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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默默摇摇头,“我早晚要离开的…。。我的那个时代,血魔刚刚现世,邪魔横行,我来这里也是在寻找救世之法的,只是穿越错了时空而已。既然错了,我必须要回去,你知道,我们五个人的力量是叠加的,少一个人都不成……”
“你来这里寻找救世之法?”朱由校疑惑地说道:“我的后世之身,不知道救世之法吗?”
阳光见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索性就继续试探下去:“他说,天劫来临的时候,需要有一个法宝维持天地的平衡。而那个法宝,不见了。”
“什么?!翻天印不见了?”朱由校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失口说道。
阳光听到翻天印三个字,心里也是猛跳了一下,她看着他瞬间冷峻起来的俊颜。默默点点头。
“翻天印怎么会不见的?”朱由校追问道。
“我没有见过翻天印,更不知道翻天印在哪里。他也不知道。”阳光轻声说道。
朱由校见她悲伤黯然的模样,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是低头帮她裹紧了披风,轻声说道:“夜里风冷,我们回去吧。”
“你是答应让我走了,对吗?”阳光低声说道。
朱由校没有回答。只是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拿着灯笼转过身,没想到他转身的功夫。一阵风吹来,居然把灯笼里的蜡烛吹灭了。
周围顿时一片黑暗,这重重宫闱之中的最后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一瞬间的黑暗以后,两簇火光在两个人的指尖亮起。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祭起了火符。
一模一样的手法。瞬间的愣怔之后,两个人手指一伸,点燃了灯笼里的蜡烛。
微弱的烛光下,朱由校伸出手,把阳光揽在怀里,紧紧抱住:他知道遗失了翻天印的后果是什么,而她一旦回去,也许就再无归期了。他舍不得,可是也留不住。天命之人。命运又何曾属于自己?
阳光没有挣脱,她知道他是答应了。夜风真的很冷,他的怀抱很宽厚很温暖,跟云峰的一样。
两个人回到翊坤宫的时候已经接近四更了,在宫里守候的奴才实在忍不住困意,靠在门边打着盹儿,管事太监见他们回来了,急忙迎上去。
朱由校冲他摆摆手,让他下去休息,然后径自带着阳光回房了。
比起外面寒冷的夜,新房里要温暖许多,两个人一进新房,周身立刻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
床上被褥凌乱,桌上的红烛也将要燃尽,阳光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烛火,转过身,帮他脱去身上的龙袍。朱由校没有想到她如此热情豪放,他看着她的纤纤玉指解开了他的衣带,心里一热就要去抱她,没想到她却转身去了隔间,拿来寝衣帮他换上。
这些应该是服侍他的宫女做的,可是宫女在外面都睡着了,所以她只好亲力亲为了。
朱由校见她仔细地帮他换上衣服,心想她也是知道规矩的嘛,他正这么想着,突然间眼前一黑,原来是阳光挥手熄灭了桌上的蜡烛。
眼前顿时一片黑暗,等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能在黑暗中看到些许的影子的时候,却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夜深了,皇上且在这里安歇一晚,臣妾到隔间去睡了。”阳光扔下一句话,径自去了隔间的榻上睡下了。
既然不是相爱的人,自然不能同床共枕,她刚刚帮他换衣服也是想着他被人伺候惯了,在她这里总不能委屈他,毕竟人家是皇上,该服侍周到还是要服侍周到的。
朱由校在偌大的婚床上歇下,绣床上红罗幔帐,锦绣被褥的下面还撒着莲子花生桂圆红枣,他在床上辗转难眠,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儿:今天是他纳妃的大喜日子,这里是他们的新房,她现在应该在这里侍寝承恩,要走也得是好事成了以后,他起驾她跪送。
……她怎么扔下一句话就把他留在这里独守空房了?这成何体统?
他是皇上还是她是皇上?
外面的月亮渐渐升起来,微弱的月光照进来,把室内的一切照得模模糊糊。
朱由校终是睡不着,索性起身下床,到隔间去找阳光。
他本来是带着些许怒气想要质问她来着,等他走到她的睡榻前,却发现她和衣而卧,已经睡熟了:月光下她的神态恬静,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双眼,丰润的红唇微微张合着,似乎睡得十分香甜;睡榻窄小,她只能侧卧而眠,这样的睡姿使得她珠圆玉润、纤浓有度的身体更加的曲线诱人。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她仿佛被从香甜的梦境中惊醒一般,一边不满地咕哝了一声,一边往里面缩了缩身子。
他一个人在龙床上辗转难眠,她却得了个好眠。想着她这几日舟车劳顿,今日回宫又折腾了一番,也是辛苦,他也就原谅她的无心之过了。但是那龙床,哪是她想不睡就不睡的?
他俯下身,想把她抱回龙床,没想到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腰身,她的身体立时绷紧了,接着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他微微笑了:还好,她虽然冒失一些,不过还够警觉。
“放心,你不想要宠幸,朕不会动你。朕抱你回床上睡,否则明日管事太监问起来,你不好交代。”他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六章 梦醒之后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阳光从龙床上醒来,看看身上盖着的大红喜被,就有些傻眼;耳畔有轻微的呼吸声传来,她转过头,就看到朱由校高挺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她的目光又往下移了移,赫然看到自己枕着他的一只胳膊,再往下看,看到他微敞的衣领下面露出一小片紧实的肌肉。
她受了惊吓般坐起来把被子掀开,发现自己的衣服还算整齐,低头再看,他却是一副慵懒随意的睡相。
……昨天晚上自己明明去了隔壁睡觉,怎么又跟他跑到一个床上来了呢?
她一个人躲在床脚,有些不知所措,想到外面还有太监宫女在听窗根呢,她也不敢大声嚷嚷,只好低下头,晃着朱由校的肩膀把他推醒,“你醒醒,这是怎么回事?”
她刚才动的时候,朱由校就已经醒了,他见她的爪子居然不知深浅地伸过来了,只好睁开眼睛,推开被子坐起来,颇头疼地看着她:“是没有人教过你规矩呢还是你根本就没想守规矩?起来,服侍朕更衣!”
“我知道宫里规矩大,我也只是想问问你,我为什么会跟你睡在一个床上?”阳光粉面微红,压低了声音问他。
朱由校一看,她这是害羞了?这可真难得。
这么一想,就起了调戏的心思,他伸出手掐起她的下巴,调笑着说道:“你还问朕?昨晚的事你都忘了?”
他这话一出口,阳光立刻瞪大了眼睛。接着眼圈儿就红了。
朱由校见她要哭了,怕她真哭出来被外面的宫女太监看到了不好解释,只好实话实说:“是朕把你抱回来的。宫里有宫里的规矩,承宠的妃子若不睡在龙床上,敬事房会以为你触怒天颜,你要受罚的。。”
他说完这番话,见她还在傻愣着,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她:“爱妃。你又怎么了?”
“可是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就算什么也不做,也不能睡在一张床上啊?这算怎么回事啊?”阳光嚅嗫着说道。
从昨天开始。事情就不在她的控制里了,她今天怎么想怎么不对:自己一直觉得这件事是逢场作戏,可是戏做到这份儿上,好像有些出格了。
“你才想明白吗?即使你不承宠。你在名分上也是朕的女人了。朕知道你的心思。不过这后宫规矩甚严,即使逢场作戏,也要做得真一点。否则我们都麻烦。”朱由校说道。
阳光点点头,轻声说道:“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
朱由校刚要传宫人进来,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掀开锦被,从床上拿起一块洁白的丝帕。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然后吩咐阳光把他的佩刀拿来。
阳光一看到那丝帕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据说古人成亲的时候。都会在婚床上放一块白色丝帕,用来接处子落红的。根据她看电视的经验,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割破手指弄点儿血,以假乱真了。
“不用你的,我自己来吧。”她下了床,找到他的佩刀,对着自己的食指指肚就划了一刀。
朱由校眼看着她把指尖上的血滴到丝帕上,一张俊脸由青到白,由白到青,满脸的黑线刷刷往下掉。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他阴沉着脸盯着阳光,厉声问道。
阳光见他满脸的愠色,气得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再看看自己手里的丝帕,忽然也觉得有些尴尬:她是看着电视上学的呀,十部狗血剧里,有九部有这样的剧情,这样难道不对吗?
“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吗?”她有些忐忑地问道。
朱由校见她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无奈地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家,整日跟着男人混在一起,都学了什么?算了,朕既往不咎……你以后也要谨言慎行,谨守妇道,不可再放浪形骸。”
莫名地,阳光不想他把她想成那种没有底线的女人,所以还是辩解了一句:“家里的娘亲说过,所以我知道。”她说着把丝帕放回床上,轻声说道:“皇上,臣妾帮你更衣吧。”
朱由校见她有些委屈的样子,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朕刚才的话说重了,只是这宫闱之中,规矩甚言,朕也是怕你处处不加小心,平白的惹祸上身。”
阳光点点头,传了宫人进来,宫女太监端着热水毛巾和皇上穿的朝服依次走了进来。
阳光接过宫女手中的毛巾,帮朱由校洗脸,又从宫女手中接过朝服帮他换上。
管事太监进来,只见床上被褥凌乱,阳光的贴身宫女从床上拾起丝帕,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
朱由校低头看着阳光:她还没来得及梳头,长发披散在胸前,脸上也未施脂粉,恬静俏丽得如清水芙蓉,一副温婉羞怯的模样,低着头,不与他直视。
“爱妃辛苦了,你且在宫中歇息,朕晚些时候来看你。”他柔声说道。
管事太监见他收拾整齐,拉长了声音喊道:“皇上起驾!”
“臣妾恭送皇上。”阳光按照宫女教她的规矩,退后一步,跪在一旁,看着朱由校穿着朝服走出了房门。
她见这个祖宗终于出门了,在心里松了口气:这一天跟在他身边,提心吊胆的,果然是伴君如伴虎,怕是他还念着兄妹之情对她还算好的,若是普通的嫔妃,她现在怕是不知道被扒了几层皮了,宫里女人这日子绝对不是人过的!
翠竹见皇上走了,赶紧命下面的宫女换了热水来帮贵妃娘娘梳洗打扮。
阳光也就由着她们忙前忙后的折腾:她在高府已经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这宫里的日子只怕比在高府更加的清闲。
想来也是,宫里的女人除了伺候皇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不梳洗打扮勾心斗角做什么呢?
翠竹小心地帮她梳着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看着铜镜中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她轻声笑道:“娘娘,您在想皇上呢?”
阳光笑笑:“这宫里的女人,除了想皇上,还能想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七章 宁为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