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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转眼见到那酒楼掌柜还没有离开,看样子是在等官府的人了,她身上隐藏的戾气又出来了。
“你放心,我一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该打伤她的人,还砸了她的铺子,这次她要不逼的对方倾家荡产她就不是王静瑶。
官府来人很快,就在风二刚将胖子正完骨衙门就来人了,静瑶和那个酒楼的人都被请了去了。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很是官方的开场白。只是那官老爷说话眼睛却是看着酒楼掌柜的,静瑶暗道,难怪酒楼掌柜嚷着要报官,还一副巴不得报官的样子,原来后台在这。
与此风二也在静瑶耳边轻轻说了这官老爷的来历,这位居然是府城的通判大人,和知府也是有姻亲关系的。不过她才不管对方到底是何来历,胆敢不公正的判案,就得小心自个的小命了。静瑶此时可没有太多的好脾气了,尤其转眼还看见胖子那带着夹板的胳膊,眼里的戾气更甚了。
静瑶还在想着这通判和酒楼掌柜到底关系到哪个地步了,这掌柜就迫不及待的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的哭诉了起来。让门外一些观看的人都忍不住同情他了,纷纷的说果油铺子的不是,还有人竟然说就应该勒令他们关闭铺子的。
“既如此,被告有何话可说?”
“民女王静瑶拜见大人!”说着静瑶深深的一鞠躬,但是并没有跪下去。这让那个通判很是不爽,啪的一下,啪桌子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堂。
“尔为何见了本官不跪?”
“曾有远游高僧对家祖母说过一句话,此女跪拜者皆殇。民女一直以为这是个浑僧说的浑话,于是民女好奇之下对着民女痛恶的人深深的跪了下去,结果没几天那人掉河里了。可通判大人一看就是爱民如子,公正廉洁的,民女实不敢如此大逆不道。”
通判大人愕然了,一旁站着的风二脸蛋憋的通红,胖子眼睛睁圆了,就是那酒楼掌柜也狐疑了。
“一派胡言!”
通判大人能坐到通判这个位置自然是有几分见识的,他自然也知道静瑶不想跪他,这明显的借口他却不能不相信,因为这通判大人是个极其信神佛的人,也就刚才风二和她说了之后,她才敢这么推诿找借口。
“通判大人,民女所说句句属实,大人若真的不相信,民女一跪又何妨?跪咱们岭南父母官,民女跪的值得!”话一说完她还真就弯曲双腿准备跪下去,只是同时心里却在想,你胆敢不拦着我,本姑娘就不介意让这谎言便成了真言了。
不过好在这个通判是个迷信的,也极其上道,就在静瑶真要跪下去时,及时拦住了,“罢了罢了,既是高僧的话,也不可不听。如此你就站着回话吧!”
“多谢大人!”静瑶又微微一施礼。
通判大人见她礼数倒挺多,挺周全,心里微微畅快了些。可依旧唬着脸道,“还有何话速速道来!”
“是大人!”静瑶朗声应道,“回大人的话,对于这酒楼掌柜的话民女不敢苟同,一来酒楼掌柜是否真的买了我铺子的果油这个还不得而知,就算真的买了他是否在炒菜之时用了果油依旧是个问题。二来,酒楼掌柜一来我铺子就说,我铺子的果油吃死了人,那么现在敢问死者在何处?能否请仵作大人当场当场检验或者验尸?三来,一切真相还未言明,酒楼掌柜却带来二三十人去砸了我的铺子还打伤了我的人。所以大人,就算酒楼掌柜不告我,我也要告这个酒楼掌柜的蓄意伤人毁人钱财的。”
验尸自然是不能的,可死者却是真有的。酒楼掌柜一招手他的两个伙计就抬了一个人进来,上面还盖着白布。
“大人,死者已经带来了,这是昨天晚上在草民酒楼用餐的人,当时他点了好几个菜,还特意的点名了要用猪油果油炒。谁知今早他家人就来酒楼闹事,说食了酒楼的饭菜死了。死者点的那几道菜都是酒楼常见的食材,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如果要说与往常的区别那就是平日里那几道菜是普通油炒食的,而昨晚的菜用的却是猪油果油。可见是油出了问题,本来来告官的应该是死者的家属,可这死者最亲的亲属却只有一个妙龄姑娘,实在不适合来到这公堂之上。再加上是在草民酒楼出的事,草民只好接过了此事,大人啊草民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大人给个公道啊!”
这番话与刚到堂上的又有些不同。这可让酒楼掌柜赚足了好人卡。
就连那通判大人都觉得这酒楼掌柜是个有情有义的了。
“既然如此,果真是猪油果油的问题了,那么本官决定……”
“大人且慢!”
静瑶好笑的看着那迫不及待要宣判结果的通判,眼睛里的讽刺意味不要太明显。本来静瑶不跪通判已经不爽,此时又被打断话通判更是痛恨了。眼睛怒瞪,“你还有何话要说?小小年纪不再闺阁之中,到学的男人出来做生意了,做就做吧,还不学好,竟卖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给百姓?果真是市井女子,为了钱财无恶不作。”
“大人果真明察秋毫啊,那什么猪油果油,咱们在岭南多少年了,多少老辈们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一个小丫头怎么就知道了呢?肯定是骗人的。”酒楼掌柜此时也开始火上浇油的附和着通判大人的话。
“通判大人,咱们还是围绕着这次的案件比较好,至于我是什么样的女子我又是什么样的年纪可与此案无关!”
第二百三十章 对峙公堂
随着通判和酒楼掌柜两人一唱一和的话,外面围观的人越加骚动了,更有不少对静瑶本身开始鄙夷质疑的。静瑶耳力极好的人怎么会没听见,可此时就连风二脸子都冷了下来,静瑶却依旧面不改色。
“好,那就说此案,本官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还是那句话,民女要求验尸!”
“不行!”
那个通判还没说话,那个酒楼掌柜也没说话,却从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姑娘。静瑶仔细一看果真是妙龄姑娘,看来就是酒楼掌柜说的那个死者之女了。
“堂下又是何人?竟然擅闯公堂?”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这死者是民女的爹,大人不能验尸啊。都说死者为大,如果,如果开馆验尸,我爹不是连个全尸都捞不到了么?”
酒楼掌柜见这姑娘进来,先是眼神一亮,之后也趁机对通判道,“大人,此女说的甚是,人都已经死了,咱们怎可再去打扰死人的安生?”
通判大人微一沉吟也觉得有道理,“有道理,却不能验尸!”
“大人,如果不让验尸,又凭什么说是我的果油问题呢?”
“你这小丫头怎么那么心狠,我爹都吃了你家的果油去了,你还不放过他,你还要验尸?真的是太心狠了,大人呐,求大人给民女做主啊。”
死者之女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矛头竟然直指静瑶。
“笑话,怎么就是我心狠了?你说你爹吃了我的果油就吃了我的果油么?有谁作证么?别告诉我酒楼的人作证,现在酒楼可是和你站在一起的,我完全可以说你们是合谋陷害我呢。诬告我果油有问题,却不给我验尸,笑话,难不成仅凭几句一面之词就想给我定罪不成?告诉你说话做事要有能说服大家说服我的证据。你说你爹是吃果油死了?那我还说是酒楼掌柜看上你想霸占你然后你爹不同意杀了你爹呢。哦或者你也是贪慕虚荣的,害了自己爹攀上酒楼掌柜也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胡说……”那姑娘最先红着脸反驳。
酒楼掌柜也是怒斥,“你血口喷人。”
可静瑶对二人的怒目相对依旧镇定,只是仔细看却可发现眉眼间的鄙视。
“我胡说?难道你们就不是胡说么?怎么酒楼掌柜忘记刚才自己在大人面前怎么胡说的么?允许你胡说不允许我胡说了?”说完静瑶画风一转,直对通判道,“大人,您是公正严明的大人,没道理他们胡说几句您就定了我的罪,现在我也推测出来一个解释,大人却要置之不理吧。”
通怕被静瑶的狡辩之词一噎,顺了几口气才道,“你说的不对,天下间没有会害自己爹的闺女。”
“大人这可不一定!”说话间她已经快速的来到了那个女的身边,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
“大人可看见了?按酒楼掌柜的说法是此女是个妙龄姑娘不便来这公堂之上,所以酒楼掌柜揽了这事。可此女梳着姑娘的头发,脖颈却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显然是未嫁之身行欢好之事,如此水性杨花的女子我有理由怀疑他爹知道了她行事作风不妥不允许她如此,她便害了自己老爹。哦,大人还不光如此,你再看咱们这绝世酒楼好掌柜裸露在外的脖颈之上,也是吻痕肆意,瞧着那红色很是新鲜想必不会超过昨晚,这姑娘脖颈也是如此。所以大人我的推测合情合理。”说完静瑶双手一摊,很是无辜的看着堂上的通判。
而她却没发现此时堂上堂下都静悄悄的,通判更是被眼前的小姑娘给惊呆了,这哪家的小恶魔,如此揭露有关女子名节之事,居然毫不手软,那撕扯人家姑娘衣服的狠劲,还有那观察的敏锐,还有那说起男女男点事的坦然,让通判都觉得这什么羞涩的男女之事其实也没什么隐秘的了。
可静瑶对此堂内的情况恍若不知的一样,她似乎觉得自己刚才做的还不够。又道,“大人,哦,就在刚才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我似乎看见这酒楼掌柜的夫人和那死者在一起鬼混过,我有理由怀疑这是酒楼掌柜的情杀。”
这下不仅通判无奈面部扭曲了,就是外面旁听的人都面面相觑了。
“你胡说八道!你这是污蔑,就是你的果油害死的人,你别想着转移事情,这死者可就在这里躺着呢,这就是最好的证据。”酒楼掌柜终于反应过来了,知道呛声了。
通判大人也回过了神,咳了两声道,“是的,死者就是最大的证据。”
“哼!”静瑶冷哼两声,“我的猜测就是胡说了,那么现在你随随便便弄个死人来告我就不是莫名其妙了?我还是那句话,我要验尸,我要看见证据。否则的话,今天的事了,以后随随便便一个人抬着个死人到我店里说是吃我的果油死了,都来找我告我,那我还要不要活了?我的铺子还要不要开了?”
说道此时通判大人终于觉得不妥了,是啊,你总不能随便抬个死人来就说是吃了人家果油死的吧?这事得有证据才行。而且此时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呢,通判觉得此事还是不能草草的了了,否则传了出去他的官名还要不要了?
“被告说的有道理,那么请仵作来验尸!”
通判大人一发话,酒楼掌柜心里一惊,“大人不能啊!”说完话还拼命的给通判使眼色,
见通判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心里暗骂娘个西皮的,收了老子那么多银子竟然不做事。
“大人,不要啊,求保留我爹的全尸吧!”死者之女此时也丢开了刚才的那份羞怒,向通判哭喊着,那梨花带雨的,再加上那白皙脖子上的吻痕竟然自生一股别样的风情,就连那通判见了都眼神暗了暗,更不要说那些围观者了。
可通判大人美女自然是见多了的,所以失神也只是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