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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端坐莲台,闭口不言,自有众罗汉、菩萨、佛陀为其歌功颂德。
张慕仙不喜听阿谀奉承之词,心中暗道:“如来修为通天彻地,今日一战之后,不知还能否有机会听其讲经。”就起身道:“如今三界有儒、释、道三教,各持为正宗,烦请佛祖明示根本,讲解源流!”
如来善口微开,道:“三教同为大道孕育而出,同根而异花,灵官听本座道来。”说完此语,如来即开口敷演**,宣扬正果,讲的是三乘妙典,五蕴得严。但见那天龙同绕,花雨缤纷。
张慕仙修为既高,却从未听人说法,如来话音入耳,但觉回味无穷,受益匪浅。
如来讲完佛法,却不停口,又开始说道,大殿之内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如此之后,又开始讲儒,自是浩然正气长存,慈悲仁心驻世。
“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如来一番讲解,以此句结尾。
张慕仙仔细体悟如来说法,顿觉有所感悟,暗道:“回归天庭后,我再闭关苦修定能有所增益,看来听大神通者讲道,是增进修为的捷径,以后若有圣人开坛讲道,我不可错过。”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三昧神风乱雷音
如来讲经,深入浅出,令殿中仙佛拍案叫绝,赞誉满堂。
“呵呵,呵呵……”殿内响起一阵女子轻笑。
众仙向笑声处望去,见殿中不知何时站着一位身材绝美的女子,该女子一身青衣,长发及腰,正掩嘴轻笑。
张慕仙一见女子容貌,心中有底,向女子身后影子望去,影子中正有一直黑蝎子张牙舞爪。
迦叶尊者起身怒斥道:“大胆妖物,我佛举行盂兰盆会,为苍生祈福,岂容你在此放恣。”就要施展大神通将蝎子精擒下。
殿内众人心中升起一股疑惑,蝎子精是如何进来的?
观音适时起身,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岂可不教而诛?”
殿内众人这才回过味来,暗道:“主角登场了!”大雄宝殿顶部悬挂数千盏日月明灯,其灯光照入无间,任何妖物入此间,均无所遁形,这只蝎子精肯定是被人带进来的。
迦叶脸色一变,阴沉道:“观音尊者,你要为妖物求情吗?到底有何居心?”他是如来十大弟子之一,铁杆心腹,自不会对观音客气。
观音平静道:“凡事都要辨明正邪,迦叶师兄鲁莽了!”
迦叶双眼喷火,观音居高临下,直指他鲁莽,这是**裸的藐视。
观音一语落地,庭上立即站出十余位佛陀,齐声道:“阿弥陀佛,观音尊者所言甚是!”
迦叶气势为之一滞,如来口吐佛音道:“这位施主,本座讲经,你为何发笑?”
蝎子精冷笑道:“如来,你心口不一,本姑娘为何不能发笑?”
如来呵呵笑道:“请女事主名言!”
蝎子精道:“以你刚才所言,红莲白藕青荷叶,三教本来是一家。即如此,你何不封了灵山,关了大雷音寺,合教并入道门?”
如来道:“莲花映日而红,白藕出污泥而不染,荷叶濯清涟而不妖,三者各有其景,去其一则三界失色。譬如三界众生,众生皆有佛性,故有大道三千,旁门八百,莫归于一。”
蝎子精冷哼道:“如此说来,在佛祖心中,众生平等了?”
如来点头道:“善哉善哉!”
蝎子精见如来点头,质问道:“既众生平等,为何汝端坐莲台,吾却被视为异类?”
如来双掌前推,将蝎子精推出大雄宝殿之外,双手收回后却置于身后。张慕仙看的分明,如来推蝎子精时,被她以蝎尾刺了一记。
蝎子精刚出殿外,立即有四大金刚上前围堵,随后有惨叫声和兵刃交击声传来,渐行渐远。
如来望向殿内众人,解释道:“纪元尽末,人族大兴,妖族非我之类,合该退出天地,自不能平等论之。这只蝎子精原为我二徒金蝉子所养,她不忿我将金蝉子贬下凡尘,故而大闹盂兰盆会,此乃该有之劫。”
如来轻描淡写道明原委,殿内众仙齐道如来慈悲。
张慕仙心中冷笑:“佛门四大金刚,又称作伏魔罗汉,乃是血铸的金身,铁打的心肠,每一个身上都沾染无数妖怪鲜血。如来将蝎子精推出殿外,令四大金刚捉拿,实已判蝎子精死刑。”
张慕仙曾受观音所托,照顾蝎子精,却只能趁乱行事,现在只能令蝎子精自求多福了。
如来伸手向前一挥,众仙佛席上各置一盆,盆中具设百样奇花,千般异果等物,芬芳满殿,如来说道:“今值孟秋望日,众仙与本座共享盂兰盆会,善哉善哉!”
张慕仙见如来挥手之后,眉毛不自觉皱起,心中暗道:“蝎子精倒马桩毒我也尝试过,绝对不能奈何如来,看如来眉宇间有黑气缠绕,分明已是剧毒发作,不知是何缘故?此时正是出手之时,若等如来将毒素逼出,悔之晚矣。”他抬头向观音望去,观音双眼直视盂兰盆,正在研究奇花异果,又望向上首镇元子,见他亦老神在在。
张慕仙微微一笑,“暴风雨前的宁静吗?”他表面上风轻云淡,心中凝神戒备,实已将法力运转至极点,静等观音如何发难。
“砰”的一声,一个黄毛干瘦汉子跳入殿中,他入殿后也不说话,望着巽地上把口张了三张,的一口气,吹将出去,忽然间,一阵黄风,从虚空刮起。这风冷冷飕飕天地变,无影无形黄沙旋,正是三昧神风,这汉子乃是与张慕仙有一面之缘的黄风大圣。
三昧神风起,殿内顿时布满空间裂缝,响起噼噼啪啪的空间之雷,殿顶数千盏日月明灯齐齐被灭,殿内迷迷茫茫一团,再也不见东西南北。
张慕仙被黄风灌入眼中,顿觉双目酸涩,泪流不止,忙将眼睛闭上,伸手在眉心一抹,已将轮回之眼打开。轮回之眼既开,上观九天,下视幽冥,殿内情景顿时清晰起来。
殿内如来端坐莲台,双手合十,眼观鼻、鼻观心,手中不断冒出黑气。
观音则暗中掐动印诀,不断以水汽拦截改变风向,令三昧神风向一些罗汉、佛陀吹去。
一名罗汉见一股黄风吹来,其中挟裹数十道空间裂缝,哪敢硬接,忙起身躲避,却发现全身被固定在空间中,动弹不得。罗汉惊骇欲绝,忙运起金身之力,全身闪烁黄光。
张慕仙见那罗汉被空间裂缝切割成数十块,金色血液融入三昧神风,更增风力,转头望向镇元子,刚才正是镇元子以无上空间神通定住那罗汉。
三昧神风将罗汉分尸,又掉头转向他处,这时那罗汉死亡的惨叫才在殿中扩散开来。
在观音、镇元子和黄风大圣配合下,转瞬之间,数十名倾向如来的罗汉和菩萨被杀。无一例外,这些菩萨、罗汉都是修为高深却不善争斗者。
阿难和迦叶相视一眼,齐齐移动脚步,守在如来身前,寸步不离。阿难多闻第一,知时机、明进退;迦叶头陀第一,能堪苦行,善于争斗,有此二人守护,任何人欲伤如来,先要面对两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第二百四十七章 欲盖弥彰
如来身后立有二尊者,一为目莲,一为阿那律。
目莲神通第一,六神通俱足,特别是神境通,可以随心所欲现身之能力,最利于争斗。
阿那律天眼第一,出家之初,因懈怠贪睡受责,后乃立誓不眠,勤勉精进,将天眼通修炼至绝顶,于此漫天黄沙之中,最是有用。
目莲与阿那律相视一眼,口诵佛号,齐齐跃入大殿之中。阿那律口宣佛号道:“黄风怪,你本是灵山脚下一只黄毛貂鼠,得道后常来大雄宝殿偷吃清油,我佛怜你得道不易,只令金刚将你赶出殿去,你怎能恩将仇报?”
黄风怪运转神通正疾,哪有余力答话,心中暗道:“四大金刚又岂是心慈手软之辈?若非有人暗中照拂,我早已被他们杀死,皮子制作佛衣,毛发制作佛笔,骨骼制作佛珠了!”
阿那律见黄风怪不答话,口中诵道:“善哉善哉!”身体随风飘动,趁隙而进,沿途不断有空间裂隙阻路,却每每相差分毫。
张慕仙运**力于手指,心中难下决断,大殿内遍布空间裂缝,他虽领悟空间神通,自保有余,攻敌尚嫌不足。
阿那律接近黄风怪,眼中闪过一缕杀机,并指如剑,戳向黄风怪腹部。三昧神风虽发于口,却起于腹,若将其腹部戳穿,自能解厄。
“无量寿佛!”一名青衣道士手执拂尘,向阿那律手指缠去。
张慕仙看的分明,这青衣道士正是一头青毛狮所化,忙向文殊菩萨望去。
殿中不少大神通者亦看的分明,齐齐向文殊菩萨望去。
文殊端坐席间不动,四周被空间裂缝缠绕,状似艰难道:“孽畜,本座带你来灵山伏法会,你岂敢咬断锁链,来此行凶?”
张慕仙不禁莞尔,文殊这话明显在为坐骑攻击阿那律找借口。
青衣道士黑着脸不说话,一味抵挡阿那律。
阿那律既为天眼第一,一身神通俱在眼上,他双手挥舞,全是平常手段,却每每戳在青毛狮破绽之处,令其手忙脚乱。
青毛狮败象既露,文殊大有深意望向普贤一眼。普贤双目紧闭,似在竭力抵挡空间裂缝。殿中再生变化,一头身高四丈,口吐象牙,鼻子三尺余长的妖怪蹿入殿内,正是普贤菩萨坐骑白象精。
白象精进入殿内,也不答话,鼻子延长,化作一条蟒蛇向阿那律缠绕而去。
普贤见状,叹道:“这孽畜和青狮精拴在一处,定是青狮精逃脱时,顺便将其锁链咬断,这二怪好大的胆子!”
殿内修为较弱的仙佛苦苦抵挡空间裂缝,修为高深者无不哭笑不得,文殊、普贤明明已背叛如来,指挥坐骑与阿那律交战,偏偏还在欲盖弥彰。
青狮、白象联手,堪堪抵住阿那律,另一边目莲施展诸般神通,天眼通、神境通、天耳通。三昧神风虽厉害,却别他渐渐挡住。其余心向如来的佛陀、菩萨、罗汉趁机聚在一起,形成一座金刚阵,佛光普照,开始压制三昧神风。
如来端坐莲台不动,向迦叶道:“汝去点燃日月神灯,替本座照出魑魅魍魉。”
迦叶望向端坐不动的观音、文殊、普贤三人,魑魅魍魉为何人,不照自明。
“哈哈哈,如来老儿,日月神灯怕是难以点燃了!”说话间一个青面獠牙的妖怪从大殿顶上跃下,落地后打了个宝嗝,口中喷出一股香油气。
观音怒而起身,说道:“孽畜,你岂敢偷入大雄宝殿,将日月神灯内的清油食尽。”
那妖怪正是金毛吼,他见观音“声色俱厉”,心中不屑,表面上却不得不配合,说道:“观音尊者,我等兄弟当年在截教为仙,何等痛快!如今沦入你等手中为奴,今日得逃大难,这笔账定要算一算。”他开始之时尚是配合观音演戏,说道后来,不仅想到数万年为奴酸苦,悲从中来,怒从心起。
青狮、白象想到诸般痛苦,齐声怒吼,将狠辣手段用出,渐渐将阿那律压制住,
金毛吼演戏既毕,从腰间摘下紫金铃,取下棉塞,对着聚在一起的罗汉佛陀。
紫金铃中飞出三百丈风沙,这黄沙善能迷人,即便大罗金仙亦不易抵挡,如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