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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的力量,巴斯特的力量。。。你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赛伯看着手指尖的灵魂宝石,他的眉头皱起,这颗宝石和他之前接触的所有宝石都不一样,正如至尊法师曾经说过的那样,灵魂宝石有属于自己的贪婪灵魂,要得到它的认可,绝对是极其困难的。
“呋。。。”
赛伯吐了口气,亚尔薇特于黑暗中递出一个特质的盒子,赛伯接在手里,将灵魂之石放在盒子之中,一甩手就消失在手心里,他转过身,看了看身后沉默的特查克和苏睿:
“关于振金资源自然会有专人来和你们商讨,但双方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你们可以选择继续孤立于这片隐世之地,也可以选择加入我们,重新复苏地球文明,没有人会强迫你们。”
“但如果要我给你们个建议的话,3天后,我会发动一场对埃及的远征,如果你们有兴趣,欢迎你们来旁观!”
赛伯嘴角泛起一丝嗜血的笑容:
“我会亲手展示给你们看,那些高高在上的恶神,是如何被我的军团碾碎,我会把它们骄傲的脑袋砍下来,踩入最卑微的尘土里,埃及只是第一个,我会一点一点的把这个世界重新夺回来,我欢迎一切心向自由的勇士加入我们。”
“陈旧的瓦坎达已经死了。”
赛伯伸手摸了摸豹神巴斯特的下巴,他回头看了一眼特查卡。
“它应该有新的历史,在这个世界上,它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契约已经完成,特查卡,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
9。出埃及记(中)
“哇!你真的把它带回来了!”
凯瑟琳回到家,就没有了乌托邦统治者的那种森严的气质,也许是因为赛伯回来给了她足够的主心骨,总之,她很快就又有固态萌生。
“万岁!”
在乌托邦城的草原刚刚被格鲁特催化的一处茂密而且占地面积极大的森林中央,凯瑟琳和那些叽叽喳喳的小丫头围着不堪其扰的豹神巴斯特左右转着圈,她们甚至给这头漂亮的大猫编好了一个花环,扣在它头上,把一个好端端的威严豹神弄得和马戏团的野兽一样。
不过巴斯特显然很喜欢这个新环境,在乌托邦世界的温暖阳光下,它只想着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养好伤,对于这些吵闹但是又拥有强大力量,又拥有深厚背景的人类丫头,它果断的选择了无视。
而不远处的树枝上,赛伯抱着梅安静的坐在那里,享受着静谧的二人时光,梅温和的靠在赛伯胸口,她的黑色长发披散开,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难以想象的平和,只有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这座冰山才会被慢慢融化。
当然,以地球文明目前的情况来看,就算是温情脉脉,也是要掺杂一些家国大事的。
“所以,你让我全权代表乌托邦去谈判?”
梅慵懒的不想抬头,她轻声说:“那个地方的振金我们确实需要,但其实缺口也不太大,艾德曼合金的配方已经被共享了,相比瓦坎达独有的振金,我觉得还是这种我们可以制造的金属,用起来更放心一些。”
“不一样的。”
赛伯俯下身,在这位跟随自己时间最长的准妻子的脸颊上吻了吻,温柔的说:“艾德曼合金只能用于制造武器,它融化之后就不能被再次塑形的特质完全不适合制作一些中上级的防具,而振金借用瓦坎达的神秘科技,甚至可以被用来编织衣物,而且它对于能量和多种攻击的极致吸收,也非常适合被做成大型的防具,比如星舰的复合型装甲。”
“总之,这东西很有用,而且以目前的瓦坎达来说,只要方法合适,其实可以以极低的代价,得到我们需要的东西。”
梅的眉头皱起,她思考了片刻,换了个姿势,靠在赛伯的肩膀上,她又问到:
“那瓦坎达的振金储量呢?”
“很多!”
赛伯眯起了眼睛,看着远方森林的边缘:“瓦坎达人开采了数千年,都没能将其开采完毕,即便是不算他们库存的那些,就我肉眼看到的那些矿坑中,还残留着大量的振金矿。。。我有一种猜想,其实当初坠落在瓦坎达的,不只是一块饱含振金的陨石。”
赛伯舒了口气:
“应该是一艘来自外星文明的超大型矿船!否则无法解释瓦坎达人领先世界几十年的科技,他们从那神秘的坠落物里得到的绝对不只是振金,还有更珍贵的科技,所以如果可以。。。”
他的手指摸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他在梅的耳边低声说:
“你们可以想办法,让他们进行科技的共享。。。恩,大了一些。。。”
“别乱动!”
梅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看,那些丫头们还在和豹神巴斯特玩,拍照留念,没人注意到这里,她的脸颊微红,很快转移了话题:
“你要去埃及?”
“恩,从埃及打开缺口!”
赛伯的眼睛眯了起来:“再借助天剑局从东方进攻,把那些势力压回欧洲去,给他们压力,等到他们串联到一起,然后。。。在阿斯加德,一举解决他们!”
“但是你只有一个人。。。而且,你还不打算动用乌托邦的军队。”
梅有些担忧,赛伯伸手将她的肩膀挽起,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到:
“乌托邦的军队要防御南美,不能轻易调动,至于埃及战场,别担心。。。”
“我一个人,就是一只军队!”
埃及,尼罗河流域最大的国家,也是地球文明的古国之一,在这里诞生了最辉煌的文明,但那已经是过去了。
异人族在这里也曾经有个非常壮丽的过度,但很可惜,已经在驱逐蜂巢的战斗里被彻底摧毁,在这两个时代结束之后,这片茫茫沙漠的绿洲之中,就诞生出了第三个文明,人类的文明。
也是蔓延至今,最蓬勃发展的文明。
不过这片土地在前不久的大变革中,却是饱受痛苦最可怕的地方之一,远古时期统治这里的神灵回归之后,将信仰带回了古埃及的王国,但问题就在于,在古埃及的信仰中,崇拜死亡是个非常明显的特征,于是。。。
在那昔日作为文明纪念的金字塔之下,曾宣扬君权神授的君主们从死亡中归来,还带着他们忠心耿耿的卫队,在尘封的金字塔被打开的时候,一支死亡的军团就开始在埃及大地上横行。
已经是木乃伊一样的法老王们愤怒于自己想要的永生以被诅咒的形式出现,他们无法再品尝美味的食物,无法再畅饮美酒,甚至连甘甜的泉水都无法再品尝,于是他们失去了一切的心中,就只剩下了最本能的憎恨,对于活人的嫉妒,以及对于统治和征服的渴望。
普通人在法老王的亡灵大军中被屠杀殆尽,转化为新的尸体,为他们远古时代的国王们效力,而那些还活着的人,则不顾一切的逃出了这个死亡之地。
高高在上,乘坐太阳船遨游于天空之上的拉神看到了这些屠杀,看到了那鲜血和死亡,于是他在最绝望的末日里降下自己的信仰,只是顷刻间,就得到了难以想象的数量的信徒。
你瞧,神灵们总会玩这一套,没有地狱的残酷,哪里能展现出天堂的伟大,不经历残酷的末日,世人就不会低下他们那高傲的脑袋,而那些信徒们并不知道,他们被庇护的荣光,以及给他们带来死亡的灾难,其实都是出自他们伟大的神灵之手。。。
等等,也许他们知道,但。。。谁又敢将这恐怖而渎神的传言公之于众呢?
要知道,在欧洲那边的信仰战争,可比埃及的法老王复活要残忍一百倍!
恶神!恶神!真正的邪恶之神!
如今,埃及残存的文明之火在尼罗河沿岸被聚集起来,被拉神的祭司们以古老的方式统治者,而其实你不难发现,那些号称“最诚挚”的祭司们,其实不过就是曾经的统治者们换了套衣服。。。已经尝过权力的滋味,谁又甘心放弃这一切呢?
说到底,不过是信仰而已,看不见,摸不着,那里有现世的享受和地位来的更重要?
而在人类聚集地之外的茫茫沙漠中,法老王的军团们以它们的金字塔作为基地和地盘,互相征伐不休,这些来自不同时代的君主们不愿意放下自己高傲的身段去朝着自己的前辈或者后辈们俯首称臣,总之。。。这是一场死亡的战争,一场永远不会有结果的战争。
当然,数目巨大的亡灵军团,还要负责警戒边境,要知道,神灵和神灵之间,也不总是和平的,尤其是自己的身边,还存在着另一个进攻性和感染力极强的宗教的时候,没人会彻底放下心。
“呼呼呼”
茫茫黄沙之后,一个住着手杖的人影在风沙中快步前进,从他那飞快的被流沙遮掩的脚印来看,这疯狂的家伙,似乎已经横穿了小半个沙漠,而他看样子还打算横穿剩下的那些。
不过很快,骷髅战车咔擦咔擦作响的声音,骷髅骑兵的骸骨战马踩踏在风沙上的声音,以及死亡祭司们沙哑低沉的笑声和喊声,都从风沙中传了过来,如果是其他的普通人,在听到这些恐怖声音的时候,会第一时间转身逃跑,在目前埃及的这片土地上,但凡这种声音响起,就相当于死神已经开始敲门了,很少有人能逃过这样的追杀。
而面对这种糟糕的情况,那带着黑色兜帽的人则停在原地,他伸出手,遮住越发毒辣的太阳,看着那支朝着他飞快的冲过来的亡灵军团。
最前方的是几十只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肉,只剩下褐色的白骨,以及一些腐朽的战甲,骑在同样完全腐朽的战马上,挥舞着具有埃及风格的弯曲的斩首大刀,或者是剑盾,以及骑枪的骷髅骑兵,他们的头骨咔咔作响,似乎还在遵循曾经的习惯,在战斗之前发出呐喊。
可惜,彻底腐朽的身躯,已经没办法发出嘹亮的战吼了。
他们速度很快,只是眨眼之间,就越过沙丘,冲向了站在原地的旅人,而在骷髅骑兵身后,是十架分散开的战车,用腐朽的战马牵引,每一台战车上,都坐着好几个高大的骷髅战士,从他们健壮的骨架来看,这些人生前都是悍勇的武士。
甚至还有站在战车上,挽弓射箭的骷髅射手,而在最后方,则是一些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中的阿奴比特祭祀,这些家伙深藏于法袍之下的**已经溃烂,那股恶心的臭味离着很远就能闻到。
他们用手中的白骨法杖指挥着这一支庞大的亡灵军队,在看到了那个旅人之后,他们发出了惊喜的尖叫,看上去,似乎是找到了合适的猎物,而在失去了身为凡人的一切享受之后,也唯有看着该死的活人在剑刃的切割中迸发出鲜血,那种死亡到来的感知,才能让他们已经扭曲的心智,得到一丝邪恶的慰藉。
生和死,这两个存在性的定义,从它们出现的那一刻起,已经是绝对的对立,没有一丝一毫缓和的可能。
而就在骷髅骑兵们靠近那势单力薄的旅人的那一刻,他兜帽之下的双眼抬了起来,露出了那幽蓝色的,如灰烬之环一样的眼眸。
目光所及,冲的最快的骷髅勇士的身体开始熊熊燃烧,它的身体还保持着前冲的姿态,但不到一秒钟,就化为漫天的灰烬洒落于沙丘之上,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火焰点燃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