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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二姐,三姐。”路清河觉得三姐应该是这几天累坏了。
等小四又跑到厨房去围观爸爸后,二姐对着路美之教训道:“美之,你刚才怎么回事?看到小四开不了饮料,你也不帮一把?”
“我。。。我也打不开。”路美之心里有些不舒服,撒谎道。又有些别扭的说了一句:“凭什么你们都只喜欢小四呀?”
“你说什么?”二姐瞪着三妹。
“没什么,我忙了。”路云之摇了下头,三妹什么时候又开始有这种想法了?
63 吓唬(四更)
中午开始,雪就没停过,还越下越大。
路清河给井边弄鸡鸭的大姐送雨伞,只见大姐不方便,她便站在一旁帮大姐举雨伞。还有好几个也过来洗猪草的,洗衣服的妇女,看到路清河那么乖巧的帮老大举伞意外的挑了下眉。
几口不同用处的井,都一个一个分开着,大家也都遵守着。
其中一个经常跟张一梅打麻将的女人,有些阴阳怪气对着路清河说话:“小四,你爸这么宝贝你,还让你来给你大姐举伞,就不怕你生病感冒呀?唉呀,宝之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呀,你家小四要是真有什么不得劲,你爸不得抽你这么欺负小四呀。”
“就是,小四,听说你妈妈都被你气病了,今天连门都没出,是不是真的呀?”另一个女人随便在头上套了个塑料袋挡雪,手不停的洗刚从地里摘来的蒜,洗去泥巴。
“芳姨,别乱说。妈妈肚子不舒服,不关小四的事。”路宝之很不客气的说道,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还没算完,又对着另一位:“谢谢蒋姨,小四身体特别棒,才不会有事。”
路宝之来这井边洗鸡鸭不过半个多小时,就已经听到各种中伤小四的流言了。还有说爸爸坏话的人,她一直忍言不发。
现在小四过来给自己送雨伞,挡雪,这些女人还真是鸡婆,连小四也不放过。
“骗谁呀,谁不知道你家路清河是个短命鬼呀?”张吉雨戴着个挡雨的竹子编的帽子,提着一通衣服走了过来。看到是路清河这短命鬼和那个跟自己女儿打架的路宝之,真是一点谦让都没有。
“你。。。。你,你才短命鬼,你家路元芳才是短命鬼。不许你这么说我家小四。”路宝之看到来人是张吉雨,路元芳的妈妈也不客气。反正早就跟她家闹翻了,没必要把对方当长辈。
张吉雨和一个孩子吵架,并没有觉得自己丢什么脸皮,对路宝之这个十几岁的女孩骂出的话,她是半点不痛不痒。更是把她最近听到的事,嫉妒得发狂的情绪发泄了出来:“怎么,还不让人说事实了?”
“路宝之,你看看你爸爸就对路清河那么个短命鬼好。花好几万块买几间破房子,好几千块买几块没人要的破河床。全都送你可爱的小四妹妹,你们几姐妹一点也没有。你还好意思这么护着她?如果我是你,早就把路清河扔外面冷死算了。”
张吉雨的话又狠又无耻,居然向路清河姐妹之间挑拨离间。
“张吉雨,你个外村人,再乱说话,我就砍死你。”路清河把雨伞放地上,走到那个洗猪草的女人旁边,拿起她砍猪草的刀就冲到张吉雨面前:“你不信,我现在就砍,反正我是短命鬼,拉你一起死也好。”
不仅仅是张吉雨,就连一起在井旁洗猪草的,洗衣服的,洗菜的,通通都被路清河这举动给吓着了。路清河一个四岁大点的孩子,居然露出了那么可怕的表情,就像张吉雨再多说一句,她就真的会砍下去。
张吉雨吓得差点没把桶给推到井里去,脸色发白:“路,路,路清河。。。。。”
“我告诉你,谁要敢欺负我家人,我就砍谁。反正,我是个活不长的,小孩子杀人也不犯法。”路清河碎碎叨叨的说着,然后举着那把刀,狠狠的砍在河边的枯树枝上,只看到,那不算细的树枝,‘吱’的一下断了。
路清河砍完那枯树枝,转身就笑了。
感觉自己好无耻,居然砍在被水牛磨牙磨得快要断的树枝上。不过,张吉雨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恨,居然说那样的话。
姐姐们对自己的好,可是路清河好不容易一点一点的搬回来的。
井水根本就不冰,甚至还有些温的。路清河也想帮大姐一起早点把鸡和鸭收拾干净早点回家,这雪越下越大,风也大,吹着难受。
路清河刚才那么一吓唬,那些人连说话都不敢了,更别说八卦。
“哟,小四呀。你身体好点没呀?来来,元叔这里有几个糖送给你吃。”猪肉元穿得很整齐,从井边路过,看到路清河立马就小跑了地来。
“哟,猪肉元,今天穿这么好看,是相亲呀?”别人不敢再说路清河家的事,但是打趣猪肉元还是敢的。
猪肉元笑咪咪的也不接别人话,从口袋里掏出几个棒棒糖,就直接塞到路清河外衣的口袋上:“小四呀,你一会回家,帮我问问你妈妈,她娘家是不是有个好朋友叫张玉玲呀?帮我问问她的人品怎么样。”
说着说着,猪肉元的脸都红了。
旁边那些女人,都竖起了耳朵,敢情,猪肉元真的是相亲,相到了张一梅娘家村的人?
“你是说玲姨?”
在洗最后一遍鸭的路宝之,听到张玉玲三个字,有些印象。又想到之前在集市上,妈妈好像有让她和小四喊对方玲姨,是那个张玉玲吗?
“宝之也认识呀?嘻嘻,有人跟我说媒,本来今天说来我们村见一面的,结果有事没来。媒婆说是你妈妈小时候的姐妹,人也长得漂亮。我就想顺道让你们帮我问下你妈妈。”猪肉元红着脸,手放在口袋里搓了搓,又拿出来,眼睛更是一下盯着自己新买的皮鞋上。
“行,一会回家我们问问我妈。”路宝之快速的把鸭弄干净,自己举起雨伞,让小四走到雨伞里面。还告诉猪肉元,晚上晚饭后可以到自家里去问问也行的。
等路清河她们两姐妹走了,许多人也陆续的离开,张吉雨这才开骂,骂了很多难听的话。旁边一两个也没理她,都知道张吉雨和路强家早就翻脸了。
“妈,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了?”路元芳坐在火炉旁,磕着红瓜子,看着电视。看到妈妈一回到家就很大动静,洗个衣服也能洗出一身火?
“还不是那个路清河短命鬼,居然拿刀吓唬我,气死我了。”张吉雨把桌上的木架拿开,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普在上面,用火烤起来:“还有那个路宝之,一点也不像路美之那么好拿捏,真是气死我了。”
“妈,你别生气。等过完年,到时我帮你打一顿路清河那白痴,给你出气。”路清河也早就听说,谢家姐妹被路清河打哭了好几次。而路清河这个白痴,读书不行,打架倒是厉害,把林古村与她年龄相差不大的孩子都打了一个遍。
“嗯嗯,还是我的元芳最乖了。”
64 换新
下午五点,地面上已经是厚厚的一片白色。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一般都要比平时的晚饭要晚两个小时。家家都是如此,都要晚上七点开始吃。
在吃饭之前,家里的孩子都需要洗头,洗澡,洗衣服。大年初五之前,是不可以洗澡不可以洗头不可以洗衣服,连垃圾都不能扫出门。老人们说,那是新年,迎来的财运,都得堆着,等初五迎财神爷,就可以洗澡换衣服了。
“小四,小四,快来,我带你去玩雪呀。”老四和老五每人搬了个木板凳就跑到路清河家门口来。看身上的衣服,鞋子就知道他们还没有开始梳洗。看着天空不断落下的雪,路清河还真有些心动。
“不行,小四身体弱,不能跟你们去玩雪。再说了,小四已经换了新衣服了。”路宝之一把把小四抱到自己怀里来,这会的路清河穿着红色的新衣服,还戴了红色的小围巾以及红色的小帽子,把她整个人都包得严严实实的。
就算在家里,路清河也只是露出两个小小的眼睛。手上,还有大姐帮忙用毛线织的手套。织得针孔有大有小,但是路清河很喜欢。
“唉呀,大姐,你就给小四随便加一件破外套呗。实在不行,你和二姐她们都跟着一起去田里玩。你看,那田里很多人,可好玩了。”老四看得出小四特别想跟他们一起去玩,努力游说着大姐。
“就是,大姐,二姐走吧,顺便把家里的板凳呀,桌面什么的用雪去搓一搓,可干净啦。”这就是老四他们兄弟为什么每人带一张板凳原因了,雪其实很有去污的能力,像平时的板凳有些都刷不干净,但是拿着板凳面往雪上滑来滑去,滑个几次,搓上一搓,就变得特别干净。
还有拿来喂猪用的长木板盘,都是有一样的效果。下雪天,雪越大,不管大人还是小孩子都喜欢带着家具用品就往雪里滑,搓,洗。而且用雪洗过的家具,也特别容易干,一点也不像用水洗后,要晒很久才能干透。
不行,我要去!
路清河特别想玩,前世在省会呆着,那边也下雪,但很少会像现在这样,随便一下就是大雪纷飞,从早上下到晚上就会有厚厚的一层了,这样的雪景太难得了。
“大姐,就让我去玩一会吧?我去问问爸爸可不可以。”路清河转身跑到厨房,问爸爸:“爸爸,我可不可以去帮大姐用雪洗板凳呀?明天就初一了,到时就洗不了呢。”
“清河真乖,连这个也想得到。行,走爸爸先帮你换个行头,再跟着你大姐她们去玩雪,但只能玩一会。”难得今年下雪下这么晚,路强也知道清河是想玩雪了。就算娇弱了些,但是措施做得好,也不会那么容易生病的。
医生也早就说过,孩子需要多多锻炼,多多呼吸外面的好空气。
路强给清河把新外套换了下来,直接给她穿上了雨衣,帽子和围巾都没拿下,手套也换了皮的,这皮手套,还是他给张一梅买的。又吩咐了三个女儿,都换上雨伞,带上板凳,玩的时候一定要照顾好清河。
“老左,那是我的新皮手套,我一次都还没套过,你就给路清河套着玩雪。你是真的是想让我过早年吗?”张一梅被路强强迫拿出皮手套,心里火气更大了。
路强昨天跟路三民他们合伙买挖沙船的事,她一点也不知道。就连今天花了好几千块买了一些荒河床,也没有跟自己商量。那几千块,可是她摆摊卖的钱,说好张一梅自己当私房钱的。
结果又被路强抽了一大半走,张一梅怎么可能不气?那合同的名字,居然没她的份,写的只有路清河那赔钱货的。过年了,路强就想着给路清河买新衣服,新帽子,围巾这种东西,本来随便拿点毛线织一下就行的,结果,路强还花了两块钱买一条。
败家!太败家了!
败家的钱,全都花在了路清河那个扫把星上。如果自己生的是个儿子,那六间厕所根本就不用花钱。
越想越气,张一梅觉得自己肝也痛,肚子也痛。
“张一梅,一天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那手套清河套着玩一会,回来就会还给你了。我对你还不好吗?我给你们每人都定了新皮鞋,晚点会有人送过来。”见张一梅还想说什么,路强看着她摸肚子,语气也放软了。
“清河身体不好,你早就知道。早产八个月的孩子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