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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音狠狠的骂道,呸!
华鸿轩也不在意,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一脸诚恳的说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
我讨厌他这种油滑的商人,于是爱理不理的答道,我只是一个赶车的,哪有什么名号。
边说边回到总镖头身边坐下,抓起缰绳对他们说道,各位什么派的什么掌门,俗话说,好狗不挡道,各位就让一让吧,我还急着赶路了。
那无脑兄听得气恼,站出来大骂道,你小子找死啊。
华鸿轩一把拉住他,依然和颜悦色的说道,这位兄弟,你拉这趟货估计也没多少钱,这样吧,不如把你马车里的货都卖给我,要多少银子,你尽管开口。
我冷冷的说道,我虽然是个赶车的,但也还知道好歹,这货不是我的我怎么能卖,再说了,我也不喜欢臭哄哄的银子。
徐子音哈哈大笑,好,这位兄弟说得好,刚才真是对不住,没吓着你吧。
我心里说,吓着我倒也罢了,毁了我的容你可赔不起。
那无脑兄一下把剑拔了出来,臭小子,你活腻了是吧。
华鸿轩不动声色的说道,别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接着又对我说道,这位兄弟,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我是有耐心,我手下这些弟子们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你可就不好办了。
我见总镖头稳稳当当的在旁边坐着,心中也有底,就索性不理他,看他敢怎么样。
华鸿轩也知道厉害角色是我旁边不出声的那个,一时半会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就在这时路边树林中又飞出来几个人影来,我没看清是些什么人,只见路中间多了四个大铁壳子,这铁壳子做得有点像乌龟壳,两侧和顶上有共有五个大洞,估计是穿的时候用来伸手伸脚伸脑袋。
我心里说,这又是谁啊,哪里冒出来的乌龟王八蛋。
徐子音和华鸿轩看见这四个铁壳子就像看见鬼一般,大叫,快闪开。
眨眼功夫就带着他们的手下弟子躲得人影都见不着了。
总镖头一把抓着我的手说道,躲车厢里去。
我跟着他往后一翻,躲进来了马车车厢。
刚刚躲进去,只听破空之声骤起,好像有无数的暗器在空中飞舞,叮叮当当的如暴风骤雨般打在车厢上,听得我是心惊肉跳,这要是还站在外面,那还不被打成刺猬了。
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才停了下来,我和总镖头从车厢里探出脑袋往外看,地下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种暗器,什么钢针,袖箭,七星镖,还有那些奇形怪状我也叫不出名字的。
那两匹马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当即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我和总镖头跳出车厢,徐子音和华鸿轩也带着手下弟子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
只见正中间的那个铁壳上方伸出个圆圆的脑袋四处一看,看完了就骂,起来,都给我起来,你们这些王八蛋,跟你们讲过多少次了,放暗器要一点一点放,别把所有的机关都一下打开,你看现在放得到处都是,妈的,打这么多暗器不要钱啊,赶紧都给我捡起来。
这人边说着边从龟壳里伸出手脚,大概是龟壳太硬,他没法弯腰下去捡,就很费劲的从龟壳里拿出一把铁夹子,又拿出一个小布袋,把地上暗器都夹起来放布袋里。
其余的三个乌龟壳也跟着探出手脚脑袋,手忙脚乱的跟着捡暗器。
我心里暗暗好笑,这又是哪个门派的啊,还挺环保的嘛。
华鸿轩手里拿着个七星镖走过来说道,笑泽海,你这个老乌龟,你们龟山派的暗器怎么越做越差了,七星镖都只剩下四个星角了,还有三个角被你吃啦。
那笑泽海也是四五十岁,身材短小,长着个大圆脑袋,头上光光的没几根毛,眼睛又小又圆,跟个弥勒佛似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嘴角两边留着两撮胡子,算是长着胡子版的弥勒佛。
只听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们龟山派干得可都是小本买卖,要精打细算的过日子,哪像你们华山派那么财大气粗啊,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吧。
他一边说话,手上也不闲着,捡暗器捡得起劲得很。只是他话音刚落,那两匹马突然都倒在地上,估计刚才暗器挨得太多,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笑泽海又怒骂道,你看看,你看看,跟你们讲随便放点暗器把人吓跑就行了,现在把马都给打死了,两匹马值多少钱啊,待会运箱子怎么运啊,龟山派就要败在你们手里了。
那三个弟子被骂得头也不敢抬,只是抓紧时间捡东西,怕万一捡少了又要挨师父的骂。
我心里说,这个笑泽海的暗器吓人,不过还挺好玩的嘛。他们穿的那个乌龟壳看来是专门放暗器用的,里面可能有各种各样的机关,江湖上总有些奇门异派,看来这便是其中一个了。
华鸿轩又问道,笑掌门,你不在北方好好呆着,跑到这里干吗。
笑泽海不紧不慢的答道,看华掌门这话问得,你不在华山好好练功,又跑到这里干吗。我就跟各位明说了,这马车里的货归我了,谁要跟我抢,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我心想,这些个狗屁武林门派,都是为了我们镖局的货来的,也不知道镖局送的这最后几箱货是些什么宝贝。直接从我们手里抢,他们肯定是做不出来,怕传到江湖上去丢人,但是别人先偷了再从别人手里抢过去,似乎就不算抢了,所以一帮人全在这里等着了,也不知道今晚来了多少个门派。
正这么想着了,突然看见前方树林里升起一股怪异的烟雾,一个龟山派的弟子也看见了,急忙用手一指,师父,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往后一看,那烟雾顺着风势正向我们这边吹来。
那些久经阵仗的掌门人又吓得哇哇乱叫,快跑,快跑,有毒。
一眨眼功夫,又带着手下弟子们跑得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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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镖头撕下一块袍子,左右一看,没找着水,跑到两匹垂死挣扎的马前面,把袍子放在马的伤口处让马血给浸湿了。我连忙说道,那个老乌龟的暗器有没有毒啊。
总镖头说,赶紧吧,那暗器有毒的话,马早就死了。
我也只好撕了块袍子用马血浸湿了,捂在嘴巴上,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不过总比中毒好,也只好先忍着了。
没一会,我们站立的这块地方就笼罩在黄|色的烟雾里,我心想,不知道这是哪个门派放的毒烟毒雾,这种门派的掌门人应该都长得比较邪恶。
树林里慢慢走出三个女人,为首的一个女人轻轻咳嗽了几声,旁边的一个女的赶紧递了块方巾给她,咳嗽的女人拿方巾在嘴角擦了擦,然后柔声说道,小苓,以前也跟你说过,放烟的时候不要放得太浓,你看,把我们自己也给熏了。
这个女人说话带着点南方口音,但是声音软绵绵的,听着十分受用。
那个小苓连忙点头说道,是,下次我知道了。
这三人说话间就走到了我们面前,我和总镖头用布捂住口鼻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
一个女的看见我们吓了一跳,只听她问道,姐姐,这两个人是不是被熏死了啊,怎么站着动也不动啊。
那个刚才咳嗽的女人笑着答道,你没见他们用布捂着口鼻么,想必还是活着的。
因为走得近了,我才看清这个女子的容貌,看年纪似乎在三十岁左右,虽然是入冬时节,她却穿了件淡红的裙子,只是上身穿了件白色的狐皮背心,既显得风姿绰约又带着点高贵的气息。看她脸上虽然有些风尘之色,但那双眼睛却纯净清澈,虽然少了几分柔情,却也多了几分率真,确实是个很有味道的大美女。
我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把遮住口鼻的布给拿开了。
为首的那个女子捂着嘴噗哧一笑,这一笑当真是风情万种,我的魂立刻又飞了。
只听她笑着说道,公子,你流血了。
我用手往脸上一摸,原来布上的马血都沾到口鼻那块了,于是连忙说道,无妨,适才见到姐姐便惊为天人,一时心潮澎湃,难以自制,所以吐血数斗,以明心志,无妨,无妨。
只见她又是一笑,你现在不赶紧捂住口鼻,就不怕中了我的毒烟么。
我哈哈一笑,大声答道,坦率的说,不用放毒烟,我只要看姐姐一眼,就已经中毒了。
说完把手里布往地上一扔,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女子捂着嘴笑了一会,笑完了就回头对另外两个女子正色道,看见没有,这种男人,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有什么毒尽管往他身上下,弄死一个少一个。
她旁边的那两个女的都笑着点头,是,我们知道了。
我张大嘴巴,心想怎么这招泡妞必杀技怎么不管用了,竟然还成了反面典型。
那位姐姐又看了总镖头一眼,接着说道,他旁边那个倒是靠得住,就是年纪大了点。
说着又叹了口气,唉,靠得住的男人都很无趣,有情趣的男人又靠不住,总之是没有十全十美的,就看你们怎么取舍了。
突然听到一个人大声说道,谁说没有十全十美的男人,我不就是么。
原来烟雾差不多都散了,华鸿轩带着华山派的弟子走了出来。
只听他又笑着说道,越芊妹妹,这安徽现在天寒地冻的,你怎么从广东跑到这里来了。
看来这华山派天南地北的到处做生意,华掌门认识的人还挺多的。
那个叫越纤的女子微微一笑,我听说华掌门不在华山陪华夫人练剑,跑到安徽在做生意,所以就千里迢迢赶过来看看华掌门啊。
接着她又低声对旁边两个女的说道,看到没有,这种有点钱就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男人,是垃圾中的极品,千万不能嫁。
那个叫小苓的女子也低声说道,就是,穿得真土,一点品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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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鸿轩大声说道,妹子,怎么,又在夸我了,不如把你们荔花派都嫁到我们华山派来算了。
华山派的那些弟子们也都跟着淫笑起来。
只见越纤慢慢的走了过去,先是围着华鸿轩转了一圈,然后用手摸摸他身上金光闪闪的短褂笑着说道,华掌门,这镀得是真金吧。
华鸿轩笑着说道,怎么,越纤妹子看上啦,拿去。
越纤摇头说道,我可不敢穿,这深更半夜的,什么都看不见,就看见这衣服金光闪闪的,那些什么暗器啊冷箭啊还不都得往这上面招呼。
说得华鸿轩脸一白,连忙回头对一个华山派弟子说道,快,快,把你的褂子脱下来给我套上。
越纤抿嘴一笑,又接着说道,我也想嫁到华山派去啊,只是听说,华夫人剑法高得吓人,又听说她是嘴比剑狠,心比嘴狠,我可不敢去招惹她。
华鸿轩脸一红,谁说的,回了家那个臭婆娘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听我的。
越纤笑着说道,我还是离华掌门远点吧,回头华夫人找上门来我可扛不住。
华鸿轩着急的说,妹子,妹子别走啊,再聊聊啊。
这时候龟山派和青城派的几个人也都走出来了。
笑泽海一出来就叫道,快,快,赶紧啊,接着捡暗器。
他手下的三名弟子又手忙脚乱的捡个不停。
笑泽海边捡边骂,我说吴越纤,你们荔花派的毒烟越做越不地道了,以前的烟闻着香香的,倒了就倒了,倒得心里舒坦。现在你们这个烟呛又呛得要死,倒又不倒,活受罪了。
吴越纤笑着说道,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