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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到他们镇压的那只魔罗,它的本体也只是一团精神,那尊可镇压气运的雕像,就是它的寄体。这种情形跟一般的修行精神系的鬼类也差不多。鬼类也可以附身或寄托到人或动物或灵物宝物上,产生种种灵异。
但是精神系鬼类在修行到魔罗阶段之后,就跟人或动物修仙修到了化神期一般,可以化神千万。在修仙者那分化出去的是为元神的分神。在魔罗那分化出去的就是心魔种子或曰魔种。魔罗通常所用的手段还有以精神力强行驱使精神力比它弱小,意志力不够坚定者,被驱者如果有肉身那就是魔使,比如那次战斗中从宫殿外涌进来的闲杂人等,就是被魔罗以业火散发出去的魔纹沾染而被降服成为其临时仆役的魔使。如果没有肉身,那就叫魔头。也可以通称魔使。不过魔使一般又常用来称魔罗手下那些正式的,常备的魔使。
在那次战斗中,很幸运并没有出现那样的魔使。不然事情可能会麻烦很多。因为魔罗的手下来得挺容易,所以用起来也决不会心疼手软。所以能够在各种“铺张”与“浪费”中存活下来的正式的魔使,那都不是简单货色,绝对有至少一技之长在身。厉害一点的可能本身实力已经跟魔罗本人差不多。
那次的战斗中没有出现正式而强大的魔使,说明那尊魔罗要么刚成魔不久,还没来得及培养魔使,要么就是曾经有过正式而强大的魔使,但是后来囧经过某些灾劫之类,把魔使都消耗掉了。或者自始至终都没培养过正式魔使,这种可能性极小,一般只有一心潜修的白魔罗才会谨慎地遵循这太古魔族的古老戒律,不收魔使。而对方的业火却是黑色,这足以说明对方坏事干得不少,遵守戒律的可能性近乎为零,而对方所附身的雕像,既然很长一段时间都被放置于一个罗刹聚居之地,那么只要他想,上千年的时间,怎么都可以培养或收到许多罗刹水平的魔使,但是对方就是没有魔使。同时对方业火又是黑色。所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或是不敢。
而对方在战斗的危急关头,也没有离开那座雕像。这事颇不寻常,毕竟哪怕是最低阶的鬼物,也可以随意脱离它们所寄托的寄体来着。
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也可以有各种可能性,比如那尊魔罗对那尊雕像有重大的图谋,所以不愿意离开雕像。能够镇压气运的东西,都是非同小可。这样可以说得通。
又或者那位魔罗同样地,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离开雕像。这样又有两种可能,或者是太衰弱了,以致于没有能力离开雕像,不然一离开就得功力大退境界狂跌或者更严重地精神崩溃魂飞魄散之类,或者是另一种不能,不是没有能力,而是被什么人封印在那座雕像中。所以才不能脱身而出。还有一种荒谬但是也有可能性的可能:那位魔兄在雕像里边呆太久了,本体与寄体之间的联系太过紧密,当时事态仓促,一时之间,想分也分不开了。于是阴沟里翻了船。
综合罗寒的分析,时八凭直觉,觉得那头魔罗可能是被人封印了,所以才上千年或几千年地,呆在同一座雕像里动都不能动,同时看着一大堆罗刹在外边转都不能收,到后来危急关头,也是因为封印而不能动弹,以至于束手就缚。
至于济公那边,则是很典型的魔使。济公也好,岳飞也好,牛皋也好,都是先后被魔头种下了魔种,魔种渐渐长成,沾染了原主,就成了魔使。这种魔使与一般凭实力强行压制的魔使不同,因为是魔种长成,从某种意义上说,就跟修仙者修出来的身分化身一般,比一般的魔使要金贵。时八看到过的岳飞的大鹏法相,被黑色魔纹一点一点沾染,侵蚀,就是魔种在寄体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暗暗长成的过程。
这种方法非常为人忌惮乃至憎恨,因为修仙者在炼身外化身或元神分神时,夺的一般只是天气的元气,而魔罗这种办法,夺的一般都是别人的元气。修仙者偶尔也有夺舍转世的,但也只夺肉身,或者夺的是凑巧无主的肉身,或者只是把肉身原主赶跑,送其往生了事。而魔罗的这种方法,却是将寄体的肉身与灵魂一并沾染了,同化了。极其霸道,极其狠毒。再加上一些别的原因,所以魔道才这么为别的修者所憎恨与忌惮。必欲除之而后快。
岳飞从时八看到的迹象,是被下了魔种。济公身为活佛转世,若说使用一般的精神力压制的办法就可以将之驱为魔使,这种说法,罗寒觉得不可能,时八也不信。牛皋的话,既然能够成为岳飞所托付之人,同时还在时八面前露了一手大口吞人的本事,想来也不是普通的人物,所以被精神压制成魔使的可能性也不大。
“总而言之,我们原来以为真岳飞已经度劫完毕,功成归天了。但是这也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真的岳飞可能是真的归天了,剩下来的这个只是魔罗拿别的魔使来冒充的岳飞。但是也有可能这个就是真的岳飞,他是被魔种沾染了,一直还没能清醒过来。”
“如果是后一种可能,那可真是可怕!”贾和尚叹道。
“就算是前一种可能,也已经够可怕了。哪怕没有被沾染的岳飞和牛皋,还有一个铁定被沾染的济公呢。”
“诚然如此!”贾和尚又叹道:“问到解决办法没?我可先声明,凭我那几下粗浅的超渡术,可超渡不了能把济公活佛也沾染的魔罗!”
“那倒也不尽然。魔种的可怕在于其隐藏性,就是以暗算明,以有心算无心,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魔种就是这个样子。如果济公不曾留心提防,自然容易得道。”
“而且我回忆当初吧,最开始碰到的那个济公就已经有点不对劲,跟个中二似的。
前不久跟好汉聊起,他还说他曾在那时见过济公眉心生出黑气。那便可能是济公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人下下了魔种了。如果是小时候的话,小孩子心性未定,比成人更容易受到影响。潜移默化、日积月累之下,魔种更容易成气候。如果是活佛长大了再种,恐怕就很难成功了!但是相应的,长年累月渐渐养成的魔种,一旦成了气候,再想消去,也更加困难了!”
贾叹:“说来说去,还是不好办啊!”
时八:“所以我现在纠结了。本来已经有一个办法,只要拖一段时间,等我把法宝祭炼得纯熟了,再去对付那头沾染了济公的魔罗,把握也更大一点。现在仓促地去开打,实在是没什么把握。”
贾叹:“要不你劝劝白娘子让她缓上一缓?”
时八:“你来劝劝,看看劝不劝得动?”
“难!难!难!”贾和尚想了想,连叹三声。
“悬!悬!悬!”时八想了想,也连叹三声。
824章 白娘子再打金山寺(上)
平静的西湖再次不平静起来,听说白娘子又要来打金山寺,杭州城附近的官军士民们,纷纷拖家带口,暂时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有胆大的没走,找着地势较高的地方,备好木板酒桶,烧酒花生米,远远地打着酱油。
让他们失望的是,这一次他们却没有等到翻江倒海的大雨。只有山腰山脚一大堆和尚与威震江浙的四海商会的人马打打杀杀,这一个戏码倒是跟上次差不多。
时八一葫芦兜着贾和尚白娘子时九一帮人,直接出现在金山寺大雄宝殿外。时九上次错过张顺,深以为憾,这次再也不肯留在下面刷小兵了。
这边法海济公牛皋等人也聚在一起,严阵以待。牛皋等人,自上次就没有回岭南,而是滞留在金山寺,后来杭州城里的皇帝赵构听说了他们,高高兴兴地将岳家众将迎进杭州城,封了一干人兵马大元帅之类极荣耀的官职。就此留在杭州混吃等死。
武松鲁达两个,也随贾和尚一起来了,一左一右,给贾和尚护法。
“秃驴!快把我家许官人放出来!”小青冲法海骂道。
“施主,请把大鹏金翎还给贫僧!”济公冲时八笑道。
“阿弥托佛!休想!”法海口宣佛号道。
“不好意思,没有。”时八耸肩苦笑道。
两边谈了一阵,觉得气氛不够融洽,谈不拢,开打。
时八请出了杨家石将众,将一干人团团守住,以防济公施展身法偷袭。同时也把牛皋一帮人堵在圈外。青白二蛇却是勇猛地冲出去追着法海打。济公一门心思冲着时八,没去管那两条蛇妖。时八这边一层层防着,好不容易才近时八一次身。摸手往时八身上一摸。
时八声边叮当一声,便见系统提示:二十两纹银被窃。
只见济公随手一丢,将二十两重的大元宝丢到一边,正中旁边的正在念着摩诃般若菠萝蜜多经的贾和尚,啪地一声把贾和尚打得白光覆体,复活重生。喝了一口还魂汤,垂眉闭目,继续念经。据说佛经对魔罗有克制作用,所以贾和尚就在这边念着,大概也正是这原因,济公偷来的二十两纹银才往他头上丢了。
“贾和尚!没事吧!”时八急问道。
一分心,又被济公摸了一把,将他身上的道袍一把摸去了。
济公随手一抖,将时八的道袍抖成一个球,随手又往贾和尚头上丢,一边叫道:“闭嘴!”
这边鲁智深有了防备,一禅杖将衣包拍开。
时八身上零零碎碎的衣物挂饰,被济公一把一把地摸走。
“活佛你想偷金翎吗?可惜你白忙乎了,金翎从来就不在我身上。”时八嘴上说着,心里发虚。
虽然至今被济公摸去的,都是穿在身上的装备,或是系统背包里的常用物品,但是对方连系统背包里的东西都能偷,八卦阵图里的东西多半也能偷,只是眼下还有一个系统背包在打掩护而已。
时八想着,一边暗暗把杂物从阵图空间里往系统背包里调,一边盘算是否该行险一搏。心里殊无把握。
济公一把摸出一物,神色一动:“好小子,原来你还有别的包包!怪不得我摸不到你的底!”
济公说着,伸手又往时八身上一摸。
一把摸出一尊雕像。
时八心中,大呼不妙。
那尊雕像不是别的,正是那头几乎要被贾和尚度入佛门的魔罗附体的魔神像。
一不妙者,这只魔罗终究还没被渡化,魔性未曾泯灭,跟济公凑一起,难保不会同恶相济,到时两只魔头一起发威,情势十分不好收拾。
二不妙者,这尊像却是被收藏在阵图空间里的。这一被摸出来,顿时证明了济公确实可以摸出时八阵图里的物品。阵图里的金翎,一时岌岌可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他一把摸走。
只见那魔神像一被放出外面,环顾四周,忽然冲着济公一拱手,哈哈一笑:“多谢朋友伏义出手!我看你们挺忙的……”
时八听得心头一紧。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哈哈!你们忙着,我去也!”
只见那尊雕像上,忽然闪出一点黑光,如流星闪电一般,划破长空,倏忽飞走,径投北方去了。
这时再看那尊雕像,再没有昔日那种神秘莫测的特殊光泽,看上去就跟韶华尽逝的干尸一般,连废铁的成色都比它更好。被旁边的石敢当不小心擦了个边,哗啦一声,化为一堆灰土尘埃。
“这是什么情况?”时八心头,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