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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这件事还是告诉他吧,让他提前做个防范,万一信中所言属实…”
苏清知道事情的轻重,虽然她一直都希望浚哥就像孩子一样成长就好,毕竟她的两世童年都不轻松,好不容易有了个弟弟和妹妹,她自然盼望他们好,多一点快乐的童年。
萧寒苏见苏清松动了,也不多说,坐到一旁喝茶。
当初柳叔的事他可是跟苏清说过,所以由苏清来给苏浚说最好不过。
……
月上中天,苏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大姐姐说的,原来柳叔曾经还去过北周,还给宇文家一个孩子看病,却因受雇于别人不得不害了那个孩子,然后柳叔被抓…
一切看起来很合常理,可又不合常理。
柳叔他们当初只是山里的一群盗匪,也不是什么出名的受人所雇的组织,为什么那背后人会找到他们去要北周人的命?
尤其他们要的是一个孩子的命,若说是深仇大恨,那大可以找杀手或者江湖刀客,直接上门挑了那家人,何必要去折磨一个孩子?一个孩子的生死,能解多大的恨?
再说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力挽狂澜,那功夫是多厉害?都道双拳难敌四手,饶是他的大姐姐和大姐夫,他们都是功夫卓绝之人,却也不敢说能抵得过几十人吧?
想到这些,他猛地坐起身,走到窗前的小榻上慵懒的坐下,借着半敞的窗子看向外面。
也许那封信并不是伪造的,真的是柳叔所写,柳叔曾经经历过那些,见过北周的人也正常,加上宇文家乃是北周的皇族…
这件事越来越扑簌迷离了,大姐姐和大姐夫的道路也越来越难走。
“唉,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还出了这样的事呢,二姐姐也真是拎不清,谁是家人,谁是敌人还不知道吗?苏家怎么就出了个她那样的祸害呢…不行,这回大姐姐若再仁慈怎么办?”
苏浚想来想去,觉得他的大姐姐再狠心也做不出来什么太狠的事,最后他下定决心,就算大姐姐放过了她,他也不能放过她,否则她只会给大姐姐拖后腿!
……
鲁国公府。
鲁国公下了地道,触目一片漆黑,他掏出火折子点上,道路狭窄,只容一个人通过,他快步的走着,经过好几个弯弯绕绕的,视线豁然开朗了起来。
这里是一个石室,周围有四个太极八卦图,他走向其中一个轻轻转动,一扇石门应声而开,他信步走了进去,石门关上,绕过回廊来到一处暗室,赫然就是上一次和周驸马相见的地方,此时圆桌旁那人也早就等在那里了。
“国公爷,来了。”
鲁国公嗯了一声,然后坐到他的对面,“这回折损的人倒是可惜了。”
“没办法,他们的功夫也不过尔尔,好在不影响什么。要说苏清落和萧寒苏他们的功夫…说起来确实挺怪异的,不知道什么门什么派就算了,苏清落的功夫却是很奇怪,很多招式我从来没见过。至于萧寒苏…他的轻功也未免太好了,他小小年纪,当真是天赋异禀吗?”
鲁国公径自斟了一杯茶,端起喝了一口,“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只是你说苏清落的功夫你从来没见过?你见过苏清的功夫吗?”
周驸马一愣,摇头,“并不曾。我跟苏清也没见过几面。就算见到的那几次,也都是和和气气的,再说他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我是个会功夫的,如此他怎么会露出功夫呢?”
鲁国公眉头紧皱,“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好像咱们忽略了什么。”
静默了许久,他突然又问,“怀翊,你就再没想过苏清落和苏清可能是同一个人吗?”
周驸马点头,“我当然想过。可是种种迹象表明。苏清落就是苏清落,尤其今日,那声雷响之时,她是第一时间就惊叫了。若说她是装出来的。那她这脑子未免也太快了一些。”
鲁国公沉默了。的确是,他跟苏清落他们的坐席离得最近,他也时刻都密切的注意着他们的动静。当时雷响她就惊吓出声,而且那根本就不是作伪的,她是真的怕。
“曾经苏清一直在边关战场之上,说不定他本来也怕打雷呢?怀翊啊,这事你去打听打听。”
周驸马点头称是,然后又问起了柳雲天的事,“那他如何处置?是要处死还是…”
鲁国公的脸上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处死了那就没意思了,今天我让老卓去见了他,老卓还特意把一些错误的消息透露给他,还看到他将之写成信,没想到苏清落他们动作也快,很快就派人来了,大闹一场,柳雲天也是个有本事的,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能把信送到那人的手上…”
说完他敛了笑容,“不过,他也不是个笨的,我们得做出样子,让他以为咱们不知道,只以为咱们认为是他们派人来救他…这事,怀翊啊,就不用你亲自出马了,你主要去调查苏清的事。”
周驸马拱手,“是,属下明白。”
可心中却存了疑惑,老卓是国公爷最信任的人,他透露出去的消息为什么柳雲天会轻信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隐情吗?
想起他初见柳雲天时,他浑身是伤,显然被人折磨的很惨,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后来也算得上是奇迹了,他竟然活了下来,还恢复的很好。
他只知道柳雲天是被他的兄弟们从北周救出来的,北周的人之所以拘着他是因为他医死了一个人,当时的他心思也根本不再这上,他只一心想要建立属于他的组织,所以细节他不曾问。
现在他就算想问,也无人能告诉他真相了。
虽然心中思虑万千,可他面上仍然一派淡定,丝毫不泄漏,“国公爷可还有吩咐吗?”
鲁国公瞥了一眼周驸马,“没了,皇上大婚也过了,再几日便是你女儿出嫁了,这段时间你就只管查了苏清的事就好,其他你不用再管,女儿出嫁,这一生也就这么一次,好好的办吧!”
提到纯鸯,周驸马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是呢,时间也真是过的快,一转眼阳阳都该出嫁了,我有时候在想,真希望她一辈子长不大。”
鲁国公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来,“你还真是有女万事足,别人家都是喜欢小子,你倒是特殊,喜欢闺女,这纯鸯郡主到底是哪里好,竟然让你这般宠爱?”
周驸马想了想,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她是夭女吧,大儿子二儿子两个都是最年轻时有的,当时初为人夫,人父,开心虽然有,可是一想到…不提也罢。”
鲁国公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
一想到这两个儿子不是赵茹为他生的,他哪里高兴的起来?等到纯鸯郡主出生的时候,他对赵茹的心,不管是淡了还是平静了,接受了,总之都比前两个孩子出生时喜悦多一些的,所以他偏爱纯鸯郡主多一些。
说来说去,他也是一个痴情的人。
两人又说了一会别的话才散去,回到石室的鲁国公却并没有走回去,而是走向另一个太极八卦图,扭了一下,又一扇石门应声而开,他徒步走了进去,门后跟刚刚那间差不多格局,只是里面的人不同。
“国公爷,结果如何?”
鲁国公摇头,“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没有动作,等明天天一亮,你一定要快速的回去,告诉皇上这发生的事,想办法把痕迹抹平了,不然这么多年的隐忍就要完了,景朝…气候也快尽了。”
对方显然一愣,“此话怎讲?”
鲁国公坐下,分析道,“镇国公老元帅已经是强弩之末,虽然看着他现在身体康健,可他多年在战场所留下的隐疾,饶是云柳先生也治不好了,毕竟耽误那么多年,他要还能治好,他就不是云柳先生,而是神仙了!既然顽疾在身,他就一定上不了战场了,就算上的了,以他的年龄,难道还怕他不成?尤其是之前在跟北齐一站中,他还受伤不轻…”
对方脸上露出一抹笑,“可不是,没想到从来没对北齐抱过太大希望,竟然能做到这样。可是,就算他上不了,那不是还有他儿子,他孙子吗?”
“他孙子?呵呵,”鲁国公不阴不阳的笑了,“他孙子都上了我们的船,怕他作甚?他早晚会被他自己逼疯的,不用管他。再者他的儿子虽也多年在战场,可论起排兵布阵他可差的远了,咱们不是有段帅吗?”
“国公爷当真觉得他可重用?”
鲁国公点头,“用人不疑…”
他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他自己,他对人的态度,哪有什么用人不疑的姿态?
鲁国公说完掏出一纸舆图,“段帅的战场在北齐,他可是最了解北齐的人,到时候从这里和这里,两面一起夹攻,景朝缺乏帅才,就一个平北侯戍边还可排兵布阵,其他再无人,而这面…也许景子恒会启用苏毅,可苏毅多年不上战场,又不知道段帅的手段,吃亏也是在所难免的。”
“嗯…话是这么说,可苏毅的能力,咱们都知道,当年他才多少兵士,又才多大?竟然能夺了南朝一方势力,还让咱们武帝不敢进犯…这可都是不能小觑的。”对方如实说。
“是,可正所谓人大了,有了牵挂,害怕的事自然也多了。你想如果他的女儿陷入了困局呢?他最心疼他这个女儿了,若她陷入了困局,他的心能不被打乱吗?只要他自乱了阵脚,何愁没有机会除掉他?所以眼下情况是拿下北齐。至于景朝嘛…早晚是囊中物,何必急于一时?”
对方点头,“好,那便按国公爷所说,我先行回去处理。”
鲁国公嗯了一声,然后放下舆图头也不回的走了。(未完待续。)
338 软玉温香
回到书房的周驸马却是辗转反侧,他猛地坐起身,自言自语道:“国公爷说的可是真的吗?”
他跟苏毅确实多有不合,他更是恨他得了赵茹的倾心,他那么喜欢她,就是直到现在他的心中仍有着她,至于琉歆公主,他对她只有敬,只有宠,却没有爱。
想起刚刚成亲那会,他待她是疏离的,只是碍于她的公主身份,一直对她敬着,琉歆公主也看得出来,但她并没有生气,反而一如既往的对他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他懂的****的滋味,所以他对琉歆公主的态度好转了。
从那之后他待她便是顺着,宠着,左右她也不曾对他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就算偶尔有时候会闹些脾气,那也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而过后他只要用心哄她两句就好了。
琉歆公主脾气来的快,但去的也快,有时候只需要那么一两句贴心的话,或者一个小玩笑。
周驸马有时候想,如果他在遇到赵茹之前就先遇到公主,说不定他会爱上公主的,公主的性子温婉大气,宽厚体贴,不像皇家女那般喜欢无理取闹。
她,着实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女子。
他心中烦闷,起身走到外间,看着月色洒在大地之上,他心中一动,他有些想她了…
悄悄的入了主院正房,琉歆公主早就歇下了,他推门进去睡在外间小床上的丫鬟一个激灵起身。周驸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打发了丫鬟,走进里间,他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人。
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第一次他在想,他是不是错了?
他是不是不应该执念呢?
他还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