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呼…”
哈维。登特放下了手机,他送了送自己领带的领结,他转过身,周围的环境看上去像是一个废弃的地下车站,唯有头顶的微弱光芒,是这里的唯一光晕,在那黑暗里,一个穿着警服,但左腿有伤势的家伙正被捆在那里,这就是那个腿部中枪没能跑掉的小丑团伙的人,他脑袋上套着一个麻布袋子,正在紧张的扭动着身体,试图从椅子上挣脱出来。
但他做不到。
“哗”
他头顶上的麻布袋子被拉开,迎面就看到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抵着他脑袋,哈维那帅气的脸上满是愤怒,他将手枪超前一戳,将这家伙的脸抬起,看得出来,他也很恐惧,脸上满是冷汗。
但古怪的是,他却没有像其他遭遇这种情况的人一样选择求饶,哪怕是在哈维强行带着他离开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求饶一句。
“呼…你和你的疯子老大一样,喜欢玩游戏,对吗?”
哈维温和的说,但从他极具压抑的呼吸就能看出来,他的情绪并不如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沉稳。
“看!”
他将手里的左轮枪的弹巢转出来,放在这家伙眼前,满满当当的6颗黄铜色的子弹,合拢,对着他的脑袋,“砰”
开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老远,震得人耳朵生疼,同时还把将被捆在椅子上的混蛋吓了一跳,子弹的灼热气息几乎是擦着他的耳朵飞了过去,这让他的身体都开始颤抖。
哈维将枪口重新抵在他脑袋上,那家伙看着他,双眼里终于流露出了一抹恐惧。
“不,老大说过,你不会…”
“我不会!你觉得我不会,嗯?你觉得我不会?”
哈维的怒吼声伴随着枪口的抖动,在这空旷的地下大厅里震响,他终于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个被愤怒冲垮了所有心智的疯子,终于,那个被困在椅子上的家伙害怕了,他甚至发出了悲鸣。
但哈维在这一刻后退了一步,他舒了口气,将那枪口移开,
“是啊,我不会,我不会就这么随便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听到这话,被捆在椅子上的混蛋急促的呼吸着,他露出了一抹松了口气的表情,他双眼里有重新闪耀着那种不服输的对抗光芒。
这家伙是个真正的,彻头彻尾的恶棍。
哈维的手伸进口袋里,取出了一枚银币,放在他手心,他看着眼前的家伙,
“所以我不打算自己决定,正面,保住你的脑袋,背面,你就没那么幸运了。”
哈维看着他,作为一个敏锐的检察官,他瞬间就发现了这恶棍眼神的变化,他哼了一声,“祈祷自己多一份幸运吧。”
“那么你现在要把关于小丑的事情告诉我吗?”
他问到,就像是审判时法官的最后问题,那个家伙的双眼里已经紧张的泛红了,但似乎有种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在阻止他将其说出来,他最终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哈维,但一言不发。
哈维的呼吸急促,他是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叮”
手里的银币飞向天空,那家伙的眼睛也随之飞起,然后落下,被哈维抓在手里,贴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他缓缓将其移开。
“呼,呼…”
被捆住的家伙屏住的呼吸猛地松开,因为那是正面…意味着他保住了自己的脑袋,他发出了凄惨的笑声,甚至喜极而泣,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感觉到痛苦的压力。
哈维哼了一声,
“我们再来一次吧”
这句话瞬间摧毁了眼前这家伙所有残留的信心,他根本不会认为自己每一次都有50%的运气,他尖叫到,
“不!不!!上帝啊,求求你,我什么不知道,不要这样折磨我!”
从他泛红的眼眶来看,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被捆着,他估计早就给哈维跪下了,但哈维却用枪口抵住了他的下巴,阻止了他的尖叫,
“嘿,你现在并不是在碰运气啊,伙计…”
他知道哈维是什么意思,只要说出来…但他不能,小丑在他心里已经如魔鬼般可怕,他不能说出来,否则等待他的,绝对是最恐怖的处死,他根本不认为眼前的检察官可以对付小丑。
他对付不了,整个哥谭没人可以对付他!
哈维将枪口移开,他看着他痛哭流涕,但依然没有开口的意思,他的手指一动,将银币放在大拇指上,
“第二轮开始…夜色还很长呢,我们可以慢慢玩。”
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了,现在场面握在他手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有些享受这种感觉。
“叮”
银币飞起,两个人的目光看向那在空中不断旋转的银币,但就在它即将落在哈维手上的时候,一个暗红色的拳头却从黑暗中伸到了他眼前,将那银币握在手里。
“哈维!天呐!你在做什么?”
瑞秋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她急急忙忙的从黑暗中跑出来,她和赛伯在5分钟之前就到了,赛伯带着她隐藏在周围的黑暗中,结果让她看到了这完整的一幕,她愤怒的走上前,抓住了哈维的手臂,
“你要依靠运气决定人命?哈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瑞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检察官,这个正在追求她的青年才俊,作为一个合格的检察官,内心绝对要将法律和公正放在第一位,以前的哈维都是这么做的,也因此赢得了瑞秋的青睐,但现在…他的形象几乎在瞬间崩溃了。
但哈维却看到了站在他身边的暗红色的,带着鬼面的身影,他猛地将瑞秋拉向身后,举起枪,对准了赛伯,他没有忘记,几天前,就是这个人,差一点就杀死了他。
蝙蝠侠,都不是他的对手。
“嘿,伙计,你用这玩意可威胁不到我。”
赛伯看也没看哈维手里的手枪,他把玩着他手里的硬币,将其抛给了哈维,玩味的说,“很熟练的手法嘛,看来以前没少用,哈维。登特…果然,在正义的外表之下,还隐藏着另一个你。”
“你…你是谁!”
哈维问到,瑞秋走上前,将他手里的枪放了下来,“安心,哈维,他…他不是敌人。”
“他差点杀了我。”
哈维舒了一口气,他没有理会赛伯,他抓着瑞秋的手,“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戈登他…他死了,死在小丑手里。”
“所以我们来为他报仇,要对付这样的人,你们这些文质彬彬的人可不行,能对付恶棍的,只有恶棍。”
“带着瑞秋离开吧,既然你们手上都不愿意染上鲜血,那么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赛伯冷幽幽的说了一句,然后站在了那捆在椅子上的家伙面前,在看到赛伯的鬼面的那一刻,这个在哈维面前还能保持对抗意志的家伙,瞬间就崩溃了,他大叫到,
“我不知道任何事情,不要!离我远一点!上帝啊,离我远一点!”
“哈,你知道我,你见过我,对吧?”
看着这家伙惊恐的脸,赛伯冷笑一声,带着战术手套的左手反手抽出了背后的直刃刀,他将其抵在这家伙左腿的伤口上,“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你见过我是怎么对付那些家伙的,你知道我和你的老板有些私人恩怨,所以…”
他用手掌拍着那家伙的脸,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让你痛快的死。”
“我不知…啊!!!”
锋利的刀刃刺穿了他坐腿上的伤口,那种可怕的痛苦让这家伙就像是坐电椅一样,全身都在震动,他脸部的肌肉极具的抖动,看上去骇人到极致。
“听着,你这该下地狱的杂碎。”
赛伯被变声器扭曲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说,“在接下来的问题里,我不想再听到“我不知道”这个词…你也许以为死就足够可怕了,但在我的国家里,还有很多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他直起身体,扭头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瑞秋和哈维,
“哦,没准你们也想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审讯”,对吧,很好…那么今天就由我教你们一种“行刑”的艺术…它有个美妙的名字,凌迟。”
赛伯兴致勃勃的说,
“据说在古代,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不愿意反悔的罪犯,他们发明出了一种创造性的刑罚,要用一张渔网将犯人的身体罩住,在每一个网眼里切掉血肉,留下骨头…一共要在犯人身上割下3600刀,那是持续三天的极致痛苦,据说,完美的凌迟最终只会留下一具被剃的干干净净的白骨,但遗憾的是,哪怕是最坚强的人,也只坚持到300多刀就咬舌自尽了。”
赛伯看着眼前已经惊恐道极致的家伙,在鬼面之下,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
“但愿你能坚持的长一些,让我体会到那种…成就感。”
“不要…不要,求你!救我…救救我,不!不!!!我说!我说!”
赛伯捂住他的嘴,将另一根手指放在嘴边,
“嘘!先别说…在前3分钟,我不会相信你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留着力气,但愿你能坚持下去。”
“咔”
哈维手里的枪口对准了赛伯的脑袋,他低声说,“我不能允许你这么做!”
“哈,那你能得到关于小丑的消息吗?”
赛伯头也不回的将直刃刀从那家伙的伤口里抽出来,“今天是戈登,明天也许就是瑞秋,后天也许就是你…想想戈登吧,光明骑士…坦白说,你们那天逼迫我放走小丑,你们现在后悔了吗?”
没有人回答,只有那个即将被处以刑罚的家伙的哀嚎,赛伯举起手里的刀,又问了一句,
“你看看他,他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他知道很多…但你没办法让他说出来,这些消息可以救几个人的命?你们已经放过一次小丑了,还打算放过第二次吗?”
他的声音越发蛊惑,
“哈维。登特,你真的要阻止我吗?…你真的是站在正义这一方吗?你的正义,是眼前这恶棍的正义,还是哥谭的正义?一位孩子没准会因此失去他的父亲,一位妻子没准会因此失去她的丈夫,一位老人,会因此失去他的儿子,一个,两个,三个…多少个家庭,会因为你的举动而破碎?”
“告诉我,哈维…你真的想要救这座城市吗?这世界上真的有不流血就能成功的改革吗?”
“你看,我是在做善事…献祭一个恶棍,换来更多人的和平,你真的要…”
“够了!”
哈维放下了枪,他后退了一步,闭上了眼睛,“这是为了戈登。”
“当然…这是为了戈登!从来都不是为了你们!这是我能给那个可怜的老警察,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赛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手里的刀,猛然挥下。
“啊!!”
34。相似的人…不同的人【33/100】
10分钟之后,赛伯提着被擦拭一新的直刃刀坐在了道奇车的驾驶座上。
哈维和瑞秋坐在后排,两个人面色难看,他们甚至会回避看向赛伯的目光,放佛坐在他们前方的,是一种哪怕看,都会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存在。
行刑的过程并不愉悦,实际上,就算是对赛伯来说,夺走一个人的性命也并不值得夸耀,就如他所说,这是为了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