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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劝道:“白衣大仙不过是邪神,或许有些灵验,但说他施恩极多,贫道却是不信。”
“你懂个屁。”那老人骂道,他指着自己说:“我爹爹年轻时得了重病,请不起草药医,躺在床上等死。是白衣大仙她施了药,救了我爹爹一命。”
“我十岁时撞了妖邪,大烧三日,嘴里胡话说个不停。也是白衣大仙施了仙术,将我从鬼门关抢了过来。”
他指着他儿子:“这傻小子当年喜欢上一个女的,要死要活地要娶回家,可那家人不愿意。后面是神使发了话,那家人一听,立即乖乖地将女儿送了过来,还高兴的合不拢嘴。”
他喝道:“白衣大仙对我家恩惠那么大,我便是将这条命给了白衣大仙又怎样?那些白眼狼,平时个个嘴里叫得响亮,说愿为大仙赴死,真到了关键时刻,却个个地当起了缩头乌龟。他们当乌龟,我不当!”
小道士苦口婆心地劝道:“他们说的,什么天上神国,地上神国,什么人成仙,都是骗人的啊。白衣教就是一个邪教,妖言惑众,骗人去死。”
这老人“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他起身说道:“我人虽老,可心不糊涂,那些鬼话我一句都不信,可那又怎样?我一家三代深受白衣大仙重恩,我就是要还恩,那又怎样?”
小道士心中一叹,正想说,你爹爹当年得了重病,是巩家女儿施了道术救回来的,可不关那邪神的事。你幼时撞了妖邪,十有**便是那妖邪搞得鬼,你还要谢他?
可不待他将这话说明,那老人伸手一指小道士:“落到你们手上,左右也是个死。不劳你们费心,我自个去死。”
小道士立时大惊,急急上前想拉住他。可已经晚了。
这老人竟直接往墙上一撞,一声闷哼,墙上,瞬间绽起了一片刺目的鲜血。
看着这老人往地上倒去,小道士一时间手足冰冷。
他呆了一下后,才嘶声叫道:“夫人,若雪,夫人。”
这叫声中,已带上了哭声。
人影一闪,许若雪急急冲了出来,一看,失声叫道:“这,这怎么了。”
小道士哽咽道:“这不关我的事。我跟他好好地说着话,他自个往墙上一撞。”
许若雪急忙从怀中取出金创药,往老人额头上一倒。可血流如泉,哪还止得住?
小道士这时才清醒过来,急急从怀中取出止血灵符,往那老者额头上一贴。肉眼可见的,血慢慢止住。
可许若雪摇了摇头,叹道:“夫君,没用的,他已经死了。”
“死,死了!”小道士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他颤抖着手,往老人鼻子下一摸,果然已没了呼吸。
小道士的泪流了下来:“我,我没想着要他死啊。他,他怎么就死了?我,我。”
那地上趴着的汉子直到这时才惊醒过来,放声大哭。
许若雪长叹一声,过去解开了他的穴道。
那汉子急急爬起,一把将他爹爹抱在怀中,哭得撕心裂肺。
小道士呆呆地看着他,只觉得心乱如麻。这一生,他不曾做过半点亏心事。可这一次,却有一个老人死在他面前。
虽然自己的确没想伤害他,可若自己不来,他是不会死的。可自己过来,是要抓捕邪教徒,难道自己不该过来?
小道士很是迷茫。
大哭着,那汉子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小道士。那老实巴交的脸上,满是刻骨的仇恨。
生平第一次啊,一个不是坏人的人,用这般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在恨自己。
这一刻,小道士无比地脆弱。
他低声问自己:“难道我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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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7 再出贱招的小道士
许若雪哪见得了自己的夫君这样?她握着小道士的手,一时眼都红了:“夫君,你自然是没错的。我的夫君可是小神仙,有一副这世上最好的心肠,我夫君怎么会错?”
小道士长叹一声,从怀中摸出一张宁神符,贴在那汉子眉间上。
那汉子大惊,伸手去揭符。许若雪出手如电,手只一点,他的手软软垂下。
那汉子怒道:“你对我施了什么邪法?”
再往他的脑门贴了张静心符,小道士正色说道:“这不是邪术。这两张符,只是让你宁神静心。你不那么愤怒了,我才能和你好好地讲道理。”
“刚刚的一切,你其实都有看在眼里,听到耳中,从始至终,我都没说要拿你爹爹怎样?是也不是?”
那汉子沉默了一下,终点了点头。
小道士说道:“我和你爹爹好好地说着话,他忽然就一头往墙上撞去。我当时急急伸手去抓他,可没抓住,对不对?他撞墙后,我用了止血灵符。那可是灵符,一张符可卖好几锭金元宝,我是在尽全力救他,是也不是?”
那汉子眼中有泪流下。
小道士叹道:“此事确实怪不得我。”
那汉子沉默。
小道士问:“你是不是白衣教徒?”
那汉子摇了摇头。
“你信不信他们说的那一套。”
那汉子终于开口,他嘶声说道:“我只信我爹爹。我爹不信那些鬼话,我就不信。”
小道士断然说道:“好,那我放你走。”
那汉子惊讶地抬起头,便是许若雪也是一声惊呼:“夫君。”
小道士解释道:“夫人,我们是来抓邪教徒的,他即不是白衣教的信徒,那何必抓他。再说了,就凭他这张嘴皮子,能骗得了谁?”
许若雪点了点头。
那汉子呆呆地说道:“你真的放过我。”
小道士点头。
那汉子道了声“好”。他从地上爬起,抱着他爹爹的尸身,往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他停住,说了句:“你是好人,我不恨你。”
小道士心中的压抑,立时随这句话,烟消云散!
和许若雪一起找了抹布,将屋中的鲜血擦尽,小道士的心情好受了很多。
他这才有空问:“夫人,他们招了没?”
许若雪苦笑:“那两人的确是硬汉,我纵是用了分筋错骨手,他俩都咬紧牙关,一个字不说。”
她叹道:“邪教果真善于蛊惑人心,连分筋错骨手都不能摧毁他俩的意志。”
小道士说道:“无妨!夫人你现在再去,无需用什么狠毒手段,只要折腾的他们精疲力尽便行。晚一点,我自会让他们乖乖开口。”
许若雪应了声“好”。
天黑了。
小道士拿出鬼珠,凝神呼唤,不一会儿,柔儿飘了出来。
呆在鬼珠中好些天,柔儿一出来后,便迫不及待地依偎在小道士怀里。两人柔情蜜意了好一会,顾念着许若雪在,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可眉眼处的浓浓深情,却是于无声处更胜有声!
掀开门帘,小道士带着柔儿进了内间。
不过短短一个多时辰,那两人已被折腾的脸色死白,双目呆滞,看着好生可怜。
见到小道士,这两人立即回过神来,警惕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敌意。
小道士先请许若雪出去,自己大大咧咧地坐下,慢悠悠问那三角眼:“你是男人不?”
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一问,让三角眼一愣。
三角眼狠狠一瞪他,死死地闭上嘴,不说话。显是怕了他。
呵呵,你想不说话,就能不说话?且看道爷如何让你开口。
极尽鄙夷地看了三角眼胯下一眼,小道士啧啧叹道:“看着牛高马大的,原来竟不是男人!”
这还能忍啊!
三角眼怒了:“老子当然是男人。”
小道士深深地“切”了一声,他一指络腮胡:“瞧瞧那位仁兄,他一脸的胡子。”
他再指了指自己:“再瞧瞧道爷我,也有胡子。虽然是不多,但的确有。”
“可你,”他手指着三角眼,大声喝道:“你没有胡子,所以你不是男人!”
我去,这忒委屈了啊,三角眼立即分辩道:“有些男人天生就没有胡子。”
小道士奇道:“没胡子的男人还是男人?”
三角眼怒了:“老子长了**。”
小道士鄙视地看着他:“那不过是聋子头上的耳朵,瞎摆设。你就算生了那玩意儿,可要是用不了,一样也不是男人。”
三角眼很想哭:“老子我玩过女人。”
“这样啊,”小道士摸着下巴:“口说无凭啊。”
三角眼急急看向络腮胡:“右卫大人,一个月前,就一个月前,我俩一起在那暗门子家中,我先上,然后你后上,我玩的比你还久些。来,你说一下,是不是有这回事。”
那络腮胡骂道:“这个死道人贼精贼精的,你个鸟厮不会闭上嘴啊。”
骂了后,他恨恨说道:“明明上次是我玩得久,你进去后不过才三两下。”
“哈哈!”小道士拍掌大笑:“我说了,我说了,你就不是一个男人。”
三角眼又急又怒,脸红脖子粗:“我去啊,老子我很行的,老子是真男人。”
“不!”小道士正色说道:“你是假男人!”
“是真男人!”
“是假男人!”
“是……”
那络腮胡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呆呆地说道:“我去,你个死道士,你不是来找神器的吗?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道士手一挥,杀气腾腾地说道:“别管那个,天大地大,男人最大,先把这个搞清楚。”
他再手一指,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就是个,假男人!”
“老子是真男人。”
……
“你就是个真男人。”
“老子是假男人。”
这话一说,小道士立时仰天狂笑。他手指着三角眼,对络腮胡说道:“瞧瞧,瞧瞧,他认了,他承认了。他说,他是个假男人!”
三角眼本就被折磨的欲生欲死,再吵了这么会儿后,已是神情恍惚。他摇了摇头,问络腮胡:“老子真的承认了,自己是个假男人?”
络腮胡看了他胯下一眼,同情地点了点头。
三角眼已没了力气再争,他闭上眼,有气无力地说:“天地良心,老子是真男人。”
小道士笑嘻嘻地问:“你说你是真男人,那你告诉我,你玩过几个女人?”
三角眼立即答道:“老子玩过三个,不,四个女人。”
“好,那你告诉我,神器在哪里?”
三角眼立即答道:“神器在……神器在萧山县衙,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下。”
小道士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脸:“嗯,回答的真好,你真乖!”
神器在萧山县衙,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下!这话一说,三角眼呆若木鸡,络腮胡呆若木鸡。
呆了好一会,络腮胡眼中的忽然疯狂地涌了出来,他大声哭道:“你个贼鸟厮,你说了,你竟说了!你个傻鸟啊!”
“大仙啊,你快显灵吧,让这鸟厮受尽最残酷的惩罚吧!天啊!”
三角眼还愣在那,直到此时才醒悟过来,他大哭,哭道:“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我什么都没说!”
他看着小道士,眼中是无尽的怨毒,还有无尽的恐惧:“你是恶魔,你一定是地狱里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