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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大臣面面相觑,不明白景子恒到底想要说什么,萧永文又上了什么折子呢?
要说到雪,能想到什么呢?
当然是瑞雪兆丰年啦!
于是一溜喜欢溜须拍马的人开始踊跃说话了,说什么今年一定又是个丰收年,今年这才刚刚开始,就有了这么个祥兆,真是天佑景朝…
景子恒听着这话本该是高兴的,毕竟没有不喜欢阿谀奉承的人。
但此时的他却是高兴不起来!
萧寒苏今年才九岁,严格来说,他还是个孩子,可他想到的却是黎民百姓的处境,但朝堂上这些拿着国家俸禄的的官员想到的却是讨好献媚。
京城的雪比往年下的大了很多,外地肯定也是如此,有些靠近山地的城镇,村庄就容易发生雪崩,还有一些山道等,寒苏说的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必须要先做好防范。
人,总是该君安而思危的!
苏清眉头微微隆起,她暗暗的觑了一眼萧寒苏,难道他在怀疑二月份会有雪崩?
雪崩一般多是发生在入冬暴雪后,毕竟这个时候的雪粘合力比较小,一旦一小块的破坏,剩下的难免成了一盘散沙而发生雪崩。
或者春季,因为解冻时间长,表面积雪融化,雪水渗透雪层深处,让原本结实的雪变的松散,这也是可能引发雪崩的。
但后者在景朝应该是不会发生的吧?加上如今已经一月中,现在的雪也有了粘合力,应该也不会发生前者,那萧寒苏为什么认为二月份会发生雪崩呢?
难道她的猜测是错的?殿下说起雪,想要他们想到的不是雪崩?那会是什么?
苏清此时也懵了,眼中充满着浓浓的疑惑。
萧寒苏看到苏清的样子,他放心了许多,这下他终于可以完全确定,苏清不是重生的。
虽然他都不明白为何总是疑心苏清是重生的,明明就算苏清是重生的,他也不是苏清落,更不知道他新婚当天给了苏清落一杯毒酒,他不懂他到底在介意什么…
景子恒听着下面人一人一句的奉承,终于忍不住了,愤怒的扔了奏折,恼道:“都闭嘴!”
众人噤声,这还是头一次看到景子恒发这么大脾气。
景子恒深呼吸两次,他始终记得苏清说过的一句话,欲将取之,必先予之。
于是他将奏折递给小松子,让他拿给鲁国公。
鲁国公一愣,随即笑着接过奏折,景子恒说:“鲁国公,本宫觉得寒苏这个奏折上所说的事很有可能,更何况提早做防范也是好的。总比发生了再去后悔好吧?鲁国公您的意思呢?”
景子恒现在还只是太子,不是天子,因此朝臣们对他须得恭敬,但他也得尊重朝臣。因此朝臣自称为臣,但他却不能直接喊他们某卿,而是称他们为某某大人,某某国公。
鲁国公打开奏折看了一遍,然后抬眼看了看景子恒,见他一副虚心等他给出建议的样子,鲁国公安心了不少,这等大事他最先询问的还是他,虽然太子隐晦的给了暗示,他希望听到的建议是同意,可也没直接就下了定论,起码他还在掌控之中,只是…
恐怕不久之后,也是想要脱离掌控的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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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找事(第一更)
鲁国公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心中冷笑道,哼,就算你想飞,本国公也要把你的翅膀都给你剪断,看你到时候如何飞的起来!
“殿下,萧家五公子倒是个细心的,只是不知道萧五公子为什么这么想呢?雪崩一般多是在刚入冬就下暴雪的情况下才会发生,正月便是初春,二月是仲春,怎么会发生雪崩呢?”
鲁国公会疑问,会询问他这么想的缘由也属常理,作为一个“尽心尽力”的好臣子,若是直接拍板赞成了,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萧寒苏镇定的说:“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可不才,但也知道景朝自建朝十八年来,京城是头一年下了这么大的雪,而黔县附近则是临近大山,道路也都是山道,两侧环山,万一发生了雪崩,鲁国公觉得会不伤着一人吗?说到底小可也只是建议提早做防范,并未说肯定会发生。《易既济》中有云,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鲁国公觉得是也不是?”
鲁国公听了这番话这才转身正眼看向萧寒苏。
只见他将一头飘逸的头发梳的平整光洁,长而密的睫毛放佛两把小刷子一般,一双凤眸媚意天成,却又凛凛生威,丝毫不失男子气概,鼻尖略翘,加上一张如樱花般怒放的樱唇,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一般,生生让许多女子都汗颜。
萧家的后人,长相倒是都很俊朗。
鲁国公转过身面对景子恒。粗浅的行了一礼,“殿下,老臣觉得此奏可准。”
景子恒紧绷的心在听到这话时顿时落地了,然后点点头,让小松子收回了奏折,“寒苏,你的心思细腻,本宫定禀明父皇,破例让你提前入朝为官。”
苏清自己嘀咕了几句,虽然景子恒没听见。可她旁边的人听到了。
“苏小将军说什么?”
苏清一愣。自己随便嘀咕两句都被人捅出来了?她看了看说话的人,不认识…
苏毅则快速的瞄了一眼,暗暗记下了,看来回去得跟清哥好好说说朝堂上的人和势力分布了。
景子恒听到陈大人说的话。就是想再不理会也不行了。于是顺着话问:“苏清也有建议吗?”
他是在为苏清打圆场。他不知道苏清说了什么,但他觉得以苏清和萧寒苏的关系,苏清肯定不会是夸萧寒苏的。那么苏清说的只能是损萧寒苏的话了。
如果没被人捅出来苏清怎么暗中骂萧寒苏都没事,但若捅出来就不行了。
尤其景子恒才刚刚夸了萧寒苏…。
苏清刚刚嘀咕的话确实是损萧寒苏的话,所以陈大人才给捅出去的,但现在有了景子恒打圆场,陈大人也不好唱反调。
但陈大人觉得,苏清左不过是个孩子,他不信他能一瞬间就想到能敷衍过去的好话!
于是得意的看着苏清,等着看他如何栽跟头!
苏清撇撇嘴,她承认刚刚她不该乱嘀咕,但看到萧寒苏那么骄傲的样子,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哪怕他听不到,她也要自己损他两句的,谁知道就被这耳尖的老死头子给听去了!
在苏清的眼里,比她父亲大的人都是老头子。
“殿下,臣刚刚听了萧五公子的话,深以为然,臣着实佩服萧五公子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因此才会一时鲁莽,私下的嘀咕了一句,还请殿下恕罪。”
陈大人一听哼了一声,“咦,这话的意思怎么跟我听到的不一样了呢?”
笑话,我能让你这么简单的蒙混过关吗?苏清,梦做的不要太美好不好?
苏清美眸滴溜溜的一转,就想到了一句话,于是说:“殿下,臣刚刚的原话是借用别人的一句话,‘隐患险于明火,责任重于泰山’。大人您听到的是这句吧?”语气已经带了威胁之意了。
陈大人呼吸一窒,借用的?借用谁的?他怎么没听过?他又凭什么威胁他?!
不过一瞬,他就想明白了,对于苏清的问题,他若说他听到的不是这句,苏清会反问他听到的是什么,他该怎么说?难道他能把原话重复一遍吗?不可能啊!
若说听到的是这句,就趁了苏清的心了…。
都怪苏清扯出这么一句话来,他到底该如何接话呢?怪不得他有恃无恐的语带威胁之意呢!
陈大人想了想,赶紧收起得意的样子,然后和稀泥的说,“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刚刚苏小将军说的声音小,听的没有那么清楚。所以臣才想要问一问的,还请殿下恕罪!”
轻描淡写的将他原本龌龊的心思给生生的扭转了。
苏清嘴角微掀,就知道你没听过这话,对未知的事物不敢随意的反驳,省的到头来伤的是自个儿的面子,正因为你有这样的顾虑,我才拿这话来堵你的嘴!
“既然如此,大人您可知道这话是哪位贤者所说?”
陈大人一听这话,看了看其他人的样子,大家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个要帮他的意思,看来这些人也是不知道的,如此是不会有人帮他的,苏清这问题分明就是针对他来的!
他若说不知道,就证明他没有苏清读过的书多,连个九岁的孩子都不如,他这人丢的可大发了!但他若说知道,那又是谁说的?万一他回答错了呢?
陈大人看着苏清,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吃了苏清的肉,喝了苏清的血!
景子恒也看出来了,苏清他…是在报复吧?
他还真是小气,但景子恒却很喜欢他这样的性子,总比他一直淡然下去,什么都不在乎强,于是他开始帮腔的说道:“对啊,陈大人,您可知道是谁说的?”
“这…,殿下恕臣愚昧,此事还需请苏小将军不吝赐教。”陈大人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苏清得意的昂起头,活该,谁让你黑我,老子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
可就算有一天我成了病猫,也是一只你得罪不起的病猫!
哼哼,你不是爱找事吗?
既然你想知道是谁说的,那等过个一千来年,你找老江头问去吧!
*今天过节,我要不要加更呢?(未完待续。)
086 军需(或许还有三更)
苏毅捅了捅苏清,用眼神告诉她别得意忘形。
苏清这才乖乖的低头,呐呐的说:“是一位学者,虽然并非圣贤,但他却是说过很多有用的话,殿下,苏清不才,只记住了这么一句而已。”
景子恒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无妨,苏清能听得学者教诲,乃是福气。”说完看向陈大人,“陈大人,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若没有了,那可以言归正传了吧?”
陈大人浑身一颤,景子恒这话问的很有深意,刚刚他们明明是在讨论雪崩的问题,陈大人却突然出声扭转了话题,陈大人想透这一层后立刻跪地请罪。
景子恒也没搭理他,转而对鲁国公说:“鲁国公,您觉得除了寒苏提出的这两地可能发生雪灾,别的地方可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呢?寒苏毕竟小,周全方面还需要仰仗鲁国公!”
他那虚心的样子,放佛景子恒真的很倚重鲁国公一般,苏清看着这样的景子恒,暗暗的点头,太子他确实很聪明,假以时日,定是一个明君,只是…还有时间吗?
“报,代天子殿下,章州八百里加急。”
景子恒一听,赶紧命人呈上来,看后勃然大怒:“兵部,户部,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将奏折扔到了兵部和户部两位尚书的跟前。
兵部的尚书常偐就是清平侯举荐的,自然跟鲁国公也是同气连枝的。
户部尚书孙嘉兴则是和稀泥的角色,与其说是和稀泥。墙头草似乎更确切一些。
因为这孙嘉兴有一张巧嘴,而且思维敏捷,但他的敏捷都用在了怎么保他的职位,怎么保命之上了,至于其他的事他是能避就避,能躲就躲,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