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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看着之后的车辙印,又明显浅了许多。顾衍心中有了计量,在附近找着其他的痕迹。
很快。
他发现了这里的浅草凌乱,明显有几个人踩踏过,他又在附近看到了另一个马车的车辙印。
顾衍看着那个马车的车辙印是从西边来,而且并没有再往东去,而是折返了西边。
顾衍看到这一切,随后站起身来,唇角微微扬起。
就算在多的人,追到天边,也是无济于事。人却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方向!
顾衍追着一路回了京城边上。他也没想到马车竟然回了京城!
顾衍一进京,就遇到了自己府上的管事准备出京寻找自己,顾衍一问之下,才知道宫中有召。让他进宫面圣。
顾衍沉默了一会。拿出了身上的令牌。交给管家吩咐道:“你去巡防营,如今荣兴侯不在,你直接去找巡防营副使。让他帮着查昨日由东城门进出的马车,每个马车去了哪里都要查清楚。”
管家愣了一下,什么都没问,接过令牌就按照顾衍说的去了巡防营。
顾衍则是遵照旨意,回府换了衣裳,进宫了。
白莲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她努力的要睁开眼,只感觉到全身上下都被碾压了一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又过了许久,神识渐渐清明,身上也微微有了些力气。慢慢的,她睁开双眼,看着四周。
这才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地上,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句。
看着外面的天色还是亮着,白莲心想,这最少也是一天的时间了,就这么由着自己在地上躺着,这是明显想折腾掉自己的小命。
白莲挣扎着要坐起来,刚一动,只觉得天旋地转,又软软的趴下了。
她知道那是昨天自己闻到那些迷~药的缘故,强忍着这种不适感,从地上爬起来,右手肿的厉害,麻木的没有了一点知觉。
尽管如此,白莲也顾不上了,在性命之前,什么伤痛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最少也有一天的时间了,也没人能找来,白莲知道,一定是被这些人误导了,追去了其他的方向,如今只能自救。
连着摔了两次,白莲终于站了起来。扶住了房间里的木桌,趴在上面缓神儿。
等眩晕感退却一些后,白莲站起身来,脚步踉跄的来到门口,从门缝里看到门是从外锁着的,房间的窗户很高,就算把桌子移到窗口,高度也是不够的,凭自己现在的情况,根本是逃不了的。
白莲有些挫败,心想,难道自己自有乖乖等死?
她随后想起了昨日劫持她的那个女子说过,她说他们的主人要见自己,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他们的主人来之前,还是暂时死不了的。
可是,他们的主人是谁?劫持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他们怎么会有周弘文的玉佩?
自己做了什么,让那个“主人”必须见自己一面?
白莲猛然间想到,上元节那天白荷的事情,想到白荷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白莲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关联。
白莲不敢在屋内弄出响动来,生怕外面的人听到,进来再将迷~药捂到自己的口鼻之上,她在房间四处看了一下,别说是吃食了,就是一滴水也没有。
她靠着桌子,慢慢的恢复着力气,她不知道那些人口中的主人何时会来,过了许久,白莲身上渐渐恢复了力气。
她的右手无力,凭着左手和全身的力气将桌子移到了窗口边上,房间中没有凳子,白莲将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移到了窗口边上,又在桌子上放了两个箱子,看着高度才够着了窗口。
就这样,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缓了口气,身上力气微微恢复了,她才攀着站了上去。
将窗子推开后,看到外面是一片梅林。
白莲知道这个地方,这片梅林占地极广,是皇田,承平十九年的时候作为奖赏给了顾衍。
而,此刻,这个梅林还是属于皇家的。
白莲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件事情是与上元节的那件事有关联。
只是,她已经顾不得了,若是知道有人能救出自己,自己不妨等上一等,看着幕后的那个人是谁,只是如今没有人能救自己,自己便等不得了,再等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那些人能将她扔到这里,躺在地上一天一夜,脑后的伤,手上的伤完全漠视,显然是不会像对白荷那样,毫发无损的再送回。
白莲攀上窗子,看着从上往下的高度,这要是放在平时,她也是不怕的,最多摔一下,只是如今多受一分伤,自己就少了一分资本。
白莲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上身穿着的那件月白色的广袖衣衫已经没了,好在那条绮罗繁花群在,她用牙咬断上面的线,撕下了上面的布条,拧在一起,一头栓在窗口上,一头系在腰上,慢慢的从窗口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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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还有一更。大概在八点左右,大家猜猜白莲是自救呢,还是被救呢?如此紧张的时候,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候,我决定加更了,你们是不是要给点票票鼓励我一下呢~~捂脸~~~(未完待续。)
第302章 本该死去的人
白莲双脚刚刚着地,就感觉到来自上方的阴影,她抬起头,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希望瞬间跌落谷底。
白莲再次被丢到房间内的时候,真的绝望了。
等着救援是不可能了,自救又被抓了回来,这下是求天无路,扣地无门了。
这下白莲知道,这件屋子四周都是人,除非自己插了翅膀,不然真的很难再逃出去。
外面的天色阴沉,不一会就下起了雨,绵绵不绝。
白莲不知道时辰,算着时间,从自己醒来也有三个多时辰了。阴雨绵绵的下了一天,那个劫持了自己的幕后人也不见出现。
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是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了,又被迷~药给迷晕了那么久,早已前胸贴后背,加上一晚上都躺在地上,腹中疼的一抽抽的,白莲只恨的此刻身体不是自己的多好。
白莲靠着房间内的柱子坐着,听着外面的雨声不停的敲打着屋檐的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密,似一下下的敲在了她心上一般,白莲想,雨越来越大了,她缩了缩身子,紧紧的抱成一团。三月的天气,又是阴雨天气,身上的外衣也没了,白莲还不想被冻死。
她感觉自己此刻好像是绞刑架上,等待着被凌迟的人一样。直到夜幕降临,白莲才听到外面有了响动。
是马车的声音,紧接着,白莲听到了外面有说话的声音,有一个声音。白莲是认得的。
正是昨日骗自己出来的那个女子。
“您慢些,地上滑。”
不知道为什么,就从这一句话,白莲便猜到了,来人定是个女子。
随着门慢慢打开,白莲看到了进来的人。
昨日将自己骗出来的女子手持着骨伞,扶着一个罩在披风下的女子。
“海棠,你下去吧。”
那女子挥了挥手,持伞的海棠没再说什么,进屋内。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烛火。就手执着伞,站到了门口。
白莲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心中一跳,目不转睛的看着进来的那个女子。
烛光摇曳。白莲的呼吸越来越快。她想了所有的可能。想了所有的人,却独独没有想到她!
她转过身,看着从墙边慢慢站起来的白莲。她摘下了在头顶罩着的披风,那张俏丽的容颜被一层轻纱遮掩着。
可是就算这样,白莲也是认得的。
那张脸,前世的时候,自己每日里都见过,看了二十多年,别说她是轻纱覆面了,就是她那一句话,白莲都听得出来!
她,就是已经换了芯儿的周德音!
她为什么抓自己来?
难道是知道自己才是原主,要毁尸灭迹?
可是,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呢?
前两日才告诉了周弘文,第二日就出了纰漏,若说是周弘文说出去的,白莲是不信的。
可是白莲又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白莲在审视着周德音的同时,周德音也在看着她。
她形容狼狈,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成样子,一整天的折腾让她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白莲她故作淡定又如何,眼中还不是一样流露着惊慌的神色!
薄纱下的嘴角轻轻翘起。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白莲露出那种神色,并非是惊慌,而是惊疑。
对于她身份的惊疑,对于整件事情的疑惑!
“怎么样,等死的滋味不好受吧?”
熟悉的声音,说出冷漠冰冷的话,白莲靠着墙站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白莲想开口问,可是不知道要从何问起。想到了白荷那夜跟自己说的话,自己之前猜测会是宫里的人,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她!
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白家的一切,就连白荷脑后的伤疤都知道。
莫非。。。。。。
白莲脑中出现一个大胆的猜想!
她占据了白莲的身体,莫非眼前的这个身体里,装的才是真正的白莲?
“你是谁?”白莲开口问道。
周德音听了白莲的话,眼神冷了几分,说道:“本该早死了的人,如今却还活着,你又是谁?”
白莲听了她的话,心中惊疑,她的话无疑是极有冲击性的。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本该早死了的人?
她在说谁?
白莲连呼吸都是紧张的。
看到白莲这个样子,周德音眸光微冷,声音阴冷的说道:“如今知道害怕了?你伸手毒害自己父亲姨娘的时候怎么不害怕?你动手陷害自己庶妹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周德音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冷,一声比一声高!
白莲越听她说话,心中就愈加的疑惑,也同时掀起更大的惊涛骇浪。
难道刚才自己猜测的不对?
她不是真正的白莲?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会这样对柳姨娘的死介怀?柳姨娘对娘亲做了什么,身为女儿的她,不应该同仇敌忾吗?
可是,不是白莲,又该是是谁?
周德音是在四年前苏醒的,苏醒之后才换了人的,那时候自己已经在白家待了十年了。
可是,又能是谁呢?
白莲脑中一团乱,理不出个头绪。随后才反应过来,不管她是谁,她今天劫持自己的目的并不是因为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而是因为白家的事情!
她清楚的知道白荷的事情,如今连柳姨娘的事情都清楚,她能是谁?
还有她那句说自己本该是早已经死去的人是什么意思?
白莲想到了含玉,四年前,含玉出事,虽说逃了,但是之后却了无音信,生死不明。
可是,如果是含玉,她对自己的恨意可以理解,但是此刻提起柳姨娘,却是让人想不通的。
不过是一瞬间,白莲心中想了许多的可能,没有一个能说服自己的。
白莲再看向她时,神色恢复平静,开口问道:“今天我是插翅难逃了,姑娘让我做个明白鬼,你与我白家有何牵扯,因何知道我白家这么多事?”
许是白莲这种认命的态度取悦了周德音,她嘴唇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