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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师叔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
“自我下山以后,所作的诸多大事,现在想来,十件中倒有七八件与空玄子有关。并且最后的结果,都是我坏了空玄子的好事。无一有例外。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
“空玄子得了遇天不克四个字,他相信,我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我自己也相信,我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这就是我的命。”
“所以,上天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
“夫人,我做事,向来顺本心,从天意。本心如此,天意如此,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别无选择!”
许若雪点了点头,叹道:“哎,只是苦了雀儿了。”
小道士长叹:“是啊,只是苦了雀儿!”
晚上,小道士紧紧地搂着朱雀儿。
朱雀儿嗔道:“主人,你都搂了红颜两个,不,三个时辰了。你就不想做点别的?”
小道士微微一笑:“我便是搂上一辈子,也嫌少。我想搂得,可是三辈子。”
朱雀儿摇头:“不要,要搂就搂十辈子。也不行,百辈子,千辈子。”
小道士哈哈大笑:“好,好,都依你。以后的每一生每一世,我都要搂着你。”
说完这话后,小道士忽然想到:不对啊,这算起来,我的下辈子可许了不少人。我去,真要如了愿,我的来生岂不是要比今生更热闹三分?
听到小道士说的这番情话,朱雀儿激动十分,然后情动十分。
小道士:“我去,红颜,你的手在做什么?”
朱雀儿:“我没做什么啊?”
小道士:“还没做什么?红颜啊,今天晚上,我只想紧紧地搂着你,细细地感知到你的存在。这样便好。”
朱雀儿:“对啊,主人,红颜是想让主人,最深入、最体贴地,感知到红颜的存在。”
小道士:“我去!”
云消雨散。
小道士心满意足地搂着怀中的佳人,渐渐睡去。
而朱雀儿依偎在小道士怀中,脸上带着无尽的幸福和满足,似乎早已睡去。
可,就在小道士进入梦乡时,朱雀儿忽然睁开眼。
她哆嗦着唇,轻轻地、偷偷地吻着小道士,那双大大的眼里,忽然泪如雨下!
将柔儿接回来后,第二天。
“什么,去吉州,回丘家。”点翠失声惊呼。
小道士点了点头:“是啊,再不回去不行了。你那已经显了肚子,真要抱着小孩回去,这个,实在于礼不合。”
点翠一时又是紧张,又是羞涩,怔怔地坐在那。
小道士问:“木头,你意下如何?”
丘木头点了点头。
于是当天下午,一行人便离开了太清院。
路上,小道士找了个空当,将悟玄真人的信,给了丘木头看。
丘木头看完信后,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小道士奇怪了:“木头,我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
丘木头答了两个字:“寻龙。”
小道士拍着丘木头的肩,叹道:“木头,你果然是,嘴上不说,心里比谁都明白。没错,这次回丘家,点翠的事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我想从丘老那知道,寻龙一脉的事。”
“丘老是上一代丘家最杰出的弟子,若无空玄子横空出世,寻龙者定是丘老的囊中之物。所以丘老的父亲,上一代的寻龙者,定多少会跟丘老说些寻龙一脉的事。”
“空玄子的所有布局,关键之处便在真龙龙脉上。悟玄真人的信中,便没有说的太详细。但我们知道了空玄子的目的,和他大概的意图,说不定,便能推测出他的具体计划。所以我需要知道寻龙一脉的事,越详细越好。”
丘木头点了点头。
点翠怀有身孕,小道士便雇了辆大车,一行人慢慢行去。
一个多月后,到了吉州。
有丘木头在,进迷山自然是小菜一碟,赶在天黑前,藏龙谷在望。
许久未曾回丘家,一向木讷的丘木头,脸上也禁不住有一丝激动。点翠更是忐忑,摸着自己的肚子,迟疑着不敢进去。
进了丘家,一个小孩撞见了,大叫着跑去:“木头叔叔回来啦,还有仙长来啦。”
这一声喊,丘家震动,丘老急急迎了出来。
见到小道士,丘老抢先行礼,将一行人请入正屋。
坐定后,丘老的眼睛便一直在点翠身上打转。
本就紧张的点翠,这下脸通红,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一个劲地用手捅丘木头,可木头还是木头。
小道士一笑,起身说道:“丘老,上次你将木头的终身大事相托,贫道本以为要辜负你的厚望。却没成想,木头吉人自有天象,竟与点翠小娘子看对了眼。”
“贫道知道后大喜,便许下了这门亲事。还令他二人,拜了三拜。这不,这次带他二人回来认亲了。”
丘老盯着点翠的肚子,问:“小娘子,你是不是已怀了身孕?”
点翠急急跪倒于地,哭着说道:“仙长应允后,木头这家伙就,就强人所难。奴家是知书达礼之人,却无力反抗,被他得了手,不巧怀了身孕。”
“此事实在与礼不合,请族长看在肚子小孩是丘家血脉的份上,宽恕则个。奴家感恩不尽!”
丘老大喜:“这是喜事,大喜事啊!”
他急急上前,扶起点翠,笑道:“老夫已将此事拜托给仙长,仙长既然亲口许了,便跟老夫许下别无二样。”
“我五弟只木头这一独子。木头生性木讷,年过三十,在男女情事上都还没开窍。老夫只以为,五弟这一脉的香火,会就此断绝,心中一直深为担忧。这下可好,大好啊!木头不但娶了妻,现在便连孩子都有了,这是了却老夫的一大心事啊!”
“我五弟九泉之下得知此事,定也能安心了!”
“至于别的,倒不重要。你二人远在京城,一时不能赶回,有失礼之处,这个可以谅解。老夫不是迂腐之人,自不会怪罪。”
“你二人既然拜了三拜,也算是拜了堂、成了亲。这次便摆上酒席,将此事告知大家即可。小娘子你已有了身孕,一切只能从俭了。还请见谅!”
点翠狂喜,哭道:“能嫁入丘家,已是奴家十世修来的福分。奴家本就做错了事,这般处置极是妥当。奴家感恩。”
一时众人皆喜。
安顿好,用过晚饭,小道士便与丘老秉烛夜谈,问起寻龙一脉的事。
616 陪小道士一起来解谜
将悟玄真人的信给丘老看了后,丘老果然暴跳如雷。
在房中走来走去,丘老怒道:“这个朱疯子,果然永远都这般狂妄,永远都这般胆大妄为。他以为他是谁,是玉皇大帝,还是如来佛祖?这般惊天动地的大事,他竟想凭一己之力做到,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跺脚长叹:“爹爹啊,你固执的相信朱疯子是个好人,执意将寻龙者的责任托付给他。可数百年,历代寻龙者,有谁惹出过这样的乱子?”
“借真龙而养幼龙,那样,真龙将死幼龙未成时,我大宋将会何等的危险?稍有不慎,就会立时分崩离析啊!”
小道士皱眉:“丘老此言,未免言重了。”
丘老摇头,正色说道:“仙长,你精得是道术,并非风水。”
“风水一说,虽然玄乎。这世上看风水的,十有**都是骗子。真正有真本事的,屈指可数。”
“但风水之术运用的妙,的确有莫大的神效。用风水转人气运,改人命格。由此让贫者数月内变富,让富者数日内变穷。让贱者数年内大贵,让贵者数月间变贱,这种事对我丘家人来说,不过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一人气运如此,一国国运不也一样?仙长,你切莫小看风水的威力啊!”
小道士问:“从此信中,丘老能否判断,空玄子要怎么做?”
丘老凝神苦思片刻,无奈摇头:“老夫无法得知。毕竟,寻龙者是他朱疯子,不是老夫。”
“那丘老,你可知道我大宋真龙龙脉所在?”
“不知,这是寻龙者秘传。”
“哦,那寻龙秘术嘞?”
“一样,是寻龙者秘传。”
小道士失望地叹了口气:“这样啊!”
他想了想,还不死心:“丘老,一直以来,寻龙者都是一脉单传。上一代寻龙者不到最后,绝不会将寻龙者秘传传给下一代。这样一来便有个问题。如果上一代寻龙者还来不及将秘传传下去,便突遭意外,那寻龙者的传承,岂不是就此断绝?”
丘老细细一想,点头:“此话说得极在理。”
小道士说道:“寻龙者传承五百多年,中间经历三十几代,难道就没有一代出现过这样的问题?若是遇到过这种情况,那之后寻龙者的传承,又是怎么传下来的?”
丘老凝神苦思:“不错。老夫幼时,曾听爹爹说过,寻龙者的传承确实曾经断绝过,且足足断了好几十年。到后面是我丘家的一位先人,重新继承了这传承。”
“这事事隔多年,老夫已记不太清。但族中应留有记载,仙长等等,老夫找找看。”
说完,丘老匆匆离去。
第二天晚上,丘老拿着一本发黄的书,急冲冲地过来,兴奋地说道:“找到了,在这,看。”
“文德公为李家点穴时,遇山洪暴发,不幸身故。其后寻龙者传承断绝。其孙不知公深以为憾,日夜苦思之下,忽于一夜,在宗族祠堂中,梦见文德公梦中传艺。于是五十六年后,寻龙者传承再启。不知公是为第二十三代寻龙者。”
“于宗族祠堂中,梦见文德公梦中传艺。”小道士念着这句话,大喜,一拍掌:“这就是了。”
丘老苦笑:“仙长难道也要去我丘家宗祠,做上一梦?”
小道士似笑非笑:“丘公难道真以为,贵先人是真做了这个梦?”
丘老沉默不语。
小道士说道:“宗祠乃是一族中重中之重,难道丘家的可以容得族中子弟,在其中睡大觉?”
丘老摇头:“自然不许。”
“这便是了。贵先祖不知公必是从某处得到线索,知道寻龙者另有传承,藏在某处。而这其中的关键,便在宗祠之中。于是某天夜里,他便偷偷溜进了宗祠,最后才得到寻龙者传承。”
丘老长叹:“按家族规矩,私入宗祠,不敬先人,轻者打断双腿,重则打断双腿,再逐出家门。”
“不知贵先祖不知公的腿,断了没?”看丘老不语,小道士悄悄说道:“丘公啊,成大事者不拘小格。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江山社稷,这家族里的一点小规矩,不守也罢。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丘老拂袖而去,怒道:“哼,老夫身为族长,岂能知错犯错?”
小道士大急,正待劝说几句,丘老走了几步后,却停住脚步,说:“宗祠此后数日,将无人看守。”
看着丘老扬长而去,小道士哑然失笑。
晚上。
“夫人,这样行不?”小道士问。
许若雪拍了拍手:“准行。以厚牛皮纸涂上墨汁,蒙在窗户纸上。你燃上火把,外面定会看不到。哦,不要太靠近窗户。”
“好。”小道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