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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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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戚氏终于如愿以偿地离开了浣洗院,成为了德二爷身边的丫鬟,虽只是二等的,却是连几个一等的都不能与她想必。

    不出半月,星德甚至把自己的私房钥匙都交给了戚瑛瑛,自是非同一般信任。

    戚氏换上了华衣美服,自是人靠衣装,仪态容色大大胜过以往。

    “戚姑娘心愿得偿,可千万别在富贵堆里,转眼就忘了答允我的事儿!”张妈妈沉着脸道。

    戚氏抿唇一笑,自是风情千种:“心愿得偿?还差得远呢?!我要的不但是姨娘的名分,更要做德二爷心目中的第一人!!为了达成所愿,必要出去如今占据德二爷心房的那个人!!”

    张妈妈老脸上露出笑容:“姑娘果然是个志向远大的!只是这些日子,我按照姑娘所说,每次去佛堂,都要说一番另一位秦姨娘何等美貌如花的话打击她,可小郑氏虽然落魄,可她的胎却还是稳固得很!!”

    戚氏笑容妩媚:“若一个秦姐姐不足以打击她,那我呢??”

    “哦?”张妈妈笑容灿烂,“姑娘可想好了对策?”

    戚氏将一张香料方子递给了张妈妈,道:“还烦请妈妈为我暗中买齐这上头的十六味香料。”——说罢,两锭雪白的纹银也同样整齐地退到张妈妈跟前,“这是所费之资。”

    张妈妈疑惑地道:“只是个香方而已,也无什么奇特的。”

    戚氏笑容微扬:“的确若只看香方,也是寻常。平日室内焚之,可安心凝神。可是——若闻香的同时,有美酒佐之——以酒为介,二者相遇,便成了最能引诱男人的东西了。”——她做了这么写年的瘦马,自然学了不少勾引男人的计策,这香方,只是个小计策罢了,却是最有用的计策。

    张妈妈呵呵笑了:“姑娘当真不一般!竟懂得这般好法子!!”

    次日之夜,恰是满月,夜里风光甚好,戚氏便将张妈妈买来的香料按照特定比例调制成香丸数十,取其一掷如鎏金宝塔熏炉中,片刻后,只觉幽香扑鼻,心神俱畅。

    “这是什么香,闻着比以前的好多了。”星德面带温和地笑容,看着容颜如花的戚瑛瑛。

    戚氏笑靥婉婉:“这是寿阳梅花香,用沉香七两二钱,栈香五两,鸡舌香四两,檀香、麝香各二两,藿香六钱,零陵香四钱,甲香二钱,龙脑香少许,我又加了苏合与白芷,有安神宁心之效。”

    星德忍不住赞叹道:“没想到瑛瑛还是调香圣手!”

    戚氏微微垂首,面含羞涩道:“今夜良辰美景,二爷可要喝一杯?”

    星德立刻道:“那是自然!”

    戚氏便忙吩咐了一个守夜的小丫头取来了上好的梨花白,星德本就是附庸风雅之人,如此美人在侧,添杯加盏,他自然连连数饮,知道头涨眼晕之时,蹲觉得浑身躁火难耐。

    戚氏见这位德二爷面红耳赤,连忙上前,柔语劝慰:“二爷瞧着醉了,还是不要喝了。”

    听着戚氏柔得能炼化精钢的语调,星德顿时心神荡漾,瞧着那张在月下愈发动人的俏脸,星德怎么也忍不住了,一把便将戚氏抱在怀中,如此软玉温香再坏,柳下惠怕是也要忍不住。何况星德,也不是柳下惠。

    “二爷,您别这样……”戚氏嘴里说的是推拒的话,身子却已经软若秋水了。

    如此**,而后的事儿,自然水到渠成……

    一夜之后,那香丸自然烧的只剩下灰,任谁也查不出什么来,就算是当事人的德二爷,也只会以为是酒做了淫媒,男人嘛,酒喝多了,自然没了控制。

    翌日醒来,戚氏媚眼如丝,缕缕都要将人缠缚。

    星德却慌张无比,失去了镇定:“我、我、我……怎么、怎么竟然!”星德看着尚且在自己怀中,身子柔软无骨的佳人,却愈发慌乱了,“我只是多喝了几杯——竟然、竟然——这事儿,要是被秋黛知道了,她一定伤心死了!!”

    此话一出,戚氏的媚眼瞬间变做了刀子眼,这个郑秋黛——竟然在德二爷心目中有如此分量!!死!!她一定要死!!!

    戚氏简直,忙笑语闻声道:“二爷过虑了,郑姨娘早不是从前那般性子了,她如今在佛堂里,脾性和温和极了。之前她还跟我说,她不能伺候二爷,想找个人替她服侍您呢!”

    星德一愣,“真的?秋黛真的说过这种话?!”

    戚氏娇羞垂首,轻轻“嗯”了一声。

    星德却傻头傻脑地深信不疑,立刻拉着戚氏的手道:“表妹真是个贤惠的人儿!既如此,我也不能亏待了你!瑛瑛,我知道你是好姑娘,若将来让你嫁了凡夫俗子,便太委屈你了!我要给你个名分,让你和秋黛一般,做我的爱妾!”

    戚氏脸红如霞:“贱妾愿意和郑姐姐一起,好好伺候二爷。”

四十八、四格格夭折

    昌平皇庄。

    “什么?弘时去了山西?!”宜萱惊愕地望着来报信的纳喇星徽。

    星徽面色平淡:“对外还称是叫三阿哥禁足抄写四书,然此刻他已经在去山西的路上了。郡主不必担心,四爷只是想叫三阿哥看看民间疾苦罢了。”

    宜萱也只好叹一口气:“见识些民间疾苦也好,省得总长不大。”——之前星徽说会叫弘时吃些苦头,应该指的就是山西之行吧?

    星徽忙又宽慰道:“何况,负责去接任川陕总督正是四爷门下的年羹尧,三阿哥扮作年家子弟同行,安全自然不成问题。”

    “年羹尧?!”宜萱一愣,随即蹙眉,她记得,历史上的年羹尧,嚣张跋扈,最终为雍正所无法容忍,最后被赐死。和这样一个人同行,真的没问题吗?

    星徽点头道:“不错,王爷也赞过此人的才干。而且年羹尧还是年福晋的亲哥哥,算是个能信得过的人。”

    宜萱凝神沉思……如今她额娘与年福晋的关系还算不错,况且如今年福晋只有一女,膝下无子。年羹尧若害弘时,对年氏一族没有丝毫好处。而且阿玛既将弘时托付与他,若是弘时出了意外,第一个逃不了责任的便是年羹尧。

    如此,宜萱也能稍稍放心些。何况如今阿玛还只是雍亲王,年羹尧也还没获得从龙之功的加官进爵,还不到功高显赫到足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时候。

    “对了,子文,你刚从王府过来,可见四妹妹的病好些了?”宜萱突然想到额娘曾经提过,进了夏日四格格不思饮食,胃口出了些问题。

    “四格格她……”星徽略一沉顿,继续道,“怕是不大好了……”

    宜萱顿时一惊:“什么意思?!”

    星徽道:“四格格得的是热伤风。”

    热伤风……应该是指夏季感冒吧?宜萱心中暗想,不由疑惑地道:“只不过是热伤风,算不得什么大病呀?怎么会不大好了?!”

    宜萱刚说罢,随即一愣,她差点忘了,在后世感冒自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古代医疗技术落后,中药又是意在治本,难免见效慢。若是小孩子得了热伤风,可不是寻常小病!

    星徽便道:“若是体健的成年人,几碗重药下去,自然不几日就药到病除了,可是四格格年幼体弱,又因多年吃药,脾胃也是极虚弱。所以叶医正开的药量轻不说,还消化不了几分。如此拖延下去,自然一日日来势汹汹了!”

    “数日前,王爷便命人备下寿材了……”星徽沉沉道了一句。

    可是星徽的话才刚落音,小梁子便打帘子进来,行礼道:“郡主,王府丧报!四格格……殁了!”

    宜萱浑身一颤,便那个怔怔倒坐在椅子上,“我早该想到她或许熬不过今年的……”可是,她除了提醒过年福晋,便没有做其他挽救措施……

    若是她早早预备一块浸润了月华灵力的羊脂玉佩给四格格,或许那个瘦小的孩子便不会夭折了。可是,她没有那么做……因为灌注满一块羊脂玉佩,需要大半个月的时间,而里头灵力的消化速度也和灌注的速度差不离。

    故而,她用两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在额娘李福晋身上来回倒换,才能确保额娘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健康,一日比一日胎相稳固。她虽然怜惜四格格,可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还是额娘!

    此刻,宜萱虽然自责,却并不后悔。额娘的年纪,断然不能出现丝毫差池,她不容许因为自己的一时恻隐,而使得在额娘身上没有用尽全力!!

    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穿着银红小袄的孩子的笑容,便清晰地在她脑海里闪动,那孩子的笑脸,叫她无比刺心……

    “啊——”宜萱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痛叫了出来。她的孩子,也突然在这个时候胎动了。**里传来的阵痛,叫她疼得弯下了要,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格格!”金盏慌忙道,“奴才这就去叫石医士来!!格格千万忍住!”

    宜萱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死死咬着嘴唇,她突然想起之前不久乌琳珠说的话,七活八不活……现在她的孩子还不足九个月啊!!

    就在她腹痛难忍的时候,星徽突然上前来,一手拦着她的肩膀,另一手便轻轻落在了她圆滚滚的肚子上。

    “子文,你——”宜萱很想说,这样太失礼,却不经意瞥见了星徽那凝重而带着愠怒的面色。

    他在生气……为什么是生气呢?

    星徽低沉着嗓音,低头凝视着她的肚子,低低呵斥道:“不要胡闹了!安静下来!!”

    胡闹?安静?!他在跟谁说话?宜萱惶惑地看着他肃穆而威严的面庞。

    更让宜萱惊异的是,不消片刻,腹中的阵痛便渐渐缓解了,一刻钟后,便恢复如常。方才那突然的胎儿躁动,就像昙花一现似的。

    “子文……”宜萱满眼复杂地看着纳喇星徽,这个浑身都是谜团的人。他,到底是谁呢?

    星徽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放心吧,还不到临盆的时候。”

    宜萱点了点头。

    “格格!石医士来了!”金盏拉着气喘吁吁的石磐,快步走了进来,却瞧见纳喇星徽揽着格格的肩膀、摸格格肚子的暧昧清醒。

    金盏登时火大,当即便怒瞪星徽:“徽三爷!!就算您是三阿哥的伴读,也不能这么……”一时间,金盏竟找不出形容的词汇,只怒涨了脸色。

    金盏虽怒极了,却不忘扭头对石磐道:“医士便只当什么都没瞧见!!”

    星徽却面色平淡推开宜萱身边二步,语气平和地道:“郡主方才胎动,几乎坐不稳,所以子文才上前搀扶。”

    石磐也忙躬身道:“老奴是王府的医官,自然不敢多胡思乱想。”

    宜萱微笑了笑,对金盏道:“你这丫头,大呼小叫的,原本没什么事儿,也会叫人误会有事儿的。”

    “奴才……”金盏一时讷讷无言,垂下脑袋。

    石磐倒是不慌不忙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紫檀药箱子,便上前来替宜萱搭脉。

    约莫半刻钟,石磐面色露出几许松缓,“格格方才胎动,想必是夏日闷热,又突然心绪大动的缘故。如今已经平复下来,自然已经无碍。奴才给郡主开了安胎镇定的药方,吃七日即可。”

    随即石磐又神色严正地道:“只不过,郡主临盆之期降至,切不可再有太大的心绪波动。”

    宜萱心头一哀,胎儿躁动的根本原因,竟然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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