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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这个空间彻底崩溃前,柔儿睁开了眼。
看了眼四周,柔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苦笑。
小道士的心,顿时沉进了无止尽的深渊中。
真的,还是不行啊!
苦笑着,小道士正想跟柔儿最后道个别,却看到,却看到柔儿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的神色,极是复杂、奇怪!
只一眼,小道士竟能读懂,那里有,无限的害怕、无限的期待、无限的羞涩、无限的愧疚……
可最后,却化为一种,坚定!
他看到,柔儿忽然倾身,踮起脚尖,勾住他脖子,然后,一吻。
她主动,一吻!
小道士愣了、傻了,然后反应过来。他用心全力抱紧了怀里的美人儿,再反客为主,尽情地,品尝那娇嫩、那细滑。
这一吻,是极致!
小道士曾经吻过恶婆娘,那滋味直欲蚀骨。可那时跟此时相比,相差岂止以道理计!
这是,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任何隔阂,去除了**的束缚,灵魂上的,直接交融!
只这一吻,就让小道士快活的想爆炸。
他只觉得,自己体内有火,那火扑天盖地,竟欲毁天灭地。他被这火烧得,干渴的要死,饥饿的要死。
受不了了!就在小道士实在受不了时,柔儿张嘴一吸,竟将他体内的火,给生生地吸去了一些。然后她再张嘴一吐,一股极致的阴凉又如冰水般灌入。
这样一吸一吐之间,小道士,更是沉迷!
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久。
唇分,柔儿闪身后退。
小道士贪恋那滋味,那舍得让柔儿离开。他正待合身扑去,却听柔儿叫道:“道士哥哥。”
柔儿看着他,脸上的神色,更是复杂,更是奇怪。
她颤声说道:“道士哥哥,你,你真得愿意救奴奴吗?”
“不惜一切代价!”
“可,可你真的可能会死。”
“宁愿付出三生的性命!”
当听到这回答后,柔儿脸上那无比复杂、无比奇怪的神色尽数消失,都化成了,无比的坚定!
她说:“好,道士哥哥,那你闭上眼。”
小道士闭上眼,他听到柔儿在耳边轻轻地唱着什么。那声音很好听,听得他,很想睡觉。
当他从睡梦中惊醒时,却发现,自己竟不能言、不能动,有如木偶。
而柔儿,正站在他面前,流着泪。
柔儿泪如雨下,她哭道:“对不起,道士哥哥,奴奴真的不能死,奴奴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事。”
“道士哥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奴奴。可是,可是那个方法,”
“那个方法对男人用了,那人一定会死。可,可道士哥哥身体特殊,道士哥哥不一定会死。”
“对不起,奴奴没有别的办法。奴奴只能,只能这样的了。对不起,道士哥哥。”
小道士很想对柔儿说:没事的,道士哥哥愿意。就算用我的命来换你的命,我都愿意。
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柔儿哭了好一会儿后,才终于止住哭声。
她向前一步,可随即又止住。她莹白如玉的脸上,忽然飞起了一朵红云。那红云越来越红,竟将她的脸,染成了红玉!
通红着脸,柔儿的手,颤抖着,缓缓地伸向了自己胸前。越往上伸,她的手就抖得越厉害,她的身子也就抖得越厉害。可哪怕抖得再厉害,她终于还是,解开了第一粒钮扣。
就像是一颗巨钟,在耳边用力敲响。在满耳的“嗡嗡”声中,小道士的脑袋瓜子里闪过四个字:采阳补阴!
竟是,采阳补阴!
怪不得,方才一吻时,自己体内的火被柔儿吸了过去。怪不得,那一吻后,这片空间就稳定了下来。
原来竟是如此!
可是,那般娇柔,那般可爱,那般纯洁的柔儿,竟真的会主动做出这样的事?
柔儿,竟真的主动做出了这样的事。
尽管,她全身上下都已通红,尽管,她全身上下都抖得厉害,可她终究还是,解开了第二粒钮扣、第三粒、第四粒。
她的衣物,于是如云般,缓缓飘落。
她轻轻,上前一步。
……
如果说,要这世上的男人自由选择一种死法,那所有的男人都会选择这样!
如果说,要这世上的男人自由选择一种刑罚,那所有的男人都会选择这样!
小道士唯一的遗憾是,哎,自己为什么不能动?
这柔儿,实在是太纯洁了,她轻易地就将彼此的火烧到了极限,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灭这火。
她只能,一点点地、慢慢地摸索,并且,还笨到无敌!
这,对小道士来说,绝对是世上最温柔的刑罚!
幸好,人的本性是无敌的,
终于,
……
在极致的沉醉中,小道士的耳边,响起了柔儿的声音:
道士哥哥,你若不死。今生今世,我心属君,我身亦属君!
111 我心属君,我身亦属君
“柔儿,柔儿!”
像是从噩梦中惊醒,小道士大叫几声,猛地睁开眼。
眼前,繁星满天!
小道士愣了愣,然后猛然醒悟:自己还活着!
自己竟然还活着!自己没有死!
那柔儿嘞?
小道士一把跳了起来,大叫道:“柔儿,柔儿。”
可柔儿不见了!
鬼珠里没有,身边没有,四周也没有。
小道士大急,他边跑边叫边找,可找了一圈,只见四野寂寥,哪有柔儿的倩影?
小道士茫然地站着。他就像做了一个春梦,春梦留痕之后,又进入了一个噩梦。噩梦中,他还活着,而柔儿却不见了。
小道士正发呆,却听到头顶一个清郎的声音说道:“你这人,倒是个痴情种子。”
小道士循声望去,土坡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道人。
好一个道人!
他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身背铜钱剑,手持玉佛尘。他眉目俊朗,肤色红润,颌下有三绺美须,生得真是丰神玉朗、有龙章凤姿。此时他登高一站,但见衣袂飘飘,望之真神仙中人!
小道士一拱手,恭敬说道:“必是道兄救了晚辈,晚辈感谢万分!”
那道人拾阶而下,步履从容,神情潇洒。他一笑,笑得温文尔雅:“同是道门中人,既然遇见了,敢不相救?”
小道士连忙上前拜谢,道人谦让不受。
小道士心中焦急,便问:“不知道兄在救晚辈时,有没见到一个生得极美、娇柔可爱的女子。”
那人摇头:“不曾见过。贫道在远处看到此地有阳气纵横,更有鬼气冲天,情知有高人在此与恶鬼斗法,于是急急赶来。无奈相距太远,等赶到时,那恶鬼已然走了。只剩下道友一人,躺在此处,性命垂危!”
小道士听了,心里长叹。情知当时自己的情况定然十分危急,柔儿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她不忍停留,当即走了。
哎,也不知道她走时,是怎样的伤心,又是如何的自责!
哎,真想告诉她,她的道士哥哥还活着,道士哥哥并不怪她。
他在这黯然神伤,那道人问:“不知那恶鬼是何来头?这采阳补阴之术,端地厉害。道友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至阳之体,竟然也被那恶鬼吸得差点一命呜呼。”
小道士分辨道:“采阳补阴的可不是恶鬼,是我家的柔儿。”
那道人一听大怒,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小道士大急,叫道:“道兄请留步!”
那道人回头,戟指骂道:“你年纪轻轻,修为精深,在后辈弟子之中当得上是数一数二。某本来对你另眼相看,却没曾想,你不过是一个被美色所迷、沉迷于**的糊涂蛋。”
“那恶鬼采阳补阴,是要害你的性命,你竟然还对她这般痴迷不已。真真是,不可救药!”
小道士苦笑:“道兄误会了。柔儿是跟晚辈一起的,那恶鬼要来害柔儿,晚辈与它拼死一战,却不是恶鬼的对手。关键时刻,柔儿为了救晚辈,身负重伤,就要魂飞魄散。晚辈为了救柔儿,就请她采阳补阴。晚辈真真是自愿的。”
那道人听了这番话,愣了一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道士脸上一红,自觉大不好意思。他可是道士,道士是要捉鬼的。他倒好,跟女鬼纠缠不清不说,现在还真个与她欢好。这要是让别的道士知道了,怕是要笑掉大牙。
那道人果然大笑,他笑着说道:“好,好,果真是至情至性。贫道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等性情中人。”
小道士大惊:“难道道兄不觉得晚辈糊涂可笑吗?”
那道人捻须摇头:“可笑什么?人有好人恶人,鬼有好鬼恶鬼。真要说起来,这天下的人一多半都不能算是好人。这天下的鬼,一多半都算是无辜的鬼。”
“鬼修炼到一定的境界,萌生了神智,就跟人没多大区别,不过是一阴一阳而已。你跟鬼相知、相恋,听起来是骇人听闻,可细究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小道士只觉得这话,每一个字都挠到了他心里的痒处,让他喜不自胜。高兴了一会儿后,他才想起,自己竟未曾请教恩人的尊姓大名。
那道人答道:“贫道姓李,道号悟玄子,出身金丹派。”
小道士大惊,惊得都跳了起来:“你就是悟玄真人,‘道门双杰’中的悟玄真人。”
悟玄真人笑道:“什么道门双杰,不过是因为贫道和张天师同出于江西,才被冠以这样的谬赞。”
小道士一脸崇敬地看着悟玄真人。要知道,他师父虽然极懒,但心气却是极高。现在道教大兴,普天之下的道士不知有多少,但他师父推崇的,仅有此人!
仅有此人,连当代的张天师,都不够资格!
悟玄真人问:“贫道看道友修的‘五雷天心正法’极有火侯,比神宵派的众同道都更要强上几分。道友这等高徒,必然出自高人门下。敢问尊师何人?”
小道士脸一红,只觉自己实在是失礼,当下恭敬应道:“晚辈张天一,道号天一子,出身天一派,师从天云真人!”
悟玄真人大惊,这一惊,仙风道骨的他竟然大惊失色:“竟是天云真人?难怪,你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哎,天云真人那种天下第一号的懒人,竟然教出了你这样的高徒。”
“只是,”悟玄真人一叹:“既然你出山了,尊师想必就仙去了。可惜了,一代奇人。”
小道士声音哽咽:“恩师一年前,就驾鹤西去。”
悟玄真人再一声长叹,说道:“贫道与尊师是一生至交!”
“尊师痴迷于捉鬼,年轻时被鬼伤了根基,寿命本不应过四十。只是二十年前,尊师与贫道在阁皂山论道时,贫道耗时一月,用一十三种奇珍异宝为他制了七粒‘天元丹’,每一粒可延他一年寿命。”
“尊师大喜,厚着脸皮央贫道再炼一壶。贫道当时笑骂,要炼你自己去炼,凭你的悟性,只需十年,便能学会贫道的这身丹术。”
“不料尊师苦着脸说,我生性极懒,要我花十年时间去学,还不如直接一剑给个痛快。”
“贫道无语,就说,这天元丹里有四味药材天下罕见,你若是能找到,只管拿来,贫道自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