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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岸几万名观众,所想则是,这是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嫌自己小命活的长了,竟然敢去惹斗圣?!只是不知,前方究竟是哪位斗圣含怒出手?
越狱号,被佛尔斯削了苹果皮的守门人再无桀骜之色,被佛尔斯提在手里,脸色惨淡目光涣散。
“怎样?还收我们的过桥费不?”佛尔斯含笑看着此人。
“不敢了,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此人一手混乱摆着,垂到地的另一手血如泉涌,被动作带动更是疼痛钻心,却吭都不敢吭一声。
从这一幕看,此人虽然刁钻,也算条汉子了,即便受到如此打击,竟然也能硬撑下来不昏倒不崩溃,不过从这一个侧面也可以看出来,斗圣级的威慑力有多么强了,竟能让这样人毫无斗志俯身低头。
“你们这些人,真是太嚣张了!我与艾洛斯团长苦心孤诣,请了遗弃岛的贵宾前来做客,竟然被你们这些人栏在门外,你们可还将我守护者之殿放在眼内?”海门之中,光线徒然一暗,方圆百米范围内,皆被一层阴翳笼罩。
然后,一条婀娜曼妙的黑影在越狱号船头浮现,海门下波涛间若隐若现的阴翳颤抖着,将那妖媚入骨的声音纹丝不差的扩展开来,让海门对岸码头与商业街的人都能够听到。
“以后,不要让我再在这地方看到你们!”配合着娜塔莎的叱责,艾洛斯不失时机的道,舌战春雷,“否则的话,我见一次杀一次,见两次杀一双!”
一**寒气从他立身之处翻涌奔腾,一瞬间扩张到五六十米范围,将整个海门前后海面冻成了坚冰,将数艘海船冻结在海中。
待话说完,艾洛斯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鸡动了,再一挥手,坚冰化成海水,各船重归自由,但是无论船还是周围观者,心中俱是了然——圣者领域,没有错了,这位不知哪里蹿出来的家伙,已然进阶斗圣。
在遗弃岛,艾洛斯名气着实不显!
像一次,遗弃囚徒策划越狱,冲破了法师总公会防线,胜利回归,那着实让遗弃岛震动了一把,不过大出风头的仅只娜塔莎一人,因为其它所有人都是被救的,艾洛斯再强,也只是被救者的一员。
这不是娜塔莎有意居功,实在是实情如此,所以在此之前,就算艾洛斯逢人就说,人们给他的反应也不过是,哦,你是那批人里的……
但是从这一刻起,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罗亚尔斗王转身走了,灰头土脸,无颜再呆在此地;
沙普带着手下也走了,他很想掩在人群里让人看不到的自己,可惜他的体型,他挺着那么个大白**,走在哪里都鹤立鸡群,是人指指点点的对象。
不过他已经值得庆幸了,因为他仓皇出逃的过程,艾洛斯都没有叫住他,跟他算算三番两次找茬的旧账。
还有守门人,也被放走了,他凄凄惨惨,踉踉跄跄的沿着海门边的铁梯向攀去,切成薄片的胳膊垂成了几丈余长,恐怖凄厉!
走了搅事的,四艘越狱号顺顺畅畅开进了海门之内,越狱号后面等了半晌其它船只,也都随着越狱号后进港,一边借擦身而过的机会恭祝新斗圣诞生,一边窃喜免了出入费。
“艾洛斯,没想到几日不见,你竟然晋升斗圣了,可真是出人意料呀!”撵走了闲杂人等,娜塔莎转向艾洛斯,甚是惊喜,“早知如此,我也不必这么急赶来了,说不定还能看到更多好戏呢!”
“这下好了,有你坐镇,我们总算能喘一口气了……”娜塔莎拍拍自己惊心动魄的胸脯,媚态惊人,与法师公会时大不相同,看的一船海盗咕噜噜的咽口水。
“娜塔莎大姐,大庭广众的,你就这么公然勾引我们团长啊?”一帮船员怪叫。
“你们努力,什么时候升到了斗圣,我也这么勾引你们……”娜塔莎扭头媚笑,更惹得一班船员轰然。
这些人在越狱的时候,肩并肩背靠背战斗过,彼此间这样的露骨调笑的实在不算得什么。
不过,听了娜塔莎的话,艾洛斯却苦笑:“你先别高兴的太早……我的斗圣,不是真的,这还全多亏了佛尔斯兄弟的指点。”
“哦?”娜塔莎媚笑着转向佛尔斯,“佛尔斯小弟,好久不见呀!”称呼有些随意,可正因为随意,方才显得热络亲切。
佛尔斯大觉吃不消,以往在法师公会里的时候,这女人一身刺客装,虽然骚媚,一股凛然之气盘旋身周,倒是让人感觉不可轻侮,谁能料到,这女人换下刺客装,穿了庄正威严的神殿服饰,竟然风格大变,只让人有推倒的**。
也不知神殿服饰就有这功能,还是这女人天生气质与神殿使女的服饰就是这般不搭。
原野兰不说话,面无表情轻轻往旁边迈了一步,稍稍挡住了佛尔斯视线。
娜塔莎捂嘴轻笑:“小妹妹你也在呀!”
原野兰瞪她一眼没有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打完招呼,娜塔莎神情一肃,转向了艾洛斯,整个人登时也风格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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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六十四 人心散了
进分成前十下个月更新十五万字,现在第十一!
帕维尔大陆历史最悠久的亚历山大帝国,虽然存在世袭的君主,却只有神殿才是国家的精神象征,亚历山大皇室只是神之使徒的身份,还需要得到神或者是神之代言人教廷教皇的允许,才能得到世俗的权柄。
所以数千年以降,神权、皇权的斗争从未断绝,亚历山大之所以始终未曾统一大陆,这种自始至终的内讧,曾被认为是最大的原因。
而眼前的遗忘岛,虽然地处大陆偏远,甚至被认为是蛮荒不毛之地,却与帕维尔最古老的帝国一般,实行的是神权、王权分开的制度。
当然,由于这些被弃者的天生痼疾,遗弃岛不可能产生代代传承的稳定王权,世俗权力的获得,便是全然的强者为尊,由有实力得到霸者之证的海盗王们掌握。
由于这些强者对世代相承权力的无视,海盗王们分区自治各行各是,千余年来倒是相安无事,变种的王权倒比大陆政局来的更加稳定。
而神权……自然便是由所有遗弃岛人共尊的守护者的使徒们掌有……这同样是种异变了的神权,因为守护者并不是神,或者说,守护者至少从未承认自己为神过。
他的殿堂,叫做守护者之殿;他的这些信徒使徒,不允许称自己为神仆;自然,也便不分什么信仰高下,没有什么职位高低,更不会有成体系的神术赐下,决定他们排名与权力的只有一样——贡献。
他们为了遗弃岛做了什么,帮助了多少急需要帮助的遗弃之徒,这是他们获得守护者眷佑的唯一标准,所以……策划了越狱,将千余名遗弃岛徒从法师公会营救出来的娜塔莎,一举越过在岛兢兢业业许多年的管理者们,成为了排位第一的使徒。
不过,正如艾洛斯所说的,假如在三十年前,娜塔莎这个身份足以庇佑他们在遗弃岛平平安安畅通无阻,但是现在,就很有问题了……皆因遗弃岛,出现了罗亚尔这么个异数。
此人究竟什么实力没有人知道,现今岛的人只知道,自从三十年前,此人在遗弃岛出现,便以弱冠之龄,轻而易举通过了霸者试炼,组建起了自己的海盗团。
接下来,此人便势力暴涨一发而不可收拾……
好色、好权、好钱,充满**,权力欲极强,在这些方面,此人与其他海盗王倒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一样,他与其他海盗王并不相同,那便是——胆大!
说实话,海盗这个职业,胆大是必备属性,有如此表现实在并不出奇,但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罗亚尔在这方面表现的尤其过分,简直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百无禁忌。
其他海盗王虽然同样桀骜不驯残暴狂妄,但至少有一件事他们绝对不敢,也不会去做——违反守护者戒条!
不是不敢,而是他们对守护者,对这个一手缔造了遗弃岛,一手给他们这些落难混血种族提供了一方安身立命之所的存在,充满了敬意,所以他们不仅自己不违反,同时也都约束属下不得违反,数百年来几乎一直都是这样……
可是现在遗弃岛的人都知道,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但是这个罗亚尔铁定不止一次违反过守护者的戒条。
没有人敢动他,首先他们没有那权力,其次……他们也不敢!
遗弃岛统共有数那么几个斗圣,其中一个早就追随了罗亚尔,几乎时刻不离他左右,还有一位早先也曾放过话,他绝对不会去对付罗亚尔,也建议别人不要尝试。
面对两位斗圣不约而同、显而易见的偏袒,还有谁敢动此人?
本来,就算如此了,也还有一方势力可以惩罚罗亚尔的——守护者之殿,独立于遗弃岛各方势力,只为守护者一人服务的组织。
但这正是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无论守护者们的使徒如何祷告,对罗亚尔犯下的罪行,守护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仿佛是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屏蔽了一样……
甚至若是认真说起来,就连娜塔莎的位,都跟此人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若不是在与此人对抗的过程中,娜塔莎的前几任第一使徒或者莫名其妙的暴毙,或者是卷入某些丑闻事件身败名裂,这个位子,原也轮不到资历尚浅累积也少的娜塔莎来做。
经过接连那么几次交锋,神殿使徒纷纷落马,神殿方面节节败退,罗亚尔方声威自是大增,趁机更名遗弃港为罗亚尔港,港务商税神殿一半罗亚尔团一半,在海门处征收出入费,在试炼之**四下增派兵力,在守护者的试炼之前加设过滤层……种种行径不一而足。
更加严重的是,此人这种过分行径,给其他海盗王带来了相当不好的影响……
原来大家都不许做这不许做那,所有人都不做倒也公平合理,但是现在,规则的破坏者出现了,他把什么都做了却没受到任何惩罚,证明这个也可以做,那个也可以做,没有做过的人心中自然会有所不平。
而神殿,这个守护者的代言机构,既然迟迟拾掇不下一个规则的破坏者,就更加叫人心生疑惑浮想联翩……
或者是疑虑守护者之殿中的使徒已经堕落叛变,失去了守护者的眷顾;或者是守护者本身出了什么事……
总而言之,遗弃岛多了这么个罗亚尔,人心就散了,队伍也不好带了。
亚历山大国中的王权与神权的斗争持续了几千年尚且没有分出胜负,遗弃岛的王权与神权的争夺虽然只持续了二三十年,个中玄机同样纷纭复杂难以叙述,佛尔斯随同艾洛斯来到此间,所面临的,就是这样一个局面。
娜塔莎的突然现身当然不是全随机的,而是艾洛斯出现在迷雾之海后,就以秘法通知的。
艾洛斯这一帮刚刚出狱损失了大把青葱岁月的悍匪们需要来自守护者之殿的支持,而娜塔莎既在守护者之殿中根基未稳,同时还面临外部罗亚尔势力的咄咄逼人,同样需要人手维持话语权,双方原本在越狱期间就结下了深厚的谊,现在又因为利益而结合到了一起,联盟稳牢而牢靠。
“嘿嘿,接连亏输,总算借今天这个机会扳回了一城!”娜塔莎喜笑颜开,“你们想要组建海盗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