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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湘捷听不进去解释就走了出去。
医馆经营一个月后的一日,一辆马车,把杨端午接入了谢家大厅。
谢老爷和谢花宝,正等着她呢。
“端午姑娘,为了让你工作的开心,我特意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新建了一个作坊,你可以和花宝一起去看看。”谢老爷一脸的慈眉善目,和端午初见他时一样。
可经过了这么多,端午却再也不能认为,谢老爷是个和他外表一样仁慈的人了。(未完待续。)
155 温馨
正
不一会儿,倪重阳也回来了。
一进门,便被何湘捷笑着迎上来。
“重阳,你这媳妇不错阿,这一桌的菜可都是她烧的。”
倪重阳可是已经忘了何湘捷的生辰了,这也难怪,毕竟医馆的事情太多太忙了。
席间,杨端午将八宝饭盛好,第一份也是先给了何湘捷。
“娘,这八宝饭寓意吉祥如意,您吃第一碗!”
何湘捷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赶紧双手接过来,直夸这八宝饭好香好香。
倪重阳也未曾想到,杨端午做的甜点竟然这么好吃,连吃了两碗也不觉得过瘾。
“好拉,光吃甜食也会腻,马上上第二道菜!”杨端午一脸神秘的把八宝饭收了回去。
“我这还没吃饱阿。”倪重阳举着筷子,笑着抗议道。
“不急,留着肚子吃好吃的。”
看见何湘捷起身想帮杨端午一起端吃的,倪重阳赶紧拉住何湘捷。
“娘,今晚你就不要动了,我进去帮忙。”
很快,倪重阳端着一个大盘子出来,大大的盘子,都快把倪重阳的脸给挡住了。
“什么东西,这么大!”倪鹏一脸诧异的问。
一旁的何湘捷也是满脸期待的样子。
“什么东西,快打开看看。”何湘捷想看个究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不急啊,娘,这东西别人不能吃,你一个人的。”杨端午笑着说,却把何湘捷说的越来越糊涂了。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何湘捷想伸手去揭开盖子。
倪重阳又拉住何湘捷的手说:“娘,这东西可暖了,还很暖心。”
顺势,杨端午把盖子打开,笑着说:“祝娘亲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当杨端午把内褂拿出来送给何湘捷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倪鹏笑眯了眼。
何湘捷终于感动的落下了眼泪,拿着内褂在身上比来比去。
觥筹交错间,倪鹏还取出了藏了三年的好酒,倪重阳也是喝多了。
杨端午收拾完餐羹剩饭后,才回屋休息。
床榻上,倪重阳坐在杨端午的身边,双手轻巧的揉捏着杨端午的小腿。
“今日真是辛苦你了。”
“你这什么话,这不我应该做的嘛。”杨端午坐了起来,双手搭在倪重阳的肩膀上,笑着说:“来,该换我给你揉揉了。”
说完,杨端午将倪重阳按倒在床上。
谢家作坊。
工人们井井有条地操作着,杨端午双手负后,在他们中间穿行,目光好像探测仪,扫描着他们的动作是否标准,并且不时地伏下身子,认真教导。
玉树走了过来。
杨端午认出她是谢花宝的大丫鬟,眼睛都不抬,玉树对着杨端午彬彬有礼地行礼:“端午姑娘,待会我们九小姐在作坊外面的院子摆上点心,感谢姑娘连日来的辛苦。”
杨端午摇摇头:“不过是场交易罢了,不必客气。再说,我是来工作的,这点心就不必了。”
“可是我们九小姐都已经准备好了,还请端午姑娘赏脸。”玉树的声音很沉静,言谈举止很有礼貌,简直就是谢花宝的翻版。
这毕竟是收了人家这么大的一个医馆,杨端午若是连吃点心都拒绝,未免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便说:“你们这么客气,我就不推辞了,不过我是坐坐就要回这里的。横竖工人们还需要我。”
玉树说:“端午姑娘可真是敬业。”
“你还是叫我杨姑娘吧。”端午忽然拉下脸来,硬硬的语气让玉树吓了一跳。
这是在提醒玉树,她只是个奴才,连自由身都没有的奴才,哪怕端午再怎么是贫民,哪怕玉树再怎么是高门府邸的奴婢,可奴才就是奴才,奴才是贱籍,比平民要低一个档次。
一个奴婢怎么可以叫她闺名“端午”?
再说了,端午不管是娘家还是夫家,家境都已经是地主水平,玉树这么叫她实在是太狗眼看人低了。
吃了端午这么一纪闷棍,玉树脸色发青了下,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谢家的大丫鬟,整个清河县的平民都不如她高。
“是,杨姑娘。”玉树气呼呼地走了。
“真是个沉不住气的。比周炎差多了。”端午看着玉树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玉树,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杨端午不同意一起吃点心吗?”谢花宝见玉树垂头丧气地走来,问。
“不是,九姑娘,她答应了。”玉树不敢向谢花宝汇报被端午呵斥了的事,谢花宝虽然看起来很仁慈亲善,可若是知道她的奴才是个不济事的,多半是非常冷淡的。
“那还不去准备?”谢花宝不耐烦地催促道,“顺便去跟周炎也说下。”
玉树便走了。
下午茶就摆在作坊前面的院子里,想必谢花宝是害怕端午不愿意出席,所以才采取了就近原则。端午来的时候,看到马桐云和谢花宝已经在吃茶了,点心摆了一桌,红红绿绿的,她们身后,两家一共十几个奴婢在服侍,排场还挺大的。
“端午姑娘,你来了。”谢花宝让玉树去搬椅子。
马桐云铁青了脸:“怎么她也来?”明明谢花宝和她说的是杨宗闰会来的。
为了再看杨宗闰一眼,马桐云才会背着陈老爷来吃茶。
端午对着二人一揖,点头笑道:“谢姑娘好,陈夫人好。”
然后坐下,奴婢上点心到她的盘子里,端午垂眸吃点心。
她知道既然连马桐云都来了,那么这次的点心宴一定是来者不善,所以她也不敢吃太多,生怕点心里被下了毒。
谢花宝和马桐云聊天,然后问端午大坟脚村的故事,无非就是为何取名叫大坟脚村啊,晚上是不是没人出来啊,等等弱智的问题。
端午心不在焉的回答,态度很是清冷,谢花宝却愿意热脸贴冷屁股。
这时,有人来报:“九姑娘,杨公子在外厅等候呢。”
谢花宝看了马桐云一眼,“一定是应邀找你的。你快去吧。”
马桐云欣喜若狂地道了声谢谢,就跑出去了。
端午很奇怪,什么杨公子,该不会是她哥哥吧。可是如果是她哥哥,怎么会也不通知她一声就过来呢?
并且,杨宗闰压根就不愿意见马桐云的。
正猜测中,谢花宝又递过来点心了:“端午,你横竖吃一些,什么都不吃,难道是我家厨子做的不好吗?”
“我吃了一些了,只是可能中午吃的太多,肚子很涨,委实吃不下了。”端午说,“九姑娘的情义,端午是心领了。”
谢花宝也不再勉强。当然她的确是在点心和茶水里下了药,不是毒药,却是**药,谁吃了见到男人就会那个啥的,自然,谢花宝已经服过解药了。
她提前让周炎躲在树后,只等端午吃了点心,药性发作就侮辱端午的名誉,谁知,端午硬是不怎么吃,那就没药性了。
既然这招没用,就换一招。
谢花宝早就考虑到,万一端午不吃点心呢怎么办,结果想到了一个更加阴毒的。
谢花宝料定,马桐云一定会吃点心,所以,提前和杨宗闰说,端午在谢家作坊出事了,把杨宗闰骗过来。
当然,杨宗闰现在坐的客厅,摆放的正是曼珠沙华。
这盆当初没把端午绊倒的迷花,用来对付不识花草的杨宗闰,却是绰绰有余的。
奴婢只说是杨公子,端午自然是猜不到来的人,就是杨宗闰——谢花宝越想越得意。
这次她的计策可是深谋远虑,什么都想到了,这么滴水不漏,她就不信,杨端午还能逃得出这个陷阱。
“对了,端午姑娘,刚才是你大哥来找陈夫人的。”过了一会儿,谢花宝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看着端午说道,“他们怎么会相约见面的?方才听陈夫人说,还是你大哥约陈夫人出来的。陈夫人为了避嫌,才来我这里见你大哥。”
“胡说。我大哥何等规矩的人,如何会和陈夫人偷偷摸摸地见面?”杨端午一怔。
“不信你可以去看,也许,他们现在正好抱在一起呢。”谢花宝笑道。
这笑容让杨端午看了很可怕,起身急忙往客厅走去。
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客厅里,马桐云和杨宗闰抱在一起,倒在地上,马桐云不停地喊热,她身上的衣服都已褪下,只剩下遮羞的那块布。
看他们两个人,眯着眼睛,亲吻个不停,眼神迷离,一股熟悉的香味袭入鼻内,抬眼看去,房间里,摆放着的花,正是那天,谢花宝要害她的曼珠沙华!
一切,全都明白了。
端午可以不让她自己中计,可她不能阻止杨宗闰中计。
“哥哥,快起来。”端午想拉杨宗闰起来,可中了曼珠沙华香味的男人,怎么可能从光身体的女人身上爬起来。
更何况,马桐云的手,好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
脚步声响起。
不好!
端午马上意识到,来的人,一定是陈老爷!
是谢花宝安排的!
想到接下来,陈老爷看到这么血脉喷张的一幕时,那种气愤,端午当机立断,摘下曼珠沙华,藏在衣袖里,就朝谢花宝跑去。
谢花宝也正朝客厅走来。
她以为端午见了那一幕,必定是气得要命,拼命要拉开杨宗闰,那么端午自己会中花毒不算,还会使得杨宗闰朝端午扑过来。
而她安排在门后的仆人,也会按住端午。
几个光着身体的男女一起,该会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一幕,陈老爷片刻后推门进来,只怕非杀了杨宗闰不可。
那时,杨端午声誉被毁,杨宗闰非死即伤,谢花宝就大获全胜,至于马桐云的死活,那不是她要考虑的事。
为了加害杨端午,牺牲掉一个马桐云又如何。
谁知,杨端午忽然冲过来,谢花宝猝不及防,甚至连个小厮丫鬟都没跟来,就这样被杨端午按倒在地上。
杨端午打了她两个耳光,什么都来不及说,就把曼珠沙华塞进谢花宝鼻孔里。
“咳咳,咳咳。”
谢花宝被呛得咳嗽起来,刺鼻的香味直冲肺腑,她感觉头脑发晕,全身发热。
只听到杨端午的声音:“谢花宝,你一定想不到,我跟着重阳哥哥身边这么久,我早就问过他曼珠沙华的习性,此花若是入鼻,必会片刻间,迷惑人的心智。想不到吧,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杨端午拉着已经半梦半醒中的谢花宝,来到客厅。
很快,谢花宝也脱了衣服,加入了杨宗闰和马桐云的阵营。
杨宗闰扔掉马桐云,爬到了谢花宝身上,吻咬着滑嫩的肌肤,谢花宝迎合着,很快,她和她人生的第一个男人,结合成了一体——杨宗闰的身体和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