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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后,他才反应过来,一指朱雀儿手心里的宝宝,疑道:“是他?”
那鬼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正是!”
然后他脸一变,忽然就笑开了花。他温柔地说道:“来,宝贝,到爹爹这儿来。”
啥?爹爹。
小道士一指那鬼,再一指朱雀儿,捧腹大笑。
朱雀儿这才惊醒过来,她抬头一看,立时吓了一大跳。
她挪到小道士身边,怯怯地问:“丑道士,怎么这么多恶鬼?”
小道士头一晕,我去,原来这姑奶奶不是淡定,而是,她压根就没看到。
小道士苦笑道:“雀儿,这些鬼是来找你的宝宝的。”
朱雀儿一听,顿时不怕了,她怒了:“我是他妈妈,这是我的宝宝。天底下任何人,还有,任何鬼,都不能从姑奶奶我的手中,抢走我的宝宝。”
那鬼一愣,指着朱雀儿,大笑道:“好,好,本王是宝贝的爹爹,你是宝贝的妈妈,那你岂不就是我夫人?”
“虽然你是个生人,但看在你这般美貌的份上,本王就收了你这后宫娘娘。”
“走,这就随本王回宫去,我们一家三口,好生打造这,上天下地唯我独尊国。”
朱雀儿愣愣地指了下自己,再愣愣地指了下那鬼,不敢置信地问道:“什么?你要我嫁给你?”
她一蹦三尺高:“哼,便是我瞎了聋了哑了瘸了,也万万不会嫁给你。”
她再一指小道士:“便是我嫁给他,也万万不可能嫁给你。”
小道士欲哭无泪:姑奶奶,好像我没惹你啊。瞧你这话说的,我是该笑,还是该哭?
那鬼脸一板,正色说道:“本王又如何?”
他羽扇一指自己:“本王乃是,上天下地唯我独尊国的开国之君。”
他羽扇一指身后:“本王身后,便是无穷无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无数鬼军!”
他羽扇一扫四周:“不久将来,这天下,这地上,就只有本王这一个王。本王必将一统三界,独霸宇内。”
说完,他一昂首,一挺胸,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在说:跪服吧,尔等这些凡人!
小道士和朱雀儿目瞪口呆。
那鬼一见,眉头一皱,羽扇再一指朱雀儿:“你,一凡人尔,不过多少有些姿色。本王能看向你,你何止是三生有幸?”
“而今,这等天下地下唯一最好的机遇摆在你面前,你若不加珍惜,本王岂会强人所难?但你需知,不久之后,如你这样的女子,本王要多少便有多少。到时,你,又算得了什么?”
说完,他上前三步,再一昂首,一挺胸,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在说:痛哭吧,求我娶你吧!
小道士和朱雀儿继续目瞪口呆。
足足呆了片刻,朱雀儿才大笑,她笑道:“丑道士,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脸皮比你还厚的家伙。这人,哦不,这鬼的脸皮厚得还真是,上天下地唯他独尊,怪不得敢自创上天下地唯他独尊国。”
那鬼大怒,喝道:“好胆!竟敢嘲笑本王,嘲笑我上国!”
看他怒气勃发,小道士本以为他会大手一挥,引军杀来。谁知他却冷哼一声:“你不过一俗世中的女子,怎能得知我上国的神威?怎能理解本王的风范?本王不与你这女子一般见识,你若好生交出我上国的太子,本王便放你一马,饶你不死。”
小道士看了看那肃立着的无数鬼影,心中不免惴惴。他低声问道:“雀儿,若是开打,你怕不怕?”
朱雀儿眼一瞪:“废话,姑奶奶我又不傻,当然怕。”
“好!”小道士说道:“现在就我一人,势单力薄,真要打起来,那是凶多吉少。要不你先将可爱交出去,等我召集了同道,我们再一起过来,灭了这什么上天下地唯我独尊国。”
朱雀儿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绝对不行,要我将可爱交出去,便是杀了我都不行。”
“他可是我的宝宝,我可是他的妈妈。这世上,会有妈妈会眼睁睁地,送自己的孩子去死?”
小道士劝道:“雀儿,那鬼对可爱可心疼的很,万不会伤了他。”
“你不是平生最喜以理服人吗?可爱可是人家先发现的,你从人家那抢了过来,便成了你的,这行为,跟强盗有什么分别?”
朱雀儿怒道:“姑奶奶我今天就学下你那夫人,偏生就是不讲理。哼,要命有一条,要可爱没有。”
那鬼见二人争执不休,大怒:“本王已给过你二人机会,尔等若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本王了。儿郎们,听令!”
“且慢,且慢!”小道士腆着脸说道:“看大王如此风范,生前必是了不得的英雄,请问大王尊姓大名?”
朱雀儿一听,嗔道:“丑道士,你的脸皮真是厚的没边了,连鬼的马屁都拍。人屁拍得嫌不够,还拍起鬼屁来了。”
那鬼听了,却怒气全消,笑容满面:“你这道士,着实有几分眼力。且听好了,本王姓包,名熊。生前是一秀才,当真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别说诗赋,便是兵书,也尽数读得。那身才学,就是在府里,也是人人皆知,个个闻名!”
“后面本王屈才去了知县那担任幕僚,可恨那狗贼不知人不善用,非说本王徒有一张利嘴,却满肚子草包。本王一怒之下,和他大吵一架,愤而离去。”
“再之后,那狗贼的仇家找到本王,要本王出面指证那狗贼。本王出于一时义愤,便应了。却不料事出不利,本王竟被那狗贼拿入牢中,一关六年,最后就在狱中,忧愤死去!可叹本王的那一身才学,生前未能得到使用,便尽付之东流!”
“好在苍天有眼,不忍本王的一身所学被埋没,于是在百年之后,再给了本王一次机会。”
“这三十年来,本王苦心练军,终于练得天下无敌、如臂所使的强军。再苦等了整三十年,身上束缚一朝尽去。本王出了那山,正要挥此强军,一扫宇内,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小道士鼓掌赞道:“包大王如此雄心,举世罕见。不才在此恭祝大王,早日得偿宿愿。”
包大王大笑:“这一日必不用多久。想本王即有诸葛之智,又有霸王之勇,取这天下,不过探囊取物而已。哈哈,哈哈。”
一边朱雀儿听不下去了,怒道:“丑道士,你这鬼屁拍够了没有?完没完了的,听得姑奶奶我都要吐了。”
小道士面上欢愉,却压低了声音,说道:“姑奶奶啊,你人又不肯交,我打又打不过,我这不是在拖时间,想办法吗?”
朱雀儿喜道:“有办法了没?”
小道士依旧“笑着”说道:“没办法!别的好说,那数十阴魂却是个大麻烦。阴魂速度极快,你还有几分可能逃脱,我却十成十的跑不过。一旦我被阴魂缠住,后面的无数恶鬼扑上来,我纵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在劫难逃!”
朱雀儿说道:“这好办啊!”
小道士大喜,笑着赞道:“没想到你平时不靠谱,关键时刻,竟这般管用。说,你有什么办法?”
朱雀儿就说道:“姑奶奶我抱了可爱便跑,你在后面挡着,这不就成了?”
小道士脸上那真心的微笑,凝滞了。他叹道:“要命有一条,要可爱没有。原来,这要的命不是你的,却是我的。”
朱雀儿理所当然地说道:“丑道士,你是男人,我是女人,难道你要我一个女人挡住后面,让你一个男人转身逃跑?再说,你是道士,我可是普通人,难道你能指望一个普通人挡住鬼军,让你这个道士从容逃跑?”
小道士苦笑:“这话很有道理。”
朱雀儿继续说道:“还有,你别忘了,你还欠姑奶奶我一条命。即便你为姑奶奶我慷慨赴死,不过就是将这条命还了过来,这有什么不应该?”
小道士继续苦笑:“这话更有道理。”
朱雀儿踮起脚尖,满意地拍了拍小道士的肩:“丑道士,好好拼命。每年的今日,我定会为你多烧些纸钱。”
小道士还是苦笑:“谢了,姑奶奶。”
他于是上前一步,说道:“大王,你说的是豪气,可贫道却不敢信。这样,你我便学那三国典韦和许褚,阵前单挑。贫道若是赢了,将太子还你,转身便走。贫道若是输了,从此便拜于大王马前,甘效犬马之劳!”
包大王大喜过望:“好,好,看来今夜,本王即得一正宫娘娘,还要再得一不世虎将。”
“只是杀鸡焉用牛刀,你还不值得本王亲自出马。左右护卫,你等前去讨教一下。”
见他羽扇点去,随侍左右的八名阴鬼便齐齐围了过来,小道士心中不由叫苦:我去啊,本想哄得这家伙亲自下场,然后我使尽解数,来个擒贼先擒王。可没想到,他竟这般小心。哎,这恶战少不了了。
一计不成,小道士只能退而求其次。他转身向朱雀儿喝道:“男人决战,你一个女人离得这么近做什么?还不退远点。”
朱雀儿便离得远了。
小道士一皱眉:“再远点,不然,刀枪无眼,非要了你这娇滴滴的小命不可。”
这样一退再退,直退到包大王眉头紧皱时,小道士才说道:“可以了。”
包大王的眉头才刚松开,便听小道士大叫道:“跑,雀儿,快跑!”
快跑!这话一说,包大王哪还不知道,自己上了恶当。
他怒极,羽扇一挥,喝道:“儿郎们,上,撕了他!”
这一声令下,无数鬼兵,鬼叫着,疯狂涌上!
312 什么叫银样蜡枪头
无数鬼兵,鬼叫着,疯狂涌来!
而小道士,大喝一声,合身撞去!
既然无法逃脱,那就生死一博。左右生死一博,那又何必怯懦?
唯有,冲上前,杀过去,冲杀到,死而已!
浑身法力疯狂涌入手中铜钱剑中,小道士咬着牙,直冲向前的身子猛地一个斜跨,双手便抡着铜钱剑,划出一个半圆,向当先的两个阴鬼斩去。
砍个正着,如击木头。在这全力一击之下,第一个阴鬼,头齐颈而断。第二个阴鬼,铜钱剑却卡在了他脖子上,一时取不出来。
阴鬼尚未萌生真正的神智,不知道害怕。其它六个阴鬼见状,毫不犹豫地齐齐扑上。
小道士大喝一声,双手紧握铜钱剑,双脚离地,用力一蹬那阴鬼,铜钱剑终于拨了出来。
他身子落地,一时摔得后背剧痛,却也因此,避开了六个阴鬼的齐齐围杀。
小道士就地一滚,滚出包围圈后,半跪在地上,一声大喝,用尽全力,双手持剑猛地一刺,又正中一阴鬼后心。他咬着牙,抽剑、刺下,连刺了三下,才又一个“懒驴打滚”,滚了出去。
这一滚后,头撞到一物,耳边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哎呀”声。
小道士抬头一看,目瞪口呆,我去啊,这站在眼前的不正是朱雀儿吗?
小道士大怒:“姑奶奶,你跑回来做什么?跑啊,快跑!”
朱雀儿嘴一撇,脚轻轻地一踢,踢在小道士的头上,她嗔道:“哼,我们江湖侠女,行走江湖,最要紧的,就是要讲义气。”
“你是我同伴,你为了我舍命殿后,姑奶奶我怎么可能一个人逃走?刚刚都是骗你的啦。”
说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