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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奕成被噎了一下,干咳了一声,自嘲地说。“唉,我就是从乡下出来的,乡下人有几个会识字的?我这不过是由己推人罢了。”
傅云章顺势看着张翠花问道:“张翠花,听到县丞大人的话了?那么本官问你,你现在是否有话要说?”
董奕成看着张翠花,脸上带着鼓励的笑容。
张翠花福至心灵,突然想起了让她来告状的人。现在她恨他恨的牙痒痒。急忙说:“大人,草民有话要说。草民和李紫玉没仇没恨的,本也没想要告她。是今天晌午后有人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告这位李姑娘。。。。。。”
原来,张翠花家里今天一点吃的也没有了,她让婆婆去镇里买点高粱面先对付一阵子。
村里离镇里只有五里地,婆婆在晌午前就应该回来。可是。都过了晌午家里等着高粱面下锅呢。婆婆却不见踪影。
丈夫谷二财前几天做工伤了腿脚,不能干活。她看着家里两个孩子饥饿的样子,就想去镇里找寻婆婆。
没想到刚出村就碰上一个人,他就像知道她去干什么一样,在半道截住她,说有桩买卖问她干不干。
张翠花就问是什么买卖,能挣多少钱?
对方说,只要她出头告一个人。就给她十两银子。一听说是十两银子,她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丈夫还得治腿。别说是十两银子,就是二两银子她也干。
那人不仅给了她写好的状纸,还教她到了大堂如何说话。当她得知自己的婆婆真的要被撞时,吓了一跳。但想到如果婆婆真的死了还能讹一笔钱,也算是死得有价值,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没想到到了县衙大堂一个回合就漏了陷,自己还挨了二十大板。自己虽然有点贪钱,还害的婆婆差点没命,但那个唆使她的人更可恶。
“那唆使你的人你可看清了他的面貌?身上有何特征?再见到你是否能认识?”傅云章接着问道。
“认识认识!那个人鼻梁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还长了三根毛,特别明显,再见到他我肯定能认出他!”张翠花信誓旦旦的说。
傅云章的脸现在已经和锅底相媲美了,黑的吓人。
董奕成诧异的看着傅云章:“大人,她说的好像是葛秋实的表兄李二狗。这怎么可能呢?为慎重起见要不就找来认认?”
董奕成看着傅云章的黑脸心里暗爽。哼,不识好歹的玩意儿,以为从京城里来的就可以一手遮天了?这个位置早晚是我的。今天我就让你丢人现眼,然后我就参你个纵容家仆买凶杀人罪!要不了多久,这个位置就换成他坐去了。
傅云章板着脸点点头,看着堂下吩咐道:“把李二狗带上来!”
“是!带嫌犯李二狗!”
随着一声令下,几个衙役领命快步去了后院,不一会儿就把李二狗带了过来。
李紫玉现在就是一看戏的,仔细打量着跪在被告位置上的李二狗。
这李二狗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只是鼻梁上的黑痣也太明显了,这是故意选派的人选吧,就为了好辨认。
张翠花一见李二狗急忙说:“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告这位李姑娘。”
傅云章面沉似水,看着李二狗问:“堂下下跪者何人,报上名来。”
李二狗战战兢兢的答道:“草。。。。。。民。。。。。。。李。。。。。。二狗,见过。。。。。。大。。。。。。大人。”
傅云章继续问:“刚才张翠花指认你唆使她故意陷害诬告李紫玉,可有此事?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从来都没见过这个人,您可不能相信她的话啊!”李二狗把头伏在地上连连喊冤。
张翠花拖着满是伤痕的身子,呲牙咧嘴的再次跪倒,指天发誓说:“大人,草民敢对天发誓,若有一字虚言,甘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二狗也梆梆的磕头喊冤:“大人,您可不能听信她一人之言呐!大人!”
“李二狗,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究竟是不是你唆使张翠花的?”傅云章厉声问道。
“没。。。。。。没有,草民冤枉!”李二狗颤声回道。
“来人,大刑伺候!”傅云章“啪”的一拍惊堂木,高声吩咐道。
“威武!。。。。。。”
大堂下面的两班衙役,全都手执杀威棒击打着地面,嘴里高喊着“威武”。这两样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压力,霎时间大堂里就被杀气、威严、肃穆所笼罩。
李二狗吓得浑身发抖,体似筛糠。
傅云章厉声问道:“李二狗,本官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唆使张翠花的?”
“是。。。。。。是我!我招。。。。。。我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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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衙门交锋(四)
董奕成一听李二狗的话,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心又提了起来。万一李二狗讲义气,不把葛秋实招出来可怎么办?
于是,也顾不得逾矩,马上追问到:“李二狗,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和李紫玉也没仇怨,为什么会这么针对她?”
李二狗伏在地上一声没吭,像是没听见董奕成的话。
傅云章盯着李二狗问:“本官问你,你为何会针对李紫玉设下这么个圈套?你往日和她有怨?蓄意报复?还是受人指使蓄意陷害?”
李二狗似是有些踌躇,犹豫着该如何说。
“你放心,不论涉及到谁,我都会秉公执法,绝不会官官相护!”傅云章进一步保证道。
李二狗似是下了决心,开口道:“大人,不是我不说,是因为指使我的人就在堂上,我不敢说。”
“你尽管说,你要相信在大叶朝的律法面前人人平等,谁触犯了律法都要受到律法的严惩,绝不姑息!”傅云章义正词严的说。
“到底是谁,把你吓成了这样?”傅云章继续追问道。
“是。。。。。。是董奕成,董大人。”李二狗说完,急忙缩成了一团,吓得直发抖。
董奕成冷冷的站在一边,阴鸷狠毒的目光像是要穿透李二狗的躯体,紧紧盯着他,脸色阴沉的能扭出水来。
在李二狗说指使他的人在现场时,他就察觉了不对劲。这完全和预计的不符。李二狗不应该这么说,一定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果然,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傅云章啊傅云章。你以为就凭一个李二狗就能把我拿下吗?你想的未免太简单了点。
呵呵,果然是傅家的人,城府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忍了一年多不露声色,终于忍不住了吗?
傅云章看着董奕成微微笑了笑,说:“董奕成董大人,你看你是不是在这里为大家解解惑?为什么会指使李二狗栽赃陷害李紫玉?难道你和李紫玉有仇?可据我所知,你和李紫玉应该素不相识才对。你能解释一下吗?”
“傅大人,你就凭李二狗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他的话,认为我是指使他的人。是吗?”董奕成气定神闲的站在堂下,脸上一派和煦的笑容。
“呵呵,任何一个案子都需要人证物证,我怎么可能单凭他的一面之词呢?李二狗。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说的?”傅云章也满面春风的似是在唠家常。安坐太师椅不慌不忙。
“有,我有证据!”李二狗急忙说,“我做这件事时董大人保证过,事后让我进衙门当差,是可以领俸禄的那种。我怕他说话不算数,让他写了一份字据。”
“那字据放在哪里?”
“我怕放在我这里不安全,就把字据临出来时塞进了董大人书房里的一个角落里,一找就能找到。”
“来人。随李二狗去董大人书房取证据!”傅云章一声令下,傅冲、傅刚率先从后堂走了出来。领头就要向董奕成所在后院的书房走,两班的衙役紧跟在后面。
“我看谁敢!”
董奕成一听李二狗的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急忙拦在了傅冲他们的面前。
他现在已经明白这就是一个针对自己设的局,他根本就没有写过什么字据。闹这么一出,分明是冲着书房里昨晚还没来得及销毁的账册和一些字据。
那些账册和字据,都是这些年自己和孙家勾结贪墨的证据。当初他只是贪心了点,怕孙家不认账,所以留下了一些走账记录和一些分成契约。
那些东西万万不能见光,不然,自己就真的完了。
他现在暗自悔恨昨晚的犹豫不决,若是全都销毁,自己就用不着惧怕了。
傅云章走下太师椅,来到董奕成面前。他面沉似水,盯着董奕成说:“董大人,我希望你能配合一下,都是官府中人,一定清楚大叶朝律法,防碍衙门办差该如何惩处。董大人莫非信不过本官?还是书房里有不方便的地方?”
“傅大人,你虽然是这里的父母官,但我也只比你差半级。都是朝廷正式委派的官员,你还没有权利派人擅自搜查我的书房。”此时董奕成的狐狸眼里没有丝毫笑意,里面充斥着满满的阴沉和狠厉。
傅云章笑了笑,即使此时官服在身,一身儒雅的气度还是显露无疑。
他看着董奕成淡淡的说:“董大人是不是误会了?谁说要搜查你的书房?本官刚才说得很清楚,只是派人去取李二狗让你写的字据。董大人是不是反应过度了?怎么,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的说李二狗和张翠花的供词有诸多漏洞,一派为本官着想的作为。这么一会儿功夫,难不成就变了卦?董大人变脸的速度也是够快的。”
“不敢!既然傅大人只是让李二狗去取字据,那就让下官陪同李二狗走一趟,这样你看可行?”董奕成不愧是老狐狸,也察觉刚才自己有些急躁,于是稳定住心神,恢复了一派从容。
“董大人还真是儿戏,难不成你不知李二狗和你现在是嫌犯?理应彼此回避?而且如果放任你们二人在书房里,谁知那字据还在不在?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这么显而易见的规矩,董大人这么多年的官场生涯,不知是真不懂,还是故意忘了。不管怎么说,书房必须进。本官希望董大人还是通情达理的好。”
傅云章说完,就冲着傅冲、傅刚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带着李二狗和衙役们就向后院走。
董奕成脸上一瞬间呈现出惊慌、无措、狠毒、决绝等几种情绪,眼看傅冲、傅刚他们越过他往前走去,他也就顾不得其它了,向空中猛地做了个手势。
一瞬间,四周的屋顶上就出现了一批蒙面人,人人手持弓箭,对着院子里的众人。
傅云章看着董奕成脸上惊怒交加,怒声呵斥道:“董奕成!你要造反不成?”
“哈哈哈。。。。。。”董奕成忍不住仰天大笑,似乎要将心里所有的淤积、不甘、愤懑都发泄出来。“傅云章,要造反的是你!你不满朝廷日久,现在公然带着你傅家的人要杀人灭口、毁灭证据。我代表朝廷要将你就地正法,以正朝廷律法的严肃!哈哈。。。。。傅云章,你可能做梦都想不到,你是这样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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