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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虎蚕食欲好,怕不够吃啊。”杨端午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娘亲这是在做什么好吃的吗?”杨端午看见,谢灵的围裙上,沾了些面粉。
这天气热,没啥胃口,做些特别的吃食,也开开胃。
“正是正是!”杨端午一听吃的,顿时来了精神。
“都是什么好吃的啊?”杨端午放下背篓钻进厨房一看,只见灶台上揉成团的面粉已然被谢灵再切成一条一条的面粉条。
杨端午将虎蚕喂饱之后,将剩余的桑叶暂时储存起来。
这桑叶,其实也是一种很常用的药材,倪重阳也是很喜欢用这桑叶给人治感冒,治咳嗽。
回到厨房后,杨端午和谢灵一起做点心。
“娘亲,我有什么可帮忙的吗?”杨端午问道。
“那你把那南瓜切开吧,我要做南瓜面块呢。”
这南瓜面块,杨端午以前也吃过,南瓜的香甜味和面块的筋斗混合在一起,味道的很。
按照谢灵的要求,杨端午把南瓜切成方块,去掉最外层的硬皮以备用。
很快,谢灵也把面块准备好了。
这面块不能用刀切,为了口味劲道,还必须用擀面杖来回至少擀五次。
一切准备好后,将面块和南瓜块一起放进锅内,半柱香的功夫之后,一锅甜美的南瓜面块就好了。
“给倪重阳带一碗回去吧。”谢灵拿出一个碗,满满盛了。”
“娘亲,这虎蚕夜里就多劳烦你看着点了。”杨端午边吃边说。
等太阳要下山的时候,杨端午提着给倪重阳准备的点心,便回了家。
“九妹妹,不好了,杨逸辰怎么又允许他来上学堂了?”谢清柠冲进谢花宝的闺房,气冲冲地问。
奴婢玉树拉着清柠走出来:“公子,你越发没规矩了,小姐的闺房岂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并且还是连敲门都给省了。”
毕竟是庶出的孩子,连谢花宝的大丫鬟都敢这么斥责他。
谢清柠忍住气,“我也是一时急了。九妹妹可是好了?那我去客厅等候她。”
于是爬脚走了。
玉树这才回房,谢花宝把一只钗子插入云鬓里,“以后他这么不懂规矩,你直接把他打出去就是了。不过是尊敬他,才在人前叫他一声八哥哥,可毕竟是姨娘生的,我爹爹也不是很喜悦他的,他还真当是我哥哥了,随便就进出我的闺房,这让外人听到了,可要怎么说我?横竖他可有当我是他妹妹?他既不尊敬我,我又何必尊敬他呢?”
玉树怯怯应了声:“是,小姐,奴婢下次一定注意。”
谢花宝压下恼意,来到客厅,听谢清柠说今天竟然在学堂,看到杨逸辰了,他去问学堂管事,管事说这是谢老爷的意思。
“爹爹为何要这么帮着杨逸辰呢?爹爹不是答应过我的么?”
谢花宝眉毛蹙起:“这事,你为何不干脆去问爹爹呢?”
“我自知口齿不伶俐,爹爹也多不喜悦我,所以来央九妹妹,和我一道儿找爹爹吧。”谢清柠打的好主意,他自知他在谢文晋心里,几乎没有什么分量,不然也不会打发他去学堂上课了,可谢花宝却不一样,谢花宝就算说错了什么,谢文晋也不至于就恼她的。
“原来八哥哥是要寻我做挡箭牌啊。”谢花宝冷笑道。
谢清柠急了:“九妹妹何必这么踹度我?我是做哥哥的,理应保护九妹妹,怎么反倒要九妹妹做什么牢什子挡箭牌了?九妹妹这话,可让我伤心了。既然如此,我一个人去找爹爹吧。若是我有九妹妹一半会说话,我也早自己去了。”
说完竟然起身要走了。
谢花宝用眼神暗示奴婢,奴婢连忙上前拦住谢清柠:“公子别走,听我们家姑娘说完啦。”
谢清柠坐回去,脸上还有气。
谢花宝笑道:“八哥哥何必为了一件小事而动怒呢?只不过我初听说这事,还不知道爹爹那儿,有什么关节不对了,八哥哥若是等几日,我就能查清楚怎么回事了。”
谢清柠捶打了自己大腿:“那杨逸辰岂不是还要让他多上几天的学堂了?”
谢花宝说:“八哥哥何必为了一个穷人,惹得自己不开心。八哥哥日后可是前途无量的。”
“那我等你消息了。”谢清柠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很快,谢花宝就查到了,谢文晋去过大坟脚村,还见过杨端午。回来之后,就派人通知学堂管事,绝对不可以赶走杨逸辰,哪怕是他的儿子,谢清柠要求,也不可以。
“看来是杨端午和爹爹说了什么,爹爹竟然这么帮着这个小贱人。”谢花宝很生气,“叫八公子过来。”
谢花宝和谢清柠再次一起出现在了谢老爷的书房里。
谢文晋书房里有两个书架子,都是桐木制作,上面堆满了书籍。
桌子上摊开的则是文房四宝。
空气里飘着的,都是墨香。
果然人如其名。
“爹爹,为什么?”谢清柠直瞪瞪着问道。
谢老爷眉毛皱了起来:“我是让你去学堂学习的,不是让你去打架的!我没问你怎么回事,你反而先问起老子来了!”
吓得谢清柠连忙垂头,再不敢说话了。(未完待续。)
149 修好(感谢“悠然的薄荷”)
正
谢花宝上前来,为谢文晋捶背:“女儿听管事的说,爹爹在书房里彻夜坐着,已经是两个夜晚,看书必是有些疲累了。倒是儿女们的不孝了,让爹爹烦心。”一面拿眼色看谢清柠。
谢清柠也明白过来,连忙让厨子过来,吩咐烧些补气汤来。
果然谢文晋被谢花宝这么一温柔捶背,气性好了起来,笑道:“花宝,好闺女,你坐着,爹和你说说话就是。爹的身子骨好得很,就算是不眠不休两夜,也是不碍事的。”
谢花宝这才坐到谢文晋对面。谢清柠也战战兢兢地坐下。
“清柠,爹早就告诉过你,在外头要养好性子,不要和一些下人一般见识。这杨逸辰的事,你就不必管了。爹自有分寸。你以后啊,也少去惹他。你只好好的读书,日后,这诺大的谢府,也有你一份家产。”谢文晋说着摆摆手,“好了,你出去吧。”
谢清柠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谢文晋还不知道,谢花宝是和谢清柠一起的,还当他们是凑巧遇上的,便说:“花宝,近来身体如何了?你体质弱,平时,屋内的窗子都要关好了,免得邪风进来,再给犯病了。如今咱们和倪重阳关系不好了,只怕他不会再来看你的病了。”
谢花宝垂头:“爹爹说的是。不过女儿的病,却是断了根了,不会再复发的了。”
“虽不会复发,可倪重阳到底还是医术高超,这样的人物,我们犯不着故意得罪了他。没错,他如今是什么都没有,可中国也有句古话,叫莫欺少年穷,他有这么的医术在手,谁知日后他会不会发达起来。又和我们无冤无仇的,何必去结仇呢?你八哥哥不懂事,你却是个明事理的,你有空,可要好好劝劝他。”谢文晋说完,继续看书去了。
谢花宝已经猜到谢文晋的心思了,杨端午不知给谢文晋吃了什么迷药,谢文晋竟起了要和他们交好的心了。
谢文晋是很现实的人,除非有利益,不然不会主动交好。那么,倪重阳能带给谢家利益,杨端午也必是许诺了什么。
不然,怎么今天谢文晋处处都在讲他们的好?
“那么改天,还是要请倪家夫妇来咱们府上坐坐,吃个饭,也好表示下我们的心意。”谢花宝说。
谢文晋点点头,“还是你最得爹爹的心。爹爹也有这个意思。就是不知道要用什么名头请他们来,万一他们不愿意,我们也下不了台。”
谢花宝想了想说:“下个月的灯会很快就到了,就利用花会的名头,请他们来,倒是可行的。”
谢文晋说:“那么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有需要的什么物件银两,只管去取便是了。”
谢花宝应下了。
谢文晋低头看了两行书,抬头看到谢花宝还是没走,笑问:“还有什么事?”
谢花宝装作天真地问:“爹爹忽然要请倪重阳夫妇吃饭,女儿倒是有些纳闷,所以想了半天。”
谢文晋说:“你有想不通的,只管问出来,爹爹告诉你不是更方便些?我是看中了谢灵家养蚕的技术,爹爹是要和他们做买卖,可是这买卖,总不能在两相交恶的情况下做吧。况且,他们也并未得罪过我们谢家什么的。”
谢花宝听了,牙齿一咬,他们是没得罪过谢家,可杨端午得罪了我!
要不是杨端午,林安夜又如何会和她退婚!
这个仇,谢花宝是忘不了的!她平生还没吃过这样的侮辱!
虽然后来,她施计把责任都推给了林安夜,污蔑林安夜不能生育,挽回了她自己的名声,可这口气,她还是要出的!
只是,她不能告诉谢文晋。
她虽然深受谢文晋的疼爱,可毕竟只是待嫁的女子,谢家如何会为了她一个人的仇恨,去做不理智的事?
瞧,就连谢清柠都不能让谢文晋绝了杨逸辰的后路呢。
儿子不能,女儿更甚。
杨逸辰果然可以好好的上学堂了,不但学堂里老师同学都对他更加尊敬,就连谢清柠看起来也友好了。
收到杨逸辰报平安的书信,谢灵很高兴,来端午家里找端午,说:“你弟弟如今可以更加安心地学习了,端午,你是怎么做到的?”
端午说:“娘,虽然谢家那边是好说了,可是谢清柠内心阴暗,难保不会作出什么放暗箭的事,弟弟还是要小心提防才对。”
“好,娘这就去给你弟弟去信,让他小心谢清柠。”谢灵说。
虎蚕长得很快,每蜕一次皮,身上的颜色就变淡一些。
没几天时间,就从小黑点,长成了一条小蚕虫。
“不一样了,身上有黑色的圈。”杨端午指着盒子里的虎蚕说道,脸上,洋溢着收获的喜悦。
“还真是!这蚕宝宝还能长成这个样子,也是稀奇了。”谢灵感叹道。
“这还不算什么稀奇,等这虎蚕结茧了,那才是真的漂亮。”杨端午说着说着,眼底闪过一阵亮光。
蚕卵孵化成功,说明这彩色的蚕茧便可以大量生产了,杨端午种桑养蚕的事业,有向前跨越了一大步。
“怎么这虎蚕没原来那些家蚕那么好动?”谢灵在一旁嘀咕道。
其实,杨端午也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但杨端午不敢妄下结论。或者是因为虎蚕的身体原因,或者虎蚕本身就是这么个脾性格。
午后,空中忽然乌云密布,不一会儿便大雨滂沱,闷热的空气,顿时凉爽了不少。
一直在蚕房里待着的杨端午细心的发现,这大雨后的虎蚕,明显比之前活泼多了。
杨端午生怕虎蚕饿着,赶紧加了些桑叶。
很可能,虎蚕的生活习性,跟空气中的湿气有关,杨端午暗暗记了下来。
随着虎蚕的渐渐长大,杨端午按照养家蚕的经验,把虎蚕从盒子里换到了竹篾上。
这虎蚕的食量,是普通家蚕的一倍多,蜕皮时间也更久一些。
为此,杨端午付出了更多的心血,但看着虎蚕一天天长大,杨端午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