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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悲惨的那个,无辜的做了她的替罪羊。”
萧寒苏直直的盯着苏清。虽然苏清说的合情合理。但他不信苏清说的。
“我说的是真的。我苏清落,真的只活了一世!”
当然是活了一世了,但是苏清却活了两世!
在她的认知里。那短暂的一幕根本不算一世,若说是个梦,她觉得还是可能的。再说她是穿越而来的人,她不能承认她活过两世。
否则她为何不记得上一世的事?就算她解释成失忆什么的,可萧寒苏那么聪明的人,一定能知道她话中有假,然后他会刨根究底,若她不说,他万一误会了她怎么办?
与其那样,她还不如就当之前是一个梦,反正前世的恩怨与她无关。更何况她这么解释也不算完全骗他,她只是隐藏了她的真实来历罢了,其他的都是真的。
萧寒苏被她认真的表情影响了,或许她真的只活了一世?“那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苏清知道萧寒苏问的是刚刚她在闺房里嘀咕的那句话,“如果你是重生的,如果我梦中看到的也是真实发生的事,那么在你的上一世,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一幕?那我…如果在你的记忆中真的发生过,苏清落对你父亲见死不救的那一幕,我该怎么面对你呢?明明就不是我啊!”
萧寒苏别扭的别过头去,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重生这种事,但是他真的重生了,还是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的。
可苏清说不是她,是啊,上一世的苏清落是害死他父亲,可这一世的苏清却救了父亲。
苏清和苏清落,她到底是苏清多一些还是苏清落多一些?
此时萧寒苏的思想放佛进入了一个不归林一般,不论走到哪里都是死路,所以他现在只能期待眼前的人是苏清,而不是苏清落了。因为他把害死他父亲的人定义为苏清落,把救父亲的人定义为苏清,这也是萧寒苏那么执著的想要让她承认她是苏清的理由之一。
“前世我和她的婚事,是现在的皇上赐下的,因为苏清落说,她哥哥希望她嫁给我,所以皇上下了圣旨赐了婚。赐婚后,她竟然害的我父亲身中六刀而亡,而她却是一点伤也没有,我怎么能不恨她?没过多久,她竟然还当众羞辱我四妹,后来也不知道她私下跟我四妹说了什么,我四妹半夜偷偷离府,去了深山之中,却被人…”
萧寒苏说到这的双拳不禁握紧,“被人糟蹋了,我三婶整日以泪洗面,而祖母整天说四妹败坏家风,该是沉塘,我三婶天天跪求,最终我四妹落发出家,常伴青灯古佛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苏清落!”他转头看了看苏清又说到:“上一世的苏清落。”
苏清低头,原来上一世发生那么多事,原主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萧寒苏不明白都到这种程度了,她为什么还是不肯承认她就是苏清呢?她甚至不肯承认她就是前世的苏清落,他知道,就算她承认前世也是她,他也对她下不去手了。
因为他莫名的放不下她,放不开她,也不想放下,放开了。
“苏清…我想问你,你真的死在喜轿内了?而我最后的一杯毒酒,是给你喝了…我的意思是…上一世的苏清落真的死在喜轿内了,而我那一杯毒酒杀死的人是这一世的你?”
苏清想了想点头,“是啊,梦中是我喝了,而原来的她早就已经死了,我原本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你还记得我死前曾问你,在喜轿内是不是你动的手,你说到了杀手,我才知道,原主一定是被你安排的杀手杀的!”
“不,不是我。”萧寒苏否认道:“如果上一世我最后杀掉的人是你,那么…我很抱歉,可是…杀手并不是我安排的,应该是鲁国公的人。当时我们已经十八岁了,皇上二十,他的亲政权也才刚刚回到他的手中而已,而能回到他手中却是因为你父亲的误打误撞,所以…鲁国公是担心萧苏两家联手一起对付他,那么他的压力会更大!”
苏清恍然,“那上一世到十八岁还是太太平平的?北齐还在?”
萧寒苏点头,他有些不明所以,“是啊!”
“不对啊,这与历史不同,如果上一世真的是那样发展的,那岂不是违反了历史的长河?难道历史可以更改吗?”
苏清突然想到她的无故遭雷劈,萧寒苏的重生,“难道我们这一世的经历就是为了更正历史吗?那…”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那我放过了那个人,我不就是景朝的罪人吗?那我不是要害的苏家,害的萧家,墨家,穆家还有皇上…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萧寒苏听着苏清的嘀咕,他的疑惑越来越多,苏清到底在说什么?
她是苏清,她是景朝的功臣,她是巾帼英雄,怎么转眼就变成了罪人?
“苏清?”
苏清猛然的回神,她自知她刚刚失态了,她的话肯定会引起萧寒苏的怀疑的,“我…我不是苏清,我是苏清落,我的意思是…”她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说辞来解释了。
萧寒苏难得一次的体贴:“没事,既然话说开了,以后我们和平共处如何?我保证不会给你毒酒的,况且…你喝酒不是过敏吗?你既说是梦,也许我的上一世也是个梦,因为在我记忆中无论是苏清,还是苏清落,和你都不同,我一直觉得你们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如果真的是,那也不错!”
苏清嘴角狠抽,萧寒苏真够敏锐的,她跟原主还真的是两个人!(未完待续。)
230 反击(第二更)
眼看着就过年了,近来朝中除了兵部出了一些小问题之外倒没什么大事发生。
而萧苏两家的婚事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今天萧家送来了纳征礼,六十四抬也称为全抬。
大家又开始议论了,都说当年娉婷郡主出嫁的时候萧家才给了三十二半抬,现在苏清落出嫁竟然是全抬!重点是娉婷郡主还是郡主呢,那是有封号的,可是苏清落有什么?
她虽然有个女侍中的封号,可她粗俗,不懂理,不知羞耻,一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和离这种话的人,哪是什么好女子,怎么萧家会给这么多的聘礼呢?
大家都怀疑,萧家的人是不是脑子都坏掉了。
对于大家的疑惑和坊间的传言,尽数落到了苏毅和赵茹的耳朵里,两人都为落落感到心疼,落落从小被当成男孩子养,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破绽,他们对苏清是一点闺阁里的东西都没教过,甚至真的把她当男孩子一般养着,以至于把落落养成这样洒脱的性子。
可她的洒脱在外人的眼中,却是这般粗俗,落落日后可怎么办呢?
哲肃王爷倒是个明事理的,他不会为难落落,但是哲肃王妃萧老夫人呢?她最心疼大老爷这个儿子,当年的恩怨她并不知情,所以她是整个萧家中最痛恨苏家的人!
而且她喜欢知书达理的孩子,落落这样的性子能入的了她的眼吗?
赵茹揉了揉额头:“老爷,这事还有得闹呢!落落嫁到萧家不会好过的。就算萧家的五小子对咱们落落好,可萧老夫人毕竟是他祖母,他能如何呢?况且老夫人那么疼萧大老爷,当初不还是照样把萧大夫人欺负惨了吗?加上五小子他…也是个不受带劲的,我私下偷偷跟萧大夫人打听过,从小到这么大,五小子没少遭到萧老夫人的嫌弃。”
苏毅起身帮赵茹揉着额头道:“这老夫人呐,她又不是景家的人,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随了谁了,竟然也是个多疑的性子。当初怀疑五小子不是萧兄的亲儿子。萧兄说,要不是五小子聪慧异常,估计这个时候他早被扫地出门了!”
赵茹依偎在苏毅的怀中,“老爷。你说要不要我们把当年的恩怨跟老夫人说说?”
“不可。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萧老夫人也不会信。就算信了,她若是对落落毫不介意了,你说那帮老匹夫们能放心吗?夫人。咱们落落那么聪慧,五小子也不傻,萧兄也会护着落落的,到时候落落应该不会吃亏的!倒是我一直在想,落落这几回出事,未免太巧了…”
赵茹笑道:“可不是吗?老爷你想想,有几个人知道咱们落落对酒过敏?又有几个人知道纯鸯郡主的笔迹?又有几个人知道,那天诺风他们四个都有事被派出府了?当天虽然查出来一个下人偷走了落落的信,可是老爷不奇怪吗,他是如何进入落落的书房的?”
苏毅仔细的将赵茹的话想了想,“夫人觉得是内贼?而且那人在府中可以行动自如,对落落还很了解,还知道纯鸯郡主的笔迹…莫非是…不会吧?她也是我的女儿!”
赵茹伸手握住苏毅的双手:“老爷,当年你是公公的骄傲,而公公一生也只有婆婆一人,只得你一子,你自然不知道嫡庶之间存在着莫名的仇恨。而我是父亲的庶女,虽然我从小就不喜欢跟哥哥姐姐们争,可也得时时防着,我不害人,不代表他们不来陷害我。当年和你的亲事,要不是琛亲王爷出面,估计也会是一波三折。”
有些事苏毅是知道的,当年还是南朝梁时期,他还是孩子,母亲带着他去赵老爷家看望岳母,结果正好看到赵茹巧妙的化解了她姐姐对她的栽赃嫁祸。
从此他就心仪她了,母亲也非常中意她,经常带着他去赵老爷那走动,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赵茹看苏毅有些动摇,于是继续说:“咱们别的不说,老爷可还记得落落八岁落水的事吗?落落说过,是萧三姑娘想要推她入水,绊了她一脚,只是被五小子给误打误撞的顶替了罪责,咱们落落的为人老爷不清楚吗?她会得罪到萧三姑娘吗?只因那萧三姑娘是三老爷的庶女!”
萧家是三老爷弃官从商,本来嫡女就已经低人一等了,更何况是庶女呢?
苏毅点头:“夫人放心吧,我日后会让人好生看管二丫头的,她毕竟也是我的女儿呀,虎毒不食子,也可能是我老了,心也软了。”
赵茹嗔笑道:“哪里就老了?唉,只是苦了落落了,老爷觉得落落会猜不出是二姑娘搞的鬼吗?可从始至终,她说过这件事吗?其实落落的心如明镜一般,只是她害怕老爷伤心,所以才迟迟不肯说,落落这孩子,孝顺呢!”
苏毅赞同,“是啊,落落从小任何方面都比别人强,我原以为这样的孩子长大后会是目中无人,甚至对父母都只有假意的恭维,可实际却不是,落落啊,她是我的骄傲,若是父亲还在,他一定会觉得,当年他把我当成他的骄傲实在是错了,应该把落落当成他的骄傲呀!”
“罢了罢了,不说这事了。”
赵茹对当年的事虽然不知全部实情,可她也能猜到,公公不是染病而亡,只是她以为是先帝弄的,因此怕苏毅提到公公伤感,于是叉开话题,唤来杨妈妈:“杨妈妈,日后你就跟着落落嫁过去吧,你是落落的奶娘,只是落落是清哥的时候,她怕露陷从来不用你在清落水榭伺候,以后你还是回清落水榭去吧,把该教落落的都教了。”
杨妈妈笑着应了,赵茹又拿来一份礼单给苏毅:“老爷,你看这嫁妆行吗?会不会多了点?”
苏毅打开看了看,咧嘴笑了:“不多不多,咱们落落也就出嫁这一回,怎么能亏待了她?就是把咱们苏府都给了她又如何?更何况夫人这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