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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大哥,小弟率众家兄弟,前来迎驾了,这小妞不错啊!给大哥做压寨夫人吧?”二寨主郭桀抱拳言道。
“多谢了,众家兄弟,把这小妞先给我押进去,就放我房间了,哈哈,今晚大爷要开荤腥了,哈哈……”大寨主覃风笑着双手叉腰言道。
众人皆陆续回寨而去,突然后面出现一个黑影,一把将最后的山丁一拳击晕,将他拖到旁边树林中去了……
第九十九章 虎口逃生青莲回
话说这黑风岗大寨主覃风,夜抢青莲回山寨,二寨主郭桀率众出寨相迎,众人皆陆续回寨而去,后面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将后面的山丁一拳击晕,拖进旁边的小树林里。
不一会儿,福伯穿着山丁衣服出来,一直低头跟着众人回寨而去,“把酒菜准备好,今晚和众家兄弟一醉方休,今晚高兴,大家敞开来喝,不要客气,”覃风边进寨门,边吩咐手下言道。
不一会儿工夫,这黑风岗大厅,聚满了二百左右的山丁,大家端起大碗,将坛中美酒倒满碗中,大寨主覃风换上衣服,登上堂前宝座,手扶虎皮交椅,突然站起身来。
“众家兄弟静一静,容在下说一句,今日我们都高兴一下,敞开了喝,不够自己喊,来举起大碗,我们干了,”覃风举起大碗,一口应干,轻擦嘴角的酒滴。
“来,大哥,我敬你一碗酒,就祝大哥洞房花烛之喜吧!可是这魏公子这边可怎么办啊?,他可是送来白银五十两,你把他女人给睡了,这……不好交代吧?”二寨主郭桀端酒言道。
“这个二世祖,败家子,甭管他,这钱我照收不误,人嘛我也要了,哈哈,跟我们合作,我说话就是江湖规矩,哈哈……”覃风笑着言道。
众人皆又站起举碗,“祝大哥新婚燕尔,早生贵子,花开富贵……干,”一阵乱七八糟的祝福语后,大家纷纷干杯。
这山寨的覃风房前,四个山丁围聚一起,息地坐于地上,喝着酒吃着肉,互相讨论着什么。
“这寨主有些本事,硬是去胡府把少奶奶给抢了回来,他就不怕这胡家的手段吗?这梁子结下了,恐有后患吧?”山丁甲边喝酒边问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他们是蒙面劫人,而且还是个大美妞,换我也只爱美人,不要江山了,哈哈,来干。”山丁乙指手画脚言道。
此时房前行来一人,低头不语而来,众山丁见状狂呼道,“你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寨主后院是禁地吗?”
“兄弟,别慌啊!我是奉二寨主之命,来给大家送酒菜的,怕哥几个没吃好,这不,差我给大家伙再送些过来,来来来,我给大家满上。”福伯提着酒坛赶紧过来,给这几个山丁斟满碗中酒。
福伯趁着这几个山丁不注意,一下全给撂倒在地,赶紧推门进去,青莲被绑在床上,口里塞着布条,发出“呜呜”的叫喊之声。
“小主,莫怕,福伯救你来了,”他赶紧上前,将青莲口中破布取出,替其松绑也。
福伯将门口山丁衣服扒下,给青莲换上,“咱们赶紧走,要不然这头喝完酒,就要回来了。”
两人趁着月圆夜色,翻出山寨木栅栏,一路下山而去,刚到山脚下,就听见一阵马蹄之声,一群人手举火把,奔山上而来。
青莲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胡府爪牙,在胡同的带领下,手持大刀长矛,浩浩荡荡上山要人。
青莲和福伯,藏于树林之中,待胡同人马行过之后,这才走了出来,径直下山而去。
黑风岗山寨门前,胡同率先奔马踢寨,门内守卫赶紧回大厅禀告,这覃风正喝酒喝的高兴,突闻手下报之,有夜闯山寨之人,遂既摔掉手中酒碗,大声喝道,“小的们,有人来踢寨了,咱们抄上家伙,出去会会这些不速之客。”
山寨门此时缓缓打开,覃风几分醉意坐于白马之上,手提银枪率众出来,“来将何人?报上名来,为何夜闯山寨?是欺我寨中无人吗?”
“黑风岗的贼寇,你爷爷乃是黄龙镇二档头,胡同胡爷爷是也,尔等速速下马受擒,饶尔等不死,不然血洗你黑风寨,可别怪你爷爷?”胡同厉声吼道。
“哦哦!原来是黄龙镇的胡二爷,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今日得见,果然气宇轩昂,相见恨晚啊,不知二爷深夜来我黑风岗,所为何事也?”二寨主郭桀笑着拱手言道。
“哼!你们黑风岗的寇,夜抢我胡府少奶奶,还在这装腔做势,快还于我家少奶奶,不然定踏破你黑风岗,叫尔等死无全尸,”胡府的师爷在旁大声言道。
“这话从何说起啊?我们都是呆在寨中饮酒,何时去你黄龙镇,还抢走你们的少奶奶,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覃风抱拳言道。
“我们一路追赶而来,那伙蒙面贼寇就是奔这黑风岗而来,你是何人?在此大呼小叫的,报上名来!”胡同手举大刀,指着覃风问道。
“胡二爷,小可乃是这黑风岗大当家的,姓覃名风,今日之事,肯定是个误会,改日定当登门谢罪,爷,你还是请回吧!我们这寨中都是些爷们,没有什么少奶奶。”覃风抱拳,笑呵呵言道。
“不行,除非让我们进去看看,否则我们就只有硬闯进去了,到时候就得罪了。”胡同手挥大刀,指着覃风言道。
“那是没得商量了哦,要硬闯我这黑风岗,不是我们怕你,只怕是你收不出东西,到时候大家面子挂不住啊?”覃风笑着言道。
此时寨中慌手慌脚跑来一山丁,在二寨主郭桀耳边低声密语一番,郭桀赶紧催马来至阵前,用手遮嘴轻声言道,“覃大哥,那女子跑了,四个守卫皆被打晕在地,想必是被人救走,我们不如就此作罢,让他进去看看又如何?”
“嗯!竟有这种事?老子到嘴的肥肉,又让人劫走,这可如何是好?”覃风在马上焦急言道。
“不如让他们进去吧?反正也没有人在了,我们现在也不便与他结仇,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免去这兵戈之苦?”二寨主郭桀言道。
覃风低头挥手道,“罢了罢了,这美人已丢,我若执意不从,徒增杀戮,你去叫他们进去吧。”
于是乎,胡同在郭桀陪同之下,搜遍了这黑风岗,也未寻得一丝半毛踪迹,在郭桀的劝说下,入座就席,一同畅饮了起来。
这酒过三巡之时,寨门外飞奔来一快骑,勒缰下马,直奔大厅而来,“报大王,山脚密探来报,黄龙镇胡府来人,说这大爷胡德地遇刺身亡,催胡二爷遂即回去,操持大局。”
胡同手中微颤,酒碗落地破摔,大呼一声,晕死了过去……
第一百章 大仇得报心欲归
话说这胡同率众攻山,奔上这黑风岗,覃风见青莲已经被人救走,这才答应让其进寨,收寻无果郭桀遂既顺水人情,让其参加酒宴,这酒过三巡,山脚快马来报,胡同痛失堂兄胡德地,遂既晕死当场。
这众家丁遂既围了上来,将胡同扶了起来,放在椅子之上,师爷赶紧过来掐着人中,口中大声呼道,“二爷,快醒醒啊,这大爷刚走,你可别吓小的啊!这胡府可就靠你了啊!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你哭哭啼啼的做啥呢?二爷我不是没事那,赶紧给我把眼泪擦干净,火速召集大伙,咱们连夜赶回。”二爷猛的站起来,大声训斥道。
胡同带着众家丁,抱拳拜别了黑风岗众家兄弟,骑着快马,点着火把,披星戴月,连夜下山而去。
半夜三更之时,胡同这才回到黄龙镇,说是个镇,其实就是十字形状,四条交叉的长街道而已,没有城池护城河,也没有守城的官兵,只有这衙门的捕快,坐堂的里正,还有就是那半夜的更夫。
胡同率领着众家丁回镇,远远就听见三更鼓起,众人皆随胡同马不停蹄,奔回这胡府门外。
此时大门口灯笼换上白色的,胡同跳下马来,哭天喊地往堂前而去,这白色的奠堂,到处白布飞扬,胡德地的妻子儿女皆抱头痛哭在一起,见二爷回来,都围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二弟我才离开,这哥哥怎么说没就没了啊?”胡同大声痛哭问道。
胡府刘氏,胡同的嫂子,断断续续言道,“自从你们走后,老爷留下这众亲四邻饮酒,毕竟新娘让人掳走,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可能心中不悦,就多饮了几杯,管家扶着回去休息,可谁曾想到,半夜里窗外跳进两人,将老爷连刺几剑,当场就气绝身亡了。”
“那后来呢?这两人是否抓住?他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来府中刺杀大哥?”胡同摇着泣不成声的嫂子刘氏问道。
“这两歹人,得手之后就迅速离开,待家丁闻听到,我哭喊之声而来时,这贼人早己不知所踪也。”刘氏继续哭泣言道。
“看来他俩是蓄谋已久,而且目标只是兄长,否则现在躺着的,就不止堂兄一人了。”胡同自言自语道。
“管家,夜里可曾有可疑人等出现?有何不寻常之事发生?”胡同转身问管家道。
“这个倒真没怎么注意,不过奇怪的是,那前门对面,祥记酒楼上,却端坐着张捕头,和一位年轻公子,老爷几次去请,都被那公子拒绝而回,不知这算与不算呢?”管家指着祥记酒楼言道。
“嗯,是吗?随我去看看,”胡同行至府门前,祥记酒楼正对阁楼上,依旧烛光闪闪,是似还有人喝酒的身影,胡同率家丁奔街过去,敲响了门环。
“谁啊?半夜三更了,今日是撞邪了吧?楼上喝酒的半夜不走,这门外半夜三更谁在敲门啊?”小二一边滴咕,一边揉着睡眼,打开了门扇,埋怨的问道。
“你这厮是否欠捶,二爷叩门你敢半天不开,是不是皮了痒了,欠抽啊?”胡同推开小二,往楼上雅间而去。
“哟!这是张捕头啊!为何半夜未归啊?尔等在此夜饮佳酿,我府中出了命案,近在咫尺,你们却不管不问,是何道理也?”胡同掀开布帘,进屋而去,对正喝酒的众捕头问道。
“二爷来了啊!来来来,咱们喝一杯怎么样?今日魏公子做东,邀请我们哥几个,来高兴下吧!别耷拉个苦瓜脸?”张捕头摇摇晃晃的过来,拉胡同入席就坐。
“放肆,一群饭桶,明天酒醒了,再来收拾你们,咱们走……”胡同气的嘴鼻冒烟,拂袖而去。
清晨黄龙镇,雄鸡早已经啼鸣高歌,一切又开始了新的次序,黄龙桥再也没有胡府的身影,因为他们都在忙碌着办理丧事。
《观天语记》
——寒山孤松
淡阳溪清绕黄龙,
轻烟雾渺绿树风。
白绫飞雪锣声泣,
轻笛荷塘牛童衣。
(此中诗句系寒山孤松所题,切勿抄袭引用复制,违者将追究其法律责任。)
这大道之上,低头走来两个行人,皆戴着草帽,一身布衣打扮,“就到这吧?福伯,你多保重,青莲大仇得报,我要回龙虎山清修去了,”
“自己多多保重了,福伯哪里也不想去了,就呆这里,逢年过节,去坟头给老爷烧烧钱纸,走吧!再也别回来了。”福伯挥着手,目送青莲不舍的离去。
福伯送走青莲,慢慢回黄龙镇乡下而去,这时日已高升,暖暖的照耀着大地,务农的扛着锄头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