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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听得出那黑衣女子就是李喜月时,李白二人心中顿时又惊讶又欢喜,甚是激动,特别是李孝天。但还没有见到她的真面目,心中也都还是有一点怀疑,也不敢完全的去相信。
由于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李孝天几欲起身走出去,却被白玉秀出手按住他,细声道:“天哥,你不能出去!如果你现在出去,她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想她会搭理你吗?还不如先看看她到底练的是什么样的武功,再做打算!”
李孝天听她说得有道理,心想现在自己出去还真不知她会不会认自己这个不称职的哥哥呢。李孝天在心里一阵盘想过后,也只好蹲了下案例不出去了。
突然一阵狂风骤起,只见那自称李喜月的黑衣女子盘身闭目而坐,徐徐的举起一双幽长而恐怖的黑爪,在胸前运作一个圆形。
在那淡淡的夕阳下,那黑衣女子的胸前她的两爪中间闪现出一个蓝色的气体。那气体在她的一双黑爪中不停的来回旋转,闪现出一道一道幽蓝的光环。
只见她把胸前的黑爪中的气体运转几个周天之后,突然见她猛的睁开一双凌厉而怀着怨气的眼睛,向身前平放着黄丽清和林萍的那两具尸体看去,就如两道从地狱里射出的一双鬼眼,令人望而生畏。
“哈………………”
随着一声幽怨 的声音,那黑衣女子伸出双爪向那黄丽清和林萍尸体的头颅一拉一吸,就已吸在她的一双黑爪之下。又见她轻喝一声,一双黑爪轻轻一扭,就好像扭冬瓜一样把那两颗人头拧了下来,看似丝毫不费一点劲力。
就坐在一旁的石兰英看到她那诡异的身法,就已被她那奇怪的举动吓得尖叫一声,人也已昏死了过去。
此时就算躲身在大树背后的白玉秀也都还差点叫出了声来,幸亏李孝天快手将她的小嘴给捂住,这才使她没能叫得出声来。
李孝天也不由的露出了恐怖的眼神,心道:“想不到就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喜妹她已经变成了这般摸样,而且还练就这样的一样令乍舌的武功。怪不得,那些武林中人会这般的畏惧她,而且还给她起了一个外号——‘白发魔女’呢!”
李孝天也都想不到世间上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门武功,凶险中还有一种邪气。这根本都不像是中原的武功,不知这是哪里的武功,这么阴邪狠毒,必须要采取人的头颅来增加功力。
此时,那黑衣女子又闭上双目,将爪中的那两颗人头举起运行于胸前,与那股蓝色的气体运作一体。
只见那两颗人头在她胸前与那股蓝色气体交融旋转,其速度越来越快。在那高速度的运转下,突然那两颗人头竟变成了两颗骷颅头,那原身包裹在骷颅头中的头皮和头发早已不知所踪。
她一双利爪中的两个骷颅头又继续在胸前运转了数圈后,竟然会停在半空,在那天灵盖上袅袅的升起了两道蓝色的青烟,吸入那黑衣女子的鼻孔中去。
那黑衣女子将两颗骷颅头升起的蓝色青烟吸完后,双爪一挥,两颗骷颅头分别向两边飞去。
“蓬蓬”两声巨响,那两颗骷颅头各自撞在左右两边的大树根上,尽情地粉身破碎,一阵骨灰飞洒在这松林之中,突然之间变得也更诡异阴森起来。
同时,那黑衣女子双眼一睁,怒喝道:“是谁?”她说着时,人已纵身而起,飞身就是一爪向李白二人所躲藏的那棵大树抓去。
“啊?!”白玉秀一声惊呼,人已被一只黑爪抓住,并压身在那棵大树的根上,令她顿时塞息,脸色也突然变得惊惧扭曲难看,那原本就红晕的脸庞,此时被那只黑爪一扼,那更是涨红无比。
李孝天只觉一条黑影暴长,也只在一眨眼之间,那只黑爪竟已扼在白玉秀的咽喉上。
“啊,秀秀,不要啊!”在仓促间,李孝天也已抬掌向那黑衣女子的手臂上打去,大声惊呼道:“喜妹,你要干什么?她是白姑娘啊?”
此时,那黑衣女子也都看清了白玉秀的脸,她脸上骤变,在惊讶之余,那只扼在白玉秀咽喉中的黑爪也已撤出,转身向那石兰英飘去。一爪已将昏死在地上的石兰英抓起,并向那即将降临黑色的夜幕跃去。
李孝天看着那黑衣女子迅速的跃向即将暗下来的天边看去,边追边道:“喜妹,喜妹,我是哥啊,你干嘛不肯见哥呢?”说着时,可早已不见了那道黑色的身影。
就在李孝天抬首遥望那即将暗了下来的天空出神时,突然听到背后白玉秀一路跑来发出的咳嗽声,很是刺耳。
李孝天急忙转过身去,看到白玉秀满脸的痛苦之色,急忙伸手扶住她关切道:“秀秀,你没事吧?秀秀!”
却见白玉秀的粉颈上渗出了几道紫黑色的血痕,想必也是那黑衣女子黑爪所留下的伤痕,脸色也都变得极为的惨白。也可想而知,那黑衣女子的武功竟也是这般的狠毒。如果刚才她再使多几分力,那白玉秀的这颗俏丽的人头也肯定会如豆腐一般被拧断的。
只见白玉秀痛苦的一连咳嗽了几声,方才喘着气道:“天哥,我………………我没事!”
李孝天也赶紧伸出衣袖来帮她拭去粉颈上渗出的黑血,眼光流转,也流露出了疼惜之情。
白玉秀看着地上还依然平躺着的两具早已少了脑袋的残尸,惊骇地道:“天哥,我真想不到李小姐她怎么会练到这样邪门的武功。好像中原武林中可没见过这种武功啊?”
李孝天也停下了手转过身来,看着地上的那两具残尸,轻轻的摇头叹道:“唉……
…………那也就苦了这两名五星门的女弟子了。”
经历了一番磨难之后,在李孝天的心中也放宽了许多,也开始怜惜起这两个当初恨之入骨的女子。现在他也知道在这人世间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恩怨之事,但是要以杀戮那也是解决不了的事。
白玉秀听得出,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地上那两具躺着的残躯,也幽幽的道:“她们得此报应,也是太过残忍了一点。但是,你也想想当初她们是如何杀死阿红的?阿红当初也还不是被她们这样很残酷的杀死的吗?”
是啊,当初那个娇巧玲珑的阿红也就是被石兰英一剑一剑的刺死的,死的也是那么的悲惨,也是那么的令人痛心。现在这些人虽然说也实属死有余辜,理应有此报应,但是她们也毕竟只是两个弱女子。
想到这里,李孝天还是不忍心她们抛尸荒野,任由山中那些野兽啃食。“唉…………
……”他长叹一声,拔出了手中紧握的冰月寒光剑,一阵寒光闪烁在这幽暗的山林中。
李孝天挖出了一个小坑,把黄丽清和林萍的残尸推了进去,然后再把泥土掩上,立起一座孤坟,还为她们立起了一个木排,在木排上简单的刻了几个字,方才站起身来向孤坟深深的一掬,平和地道:“黄林两位姑娘,你们安息吧!”
看到李孝天那么的有爱心,白玉秀也情不自禁的合掌向那座孤坟拜了一下,幽幽的长出一口气,道:“天哥,我看现在天色已经慢慢的暗了下来,我们还是先找一个今晚的安息之处吧!”
李孝天负立在孤坟前站立了一会,方才答道:“那也好吧!”
说完,李白二人便向山中走去。看到山中有一个山洞,也就一起走了进去。这里应该就是他们今晚的安息处了吧。
他们一起行走江湖已久,也早就过惯那种随遇而安的生活,所以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山洞破庙的简陋与破烂。
第九章 … 月下婚礼
夜色降临于这座不知名的山上。
晚上的微风轻轻的抚过,松涛阵阵,在这美丽的夜晚散发出一阵阵好闻的芳香。
在那撒满月光的山上,从一个无名的山洞里透出了一线火光。那火光闪烁不定,就像黑夜里那飘忽不定的鬼火。
在那无名的山洞里有两个相对而坐的年轻男女,这也便在洞中度难的李孝天和白玉秀了。
李孝天生怕白玉秀粉颈上的伤口会发毒,摆弄摸黑在山中随便找了一些可以消毒的草药用口嚼碎了敷在她粉颈的伤口上,防止发毒。
此时,只见两人坐在一堆火遘旁边默不作语,他们的脸上也都是阴晴不定,各自忧心忡忡。这也就更令人感觉到山洞中的阴森恐怖了。
忽见白玉秀开口说道:“天哥,不知道,李小姐她怎么学会这样那么邪门的武功,而且还练得如此的炉火纯青。按她此时的功力,也早就高出我们许多了。见了她的摸样,真像一个从地狱里刨除来厉鬼一般,还真吓人!”说着,她的脸色也不由的变得极其的惊恐起来。
李孝天心中也是脸色也极为的恐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当时,我明明是亲眼见她被蓝风儿狠刺几剑,然后又踢下了山崖的。我还爬到山崖旁边看了一下,看见那山崖深不见底,那已是必死无疑的。怎么可能她还能活着的?莫非………………莫非……
…………”
他刚把话说到这里,白玉秀也已经激动得睁大眼睛插口道:“莫非………………莫非是在那山崖下面住着一位世外高人,在李小姐落身下去的时候出手救了她。如果不是的话,那就肯定是山崖下面是一个深潭,水的浮力救了李小姐。但是这个李小姐所练的武功又是很难解析的了。”
听了她的全析,李孝天也点头认可地道:“这一切皆有可能!”
白玉秀续道:“我想前者比较有可能,而且也都比较符合的。如果是前者,那位世外高人见李小姐身世可怜、惨遭如此悲惨的遭遇,也肯定同情她,所以就把自己所学的神功传授给她。”
李孝天道:“那,她所练的这种武功为何又是这般阴邪狠毒呢?见了都让人发毛悚然,好生害怕呀!”
白玉秀此时的神情已有了一些兴奋,先前的惊惧之感也都荡然无存了。只见她扬着秀眉,道:“虽然她练的这种武功是很邪门,但是也算得上是一门神功啊!”
李孝天低首不语,但是从他那低垂的眼神中看得出来,此时的他略带一丝哀伤,可不知为的谁?
见他无语,白玉秀怒目一闪,嘴角一翘又续道:“至于她所杀的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人,可实质上是十恶不赦、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全都死有余辜!我看李小姐是继承了寒雨姐姐的路了。”秀眉一抬,向李孝天道:“天哥,你说,这难道不是吗?”
“那些人是该杀!”一想到他姐姐寒雨,也就间接的想到自己当年惨死的爹娘,李孝天陡然之间就怒火冲天,点头首肯,愤愤地道:“每一个人都是罪该万死,死一百次、一万次也都不足惜!”
看得他说的激动,白玉秀更加的兴奋得笑了起来,道:“是,那些人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的!”
在一道吞吐着火舌的火光下,李孝天看着白玉秀那洋溢的神情,心中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和兴奋。
过了一会,又李孝天又低下了头来续道:“秀秀,在表面上,喜妹她现在好像是在为我义母和阿红以及百秀山庄那些惨死的家人报仇。可是我总觉得她实质上是在为我惨死的爹娘和我马府八十多口人而报仇!”
听说了他这句话,白玉秀神色一变,随即笑道:“那是理所当然的了!”
李孝天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秀秀,你这话是怎么说?”
白玉秀便笑道:“这个,因为她是你的未婚妻嘛,婆婆公公的仇,她也应该尽一分孝心,当然是要为他们报的了。”
突然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又听到她提起了这些无聊的话题,李孝天的脸上便闪过一阵不悦之色,道:“秀秀,你说这句话到底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