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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因为苏清的身份问题,难道鲁国公已经有证据了?
因此萧寒苏拿了兵部的火药,去鲁国公府放火,为的是争取时间,他们大概有什么计划吧?
皇上脑中不断的想着会是什么计划,是什么事的时候,张御史已经说完了,见皇帝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于是又说:“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这偷拿火药之人可能是居心叵测呀!”
“请皇上圣裁!”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就放佛真理已经站在他那边了似的。
景子恒笑了笑说:“众位爱卿,你们觉不觉得朕该奖赏奖赏张御史?”
张御史不明所以,他以为皇上是因为刚刚那番谏言才说要奖赏他,于是立刻推辞,说什么他是臣子,不管为皇上做什么事都是他应尽的本分,根本不需要奖赏。
景子恒呵呵的笑了:“朕说你该赏你就该赏!你看看,在场的众位爱卿中听说鲁国公府上大火的人不在少数,可知道鲁国公府上找到了火药的痕迹的,恐怕就你一个人吧?”
其他大臣俱是一愣,他们确实不知道有火药的事!
“这么短时间内就能把事情调查的如此清楚,让你在御史台是不是有点委屈你了?你说朕该不该奖赏你,提拔你进刑部呢?”这话是明赞暗讽。
其他人纷纷侧目,用一副很奇怪的神情看着张御史,他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大火是他放的,火药也是他偷的,虽然他不是兵部的官员,但他是御史,有监察百官的义务,偶尔的走一趟兵部倒是无可厚非。第二大火本就是天灾,但他想要趁机嫁祸某些人,所以说有火药的痕迹。
提到了火药,首当其冲有嫌疑的就是兵部的人,其次才是其他有资格进入兵部的官员。
这样一来,他想要嫁祸谁,不言而喻了。
张御史浑身一抖,他倒是忘了这件事要怎么圆了。
他支吾了半天才说:“皇上,这并非臣调查的,臣来之前拐道去了鲁国公的府上。”
意思是他是听鲁国公说的,景子恒点了点头,倒还算说得过去,可是现在这样局势分明的情况下,他还敢直接挑明立场也是勇气可嘉。
张御史并没有想到这些,他只想着要怎么圆上一个谎了,倒是忘了粉饰太平。
虽说众人都知道他是鲁国公一派的,可是知道归知道,现在他这么说出来是另一种意思。
等张御史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他无奈之下只好再次提起了之前的话题:“皇上,那关于这偷拿火药之人…”
景子恒挥了挥手:“朕自会去查。”转向刑部尚书邢健道:“邢爱卿,公主和驸马的事可有眉目了?还有那场大火,是否跟这次鲁国公府失火会有所联系呢?”
邢健出列行礼道:“回皇上,暂时没有。因为后院被那一场大火烧的几乎什么都不剩了,根本没有任何线索留下来。至于大火…驸马府大火是浇了火油点起来的,整个后院都烧起来那可是需要不少的火油的,可以看出那背后之人筹谋已久。”
“至于鲁国公府的大火,如果当真有火药的痕迹,那么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干的。要说引起火灾严重的当属火油,火药则以其破坏力、杀伤力见长,如果是同一个人,臣觉得这个人有点本末倒置了。”
想要杀人的时候,你不用火药,去烧个仓廪你竟然用上火药了?(未完待续。)
465 受罚(第二更)
分明这就是大材小用了,而且烧了驸马府整个后院,那得需要多少火油?但如果是用炸药的话就可以节约很多。这次只是烧个仓廪,用火药将火势扩大了一些,何不用火油来的轻松?
众大臣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纷纷认同邢健的话。
景子恒见状就说:“邢爱卿说的有理。张爱卿,你确定现场有火药吗?”
张御史身子一抖,他说确定还是不确定?思虑再三他绝对说确定。
景子恒却并没有如他想的那般继续追问他,反而是问起萧寒苏关于兵部的炸药问题。
萧寒苏出列道:“皇上,之前臣一直病假,也是今天才刚刚销假,如果是之前丢的,那臣实在不知,可如果是臣销假之后丢的,那背后之人很可能是针对臣而来的,臣与内子跟鲁国公有诸多误会,想必在场的各位也都知道。”
言外之意,还是得先查火药丢失的时间有无踪迹可寻,皇上跟钱展说起了这事,钱展的意思是当前最要紧的是清点兵部一共丢了多少火药,火药可不同与其他的东西。
确定好事情的方向之后,钱展就去办理这件事,其他官员也退出去了,只剩下景子恒和萧寒苏两人的时候,萧寒苏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所以这件事的关键不在我们身上。”
景子恒沉吟半响,突然怒道:“好你个臭小子,竟然胆子大到这种程度了?为了你那点私仇就胆大到偷偷的拿了兵部的火药,你可知道这火药可是事关重大!你要是有什么不满,你倒是跟朕说啊,朕虽然是君,可也是你表哥!你何苦自己偷拿炸药去?你真是气死朕了!”
说完犹不解气,噼里啪啦的将御案上的东西都撇了出去,在殿外守着的小公公们都有些害怕,也不知道萧侍郎是怎么惹着皇上了,竟然让皇上发了这么大一顿火…
他们得避着点,机灵点,别看现在皇上对萧侍郎发火,可到头来保准是他们倒霉!
最后皇上骂完萧寒苏就把他撵出宫去,让他自己去钱尚书那领罪去,并且放出话去,今天身体不适,谁都不见,随后他就躲到皇后的宫中,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萧寒苏去了兵部领罚,结果钱尚书打了他二十板子就算完了,毕竟他拿走的火药分量并不多,二十板子那也算是重的了。
回到王府,他故意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偃雲轩,苏清早就得了信出来等着他,当看到他的时候扑哧就笑了:“寒苏,其实你装的不像,人家打了板子是打的屁股,不是打的腿…”
言外之意,你一瘸一拐的像什么样子?
萧寒苏瞪了她一眼:“我都被打了,你都不知道心疼一下的?”
两人回到屋,苏清让夜蓝去拿了个大厚垫子铺上才让他坐下,可依然疼的萧寒苏皱了皱眉头,那二十板子可是一点没留情的,实打实的打下来了,幸亏萧寒苏常年练武,才能走回来。
苏清蹲在萧寒苏的面前,双手柱在他的腿上,一脸深究的看着他,萧寒苏奇怪她在想什么?
“寒苏,你觉不觉得,如果皇上不是生在景朝,而是北周,他才会成为一统天下之人?”
萧寒苏想了想摇头:“不会,他重情,注定开创不了一番霸业。”
苏清想了想也是,凡是一代帝王多是狠辣霸气,或者杀伐果决的,像景子恒这样重情重义的人,确实成不了一统天下之人。“算了,那就不想了,一会依玉将药膏配好后我给你上药。”
萧寒苏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你给我上药?好啊,那我要不要先脱光了等着?”
苏清眼角狠狠的抽了一抽,萧寒苏这个色胚,上个药需要你脱光了吗?想什么呢!
看到苏清沉怒的目光,萧寒苏嘿嘿的笑了笑,然后拉起苏清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脸埋进她的胸前,“落落,当初你总是你还小,身体还在发育中,可我如今再看,你本来就小…哎哟!”
苏清再听到萧寒苏这话的时候猛地一把将他推开了,萧寒苏因为没有准备结结实实的倒了下去,要是平时倒也没什么,可他的屁股刚刚被打了二十板子!
他疼得只哼哼,苏清既心疼又生气,说到:“让你不老实,老子这叫小?老子的…还没发育呢!要不怎么说你是诱拐儿童呢?老子还没成年的时候你就诱拐了我上床…”
说到这她突然顿住,她这说的都是什么呀!
气得她直跺脚,最后扔下一句‘我不管你了’然后跑出了暖阁。
等依玉配好了药苏清也没进来,只吩咐笑天去给萧寒苏上药!她则跑去和夜蓝,谷蓝,乐蓝打麻将去了!
夜蓝是知道正屋里的事的,反正也没有别人,于是她打趣道:“少夫人,你真的不管少爷了?”
苏清嘟起了嘴巴,难得的女儿态:“谁要管他?靠,竟然敢嫌弃老子,老子没嫌弃他不错了!说我的胸小,他有能耐把他的亮出来跟我比比啊,他的要是能比我的大,我就撞豆腐去!”
夜蓝几个早就习惯了苏清这样,所以听这话倒也不至于像以前那样害羞了,谷蓝说:“少夫人,那个…我觉得不用比都知道肯定是你的…你赢了!他就是再长个十年八年也是输!”
苏清摸起一张牌又打了出去,“谁说不是?就那样他还敢嫌弃我呢!说我的小!他那是没见过更小的!不对,他本身的属于是更小的,更小的他肯定见过…反正就是胡了!”
正好谷蓝打了一张一万出来,于是她的话就变的不伦不类了。
可这句不伦不类的话却刚刚好被出来找她的萧寒苏听到了,他顿时哭笑不得,这样的话也就他的落落才能说出来了,他低头看了他自己的****,他是个男人,要那么大的胸干什么呢?
再说,胸大无脑!
想到这,萧寒苏愣了愣,他觉得他真相了,落落是因为胸小,所以才会那么聪明…(未完待续。)
466 奏折(第一更)
此时不知道萧寒苏已经来到的苏清却继续侃侃而谈:“我看他可能是想要更大的了,这男人啊,就是花心,别看他穿衣服的时候是正人君子,脱了衣服就成了禽兽了!”
三个人听的脸不禁红了红,但依然细心的听着。
“夜蓝,谷蓝,乐蓝,我告诉你们三个,以后成了亲可要看好了你们自己的人,不能让他出去偷腥去!偷腥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你以为你们是大度的原谅了他,其实是纵容。”
“纵容懂不懂?”
见她们几个都点头,于是说:“既然懂那就一经发现,一律休了他们,绝对不能留余地!”
三人点头如捣蒜,苏清就像过来人似的继续说:“这时代本就对我们女子不公平了,若你们再继续遵守什么三从四德,处处让着男人,他们就只会蹬鼻子上脸,所以对他们你们就不能宠着他们,他们若敢背叛咱们,咱们就光荣的给他们送一顶大帽子戴,然后再休了他们!”
说完又补充道:“记住,是先戴帽子再休!不是有话说骑驴觅驴吗?既然要离就找好备胎!”
萧寒苏听的咬牙切齿,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真怕一会会有想要掐死苏清的冲动…
他深呼吸几次之后本打算平心静气的走进去,可是他实在忍不住,到底是一脚把门整个踹掉了,然后语气阴森的道:“戴帽子是吧?还想着要休了我不成?你找好备胎了吗?”
苏清尴尬的回身,看着萧寒苏,潋滟的双眸眯起,一脸讨好:“寒苏,我不是教她们吗?你又没背叛我,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的,所以这几点对我都不实用,我不需要找备胎!”
见萧寒苏似有不信,于是很郑重的起身举起两根手指:“真的,我发誓真的不能再真了!”
萧寒苏上前一把拽起苏清:“走,跟我回屋,看爷怎么修理你!”
苏清苦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