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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池!婊子养的!你怎么敢打他!滚!”
“嗨,小biao子,你说什么?”
那壮汉握紧了拳头,结果被赛伯一脚从座位上踹飞了出去,狼狈的想要爬起来,结果被赛伯一脚躲在脸上,当场就喷着血晕倒了过去,赛伯神色冷漠的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只虫子,
“你tm怎么敢骂她?”
说完,他拍了拍赛琳娜的小腿,示意呼吸都变得激烈的女孩冷静下来,而就在赛伯将目光转回看台的那一刻,一幕让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正在发生。
那个被他判定为“死定了”的爆火强尼竟然在几个工作人员的搀扶下重新站了起来,戴着墨镜,朝着周围的观众不断的挥手致意,于是下一刻,整个广场再次被粉丝们狂热的喊叫声充塞了。
“强尼!你是最棒的!我们爱你!”
“强尼!”
赛琳娜也像个疯婆子一样高喊着强尼的名字,用手拍着赛伯的头,“看啊,赛伯!他还活着!看,我说了吧!他就是最棒的!最好的车手!强尼!”
赛琳娜没有看到赛伯的目光,那是一种混杂着好奇,疑惑,震惊的目光,赛伯对于自己在这一方面的判断是很有信心的,他可以肯定,强尼在刚才落地的那一刻,绝对是摔断了头骨和脊椎。。。但现在,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那里晃荡。
赛伯的判断出错了?
难道强尼并不是普通的人类?
还是说。。。他刚才已经死了,但他又活了过来。。。
赛伯深吸了一口气,他想起了刚才第一眼看到强尼的脸的时候,他心里涌起的那股特殊的感觉,似乎。。。似乎他们两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的联系。。。他现在脑子很乱,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强尼绝对不是个普通的死亡飞车手,他身上还有一些特殊的秘密。
那种所谓“骗过了死神”,倒更像是某种无人知晓的力量在保护着他。。。难道,他也有过和赛伯一样的经历?
他看着强尼消失的方向,顺手将从他身上跳下来的赛琳娜揽入怀里,这个动作让赛琳娜楞了一下,但她没有反抗,而是悄悄的,做贼心虚一般的左右看了看,后者则在她满是清香的头发上吻了吻,喃喃自语的说,
“哇哦,赛琳娜,你说得对,这场表演。。。确实,确实与众不同。”
4。“越界”酒吧
从内华达到德克萨斯州,这是一段遥远的距离,几乎跨越了四分之一个美国国土,自然就不可能再开车过去了,不过就在私人飞机即将降落在休斯顿的机场的时候,赛伯还一直在思考关于那个强尼的问题。
很明显,那个家伙不正常,这是一种特殊的感觉,赛伯觉得这一次肯定还会遇到他的,毫无疑问。
不过当他将目光放在施施然坐在他对面,对一脸无奈的百合子献殷勤的雷米。勒伯的时候,饶是赛伯再淡定,也忍不住开口问到,
“我是来德州办事的,你这家伙跟着来干什么?”
雷米靠在舒服的飞机上,耸了耸肩,两枚扑克牌在手心跳来跳去,就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紫色的荧光在扑克牌表面转动,看上去异常古怪,这似乎是他的一种玩乐的方式。
听到赛伯的问题,他伸手弹了弹自己的棕色牛仔帽,
“我,是来散心的。。。某个混蛋把拉斯维加斯都搅乱成一锅粥了,鬼才愿意待在那个地方。”
“嘿,说实话,你说谎我能看到。”
赛伯撇了撇嘴,“要不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恩…200米的高空。”
“好吧,我是为了爆火强尼,据说他3天之后,要在休斯顿这里搞一场大型公益表演,会把收入的40%捐给本地发展,最重要的是,强尼说他说要在这一次挑战自己的新纪录!”
雷米像个孩子一样在空中挥舞着拳头,甚至还吹了个口哨,“这可是新纪录!我不会想错过它的。”
“要我说,你的偶像已经不太正常了,雷米。勒伯!”
赛伯一手握着纱布,一手拆开那银光闪闪的左轮手枪,一边擦拭一边说,
“我可不认为一个放着安生日子不过,每天去挑战什么见鬼的记录的人脑子是正常的,相信我,一个人这么坚持不懈的去找死,只有两种原因,要么他对自己极度有信心,渴望嘲弄死亡,要么,就是他在逃避某些事情,希望自己死在自己喜欢的事情里。”
“咔”
装满银色子弹的弹巢被甩进枪里,赛伯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恶意笑容,
“你猜,你的偶像属于哪一种?”
飞机落地,找酒店休息这些事情不用多说,在当天晚些时候,赛伯和赛琳娜就踏上了前往那个古怪的“越界”酒吧的旅程,强尼的隐藏粉丝百合子和雷米留在休斯顿等待表演开始。
赛伯花了30分钟,才在休斯顿拥挤的人流中踏入了前往沙漠的公路,毫无疑问,这是一条偏僻的路,两侧都是荒凉的沙漠,很难看到绿洲,在沙漠深处有几个旅游业兴起的小镇,但这个地方本身绝对堪称人迹罕至。
“他们说这附近闹鬼!”
赛琳娜带着墨镜和棒球帽,缩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叽叽喳喳就像个安静不下来的导游,她给赛伯介绍到,
“我上一次就是被用这样的借口骗过来的,什么麦田恶魔之类的,当地人说这里在100多年前发生过一场可怕的大屠杀,好几个村子的人都被杀光了,再往沙漠深处走,还有个被称为“人间地狱”的小镇子废墟。。。”
神偷小姐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她打了个寒蝉,“那个地方叫圣凡冈萨,我去过一次,大白天的也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你知道吧,就好像是那些破败的房子里藏着一些古怪的东西,一些病态的,黑暗的东西。。。绝对不会让人想去第二次。”
“总之,这是个鬼地方!”
赛琳娜最后做了总结,“如果不是你要求,我绝对不会再来第二次。”
赛伯点了点头,他同样带着遮盖了小半个脸的墨镜,他时不时扭头看向车窗外的风景,说来也奇怪,在赛琳娜的指引中,他们驶向越界酒吧的时候,车窗外的天空就一直在变化,光线越来越阴暗,头顶的阴云越来越多,最重要的是风。
白天沙漠里的风大都应该是热风,但赛伯打开车窗,感觉到的却是阴寒的风,就像是冬天里的寒风一样,在这并不算寒冷的气候里,会让人觉得全身发冷,而且如果你仔细去听,还能听到风中那低沉沙哑的呢喃。
“真见鬼。。。”
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扭头看向赛琳娜问到,
“你上次过来的时候,这里是这样的吗?”
神偷小姐的表情也有些古怪,看上去似乎有些害怕,她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上次如果有这样的变化,我早就离开了。。。怎么说呢,这里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要不我们回去吧,赛伯,我觉得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
“呼。。。”
赛伯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镇定一些,他看着窗外,低声说,
“给我说说那个“越界”酒吧。”
赛琳娜看了他一眼,伸手将身上的安全带系的更紧了一些,她揉着额头,一边回忆,一边说,
“那地方就在沙漠里,就是那种上个时代,不,几百年前的那种西部的老酒吧,看上去就像是个旅游景点一样,但那地方是营业的,很多机车族会停留在那里,但也不是每天都有,我上次在这里待了2天,那鬼地方的生意很差,而且那里的酒保和女招待感觉怪怪的,就像是。。。”
她冥思苦想了好几分钟,才想起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就像是邪教徒一样!对!就是那种很古怪的感觉。”
赛琳娜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旅行的故事,直到十几分钟之后,
“轰”
一道闷雷在已经昏暗的如同黄昏的天空上响起,但却没有能照亮这一切,反而衬托的周围的气氛越发诡异,赛琳娜死死抓着赛伯的手臂,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们回去吧,求你了,这地方不对劲!”
“不,不能。。。回不去了!”
赛伯墨镜之下的双眼里的红色光芒跳跃的几乎要成为实质性的火焰,隔着墨镜都能看到那两抹诡异的红光,他突然猛地踩下刹车,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我们到了。。。”
“什么?这明明距离那里还有。。。”
赛琳娜疑惑的转过头,下一刻,车窗前诡异的风沙散去,在不到500米的前方,一座黑色的建筑物出现在两个人眼中,那红色的,闪耀的霓虹灯在黑暗中拼成了两个扭曲诡异的字眼。
“越界”
黑暗的比黑暗本身更阴沉,赛伯伸手点燃了一根雪茄,他拍了拍赛琳娜的肩膀,神偷小姐在过去19年的人生里哪里经历过这样魔幻的场景,她对于变种人都知之甚少,更别说这种只存在于神话中的故事了。
“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赛伯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在踏入地面的那一刻,阴森的风就缠绕着他想要钻进他的衣服里,似乎还想要将他身体上的所有温度都带走,但这一点风对赛伯可没有影响,他呵呵笑了一声,左手提着合金刀,右手放在口袋里,那里是装着艾德曼合金子弹的手枪。
他大步向前,但还没走出几步,赛琳娜就从车里跳了出来,跑上前,死死的抓住赛伯的手臂,
“我。。。我和你一起去。”
赛伯扭头看了一眼停在风里的车,想了想便点了点头,以赛琳娜的实力,如果真离开他,在这个诡异的地方,还不知道会遭遇到什么呢。
神偷小姐的身体几乎蜷在赛伯手臂里,她紧紧的裹着衣服,她看着眼前那怎么看怎么古怪的酒吧,越发感觉自己掺和到了不得了的事情里,在恐惧之余,还有种意外的兴奋。
正如赛琳娜所说,这座酒吧简直就是几百年前西部荒蛮时代的典型存在,被铁钩固定在门外的商业牌子,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破旧到有些腐朽的木质栏杆,墙壁上满是各种各样的划痕,在酒吧旁边还有专门用来拴马的木头柱子以及水槽,踏上那木质阶梯的每一脚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他们眼前,是一扇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的木门,经典的百叶窗结构,两盏马灯挂在门外,而从木门里渗出的,是温暖的橘黄色光芒,如果不考虑周围阴沉的云层和呼啸而来的狂风,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旅游景点来着。
赛伯看了赛琳娜一眼,轻声说,
“别怕。。。”
说完,他伸手推开了眼前的木门,并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很轻松的就将它推开,赛伯走入其中,那寒冷和黑暗似乎在这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沁人心脾的温暖,很难想象,只有一步之遥。
“叮”
木门被推开,碰到了顶端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赛伯抬起头,就看到慵懒的酒保摘下了嘴角的烟斗,一边擦拭油光发亮的吧台,一边对他们打招呼,
“呦吼。。。客人们,需要什么吗?”
赛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环视一周,这酒吧里没有一个客人,只有这个看上去怪模怪样的酒保,唯一的声音来源就是正在熊熊燃烧的壁炉,那是温暖的来源。
他带着有些拘谨的赛琳娜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