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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室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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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剩,一个太瘦,似乎前后都没有发育出来。四个男孩中也有个胖子,其他两个过 
            得去,有一个很棒,已经长开了,南美人黝黑的皮肤,西方人的身材比例,健壮的 
            胸肌,修长的四肢,腰和臀部依然显出点少年的消瘦。 
              如果将那小子的身材同翔子比较,绝对是西班牙少年胜出几筹。但那小子不能 
            和戴晓翔比,在我眼里那是黄|色小报与文学书刊的差别。 
              我俯身躺在自己的背心上,让太阳暴晒我的背和腿,闭上眼睛,身体感受日光 
            和海风的抚弄。不知过了多久,我起身往海上望去,没看见翔子。我走到海水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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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张望,然后喊一句:戴晓翔。 
              我对大海并没有深厚的感情,也许因为北京是内陆,只偶尔去北戴河,大海给 
            我的感觉一直是过于辽阔浩瀚而令人产生畏惧。当我在附近来回找了两圈,喊几声 
            翔子后,突然很神经质地脑海里冒出一个名人:聂耳,还有几个我听说过的海里游 
            泳溺水而亡的青年。我还在继续寻找,顾不得有人对我侧目,对远处水里几个看不 
            清面孔的人大喊翔子的名字。我回到我们那一堆东西旁边,将我和翔子的钱包放到 
            他画画的包里,顾不上有没有人看见并可能偷走,立刻急步往海里跑去。 
              我游了一阵,并没有找到翔子,脚指好象抽筋一样地疼了起来,于是连忙往岸 
            上游。基本到了岸边,我的脚疼得实在受不了,干脆坐在了水里,一个很大的浪头 
            打过来,一下把我又卷到海里。我拼命扑腾,喝了一大口苦咸的海水,连滚带爬地 
            往岸上挣扎,最后终于坐在了海浪触及不到的地方。我看见有老外过来问我是不是 
            OK。 
              我敢说那短短十几分钟里,经历的接二连三的恐惧,让我减寿十年。 
              还没有完全缓过劲儿,又有人拍我肩膀,然后是我熟悉的声音说:“你也下水 
            了?” 
              “你上哪儿去了?”我问他。估计表情是满脸旧社会。 
              “那边西班牙人现场唱歌呢,挺有意思的,你去看看。”一向细心的戴晓翔似 
            乎根本没察觉到我的异样。 
              我无可奈何地瞪翔子一眼,继续揉我的脚。   
              “怎么了?”他终于意识到什么。 
              “抽筋儿了。”我回答。 
              翔子坐下来:“我给你弄,我最会给人治抽筋了。”他说着真的帮我揉脚,揉 
            得很细心很卖力。 
              我抬头迅速四下张望,再看看翔子认真问我还疼不疼的表情,我在想会不会这 
            就是作贼心虚与胸怀坦荡的区别呢。 
              那天晚上我们先到一个很喜欢的福州菜馆吃了一顿,翔子说他请客,为我压惊。 
              回到家,我们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刚搬进来时,翔子说我们应该一人买一张 
            单人床,但我和他都忙得顾不上,也都没再提起。后来好心的房东候太太告诉我们 
            她看见有人扔出一张很干净的双人床垫还有架子与盒子,于是我带着不太情愿的翔 
            子把它抬了回来。原先的床垫放置另一屋,似乎很默契地谁也没有提出应该怎样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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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房间分配床位,我们一直滚在一个垫子上。  
              我和翔子闭着眼睛躺了一阵,翔子问我:“今天你真以为我淹死了?” 
              我闭目不看他,也不回答,对自己微微一笑。 
              “到底真的假的?”他又问。 
              “我已经琢磨着为你办后事了……” 
              “真着急了?”看来他一定要我说出点什么。 
              “……急得差点抛头颅撒热血……”说句心里话不容易。我睁开眼睛,看见翔 
            子满脸愉快的笑容。 
              翔子的胳膊搭上我胸前,我顺势牵上他粗糙的手,他让我那么握着。之后他也 
            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我感觉被温馨甜蜜令人晕眩的气氛包围。 
              后来又是我为翔子Kou交,翔子情绪很好,他甚至要求我躺下,他支起身子主动 
            去做。我眼见戴晓翔爽透了。然而当我楼住翔子的头,暗示他为我做时,翔子一下 
            挣脱开,他一眼没看我,手迅速攀上我的老二。我起来将他的手挪开,翔子这次瞧 
            着我,我低声急促地问:你趴着好吗,并试探着将没有配合也不拒绝的翔子搬倒趴 
            躺在床上,然后整个身体覆盖着他,搂住他的肩头,摩擦着他的肌肤…… 
              过后,翔子转过身面带微笑地看我一眼。我要搂他,翔子说天热,两人挨在一 
            起一身汗,不舒服。 
              因为该死的房东不让装空调,我决定第二天去买个他妈的最大的电风扇。 
            二十八 
              我两个分别在外州念书的中学和大学哥们儿都有计划夏天到纽约玩一次。我说 
            没问题,这里好的酒店一晚上收三四百,我这里的总统间给他们打折,一晚上一百 
            五。第一个先来的是中学同学,他已经结婚了,早就听说他老婆非常漂亮,但一直 
            没能有幸观摩,这次看见了,果然长得有味道,而且感觉很贤惠,一点没有摆客人 
            的谱儿,嘻嘻哈哈说笑着给我们做了一桌子饭。 
              同学和他老婆是下午到的。那天翔子回来得早,大概10点多,我们正七碟八 
            碗儿地吃着聊着。翔子和大家寒喧了两句,他让我们慢慢吃,然后回我们的房间就 
            一直没出来。   
              翔子的举动让我在朋友面前尴尬,倒不是因为他又是那副很酷、漫不经心冷冷 
            淡淡的样子,而是我告诉那同学晚上让他们睡床,我挤室友那边的垫子。 
              就寝的时候我悄悄让翔子过来睡垫子,他倒没说什么,立刻搬出他的东西,还 


            有一床被子,他问我是不是要留一床被子给那同学夫妇。 
              我注意观测那哥们和他老婆的表情,他们似乎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妥。 
              因为顶棚是敞开的,我和翔子安静地躺着,什么话也没说,那边好象也很安静。 
            过了一会儿,翔子笑着悄悄问我:他们怎么那么安静,也不锻炼锻炼?我也笑,想 
            起上大学时宿舍里老三曾经把女朋友留在床上,他们在上铺,把那床搞得呼悠呼悠 
            的,还时不时地发出点怪声音。第二天早上,满屋子都有股骚味,这是八男一女 
            “群交”的杰作。   
              翔子把魔爪伸向我,我笑着制止他。他不就此收手,于是我和翔子沉默着相互 
            帮忙。   
              第二天一大早,那哥们儿带着老婆去玩了。我对翔子说那女的果然漂亮,难怪 
            美名在高中同学里传送。翔子微微一摇头,说:气质太差,一看就是受教育太少那 
            种庸俗女孩。我怎么听怎么感觉翔子的话里有酸葡萄的意思。翔子还很沮丧地抱怨 
            他的大学高中同学里,没一个来美国的。   
              高中同学走后,大学那位老兄过来了。他是一个人,开辆破车,他说车一开进 
            纽约市,紧张得他直出汗,这里的人驾驶又快又粗鲁,道路又破又狭窄,他是怕了, 
            然后又给我传授一堆怎么买旧车怎么维修的经验。我和他聊天非常投机,我们将母 
            校,过去的老师同学数一遍,一致感慨在这里混学位耽误青春。 
              翔子回来时,我们已经躺在破垫子上。我对那同学说不用起来,那是我ROO 
            MMATE,我出去跟他打个招呼。当我从屋子里出来跟翔子说明后,我看见他微 
            微点头,然后一转身就进了另一个房间。   
              第二天下午,我在实验室里接到翔子电话,他建议我晚上没事干脆陪他来画画。 
            我说绝对不行,同学在这里呢,我要陪人家一个星期。 
              当天晚上我让同学开车,我给他指路,逛一逛灯火辉煌的曼哈顿。当我们回来 
            时,我惊讶地发现翔子在家。我问他怎么这么早就收工了,他回答:不想画就回来 
            了。后来我和同学还有翔子一起喝啤酒,那哥们儿是甘肃的,在北京学的比我都能 
            侃,而且还挺幽默,所以同我越聊越高兴,地下室里光听我们俩哈哈笑了。 
              戴晓翔听我们说到有趣处也笑笑,然后继续看电视。我感觉到他不同往常,一 
            晚上不回房间,就那么陪着我们。到了睡觉的时候,翔子说他不困,让我们去睡, 
            他要看12点的《美国中文电视》。 
              我不是没有猜过戴晓翔这些举动里面的特别含义,但我不敢相信,除非翔子亲 


            口告诉我。     
              第二天礼拜六早上,在我和同学一起坐地铁出去前,我来到翔子的房间。我一 
            进来他就醒了,我告诉他我要带那哥们儿先去世贸中心,再去自由女神岛。翔子似 
            乎还迷糊着,他噢了一声,继续睡觉。 
              那天晚上,我们睡得比较早,因为白天走得太累。翔子回来时我听见了,看看 
            表,快半夜两点了。   
              同学的纽约之行结束,他是早上走的,我嘱咐他开车小心。我来到翔子房间, 
            把还熟睡的他推醒,告诉他我把同学送走了。我注意观察他的表情,没有什么特殊 
            的,他在打哈欠。 
              当我刮脸的时候,翔子笑呵呵地举着两样东西给我看,那是两瓶半斤装的茅台 
            和五粮液。 
              “FLUSHING新开了个酒店,中国人开的,操,里面什么都有,连二锅 
            头都有卖的。”翔子说。 
              “这一瓶怎么也要四十多吧?” 
              “三十六,再加上税,两瓶不到80块钱。” 
              “这么贵,你买它?!”我已经刮完脸,正清理洗脸池。 
              “我送你的……”翔子说着笑了,有点腼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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