,现在宦官当道,又有奸臣辈出,这派系争斗,没完没休,我等只是别人手里操控的棋子,悲也哀也,”
“有没有想过退隐山林?过无忧无虑的隐世生活,远离这些荣华富贵,远离这些权势斗争,做一只闲云野鹤,岂不悠哉乐哉也。”王秀琴问道。
“有时候也曾想过,但男儿志在卫国保家,必须以江山社稷为重,纵枉死朝堂之上,又有何妨?”蔡顺言道。
此时,一粒石子掉入水中,激起浪花点点,溅了蔡顺一脸的河水……
第七十八章 蔡郎终获美人心
话说蔡顺与王秀琴,蝶影双双而随,从稻香怡人的农田,到绿草如茵的小溪河边,郎情妾意,好不羡煞旁人。
正当两人谈的不投机之时,一块石头从天而降,激起浪花朵朵,把蔡顺蔡大人,溅起满脸水花,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可找到你们了,小姐,跑这里来了,害我们被老爷骂死了,我们来了,”春桃挥着双手跑了过来。
“等等我啊,春桃姐,又欺负我蔡顺哥哥,不要捉弄于他,人家老实,”秋菊红着脸也跑了过来,眼睛一直盯着蔡顺,连眨眼都不带一下,确实功力非浅。
“回去吧,我也困了,早点用过晚膳,上床早些休息了,”王秀琴站起身来,拍拍自己的屁股,朝回家之路走去。
“等等我啊,二小姐,”春桃给蔡顺做个鬼脸就跑开,追王秀琴而去。
“没事,她们走了,秋菊陪蔡公子回去,走吧!”秋菊两眼睛放电,盯着蔡顺言道。
“谢谢了,秋菊姑娘,肚子饿得厉害,我还是先走了,你慢慢来,”蔡顺快步向王秀琴奔去。
“蔡公子,等等我嘛,别急着走嘛,秋菊有话要对你说,别跑啊,蔡公子,”秋菊双手提着裙子,嗲声嗲气言道。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蔡顺狂命奔驰而去,因为跑太急,将鞋都跑掉了,只见他捡起地上的鞋,赤脚奔王秀琴而去。
“等等我吗?蔡公子,把人家一个女孩子,扔在荒效野外,你于心何忍啊?”秋菊慢吞吞的在后面,一会儿就被蔡顺甩开好长一截。
王员外府外张望,焦急等待,见女儿王秀琴回来,脸上立马愁云尽散,“吴妈,小姐回来了,这回你可得看紧了,女孩子家的,到处抛头露面,有损我王家声誉。”
“是的,老爷,我会看好小姐的,”吴妈低头怯生生言道。
“爹,我回来啦,不要为难吴妈,我走后院出去的,吴妈怎能看见我出去。”王秀琴挽着王老爷,低声言道。
“你这y头,你叫为父说你什么好呢?唉!一个女孩子家,整天舞刀弄棒,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王员外一路唠唠叨叨,喋喋不休言说着。
“知道了,爹爹,孩儿知道错了,”王秀琴一边言道,一边在父亲脑后,给春桃做鬼脸道。
夜已深沉,王家大院内,灯笼高高挂,灯火照亮了王家大宅。
王秀琴阁楼下走廊,隐隐约约走来一个身影,这人正是蔡顺蔡大人,只见他探头探脑而来,左顾右盼,迅速奔于王秀琴阁楼下,欲奔楼而上,却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传来,“回去吧,女儿,早些休息,爹爹我明天再来看你,”
蔡顺见王员外,出门下楼而来,赶紧躲在楼梯后,待其走后,轻擦额汗而出,“好险,差点让王员外发现了,”
“嘿,”蔡顺背后传来一声叫声,一只手拍于他的肩膀,蔡顺吓着身子抖了一下,转过身去,“你吓死我了,秋菊姑娘,”
“蔡公子,你这夜深还未入寝,行这阁楼之下,是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啊?”秋菊扭动着身躯,撒娇言道。
“我来找王小姐,特地拿这字画,与她探讨探讨,呵呵呵,”蔡顺指着手中字画言道。
“王小姐,王小姐,整天就是王小姐,难道秋菊长的不好看吗?”秋菊有些生气言道。
“没有呢,我们只是志趣相投,研究探讨而己。”蔡顺边言边撩起长衫,奔楼上而去。
“哼,小姐才看不上你呢,小姐要的是,闲云野鹤般的隐者,不是你这种书生气的官少,”秋菊在后面噘嘴默念道。
“咚咚,”蔡顺扣响了门扇,春桃开门出来,“哟哟,这不是蔡大人,蔡公子吗?这么晚了,你跑这里来做什么呢?我家小姐已经睡下了,赶紧回去吧,你明天还要下乡去,丈量田亩,收捐收税,小的就不奉陪了。”
蔡顺欲推门而进,只听见“”的一声,门扇复又关闭,蔡顺被撞个正着,整个脸撞在了门上。
“蔡公子,咋的了?为啥躺地上了,我的小乖乖,可心疼死俺了,”秋菊跑过去,将蔡顺的头放于自已腿上,用手绢轻拭脸上的血痕。
蔡顺似乎被撞晕了头,一动不动呆了半分钟,秋菊把蔡顺的头,用力靠近自已的高峰,使劲的蹭着,双眼微闭,倒是十分的享受。
这蔡顺乃未婚儿郎,虽二十有三,却从未娶妻立妾,苦修史书政卷,至于这女色,那更是无暇顾及,哪里经得起这波涛汹涌,鼻子鲜血急流而下。
“看你,瞧得俺都不好意思了,这咋的了?还流血了,”秋菊惊呼言道。
蔡顺赶紧从秋菊怀里起来,遂即转过身去,轻拭嘴角余血,转身抱拳言道,“学生失礼了,让你见笑了,”遂奔逃下楼而去。
“等等啊,蔡公子,你别饱啊,秋菊还有话,要对你讲呢,别跑……”秋菊扭着丰臀,左摇右摆,下楼追蔡顺而去。
清晨,王家大宅后花园,王秀琴挥剑急舞,春桃在旁拍手嘻笑,秋菊一脸的无精打,昨晚,在蔡顺房外,叫半个时辰,均未开门迎答,最后迫于无奈,蔡顺遣随僚下属,言报自已安寝而睡,这才心灰意冷,回屋休息去了,可这半夜都睡不安寝,想着蔡顺在自已怀中,自已推波助澜,脸不禁红了又红,一会儿又咯咯直笑,一会儿又唉声叹息,搞得失眼半宿,精神恍惚。
“好,好剑法,书生蔡顺,给王小姐,二位妹子请安了。”蔡顺又从树林中钻出,拍手称道。
岂料,王小姐挥剑刺来,蔡顺遂即闪身躲闭,以空手相搏之,“王小姐,这,这是为何?小生何处不妥?但请言明,这刀枪无眼,岂可儿戏?”
“哼,刺你又如何?你大可还手相搏,不必相让于我。”王秀琴挥刽怒刺言道。
“这,这,不太好吧?”蔡顺高举两手,空中摇晃言道。
“秋菊,把剑扔给他,”这话未说完,蔡顺手上,早已握着秋菊扔来之剑,秋菊在旁又蹦又跳,高呼加油助威。
王秀琴摇了摇头,瞪了秋菊一眼,她才发觉失态,顿捂嘴停止了欢叫。
王秀琴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