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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修道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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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三步,第一步是养气,第二步是行气。第三步是练劲。以神引气,以气催力,以力生劲。

    “梅山练劲之法,共有八式,坐地三拳、横断五岳、闭门推月、迎风舞柳、双龙闹海、牵牛下水、双掌开碑、环抱日月。分练八种不同劲路,即直劲、横劲、震劲、脆劲、抖劲、化劲、透劲、合劲。练到手起劲生,则梅山功**成。”老道士用了几天时间将梅山功法尽数传授。

    临走时,老道士师父才将铃铛的法门告知:“这铃铛乃是法器,名为摄魂铃,五个铃铛可以养五鬼,摄入魂魄为五鬼食粮。可以让五鬼成长。切莫用此铃铛为恶。否则会遭杀身之祸。”

    老道士师父虽然这么说,临走时却又传授了五鬼混天法。

    张叫花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大早上了。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也难怪,在梦里,可是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历历在目。

    “对了,铃铛法门。”张叫花挥动了几下手中的铃铛,铃铛叮铃铃响了起来。金虎、富贵、小栓、狗娃、满仓一齐出现在张叫花的面前。

    “金虎……,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们啊。”张叫花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金虎等几个小鬼看到张叫花,也都很高兴,脸上带着笑容。他们跟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以前,他们没有多少神情变化,大多数时候,总是懵懵懂懂的样子。但是现在,他们似乎多了一丝灵性。看起来,仿佛活生生的孩子一般。

    张有平与刘荞叶割了一早上的水稻,放倒了一两亩稻田。张有平昨天去跟父母、大哥说的时候,他们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大哥大嫂却说已经说好要去娘家帮忙收晚稻,张有平要是这一天收谷子,那么他们就没办法帮忙。张有平虽然知道大哥大嫂这是找借口。因为早些天张有连才说过胡小青娘家的谷子都是晚熟品种,让张有平早一点收谷子,不要都集中到后面去。

    张有平虽然有所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本来都是一大家子,收谷子的时候,年年都是一起收。结果大嫂胡小青每次都会想方设法不来帮张有平家收谷子。张有平与刘荞叶都很大度,没跟大哥大嫂做一样。

    张叫花爷爷奶奶也不好讲大儿子儿媳的不是,只能默默地过来帮小儿子家的忙。

    一早上,四个人割了将近两亩田的水稻,确实很不容易。张有平与刘荞叶早上起得早,手脚又很麻利。

    刘荞叶一进门就听到张叫花似乎在跟谁说话,心里觉没来由紧张起来。崽崽已经很长时间没说跟那几个孩子说话了。但是现在,他说的内容,似乎就是在跟小孩子分享趣事。

    “娘,你们回来了啊。”张叫花兴冲冲地迎了出去。

    “崽崽,你刚才在房间里说什么呢?”刘荞叶问道。

    张叫花正要说实话,眼珠子一转,却又改了口,“没说什么啊?我就是在背课文呢。”

    刘荞叶看得出来张叫花在说谎,却也没有追问,至少心中叹息了一声,崽崽怕是又见着那些脏东西了。

    “崽崽,过来,帮娘烧火。爹跟爷爷奶奶马上就要回来吃饭了。”刘荞叶回来连口水都没有喝。就毫不停歇地做起早饭来。

    饭快熟的时候,张有平与张满银、马冬花回来了。

    “叫花,你今天早上怎么没去割稻谷呢?”张满银笑着在张叫花的脸蛋上轻轻地捏了捏。

    “爹娘没叫醒我啊。”张叫花很无辜地说道。

    “还说没喊你。早上摇都摇动不醒。我想在水缸里舀水把你给浇醒,你爹不让。”刘荞叶没好气死说道。

    “那不能怪我。老道士师父昨天晚上生病了,传了我好多东西呢。这个梦好长好长啊。”张叫花抓了抓脑袋。

    刘荞叶听崽崽这么一说,反而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回来的时候听到崽崽说话,是在说梦中的事情呢。张有平与刘荞叶都将张叫花梦里的老道士当作神仙托梦。对此,反而没有了任何畏惧。倒是张满银与马冬花脸上有担忧之色。

    张满银试探性地问道,“老道士教你什么了?”

    “老道士师父教了我梅山武功呢。”张叫花站起来在厨房里表演了一下梅山桩功。也是像模像样。

    张满银看不明白,以为这不过是跟村里的那些拳师传授的花架子拳法一样。却不知道,张叫花这才是正宗的梅山内家功法。

    “哎呀,不错不错。叫花要多练练武功。以后也是武林高手。”张满银笑呵呵地,也没将这当作一回事。

    吃过了早饭,张叫花也跟着父母去了田里。别看张叫花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在农田里完全可以抵得上半个劳动力。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各家的孩子都是很小就开始参加农业劳动了。

    钻山豹是赶山狗,比普通的狗对于阴魂这种东西,还要更加敏锐。它刚从外面回来,就闻到了金虎等五个的特殊味道。它很反感这种味道。

    “汪汪汪……”

    钻山豹的毛发竖起,不停地向着金虎等人狂吠。

    “豹子今天怎么了?怎么总是乱叫啊?”张有平有些诧异地说道。

    刘荞叶则皱了皱眉头,才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你们家这狗好是好,就是耳朵太灵了,一点点小动静,就叫个不停。”张满银每次来二儿子家,都要被钻山豹吠,对钻山豹的感官可不算好。

    张叫花拍了拍钻山豹的脑袋,“豹子,不要乱叫。”

    张叫花安抚了钻山豹一下,钻山豹才安静了下来。不过它还是不时地盯着躲进张叫花房间的五个阴魂。

    金虎几个被钻山豹吓坏了,小孩子听到狗叫声,就双股打颤。农村的孩子哪个没有被狗撵的经历?一个个惊惶地看着钻山豹。只是他们又想离张叫花近一点,对于他们来说,几乎所有的念头都在张叫花身上。

    张叫花的房门无风自动,虽然房门的晃动幅度不大,但又如何逃得过刘荞叶的眼睛?刘荞叶没有声张,准备等吃了饭,私下问一下张叫花。好在张满银等人的注意力放在今年的收成上面。

    “你那块坎子田,今天收成不错。收七八担谷子不成问题。算一百三一担,这就是一千多斤。亩产过千斤了。你这事啥子品种?”张满银现在脑子里全是稻田里那金灿灿的稻穗,丰收喜人啊。

    “今年晚稻全部种的是威优88,今年出来的新品种。爹,你别老是贪便宜。到村里制种户那里去买便宜品种。种子虽然是便宜不少。但是产量差了那么多。算一下,你不是亏得更多么?你不过是便宜几毛钱,你少几百斤产量怎么也得亏几十块啊。”张有平说的正是村子里老人们的通病。每次买稻种的时候,他们都舍不得去种子公司买正规渠道的种子。而是去一些制种农户家里去买便宜种子。这里面有拉不下面子的问题。但是最主要还是抵制不住诱惑。其实便宜也便宜不到哪里去。这些不正规的种子发芽率偏低,每亩需要的种子自然要更多。最后算下来,成本比到种子公司还要高一些。而产量哪里比得上种子公司发行的新品种?

    “是这个理。”张满银现在后悔死了,自己种的那几亩田,产量怕是要比二儿子家的低了两三成。这真是贪小便宜吃大亏。

    “有平,以后去买种子,你叫上你爹。”马冬花埋怨地看了男人一眼。

    “叫个屁。有平过了年就去广东去了。还买个屁的种子。买种子让叫花在家种田啊?”张满银很是懊恼,说话也是粗声粗气的。

    张叫花可不甘示弱,“我能种。我家的田不包给别人。我要自己种呢。”

    “你种田?到时候插田打药谁给你去干?你不要说让我去给你弄。我跟你奶奶都是一把老骨头了,种这么多地,这是会要了我这条老命的。再说,给你加干了,你大伯婶子肯干么?到时候他们的地也要爷爷奶奶给他们种。”张满银本来心情不好,听了张叫花的话就来火了。

    “孩子随便说一句,你吼么子吼?不种就不种呗。不能好好说话?叫花,别理你爷爷。他就是个老糊涂。”马冬花生怕儿子儿媳见怪。本来这死老头子平时就稍微偏爱大孙子元宝,就已经让二儿媳颇有怨言了。现在再来这么一出,只怕这心中的怨恨更加强烈了。

    张有平粗枝大叶,对父母也没有什么想法,“对啊,崽崽,爷爷这话可没说错。种田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你挑得动一百多斤的担子?过了年,你还是去跟爷爷奶奶过。什么也不要你做。好好读书,多学点东西才是正理。”

    “不,我就一个人住在家里。我自己有手有脚,我能够自己照顾我自己。”张叫花嘟着嘴巴说道。往自己碗里夹了一堆菜,端着碗跑到房间里去了。

    “看你们把孩子惯成什么样子了。”张满银有些不满小孙子的态度。

    马冬花在桌子底下踢了张满银一脚,“叫花个性强,这些事情,先不要急,慢慢跟他说。其实叫花还是很懂事的。”

    刘荞叶却知道,崽崽别的孩子不一样。尤其是这几个月来,变化实在太大,有个时候,刘荞叶都有些疑惑,这还是自己的崽崽么?刘荞叶更知道,想让崽崽改变主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过了年,两口子就要去广东了,要是到那个时候,还不能让崽崽改变主意,那可怎么办呢?而且现在又多了更大的问题。刘荞叶往张叫花房间瞥了一眼,那扇门已经关上。

    张叫花一进入房间,金虎等人便将张叫花围住。

    “我不会住到任何人家里去的。我就住在自己家里。我自己能够养活我自己。谁也不用靠!”张叫花说完,大口大口地往口里扒饭。仿佛这饭一下子成了自己的仇家一般。

    吃过了早饭,稍微歇息了一下,一家人又要去田里干活了。

    “崽崽,你是跟我们去田里干活呢?还是在家里晒谷子?”刘荞叶问道。

    “我才不守在家里呢。我让豹子守在家里看着不让鸡吵事就是。”张叫花换了一条短裤,身上穿了一件背心,摩拳擦掌地准备去田里干活。

    刘荞叶看了,哭笑不得,“你就穿这个去啊?这可不行,你得穿长袖的衣服。不然你身上要被禾叶子割得遍体鳞伤不可。”

    稻谷的叶子上有着锯齿般的边,被禾叶子割到,就像被镰刀割到一样,虽然不是很锋利,但是足以割破张叫花娇嫩的皮肤。

    刘荞叶连忙又去给张叫花找了一件旧外套给张叫花换上。

    张满银被孙子顶了一回,心里有些埋怨二儿子儿媳太骄纵孩子,脸色阴沉,一句话也不说,拿着一把镰刀就往田里走去。

    “别理你爷爷。他就是个这样的脾气。”马冬花抚摸了一下小孙子的脑袋。

    张叫花去田里干活,金虎几个也跟了过去。

    张有平与张满银两个抬着打谷机。这打谷机是从生产队分到的。用杂木做的,非常厚实,自然也非常沉重。必须两个大男人才抬得动。为了减轻重量,打谷机上的盖板被取了下来,刘荞叶用一担簸箕挑着。马冬花则挑着两担谷箩筐。张叫花则空着手跟在后面。手里倒是拿着一柄镰刀。

    金虎等人跟在张叫花的后面,竟然一人手里拿着一柄镰刀,只是他们的镰刀怎么就那么晃眼呢?张叫花不时地往后面看。在别人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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