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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八被压在下面,只落得浑身大汗,脸面通红。心头狂跳一阵之后,才终于苦笑着回过神来。
看着视界中那张不时接近又稍远离的通红的脸,感受着身上紧一阵舒一阵的弹性,啼笑皆非:“我说徒儿!你动动腿不就可以将眼前的局面解决了?”
“师父!”小玄女脸上的红晕更见严重,声音几乎带出了哭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脚腿完全不听使唤啦!根本都感觉不到啦!”
“啥子!”时八顿时一惊,顾不得唐突,手一撑,撑着玄女的肩膀,将她轻轻推到一旁:“完全感觉不到了?这怎么可能!难道仅仅是坐上半天,就能坐成下半身瘫痪!”
“师父什么是瘫痪?”小玄女好学爱问。
“呃……没什么!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不过是一时的血液流通不畅吧!缓一缓就好了!你可以试着给自己的腿脚按摩一下的!”
“师父什么叫按摩?”
“呃……”时八只好以自己为例示范,将自己的腿脚揉了一揉,拍了一拍。
“师父是这样吗?”
时八闻声望过去,便见玄女将自己的腿脚拍得颤巍巍,那无形的震荡,震得时八半边心口都酥麻了。
“没错就这样。你先恢复着吧!我去给你端汤来!”
时八转身,缓缓走了几步,平息了身上的气血,将铁锅中煲了好久的老汤盛了一碗,端到玄女身边。
觉得太热,便轻轻地吹着。
香气随风而散。
某肚子叫“姑姑”的声音更盛,一姑未平一姑再起。像是肚子里养着一大群蛤蟆或过儿。
“师父我饿!”小玄女坐在地上,一边按摩着自己的腿脚,一边朝时八撅起嘴。
“等下自己吃吧!”
“姑姑姑姑!”肚子的怒吼更加威猛。
时八无奈,拾起碗中汤匙,舀起一口香汤,带着一片蘑菇,轻轻吹一口,递过去。
不由看到了小玄女红晕的脸与脸上的香汗。
……
于是强迫自己将视线关注着小玄女张嘴时露出的一口黄牙。
小玄女看到时八的视线之所聚,看看时八叫“啊”时露出的一口干净的小白牙,眼神微微一黯……
第二天如常赶路,只是小玄女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时八备用的袍子。披在身上,颇有一种风流倜傥,女扮男装的佳人的感觉。尤其是小玄女偷偷花心思将她的一头乱发整理妥当,挽成一团,学着时八的样子用一条象牙斜斜簪起来之后。
这天下午,他们的前方,传来轰隆的水声。时八驾青鸟往前察看。
乃见前方一条大河弯弯曲曲,横亘于前。
“难道是黄河?”看到时八传来的截屏,时七猜道:“好像不是很黄嘛!”
确实如此,眼前所见,只是白浪滔天,并没有多少黄的意思。
很快,大部队便赶到了河边。
“怎么过河?”弇兹部族的貂皮女族长问道。
“你们当年是怎么过来的?”燧人族的老长老问道。
“我们当年好像是从冰上走过来的!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冬天?”
“不用!载着你们一下子就过去了!”时八微微一笑,点出罄云石兵。
六十多名罄云石兵被依次点出,每点出一名,便叫两族人将石兵拉住。
点完了便叫人将这些人拉到一堆,石兵彼此再拉一起,又连成一片,将其中的二十余人带着,轻飘飘地直欲乘风归去一般。
这时时八时七再各自召出青鸟,将绳子一系,带着这一串人与石兵的夹杂物,飞了起来。
时七时八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中间一长串,飘飘然,就好像没有重量一般,被时七时八两个人两只鸟拉起来,慢悠悠地飞到河对岸。
如是反复两次。河对岸便只剩下小玄女一人。
“咦!她刚才怎么没串上来?”时八吃惊道。
这么多人串一起,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似乎也没多大关系。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时七毫无压力将事情从他这边撇开:“我跟她不熟。你去接她吧!”时八摇头叹气,驾青鸟飞过去。将喜滋滋的玄女载过不是很黄的黄河。
继续上路。
又走到当天晚上,时八收到新星的信息:“快来东汉吧!葫芦娃要出世了!”
时八顿时想起。那个不负责任时刻想丢下他们一个人逍遥快活的费长房,因为蜀山大葫芦被唐小带着一帮人与妖从内部打破,感觉愧对师门历代前辈,想要将功赎罪什么的,于是培养出很久不曾出世的外门弟子。
那些外门弟子习练的,据说乃是盘古大神也曾经练过的什么什么诀(乍一回想起来,时八已经有些淡忘了……)。是什么诀不要紧,因为在玩家们看来,这是红果果的山寨。这什么葫芦什么诀,乃至那七个外门弟了,乃至费长房这位种葫芦的老爷爷,乃至里边打破葫芦逃出去的妖物。
无一不是完美地山寨了伟大的金刚葫芦娃的各种经典桥段。
所以时八的那七个亲兵,直接被新星等人,亲切地叫成了:金刚葫芦娃。
684章 瓜棚欢迎你!
黄家和李家的七位金刚葫芦娃,正是在南宋的时文昌闭关后不久被费长房“种”进葫芦里边去的。按时间算,时文昌既然已经出关。那么葫芦娃们破葫而出的时间也就快到了。
想到李洪水和七位葫芦娃,时八倒也有些想知道,那化为蜀山的大葫芦,内中最精粹的北斗七星位的七粒葫芦籽,所化成的葫芦,经过这十个月的“怀孕”之后,到底能将李长庚他们,孕育成什么样子呢?
会不会真的像那七个金刚葫芦娃一般,各有各的奇妙本事,长的还都跟娃娃一般?时八这么一想,顿时就有些期待感。想想这里有一个晚上的休息时间,去趟东汉应该也来得及,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打坐炼气,入定出神。
东汉的黄八儿,顿时自入定中回过神来。
“迎接另一个晨曦,带来全新空气。”
一个轻轻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帘,声音之轻,近乎呢喃。
时八循声望去。看到了……
“气息改变情味不变,茶香飘满情谊。”另一个声音响起,依旧不是很大。但音色变得稍宽厚了些。
看到了一群奇怪的……东西。体型跟幼儿园里的小盆友差不多。身上每一处都肥嘟嘟粉嫩嫩,脸色红润带婴儿肥,皮肤晶莹宛若透明,让人看了就想捏一捏,摸一摸。
轻飘飘地悬在离地数公分处,微微地一起一伏,两臂张开笑眯眯地对着时八唱歌:
“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
“你们是……你们是什么?”时八站起身,走过去想捧起一个看看仔细。
不见动作,那群小盆友便轻飘飘地一闪,无需加速或是减速,便倏忽闪避了时八的魔掌,闪到了密室的另一头。继续唱歌:“我家种着小冰瓜,开放每段传奇;为黄天的土壤播种,为你留下回忆。”
“小冰瓜?”时八一下子想起了那只大白猫:
“你们是冰瓜的人?是不是?你们是他的仙童?是金童女玉?还是天使?小天使?或是小精灵?”
“陌生熟悉都是客官,请不用客气;第几次来没关系,冰瓜好多滴!瓜棚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
“好了你们唱吧!你先走了!”时八擦着小冷汗,想起还要去蜀山看葫芦娃,便不再耽搁,抬步离开密室。
“哎呀呀!不要走!不要走嘛!”一见时八竟然对他们失去了兴趣,理都不理他们就想闪人,这帮小盆友急了,一个个嗖嗖地飞到时八身边,拉衣角的拉衣角,牵小手的牵小手,还有一个调皮的,直接飞到时八头顶,拼尽全力拽着时八的头发,似乎觉得凭他的体型力气可以把时八提起来。结果当然拔时八不起……只是苦了时八的头发,一把把地往下掉,飘零如残秋之落叶,萧瑟如暮冬之寒雪。
“我们家老大请你去吃冰瓜,你可千万要赏脸光临啊!”小盆友们说出了缘由。
“俺们老大说了,请不到你,他就罚俺们连续种瓜一个月,每天必须种上超过十千克的瓜!”另一位小盆友补充道。
时八虽然不是很清楚十千克的瓜意味着,但看这些人一提到十千克就噤若寒蝉、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心里一软,顿时好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或迷惑了)。
脚步停下,姿态软化下来:“好了好了!你们不要急了!”
时八说着,先一把将头顶上的那位小盆友拿下来。
这是当务之急,再迟上一会儿,他好端端的一个青春少年,非得被这位小盆友生生拔成英年早秃不可。
“你们先跟我说说,你们是什么……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呀小盆友?”时八一边抬步往外走,一边问,一边抱着手上的小盆友不住摇晃。
“别摇了别摇了!”手上的拔头小盆友奶声奶气地尖叫:“再摇就散架啦!”
“好啊你告诉我你们是谁!”时八乐呵呵地笑道。
跟小盆友们在一起,总是让人觉得很开心。
“我们是瓜棚里的瓜之精灵!我叫山人到此一游!”时八手上的小精灵,奶声奶气地道:“我种的冰瓜藤名叫‘八阵乾坤’,酱油味的,你可一定要尝一尝哟!”
“我去!酱油味的……冰瓜?”时八顿时觉得满脑门子黑线。完全无法想像酱油味的冰冻西瓜会是个什么古怪味道。
“嘿嘿!这就叫个性嘛!”趁时八不备,瓜之精灵山人一下子从他的魔掌中挣脱出来,叉着腰飘到时八的正对面得意地笑。
“还有我还有我!”另一位瓜之精灵,像一颗轻飘飘的炮弹,拦腰撞飞山人,占据了时八眼前的半空:“我叫阿迪小王子,我种的瓜叫‘戎装少主’,文青味的,很不错的哟!”
“阿迪小王子?文青味的?”时八一边往外走,一边摸着下巴寻思:“那个,阿迪王,文青味的冰瓜是个什么味道?”
“文青味的就是……”阿迪小王子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想词,想要描述一下文青味是个什么味道。
不提防斜刺里又是一只小精灵撞来,将他也一下子撞飞,步上了山人的后尘。
“每一只瓜棚里的小精灵,上辈子都是骨折的小鸟!”新鲜登场的瓜之精灵,摇头晃脑地淫着歪诗道:“八哥好!我是瓜之精灵折翼,我种的瓜藤,名叫‘农民医生’,我种出来的冰瓜的味道,土得掉渣,淫得冒泡!”
“不想骨折的马上给我死开!”折翼还想说点什么,后面却忽然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折翼一听,身子一缩,马上嗖地闪到一步,自觉走上山人和阿迪王的后尘。
“哈哈哈哈!八哥好!我叫轩邈竟上!我种的瓜藤,名叫‘盘古星界’。”
这时时八已经走出黄天岛的地下城,迎来了东方的朝霞。
朝霞掩映下,眼前一直与他同步,飘在他身前的瓜之精灵,分外显得红润可爱,整个身子几乎都被晨光映成透明。
时八忍不住一把抓起眼前萌爆了的小精灵细细察看起来。
“盘古星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