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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伯伯、叔叔啊,不知十年后的今天你们是否还像当年健壮。是否也和义父一样边得更加苍老了呢?
摇头一笑,言伯伯身学清风剑法,赵叔叔又比义父年幼几岁,应该也不会像义父这般苍老啦。
李孝天不知不觉走上了六角亭,坐在当年自己所坐的那张石凳,看着当年和喜妹一起练武的那片小草坪,现在已经长出一片青青绿绿的花草,心中竟有万千的感慨。当年的小孩郎已经长成了今天的好儿郎,时间流逝,任谁伸手去挡,也挡不住。
正在他莫名的感叹中,忽见那五颜六色的花丛中走出一个白衣少女,笑意盈盈的向六角亭走来。
李孝天竟然欣喜的脱口而出道:“白靖——白姑娘——”
只见那白衣女子突然低首含羞而笑,掉头转身走入花丛中。
正在这时,突听有人在远处叫道:“公子,公子,——”走到六角亭中时,又道:“公子,庄主和夫人有请你大厅有事一叙。”
李孝天闻声后,竟已不见了那白衣女子的踪影,揉了揉模糊的双眼,暗道: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自己太过劳累了,所幻想出来的虚幻。
“公子?”没有得到回答,那人又再次叫道:“公子,你没事吧。”
李孝天着才回过神来,只见眼前的女子却是那名叫阿青的丫婢,应了一声,李孝天本想先回房中好好休息一下,但是义父义母有命,便也只好站起身来赶阿青向大厅走去。
跟着阿青兜转了几条拱廊,忽然看见那阿青回过头来嫣然一笑道:“公子,多年没有回来,您还记不记得庄中的一景一物啊?”
李孝天笑了笑道:“当年跟师傅走的时候,我才有十一岁,现在已经足足有十年了,可能庄中是有点变化了吧!”
阿青也笑道:“是啊,您走的时候,我们都还没来呢!”
他两人一说着说着,竟已来到大厅前,阿青先是进去禀报了一声,便转身走去厅去。
李孝天走进厅中,便见李百变夫妇俩正坐在高堂的椅子上,各自品尝着一杯精美的名茶。旁边还坐着他们的独生女李喜月和她那贴身婢女阿红。
李孝天便向李百变二老恭恭敬敬地道:“天儿拜见义父义母。”又向李喜月道:“哦,喜妹也在啊。”
一见到李孝天进入厅中,李百变就笑呵呵地道:“天儿,你终于来了。快来,快来坐。”叫他坐了自己的下方的一张椅子上。
李喜月只是低着头,微微的笑了一下。两人毕竟已有十年不见,也许已经变得很陌生了。
十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却夺去了多少人美丽的青春,多少人美好的童年,甚至还夺去了多少人那宝贵的生命。
十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天下间又有谁拥有几个十年呢?人生苦短不就几个十年,我们何必要堕落,何必要任由它这样没有意义的流去呢?何轰轰烈烈的干自己想干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呢?至少我做了,哪怕是到最后没有成功,而是失败了。但是我做了,全心全意的做了,我不会后悔,更不会遗憾。
阿红笑道:“公子好。”
柳绣花便道:“阿红,快去给公子送茶。
阿红便点头称是,也笑着端着一杯刚倒好的茶放在李孝天的桌几上,笑道:“公子,这是一杯我们庄中从外地移种回来的龙井茶。”
李孝天便笑着点了点头道:“多谢阿红。”
阿红便回身站在李喜月的身后,等待着别人的吩咐。
李孝天轻轻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顿觉一股清凉之气顺口而下,直接淌到肝肠之中,让人回味无穷。
小喝了一口,继而把杯放回桌几,刚想开口说话,却见柳绣花也张口欲说,但是见李孝天说了之后,便停住不说。
李孝天便笑道:“义母,您有话先说。”
却见柳绣花笑道:“不,还是天儿你先说吧。”两人客气之极,有如宾客一般。
李孝天也只好了:“那好。”先是顿了一下,才道:“不知义父、义母急着招见天儿,却不知您们有何事要对天儿说呢?”
李百变二老先是相对一笑。然后,李百变才笑道:“哎呀,天儿啊,义父、义母和你已有十年都没有相见了。现在,你已经回来有两天了,义父却是都没有好好和你聊过。哈哈——”
李孝天听后,也都展颜笑道:“那好啊,天儿是有十年没有和您们好好的聊过了,天儿也很想和您们这十年来的事。”
李百变更是乐得合不笼嘴,笑道:“那好,咱爷俩就好好聊一聊,叙一叙。哈哈——”
这时突见柳绣花对李喜月身边的阿红说道:“阿红,没事了,你下去吧。”
阿红听后,给她抱了个万福,道:“是,夫人!”说着,便也转身走了出去。
突然看见阿红被支走,李喜月先是一愣,但也都没有说什么,静静的坐在那里细细品着杯中的清茶。
李孝天也顿觉一愣,只是看了看那已走出厅门的阿红,便回过头来,面向李百变二老。
柳绣花会意,便笑道:“呵呵,天儿,咱们继续,继续聊。”
第九章 … 谈心(下)
第九章
百秀山庄,高堂大厅。
柳绣花端起了茶杯,送到了嘴边,细细的品了一口。随后,继而放回桌上,向李孝天笑道:“好了,天儿那就说说你这十年来,是怎么跟你师傅学习武功的?”说着,一双慈母般的眼睛微笑着望向李孝天,那道目光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温暖。
李喜月也喜笑着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投向李孝天,似在好奇的期待,又好象是在准备聆听着一个动人的故事。
李百变也笑道:“是啊,天儿,你就说说看,这十年来,你学到什么了什么,学会什么。”
李孝天也好笑道:“那好吧。”
当下,李孝天就把当年与师傅海善神僧一路上是怎样被那五星门等追杀,然后和师弟又是怎么被师傅救出并和昆少庆那帮无耻之徒争斗的,还有在路上又怎么遇上那独方神丐的,又是怎么和他老人家结识的。回到龙岩山的一路惊险,全都一一如实的说给他三人听。
他说到师弟打不赢昆少庆等几人的合捉,便用牙咬时,在场的三人全都被逗得哄堂大笑。
说到遇见独方神丐时,李百变便打住插口道:“哎,这‘独方神丐’乃是北方的一位武林名宿,与你师傅‘海善神僧’一同巨名,江湖中称他们为‘南有神僧、北有神丐’。在当今武林中他二老威望甚大。天儿,你能遇他们二也算是奇迹了,还深得他们武学精传,那更是天底下的最为希奇的事了。”
李孝天便笑道:“义父所言极是,他们合称‘南僧北丐’。”
李百变呵呵笑道:“那是,那是,他们二老都是世外高人。”
这时,柳绣花很不耐烦地对李百变喝止道:“好了,好了。别打叉,你老是唠叨着,天儿还怎么说啊!”接着,又对李孝天缓言笑道:“天儿,别理他,你继续说。”
李孝天也笑了一下,道:“是,义母。”
接着,李孝天便将上了龙岩山跟着师傅和独方爷爷苦练武功。说到自己和师弟为了要练好扎马功,被独方爷爷用一根几丈长的竹竿敲打着屁股和头部时,柳绣花母女俩均都显露出担忧和关心之色。
特别是那次李孝天为了要提两大桶水不让独方爷爷那长长的竹竿打到头上,而不顾一切的拼命的往那崎岖蜿蜒而上又很是狭窄的山路,最后是因自己的脚痛而失足掉下了山谷的时,他却停了下来,似是说得口干了,只见他端起茶杯,细押了一口清茶,润润嗓子再说。
李喜月竟是耐不住性子追问道:“哥,当时你跌下了山谷,后来又是怎么样?”说着伸长了脖子,翘起了小脑袋,纤细的下巴下的细小脖子中的青筋都蹦紧了起来,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比谁都着急。
柳绣花便轻喝道:“喜儿,别打叉。”
李喜月也只有嘟囔了几句,便把头低了下去。
接着,李孝天也只是摇头笑了一下,继续又把当日的事说了下去。
说到自己因失足跌落了山谷,那一瞬间自己的所想和被白靖跃身上来相救这一段却省了去,只是说成了是独方神丐弃竿跃下把自己的手抓住反送了上来。
刚开始说那独方神丐苦逼自己和师弟练那扎马功时,柳绣花母女俩都为这两个才十来岁的少年心疼不已,对那独方神丐的教学武功方法都觉得有点不满,李喜月甚至还对他咬牙切齿的十分愤恨,但一听到李孝天失足却是被独方神丐冒险相救时,便也缓缓对他令又改观。觉得他这人是严师教徒,也定是必有原因的,也就不再埋怨些什么了。
这时的李喜月还为当时的李孝天所受的苦流下了眼泪来,好象这是自己经历过的惨事。
待得李孝天又把自己学得“御龙神掌”和“神龙剑法”、“独步飞仙”等神功,李喜月都是欣喜若狂,也都站起拍手叫道:“好哦,好哦,哥练就了神功,现在便可以独步武林了。”
她这话刚说出,柳绣花又喝声训道:“喜儿,你怎么如此多话呢?”
李喜月听后,也觉自己是太过激动导致失言,但是一下子被母亲连训两次也觉有些委屈,又嘟起了小嘴巴,小声道:“好了,喜儿不说话便是了。”
却见李孝天被人赞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但是害得她又被义母怒训,便笑着解析道:“喜妹此言差矣。正所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这武学之道,乃是学无止境,我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怎称得上是‘独步武林’这四字呢?”
说着,又见他转首向李百变道:“别说是谁,就只单说义父,都高出我好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呢。”
被妻子一声喝骂之后,就一直在笑着听他诉说,也很是紧守规矩不曾再言语。突然听他提及自己,便呵呵笑道:“那是天儿在谦虚了,天儿尽得南北两位武学大师倾传,义父哪敢说是你们的对手。再说,义父已年迈花甲,老了,早就不及你们年少英雄了。不如了,不如了——”
柳绣花又很不耐烦地白了李百变一眼道:“好了,好了,别再罗嗦,还是让天儿说下去。”又展颜对李孝天笑道:“天儿别理他,接着说,接着说。”
李百变被说得一点脸面都没有,甚是有些恼气,但也没有说什么,悻悻不乐的端起茶杯,品尝自己那早已凉了的茶水。
接着,李孝天就很简略的说了往下的日子里所发生的事,然后就说在十多天前,师傅他们便以义父快过五十大寿之由把他二人赶下了山,就这样经历了十多天来的千辛万险的回到了百秀山庄来。
这时,李百变父母女三人听他很简略的把十年来所经受的风雨坎坷诉说完,都长叹不已。
此时,已时至中午,太阳正直晒着百秀山上的每一处秀丽的风景。
听完了李孝天把这十年来的事都诉说完毕,李百变先是深吸一气,很有意味悠长地道:“天儿啊,这十年来,你是经历了很多人生中坎坷难忘的往事。现在,你也都长大成人。这人生啊,第一大事呢,就是婚姻,第二呢,就是孝敬父母。虽然,我和你义母都不是你亲生,但是我们所对你都一向像亲生一般疼爱你。”
李孝天心有感激道:“义父义母对天儿恩重如山,你们的疼爱,天儿也都会铭记于心,也定当以泉涌相报。”
李百变呵呵笑道:“那就好,那就好。”随着,又变得十分严肃地道:“天儿,义父刚才罗嗦了这么多,义父只是想劝你是时候该成家立业了。也还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