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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身为女人应该拥有的一切东西,当它们一离开我之时,我就对天发誓,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针对什么人,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些已经失去的东西尽数找回,甚至是连本带利的一并找回。”
纪空手与吕雉听着吕翥这番长篇大论,只感到心中涌出一种深深的寒意,他们无法了解此时吕翥究竟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但他们心中清楚,此是的吕翥拥有的是一种扭曲变形的心理。
“所以,你为了找回当年失去的东西,甚至不惜舍弃自己的儿女,自己的胞妹,甚至不惜舍弃自己的感情,你想过没有,这么做是否真的值得?”吕雉淡淡而道。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吕翥的声音极冷,冷如千年寒冰。“在很早的时候,我就懂得要想得到就要舍弃,在得与失之间,永远不可能达到一个合谐的统一,它们永远只能相对!”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把我们关在这里,你完全可以杀了我们,一了白了,又何必和我们多説这些费话?”纪空手对这个女人完全不可理喻,摇了摇头,冷然道。
“我不杀你们,因为在你们的身上,还有我需要得到的东西。”吕翥冷哼一声,淡淡而道:“只要你们能很好地和我合作,我不仅可以保全你们的性命,而且可以废去你们的武功,将你们送到一个世外桃源,好好地过你们的下半辈子。”
“你莫非还想让我成为一个你所操纵的木偶?”纪空手沉声道。
“没有了天外听香,没有谁可以将你制成一个听话的木偶,我所説的合作是希望你依然能以刘邦的身份出现,完全受我的驾驭!”吕翥傲然道。
“我是不是听错了?”纪空手报以不屑地道。
“你没有听错,而且你也别无选择,因为不仅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你还得为你的妻儿着想。”吕翥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引起了纪空手心中莫大的震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渐渐地冷静下来,这才一字一句地道:“他们在哪里?我只有看到了他们,才会考虑我们之间的合作!”
吕翥得意地笑了起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无情之人,你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刘邦,因为刘邦的无情远远不是你能拥有的,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合作,你必须还要替我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説服你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将附骨之蛆的解毒方法交出来。”
纪空手心中一惊,根本不知这附骨之蛆又是一种怎样的毒物,他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虽然不是一个无情之人,但也不是一个自作多情的情种,我自认为自己没有你所説的那种神通。”
吕雉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纪空手一眼,没有説话。
“你有没有这种神通,只有我知道,因为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她对你的这份感情。”吕翥淡淡而道。
纪空手浑身一震,目光与吕雉的眼芒交汇一处,似乎从中读到了一种哀怨。
就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大手被一只柔荑紧握。
“哈哈哈……”一阵狂笑从吕翥的口中发出,回荡在这地牢之中,嗡嗡作响,笑声方止,陡听吕翥冷冷而道:“我希望当我再来的时候,你可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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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翥的离去使得这地牢蓦然静寂。
纪空手紧拥着吕雉的**,没有説话,只是将目光深深地看着她,良久方道:“我本无心,你也无意,但命运却将我们连在了一起,这也许就是缘份吧!”
吕雉幽然叹道:“其实当我在登高厅中第一次暗中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有一种预感,预感到你我之间必定会有某种关系发生,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竟会以这样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这和我梦中的故事大相径庭。”
“梦中的故事?”纪空手不觉有几分诧异道:“难道你的梦里也有我?”
吕雉柔声道:“这并不奇怪,因为你的确是一个可以让任何女人痴迷的男子,也许你算不上英俊,也谈不上潇洒,但在你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阳刚之气,更有一种不怕天,不怕地,凡事都满不在乎的超然气质,而这正是每一个少女所最爱的!”
吕雉的柔荑轻轻地揉捏着纪空手的手,充满温情地道:“我也不例外,因为我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第十二卷 第十章 附骨之蛆
吕雉的话让纪空手心生一种激情的涌动,似乎没有想到,身为听香榭阀主的她,竟然会对自己流露真情,虽然他们是以一种无奈的方式结合在了一起,但纪空手却从吕雉的话里没有听到一丝的怨意,反而似有无尽的欢喜。
“这么説来,你岂非今生今世都要跟定我了?”纪空手的嘴唇轻贴在吕雉的耳珠之上,悄然而道。
吕雉嗔了他一眼,满脸飞红道:“莫非你不情愿?”
纪空手笑道:“拥坐美人在怀,乃是大丈夫平生最得意之事,我又怎会不情愿呢?何况在我怀中所坐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名动天下的听香榭阀主,这虽非危言耸听,也足以骇人听闻!”
吕雉轻打了他一下,俏脸紧贴在他厚实的胸前道:“在你看来,我这听香榭阀主,比及红颜,比及虞姬,是否逊色了不少?”
纪空手微微而笑道:“这要看你指的是哪一方面了?”
吕雉的俏脸更红,娇嗔道:“你就会欺负人家!”
纪空手哈哈一笑道:“你与她们不分上下,各有各的好,在我的心中,你们都同样的重要,如果非要在你们之间分出一个高下来,那么只有在这件事情上,你还有所欠缺!”
看到纪空手説得一本正经,吕雉抬起头来,一脸关切道:“在哪件事情上?”
纪空手嘻嘻笑道:“就是这件事情!”
他没有説出究竟是一件什么事情,但他的手已经説明了问题,在纪空手那双大手的侵袭之下,吕雉禁不住发出一阵诱人的娇吟,面对玉体横陈的佳人,纪空手展开温情的攻势。
当吕雉感到纪空手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时,她发出了一声轻哼,娇躯轻颤,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从心头而生,她从纪空手那狂暴而不失温情的动作之中,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真诚。
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真诚而感到骄傲,吕雉也不例外,她完全放弃了女儿家固有的矜持,满心欢喜地捧住纪空手的头,让他的嘴唇吻在自己的**之上,自上而下的游走。
那种温热酥麻的感觉,就像一串串电流冲击着吕雉的全身,给他带来无尽的快乐,当纪空手用老到而激情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将吕雉的**挑动至**时,吕雉的**在开合之间如一把剪刀轻轻地缠在了纪空手的腰腹之间。
在不经意之间,当纪空手灼热的目光抬头而望时,正与吕雉那流光顾盼的眼神交汇,吕雉羞得脸上飞出两央火烧云,“唔——”了一声,抬起玉手,竟欲将纪空手的眼睛遮挡。
“你既然已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如此羞涩,须知这是人伦之道,但凡男女,发乎于情,就无须止乎于礼,一切自然就好!”纪空手轻轻地推开她的柔荑,理直气壮道。
“你道谁都像你这样厚脸皮!”吕雉白了他一眼道。
纪空手嘻嘻一笑道:“我哪是什么厚脸皮,根本就是没脸皮,只要能拥佳人入怀,我还管它脸皮不脸皮!”
吕雉伸入两根纤纤玉指,挡在他的嘴唇之上,柔声道:“在人家的心中,一直以为你纪大公子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你做起这种事来却是一个泼皮无赖!”
纪空手轻咬了一下她的玉指,嘻嘻一笑道:“我本就是一个无赖,又何必去装作什么君子,在这个世道上,做君子实在太累,哪里有我做个无赖这么逍遥自在!”
吕雉一脸肃然道:“你虽然口口声声自称自己是一个无赖,但在我的眼中,你远比君子可爱,因为你就算是一个无赖,也是一个有正义感的无赖,敢于担负起责任的无赖,像你这种无赖,比及这芸芸众生中的谦谦君子,已有云泥之别!”
説到这里,她情不自禁地凑过螓首,深深地在纪空手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美目中流露出一股近乎迷恋的深情,直到这时,纪空手才知道吕雉对自己的感情已是出自一片真心,更为美人那浓浓的爱意所迷醉。
他不再犹豫,终于翻上佳人那柔滑的玉体,进入到那片他曾经开发的湿地……
情热之中,吕雉突然感到纪空手那身下的巨物似有一丝疲软,正当她心中莫名之时,却听到一个如蚊蚋般的声音钻入自己的耳里:“上面有人正在偷听!”
吕雉心中一惊,满带疑惑地静下心来,屏气倾听,果然在头顶之上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呼吸,这呼吸中带着一阵急促,显然偷听者已经动情。
纪空手以束气凝声的方式道:“如果我们要想离开这地牢,现在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你只要照着我的吩咐去做,就不愁敌人不坠入我的圈套之中!”
他一字一句地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给吕雉,吕雉依旧在低哼轻吟着,却已将纪空手的计划毫无遗漏地记在脑海之中。
当一切激情归于沉寂之后,此时的吕雉整个娇躯近乎软瘫下来,只有那对混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随着呼吸在急骤地起伏,那张鲜红的小嘴不住张合,吐气如兰,那迷离的星眸如雨如丝,潮红的粉颊就像是熟透的樱桃,那般的撩人,那般的可爱。
良久之后,吕雉才轻吐一口气道:“这真是要命啊!我觉得全身发软,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
纪空手奇道:“这可不像是从听香榭阀主口中説出的话,你能位列于五阀之中,武功修为纵算不能惊世骇俗,也不至于如此不济!”
吕雉轻叹道:“爱郎有所不知,我听香榭虽然以用毒闻名,但对于武功一道,也有其独特之处,这天外听香看似是一种毒药的名字,其实它是一种与问天楼的‘有容乃大’、入世阁的‘百无一忌’、知音亭的‘无妄咒’,以及流云斋的‘流云真气’并称为当世五大奇功,炼到极致处,就算是与绝世高手一战,也未必就落下风,然而,它最大的弊病就是惟有处子之身方可修炼,一旦被人破去处子元阴,那么不管你修炼到第几层,你都和常人无异!”
纪空手惊道:“如此説来,我们岂不是死定了,我虽然功力未失,然而穴道受制,此时也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吕雉苦笑道:“也许我们只有照着吕翥的话去做,才能活命,因为我实在太了解她了,她是一个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女人!”
纪空手道:“你的意思是説,只有交出‘附骨之蛆’的解毒方法,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吕雉点了点头,没有説话。
纪空手问道:“这‘附骨之蛆’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毒物,何以吕翥对它这般看重?”
吕雉缓缓而道:“你可曾听説苗疆的‘蛊’,这种‘蛊’一旦种入人的体内,就如生根发芽一般难以消除,当种蛊者以一种独特的方式驱动蛊虫,那么受蛊者就将生不如死,惟有任他摆布,还有一种更高明的种蛊方式,甚至可以操纵人的意识和思维!”
“这岂不是很可怕?”纪空手悚然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