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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华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啊?”旁边官员皆纷纷劝道。
“我华察蒙皇恩浩荡,理应以天下安平为己任,这一拜若能救天下苍生,那我宁愿长跪不起。”华察慷慨陈词言道。
这华察,二十七八岁,中等的个子,身强且体壮,浓眉大眼,一身的正气凛然。
“皇上,皇上,这门口众臣求见,你看这……”刘敬在旁小声言道。
“嗯,朕知道了,小憩一会,精神倍增些许,宣他们进来吧。”皇帝打着哈欠,整理下衣帽言道。
刘敬轻挥拂尘,高声叫道:“宣:太师张辅政,兵部尚书郭嘉兴,金科状元华察……进殿候旨听宣。”
这时众人纷纷低头行了进来,跪地三拜几叩,高声同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吧!不要太多礼数,这是养心殿,大可不必如此,有事就说吧,朕还有很奏章要批阅,免去俗礼,有话快讲。”皇上红着眼睛,一脸的无精打言道。
“臣启陛下,边疆战事再次告急,辽国女真部举国之兵,再犯我天朝,辽东总兵苏则旺,率兵十万增援,岂料中了埋伏,身陷重围,经多次突围未果,终寡不敌众,,全军覆灭,苏总兵自刎谢罪了。”兵部尚书郭嘉兴有些抽噎言道。
“把奏折呈上来吧,这事我定有应对之策,你先下去吧。”皇帝挥手挥退郭嘉兴。
“臣遵旨,微臣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郭嘉兴低头后退出养心殿,却一直不肯离去,在门口守望。
“张太师啊!你有何本要奏啊?”皇上抬起头,望着老太师问道。
“启禀圣上,这今年黄河泛滥成灾,沿河十八县皆有灾荒疫情,赈灾的粮食和银两,却迟迟未见发放下去,再这样下去,恐引起民众哗变,到时候就不可收拾了啊!”张辅政低头禀道。
“这还一出接一出的啊?是想陷朕于进退两难之间啊?混帐!刘敬……”皇上怒喝一声,将桌上奏折掀翻了出去。
“圣上,老奴在,请吩咐。”刘敬遂即上前一步,低头言道。
“把户部尚书丁文远,给朕叫来。”皇上扔掉手中批注之笔,狠狠言道。
“老奴,这就去宣,皇上,奴才先行告退了。”刘敬低头后退于养心殿,奔户部尚书府邸而去。
皇上怒气未消,撕扯着兵部送来的军涵,华察向前一步言道:“皇上系天下安危之根本,微臣斗胆,请陛下息怒,微臣这还有密册一本,乃是那贪赃枉法之徒,相互指证的供词与名单,请皇上玉览。”
“给朕递上来吧,小魏子,”皇上轻声唤道。
门外冲进来一小太监,低头快步行至华察身旁,取过密册,转身低头,将密册高举头顶,给皇上呈了上去。
“皇上,这门口还有严松严大人,已经在外半个时辰之久了,不知这……”小太监魏仲贤低头言道。
“又是一个多事的主,宣他进来吧!”皇上越发不高兴言道。
“宣吏部尚书严松觐见,”小太监魏仲贤后退去门口,转身挥着拂尘宣旨言道。
严松低着头毕恭毕敬行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口中大声呼道:“微臣严松,给圣上叩请金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吧!不必如此拘礼,有本便奏,无本就下去吧,朕最近忙于国事操劳,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皇上似乎困的不行,自己已经开始用手肘支撑着,勉强的睁开眼睛。
“臣启奏陛下,臣有罪,特来领罚,请陛下降罪,”严松在下面一直叩头言道。
“严爱卿,你这又是唱的哪出啊?把朕弄得云里雾里的,赶紧起身说话,”皇上挥手言道。
“陛下若赦免臣的罪责,罪臣马上就起来,若要重罚,微臣起来又何妨?还不如一直跪着,等着拉去午门受斩。”严松有些激动的言道。
“严爱卿,你把话说清楚就好,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了,还午门受斩,你倒是把话给朕说清楚道明白啊!”皇上一头雾水问道。
“微臣自知罪责难逃,恳请皇上准我带兵出征,我愿用热血撒在北方的疆场之上,洗去微臣的罪过。”严松再次叩响头言道。
“搞了半天,你是想战场请缨,冲锋陷阵啊!汝之忠心,朕心领了,但是这出兵打仗,是需要精兵良将,莫逞这匹夫之勇,将几十士兵性命来做赌注啊?”皇上摇头叹道。
“老臣觉得可提前开科比武,选出武状元,带兵征讨这辽国之寇也!”张辅政低头轻声言道。
门外此时传来一声怒吼:“开科武举,万万不可也……”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京城恶少初显威
话说这众人闻听北方战事吃紧,纷纷前往养心殿面圣,张太师提议开科办举,门外传来反对的声音。
皇上赶紧起身离座,迎接了上去:“六弟,你来了,朕最近几天,国事繁忙,忘了和你的约定,请六弟见谅了。”
“恭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皆弯腰低头,齐声喊道。
“免礼吧!对了,皇兄,这开科办举恐有不妥啊?你可还记得先祖遗训,不可违之也!”恭亲王弯腰施礼言道。
“六弟啊!你我乃是同胞兄弟,这江山社稷,内安民生,外拒敌患,你得支持朕啊!如今边告急,辽军举国之兵南犯,辽东总兵率十万大军前去讨伐,全军尽覆,苏总兵以身殉国,自刎报天恩了,你说这朝中还有谁可匹敌?”皇上幽幽叹言道。
“臣弟愿率兵前往,将辽国之寇赶回北疆,以报圣上知遇之恩,臣……”恭亲王弯腰抱拳还未禀完,皇帝挥手止住了他的说话。
“不可,你乃是皇亲国戚,这代朕出征,太危险了,不可,不可行也!”皇上挥手摇头言道。
“依老臣拙见,还是开科武举,选天朝能人异士担之,扫平北乱,以续我天朝社稷新柱臣,国不可无明君,军不可无良帅啊?”张辅政颤微微怒言而道。
“你这是说本王无统兵之能,无驭将之材哦?张老头,你好大的胆子,竞敢如此诋毁本王,我要出去和你比试比试,这紫禁城内,我还从未有过败绩,遇到过对手呢。”恭亲王挽起袖子,要过来拉扯张太师。
“好了,别闹了,六弟,这出兵之事,容朕再想想,你们都退下吧!”皇帝喝住了恭亲王,挥手对众人言道。
恭亲王有些惶恐,赶紧低头抱拳,退身出去,正这时候,老太监刘敬一挥拂尘,进门而来,看了看恭亲王,赶紧进门而去。
“老奴刘敬,参见陛下,户部尚书丁文远,奉旨殿外听宣,不知这……”刘敬毕恭毕敬,低头言道。
“宣他进来吧,这混账东西,是不想要头上这乌沙不成?”皇帝微睁开眼睛,有些疲惫言道。
“宣户部尚书丁文远,进殿听旨候宣。”老太监行至门口,挥着拂尘高声言道。
“皇上,奴才给你去沏杯茶吧?”旁边的小太监魏仲贤低声言道。
“去吧!朕确实有些口渴,你倒是个体贴的奴才,”皇帝指着魏仲贤,笑着言道。
看着这小太监高兴出去,这刘敬有些怒色,但碍于皇帝在上,不便发作而已。
“罪臣户部尚书丁文远,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丁文远进门就叩头趴在了地上,一身抖得像个筛子。
“丁文远,朕问你,你好可知罪?”这皇帝坐立起来,怒声问道。
“微臣知罪,只是这……”丁文远吞吞吐吐言道。
“有话尽管直言,不必如此吱吱唔唔的,你还是柱国之臣,像尔等这般,如何去样榜户部?”皇帝生气质向道。
丁文远后望了门外一眼,见恭亲王等人仍在门外徘徊,并未离去,一直吱吱唔唔半天不语。
“刘敬,”皇上轻声唤道。
“老奴在,请圣上吩咐。”刘敬低头言道。
“你们都下去吧,把门给带上。”皇帝挥手言道。
“老奴遵旨,赶紧的,都出去吧。”刘敬挥退众人,自己出去将门反掩了过来。
“刘公公,这户部出啥事了?连您这等近侍太监,都给轰了出来。”恭亲王见刘敬出门而来,赶紧上前问道。
“也没什么了,大伙都散了吧,等下皇上看见,又惹其烦心。”刘敬挥着拂尘,劝退众人回去。
这恭亲王一直跟着刘敬身旁,想套出些内幕,刘敬欲言又止。
此时,养心殿内传来摔破杯子的声音,恭亲王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言道:“这啥事啊?二哥怎么发如此大的脾气?”
刘敬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去:“自已好自为之,别把有些事做过头就好。”
京都菜市口,松柏带着众人,到处溜达闲逛,只盼得早日开科武举,好让自己一展身手,他日报效朝廷,为祖宗争光,为这一大群女人,找个栖身之所。
“站住,站住,”有人沿街追着一人,穿过闹市而来,此人十五六岁,一身脏兮兮的,脸上还有黑垢,篷头散发,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一双布鞋那也是脚丫子都漏出来了。
松柏将来人拦住,那人挥手就是一击,将松柏逼开,又朝前奔去,松柏飞身跃起,一把去抓那人的肩膀,只见那年轻人,转过头来,飞击一掌而来,居然将松柏弹开了去。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帮忙追那个年轻小伙子,如果半个时辰后,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直接回客栈去吧。”松柏吩咐完众人,飞奔追那年轻人而去。
“唉!管什么闲事吗?好咯好咯,现在又没有人陪我们逛街了,唉!真扫兴!”秦凝云撅着嘴巴,径直一人朝前走去。
“凝云妹妹,别乱走啊,这里街上人多,很容易走散的,赶紧回来啊。”陈月静越过人群,奔秦凝云而来。
“哟哟哟,这是谁家的妹子啊?长的倒是水灵的很,来陪大爷喝酒去。”一群家丁,簇拥着一个手提鸟笼,扇着扇子的公子哥,将秦凝云围在当中。
“你们干什么的?为啥拦住我的去路,是不是皮子痒了?找抽是不是?”秦凝云挽起袖子,指着众人骂道。
“哟哟哟,还是个小辣椒呢!爷我喜欢,今晚就她了,给爷弄回去,晚上宵夜吃,哈哈!”这恶少爷摇着扇子,仰头笑着言道。
“我呸!你们瞎了狗眼,居然在天子脚下,为所欲为,你们眼睛里还有王法吗?”秦凝云怒气骂道。
“哈哈!王法,在这燕京城里,谁不知道我王公子,工部待郎王麟乃是我爹,本少爷就是这京城六少之一王史忠是也,哈哈!”恶少王史忠仰天长笑,众家丁更是开心得手舞足蹈。
“一群败类,找打是吧?”秦凝云挥着拳头,给王史忠正面一击,打的他赶紧捂嘴疼叫。
“给我把这个野驴子抓起来,押回府去,看晚上怎么吃了你?”王史忠捂着痛处,厉声叫道。
众家丁一拥而上,把秦凝云给抓了起来,此时传来一阵拍掌声叫好之声,众人皆回头望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真武殿外又逢君
话说这菜市口,松柏追那年轻人而去,秦凝云贪玩怒打恶少,被家丁抓了起来,正在这个时候,传来一阵鼓掌之声,众人皆回头看了过去。
来人一身白衫白帽,腰带上镶嵌一颗蓝色宝石,脚踩黑色锦布靴,脸正鼻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